第65章
美麗廢物穿成mafia前首領 作者:叫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待到第二日,第三日,以至福澤諭吉出院的那天。福地櫻癡真的準時到病房報道。他也真的如他所說那般,充當我妻真也的免費勞動力。我妻真也捧著蘋果啃吃,他敲敲我妻真也的背,亮出泛著寒光的劍,示意自己可以削皮。福澤諭吉放下手中的雜誌,費了很大力氣才將鑽進自己病服內的我妻真也扯出來,“福地,如果再這樣嚇他,我會讓你提前結束假期。”我妻真也被福澤諭吉從衣服中揪出來,手也仍掐著對方的腰不撒開。不經意摸到福澤諭吉後腰處的兩個小漩渦,他連忙按住。手下的腰明顯緊繃一瞬,我妻真也仍無知無覺,他眼前仍浮現著泛著寒光的利劍。福澤諭吉麵色有一瞬間變化。福地櫻癡坐在沙發上,將滾落到地上的蘋果丟進垃圾桶,“我真的不知道他這麽不經嚇。我隻是想幫他削蘋果。”福澤諭吉麵色仍冷若冰霜。福地櫻癡攤手:“好吧好吧,我不會再嚇他,你讓他從被窩裏麵出來吧。對了,我聽你們偵探社的人說,下星期的寺廟祈福你也要去,帶我一個。”“自己去。”“一個人多沒意思。”福澤諭吉對福地櫻癡的話充耳不聞。自言自語幾句,福地櫻癡問:“這個小鬼為什麽還不出來,他到底在被窩裏麵幹什麽?”……畢竟是男人。福澤諭吉將手中的雜誌甩向福地櫻癡的方向。福地櫻癡險險躲過去。雜誌直直插進牆壁中,可窺力道之深。“我不介意明年為你掃墓。”福澤諭吉說。第67章 兄長義務[七]趴在福澤諭吉身上, 我妻真也屏住呼吸,默數著一二三。他預備數到一千時出去。數到兩百三十二時,他隔了一個人卻感受到了震動,來自牆壁的震動。他連忙鑽出被子去看。紅軍服又變成了苦瓜臉!“福澤, 抱歉, 我隻是玩笑話, 希望你不要介意。”福地櫻癡在那句話說出口後就感到後悔, 那句話明顯超出了福澤諭吉的界限。於是福地櫻癡真誠道歉,“希望可以得到你的諒解。”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妻真也隻讀唇讀出紅軍服希望得到原諒。上手扯了扯福澤諭吉的病號服, 對著福澤諭吉搖頭。不要原諒他。福澤諭吉將煽風點火的真也塞回被子。即使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與福地櫻癡對視, 氣場也絲毫不居於下風,他說, “三秒之內出去。”福地櫻癡知道老友是真的動怒, 關上門出去。寺廟祈福那天,是橫濱自從進到冬季後,難得的好天氣。暖流帶來大量水汽, 枯萎許久的枝椏竟開始泛綠。這天,福澤諭吉給武裝偵探社全部人都放了假期。不約而同, 大家竟然都出現在了寺廟。江戶川亂步和與謝也小姐負責帶娃,噢是帶著還是小孩子的穀崎兄妹。江戶川亂步碰見社長和真也時高興極了, 歡呼一聲就要向著他們跑來。這次見到我妻真也,勢必要和他分出高下。還沒跑出一兩米,就被與謝也小姐扯住風衣。“恩?你是準備留下我一個人看孩子嗎?”與謝野小姐語氣陰惻惻。是的,他就是這麽想的, 可惜被發現了。嗚呼,江戶川亂步眼光一轉, 指著遠處的我妻真也說,“怎麽會呢?我隻是看見了真也,想過去和他敘敘舊罷了。”與謝也太懂江戶川亂步肚子中的鬼主意了,於是將穀崎兄妹推到亂步身邊,抱胸說道:“兩個小鬼交給你了。”看著與謝也消失在人群,亂步搖頭,牽著兩個小孩向著我妻真也走去。我妻真也單獨一個人,他站在樹下,手中拿著兩個製作精巧的香包看著。看得入迷,以至於腿被人碰了碰,才注意到眼前的一大兩小。