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美麗廢物穿成mafia前首領 作者:叫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秘書長帶著裝備精良的異能力者小隊掩藏在不遠處, 他看見一動不動、仿佛石塑般的費奧多爾,拿起耳麥提醒。“提高注意, 安德烈紀德十分難纏。”瞳孔放大,秘書長看見費奧多爾在原地消失不見。這, 這,秘書長下意識皺眉, 隨即他又看見織田作之助毫發無傷地走出城堡。第一反應, 殺死紀德的欣喜太過於強烈,以至於秘書長公式化的臉都溢出點笑,可隨之而來是濃重的不詳之感。“城堡裏麵空無一人。”織田作之助雙手插兜, 他的聲音以及表情,都像吃了三天鹹魚才這麽平淡。“……什麽?”喉嚨塞進去一麻袋沙子般, 秘書長想起行為異常的費奧多爾,拿著手機邊撥打電話, 邊向黑手黨跑去。織田作之助仿佛和這一切毫無關係,就連可以稱得上是國際頂尖精英的秘書長麵帶倉皇,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他聳聳肩,但由於沒有去處, 想了想,跟上秘書長離開的方向。即使差了時間, 費奧多爾終究也是在交警之前趕到碼頭。海麵已經平淡無波,悠悠的風吹著海鳥飛動。每個碼頭前各安放著一輛遊輪,唯獨左三號碼頭處缺了一輛。費奧多爾第一次希望他的推斷有錯。他慌亂神,竟然第一時間選擇跳下海中找人。明明這是最不是辦法的辦法。三月海水刺骨涼。費奧多爾在海水中下潛的越來越深,肺部的壓力越來越大,可還是沒有離開,他的眼睛四處搜索著。因為他知道,要是獨放我妻真也一人在牢籠般的海底受苦,我妻真也不知道要多難受。交警與警察們都將四周封鎖起來。“長官,已經讓市民都推到紅線外了。”“很好。等等,那邊怎麽又爬出來一個!?”警察們放眼望去。一個渾身濕透的人站在海邊,水從他的發絲、他的袖筒、他的褲腳,也從他的眼中落下。警察跑過去攆人,“這位先生,請您離開,不要破壞第一現場,我們要辦案。”遊輪沉海是中午發生的,現在已經黃昏,天空都已變成橘紅色。渾身濕透的人是個看起來病弱的青年,青年像是才被提醒,露出微微一笑。警察當場便覺得,如果忽略青年濕亂糟糕的衣著,平常定是個頂頂冷靜優雅的人物。“是嗎警察先生,”青年看著警察的眼睛說,“你們要辦的案子,我的愛人就在裏麵啊。這讓我如何離開。”“什麽?”警察驚悚。遊輪沉海,他的愛人就在這裏麵。可是青年現在卻能異常平靜地望著大海。費奧多爾咳嗽一聲,他像是已經恢複平時的運籌帷幄,站在海邊,對著麵前的、以及遠處的交警警察們道,“離開這裏。”話音都沒用多大力度,可是卻仍讓在場的人心生膽怯。“嗨,費奧多爾,”水裏又爬出來一個人,那個人白色禮服魔術師打扮,手從海中撈了撈甩上一個人。是穿著救生衣的紀德。紀德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可還是留有呼吸。果戈裏說,“嗚嗚嗚,我在海中找了好久,沒有找到我妻真也呐。你將我從北歐騙來,說來到日本會給我一個家,現在家沒了。”費奧多爾說,“閉嘴。將他弄醒。”果戈裏非常識趣,恰到好處的閉了嘴,惡趣地用腳在紀德槍傷處踩了踩,嘟囔,“可真是命大,這樣都沒能死。”紀德睜開眼睛。對上費奧多爾的目光,費奧多爾的發絲依舊滴著水,表情冰冷。紀德聽見費奧多爾說,“果戈裏。”“在”“他交給你,不要讓他死,也不要讓給他活。”果戈裏愣神後邊哈哈大笑,笑聲讓在場未走遠的警察們渾身發麻起涼意。“好”果戈裏又踩了踩紀德的傷口,哼哼笑著,“我會好好‘招待’你的。”與費奧多爾對過話的警察雙腿顫抖,他帶著同事趕快離開這裏。走到小坡上回頭看時,害怕的感覺忽然又降下許多。因為費奧多爾竟然在上潛水艇時,險些掉進海中。費奧多爾握住門框,手上青筋畢現,他臉上露出像孩子一樣的茫然,“出現海底暗流,隻找到遊輪碎片?”