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三輪車停了下來,回到了夜市旁。


    此刻,葉瀾瀾才反應過來,今天的周廷池居然沒有開車。


    葉瀾瀾好奇道:“周廷池,你車了?還有你怎麽會出現在月色?”


    若是一般的普通百姓,根本不會去“月色”那樣的高端場所消費,葉瀾瀾不知道為什麽周廷池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車子我放公司裏了,做同事的車順路過來給客戶送些資料,想談一點生意。”


    周廷池這話也不算假。


    他那五菱停在公司是真的,他來“月色”這裏見客戶也是真的。


    見葉瀾瀾一臉疑惑,周廷池解釋道:“我聽服務員在廁所議論,說有個男的在廁所上吐下瀉,被送到醫院去了,出於好奇,我就去看看,沒想到聽到有人議論你。”


    一提到顧之安的響屁,葉瀾瀾就忍不住笑起來了,剛剛顧之安在廁所狂拉不止,一切都是她的傑作。


    想來現在顧之安就算勉強被搶救了下來,估計也被折磨的夠嗆。


    聽周廷池描述的有板有眼的,葉瀾瀾也就沒有在懷疑什麽,她滿腦子想的是怎麽抽身去把趙盛澤殺掉。


    對於周廷池話的真假,她也沒有深想。


    很快。


    到了夜市,周廷池買了大包小包的小吃給葉錦揚打包了起來,然後他又塞給了張大哥幾百塊錢,作為張大哥替他照顧葉家姐弟的感謝。


    張大哥雖說日子過的貧困,但果斷拒絕了周廷池的這個錢。


    葉瀾瀾看著心裏感動,心想抽個時間一定要治好張大哥孩子的病才好。


    告別了張大哥之後。


    周廷池又打車把葉瀾瀾和葉錦揚送回了家裏,臨走時他不放心,又叮囑了葉錦揚幾句。


    他希望葉錦揚照顧好葉瀾瀾,一有狀況立馬就告訴他。


    葉錦揚拿著手上大包小包的打包盒,對自己這個姐夫真的超級滿意.......


    等安頓好了葉瀾瀾之後,周廷池這才打著車回到了“月色”。


    周初晨見著大哥行色匆匆的樣子,連忙關心,“大哥,發生什麽事了?我聽羅特助說你坐上一個賣臭豆腐的三輪車走了?是不是那位葉小姐出了什麽事情?”


    周廷池的回答言簡意賅,“趙家那個毛頭小子,欺負我老婆,幸虧我及時趕到。”


    “什麽?就憑他?”周初晨感歎道,“大哥,你打算怎麽對付他?”


    “你先回家,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周廷池道。


    “大哥,你先別急著動手,我打聽過,聽說葉小姐曾經做過顧之安三年的地下女友,你說,咱們要不要先去查查,這個葉小姐恐怕..........”


    聽到此話。


    周廷池骨骼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捏住了手機。


    他用冰冷的目光掃過周初晨的臉頰,周初晨立馬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


    周廷池道:“我既然娶了葉瀾瀾,就不在乎她的過去,趙家這次敢動我的女人,哼!不止脫一層皮那麽簡單........”


    周廷池嘴上雖說著不介意,但心裏卻有著幾分苦澀,他現在不確定葉瀾瀾心裏究竟愛的是誰?


    若她當真喜歡顧之安了?那他的存在又有何意義呢?


    周廷池交代完周初晨一些事情之後,就出去了。


    此時,在“月色”門口,幾輛豪車在門口等候著。


    羅特助和一群保鏢神情嚴肅的等待著周廷池的指令。


    見著周廷池走了過來,羅特助立馬恭恭敬敬的拉開了車門,“周總,您沒事吧。”


    周廷池神情冷冽,完全不像是剛剛在三輪車上那般柔情蜜意,他道:“現在那裏有什麽反應?”


    羅特助在車上匯報道:“趙盛澤鼻子被打斷了,準備去醫院治療,趙家人接到了通知,已經派人去查了,月色的負責人對趙總賠禮道歉,現在大家都在尋找毆打趙盛澤的人。”


    周廷池道:“剛剛有查過,半路上出現的渣土車是誰派來的嗎?”


    羅特助匯報,“已經在查了,對方背景非同一般,十分隱秘,還沒結果........”


    周廷池冷冷的勾唇,“走,咱們去醫院,拜訪一下趙盛澤。”


    說到那“拜訪”那兩個字時,周廷池帶著些許淩厲的殺氣。


    ...........


    在醫院裏。


    趙盛澤鼻子還在手術,趙陽和趙家老太太火速趕了過來。


    趙陽見著兒子趙盛澤的助理,著急的問道:“說!我兒子剛剛是被誰給打了,到底出了些什麽事情?”


    見自己最疼愛的孫子被人打了。


    趙家的老太太也憤怒不已,在醫院當場大罵道:“龜兒子,到底是誰打了我的孫兒,饒不了他!”


    趙盛澤的助理一臉堪憂的說道:“不知道是誰打的,那人帶著口罩,沒有看清楚,不過聽少爺說,那個人凶的厲害,應該是和葉瀾瀾有關係。”


    “葉瀾瀾?是誰?”趙陽對葉瀾瀾這樣的小人物並不放在心上,他道:“你得意思是說,少爺是被葉瀾瀾的人給打了?”


    “葉瀾瀾是一個擺地攤的姑娘,少爺見她長得有幾分姿色,就把她帶到月色喝酒,可能是喝了酒大家鬧著玩,起了衝突誤會了,就衝出來了一個男人,不由分說的把少爺給打了。”


    趙盛澤的助理隻字未提,趙盛澤對葉瀾瀾做那些下三濫的事。


    他隻用了“鬧著玩”三個字,將趙盛澤的猥瑣輕描淡寫的描述了過去。


    “什麽?一個擺地攤的姑娘也配和我兒子鬧著玩?看來是活膩了。”


    見著寶貝孫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趙老太太憤怒道:“哼,一定是那個下三濫的女人勾引我的寶貝孫子,看來,我要給那個女人一些教訓才好!”


    趙老太太口中下三濫的女人,指的自然就是葉瀾瀾。


    趙陽和趙老太太不同,他心裏帶著三分憤怒,七分震驚。


    比起憤怒,趙陽則更為震驚。


    趙陽心裏琢磨著,趙家的社會地位擺在那裏,能進月色的人非富即貴,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


    若不是有強大的背景,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和趙家挑釁,除非關係過硬。


    自己兒子幾斤幾兩,趙陽心裏也清楚。


    擺地攤的葉瀾瀾能出在自己兒子的包廂,多半是自己兒子挑事的........


    不過。


    讓趙陽不得不多想的是,在都城究竟是何方神聖,膽敢在趙家頭上撒野。


    趙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對趙老太太道:“別急,我這就派人去查,讓我查到了那個戴口罩的男人是誰,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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