我妻真也今天穿的是和福澤諭吉同款的和服哦。他低頭看到碰自己腿部的穀崎直美,抿抿嘴,後退一步,將手中的兩個香包全部遞給穀崎直美。穀崎直美手中拿到兩個香包,驚呼出聲,香包是寺廟的限量款。白頭發哥哥給的香包分別是黃色,藍色,散發著艾草的氣息,綢緞的布料上麵還帶著淡淡的溫熱。限量版香包,隻有排隊排很早的人才能搶到。就像今天,她和哥哥幾人來到寺廟,去排隊時,售賣香包的窗口早就掛上了告罄木牌。她拿著兩個香包,想向白頭發哥哥道謝,可是白頭發哥哥已經轉身去找社長了。社長在幫一個年邁僧人吊起鍾鼓。鍾鼓看起來有數百斤重。這個場麵吸引很多人圍觀。江戶川亂步了然,難怪真也不在社長身旁,原來是社長周圍的人太多了。穀崎直美問亂步:“亂步先生,白頭發哥哥將香包送給我了,我還沒來得及向他道謝。”亂步手癢想揉揉她的頭發,蠢蠢欲動的手卻在穀崎潤一郎,穀崎哥哥變凶的眼神下收回,“唔,他心裏麵已經收到了你的謝意。”“可是我想當麵向他道謝,他應該很喜歡這個香包,我要將香包還給他。”穀崎直美晃著香包,她除了最喜歡哥哥,第二喜歡的就是長得好看的人,她聲音清脆,“自從進入偵探社,我還沒有和白頭發哥哥說過話。”白頭發哥哥很少單獨出現,隻要出現,社長先生必然就在附近。穀崎直美有點怵看起來格外嚴肅冷淡的福澤社長。亂步沉吟一聲,“你想和他說話……”穀崎直美和穀崎潤一郎屏住呼吸。他看出穀崎直美平時是膽怯於社長才不敢上前,“……這倒是個難題。”穀崎兄妹齊齊握拳。好過分。“哈哈哈哈。”亂步捧腹大笑。福澤諭吉確保鍾鼓不會再次掉落,祈福可以順利進行後,這才擠出人群。剛出人群,福澤諭吉就看見眼亮晶晶的我妻真也。“你的香包呢?”我妻真也今天醒得很早,就是為了早早來到寺廟,買到寺廟售賣的限量款香包。他自從昨天在電視新聞上看見後,就對這個東西很是喜愛。“送給小朋友了。”我妻真也說著,邊伸手捏捏福澤諭吉的胳膊。福澤諭吉拉住麻繩,將古金色鍾鼓向上吊時,臂膀爆發出的是我妻真也從未見過的力量感。福澤諭吉看見不遠處揮手的亂步以及穀崎兄妹,收回目光,並沒有前去會麵的打算。“我們下次再來買香包。”我妻真也確定捏不動福澤諭吉的手臂,這才收手。“下次?下次要等到明年。”福澤諭吉說,他在我妻真也的觸碰離開後,手臂肌肉才微微鬆弛。我妻真也似是不解福澤諭吉為什麽說這個,他抿嘴笑,“我知道。”他的表現像是在說,約定365天後的和福澤諭吉一起祈福買香包,簡直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為什麽福澤諭吉還要反問。這難道不像吃飯、喝水、睡覺一樣容易做到嗎?福澤諭吉不確定明年的我妻真也會不會恢複心智。就像心理醫生所說,我妻真也可能明天就會恢複心智,可能永遠也不會。充滿了大於百分之五十的不確定性。可福澤諭吉對上我妻真也的目光,拒絕的話拐彎向另一頭狂奔,以至於出口時完全變異,“如果明年你還在的話。”如果明年你還在偵探社的話。我妻真也隻讀懂了字麵意思,他笑嘻嘻,“我肯定會活得很久。”福澤諭吉:……“我要和你每年都來這裏買香包,將它們放到一個大箱子中,到老了再拿出來看。”我妻真也兩頰微紅。福澤諭吉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無論是我妻真也構想的老年之後一起看香包,還是家人之間的溫馨。月半彎。天色不算很黑。寺廟開始敲鼓,遊客彎腰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