手下成員麵麵相覷,正說些什麽,隨即驚慌撲過去,“費奧多爾大人!”費奧多爾擦掉嘴角的血絲,仿佛剛剛吐血的人不是他,又變成那個精明狡詐的費奧多爾d。可他也說著最愚蠢的話,“繼續找人,一天找不到邊找兩天,一年找不到便找兩年。”在手下成員看不見的地方,費奧多爾雙手微顫。織田作之助坐在海邊的草地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一隻黑色的海鳥。身旁坐下一個人,那個人全身也是濕噠噠的,帶著海水的鹹濕。織田作之助沒有交給對方目光。“唉呀,你怎麽這麽冷漠。”那個人自來熟地說,“你應該像我一樣首先自我介紹,舉例,我是太宰治。”“我是太宰治。”織田作之助說。“……”太宰治聳肩,“那我叫織田作之助好咯。”看到果戈裏帶著紀德走掉,又看見聰明如神明的費奧多爾險些掉海,太宰治笑卻意味深長說,“都是首領造成的啊。”“你在嘲笑嗎?”織田作之助說,“你不也跳海去撈人了嗎,為什麽要取笑他們。”太宰治沉默,脫下外套擰擰黑風衣的水。織田作之助站起身,要離開。“接下來要去做什麽?”“找個監獄進去。”太宰治說,“有人托我給你帶句話,好好活著,如果不知道做什麽,就去看書,就去寫書。”織田作之助轉身,纏滿繃帶的少年麵無表情回看著他。太宰治站起身,他的繃帶也是浸滿水,“話帶到了,祝你好運。”“等等,是你們的首領嗎?”織田作之助開口問道,他被費奧多爾從監獄中帶到橫濱,明知是替我妻真也上生死場,心中也無半絲情緒,可是接連的,紀德消失,遊輪沉沒,紀德後半生將求死不能,我妻真也消失不見。就像謎團。織田作之助心中升起怪怪的感覺。他沒見過我妻真也,可是他卻隱隱感覺到,我妻真也沒告訴任何人,突然改變對付紀德的方法,裏麵也有幾分他的原因。他不用聽太宰治的回答了,也撲通跳下海。我妻真也是個待他善良的人,他想,他要找到我妻真也,詢問一下我妻真也這麽做的原因,為何不讓他代替他殺死紀德,是不想讓他死嗎。如果我妻真也不想說,那他就去采訪我妻真也的過往,寫一本以我妻真也為原型的小說。織田作之助向著深海遊去。他心生自惱,為什麽沒有在一開始就跳海找人。太宰治身旁空無一人,海風吹得他有點發涼。他想起昨天,偶然碰到我妻真也。他和我妻真也關係平常。太宰治一般都是對我妻真也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但是近來,沒有如之前那般深刻研究。出乎尋常的,我妻真也看見他,主動叫住他,“太宰先生,午安。”……太宰治聽過我妻真也的話,扔掉手中的遊戲機,挑眉,“我的建議是,你什麽也不要做,跟隨費奧多爾以及秘書長的決定。”我妻真也說,“我隻是說,如果你有緣見到織田作之助,幫我捎帶一句話給他。”太宰治說,“我能捎帶這句話的前提是什麽。”前提?當然是織田作之助能活下去。我妻真也眼睛左右轉動,附近有費奧多爾的耳目,對太宰治謹慎說,“好了,你很聰明,這件事情我們當作沒發生,你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說。”說完,我妻真也鬼鬼祟祟就跑了。沒跑一會兒他又拐回來,扒著牆角,“如果真的能見到,還是捎帶吧。”太宰治問,你和織田作之助認識嗎。我妻真也回答,不認識,但是捎帶的這一句話,提前幾年,應該會對他有很大用處。回憶起那天的對話,太宰治又看了眼海岸。他咂了一聲,表情落寞。黑手黨兵荒馬亂了著實好一陣子。首領移位。對黑手黨來說是件大事。森鷗外坐上首領之位,他偶然地翻開文件,上麵密密麻麻記著著我妻真也的筆跡。“林太郎。”人形異能愛麗絲扯扯他的褲腳,“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怎麽了。”森鷗外合起文件,“有點可惜。”真的死了。“先首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