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改作息了,以後就順其自然吧,什麽時候寫完什麽時候更新。第41章 月桂花冠09案件的破獲超乎想象的順利,蘇格蘭確實接觸過那根棒球,不過隻是順手幫路過的女仆們把掉落的東西撿起來。那根棒球,也不是真正的凶器,因為經過仔細檢查,死者的後腦勺確實遭受過鈍物擊打,但並不是棒球棍,而是石頭。在萩生的一步步詢問中,案件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麵。真正的凶手其實是中丘先生的同事,她一直喜歡中丘先生,為此甚至不惜把自己研究的內容讓給了中丘先生,可是中丘先生接受了她的好意,卻和九野小姐在一起了,不僅如此,還把她的研究成果借花獻佛般獻給了九野小姐。九野集團最近新推出來的抗衰產品,便是這位同事的研究成果。愛情和事業雙失意,這讓同事極為憤怒。於是在唐堂給中丘先生送信函時,同事受不了,她看了九野小姐給中丘夏原的信,憤怒地前往他們約好的地點,表示要和九野小姐說清楚,中丘夏原不想讓九野小姐知道這件事,於是追了過去。但其實同事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要告訴九野小姐,而是她一早就做好了計劃,想要在九野小姐的宴會上,殺死中丘夏原,並偽裝成意外死亡。為此她早就準備好了,在手指上貼上無痕的透明膠,防止留下指紋,然後趁中丘夏原不備,從後麵拿起石頭砸死了中丘夏原,最後將其推下小坡,佯裝磕到石頭,不幸身亡。做完這一切,她快速回到宴會廳。為了這個計劃,她與體型相似的朋友穿了一樣的禮服,而後在中丘夏原屍體被發現前,她裝作不小心把酒水撒在了朋友身上,讓朋友換上了自己帶過來的衣服。於是,查監控時,警察就把朋友當成了同事,而朋友又有其他人為其做不在場證明,利用這個漏洞,她擺脫了殺人的嫌疑。同事的計劃不算完美,但很有欺騙性,很有可能會成功,但誰知道,一根棒球棍落在案發現場,讓諸伏景光成為了犯罪嫌疑人。這起案件從一開始就當成了謀殺案來偵查。萩生在警察的敘述中,找到中丘夏原的同事們進行盤問,成功發現了女人時間上的破綻,最後他們又在草坪上找到女人不小心弄掉的透明膠,上麵有她的指紋,這下物證確鑿。眼見無法再狡辯,女人沒有辦法,隻有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隻是她不明白, “我不懂,和他有共同話題的人是我,我更是把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告訴了他,為什麽他會選擇你,選擇一個隻認識了沒有多長時間的你?”九野小姐看著失落的女人,案件的反轉令她沒有想到。她沉默半響,開口道:“其實,我今天是想要找他分手。”女人一愣,猛然抬起頭看向九野小姐。九野小姐瞥了一眼身旁的唐堂,一切都是因為她的一時興起,她為了能夠和唐堂擁有共同話題,所以在和爸爸一起去往研究室時,接受了中丘夏原的示好。中丘夏原可能也不見得是喜歡她。對方很有可能是因為她的身份才接近她,所以才通過她,把那份研究資料送給了爸爸。爸爸許諾為他投資新的研究室,她察覺到中丘先生的目的,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點鬆了口氣,因為這樣的話,抱有別樣目的的人就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了。現在,中丘夏原的目的達到了,她原本想在今天和中丘夏原提出分手,可惜在還沒有提出分手前,男人就死在了女人手中。從始至終,除了女人,其他人都帶著別樣的目的對待感情,而最後也隻有女人當了真,做下了難以挽回的事情。事情到此完結了。隻是警察依舊非常疑惑,棒球棍到底是怎麽到屍體麵前的呢?雖然萩生說,很有可能是路過的女仆不小心弄掉了,滾落下來沾上了血,可是警察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唐堂聽著警察的疑惑,他沒有開口。因為他很清楚,棒球棍很有可能是組織的人做的,為的就是嫁禍給蘇格蘭,逼迫他進行選擇。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琴酒和都本的陰謀並沒有得逞。案件結束了,女人被壓上警車,受驚的眾人也沒有了繼續玩樂的意思,九野先生表示非常抱歉,也沒有拘著他們,給他們準備了慰問禮品,一一送他們離開。險些受到牽連的唐堂更是被九野小姐送出門。別墅外麵的風很大,九野小姐把外套還給了唐堂,唐堂按住了九野小姐的手, “很冷,穿著吧,以後我再來取。”聽到以後,九野小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以後,那就是她和唐堂還是朋友的意思,九野小姐按著自己身上的外套,露出笑容,衝著唐堂認真地點了點頭。唐堂越過九野小姐,視線落到九野小姐身後站著的安室透身上,他站在風中,神色溫和有禮,仿佛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管家,微風拂過他燦爛的金發,黑夜中,他的眼睛堅定又有神。唐堂的目光在他身上滑過一圈,又看向了站在他旁邊的萩生。遠處,因為萩生幫忙破獲了案件,萩生的爸爸被九野先生十分欣賞,兩人正站在旁邊熱情交談著,萩生卻沒有過去,而是和九野小姐一起送他。萩生的目光包裹著他,衝他微微一笑,開口道:“我今天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擁抱一下不過分吧。”唐堂直接轉過視線,準備離開。但是萩生卻並不準備放過唐堂,他向前走了一步,在唐堂轉身前,不顧唐堂的意願,伸手抱住了他。夜晚有點冷,唐堂的外套給了九野小姐,他隻穿著單薄的襯衫,身上的衣物浸透了夜晚的涼意,炙熱的身體抱上來,與冰冷的他形成鮮明的對比。炙熱的手臂穿過他的臂下,緊緊的按著他的脊背,被控製,被貼緊,被陌生又熟悉的,完全與自己不相同的另一個軀體覆蓋。九野小姐驚訝地看著眼前勇敢a上去的萩生,漂亮帥氣的兩個人在夜色和燈光間擁抱在一起,美好得仿佛一幅畫卷。站在她的角度,她可以看到唐堂猝不及防的神色,可以看到萩生緊緊的,想要用力又害怕弄疼唐堂的動作。九野小姐也忍不住淡淡笑了。她早就知道唐堂並不喜歡她,隻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看到有男人這樣熱情地追求唐堂。唐堂呼吸有些窒息,他皺起皺眉,下意識想要推開萩生,下一秒,他聽到萩生在自己的耳邊輕聲道:“一樣的,綠川和透。”耳邊微熱的話語驚鴻般掠過耳膜。唐堂微怔,推搡的動作瞬間止住了,在他沒有反應過來前,仿佛被他推開,萩生放開了手,在夜色下衝他微笑。“不早了,希望下次還能和你見麵。”唐堂深深地看了眼萩生一眼,轉身坐上了車,蘇格蘭和他一起過來,自然也要跟著他一起離開,司機在前麵開車,唐堂的目光不由自主瞥向旁邊的蘇格蘭。夜色昏暗,車內,他看不清楚蘇格蘭的臉龐,隻能隱隱綽綽看到蘇格蘭溫潤的眸光隱藏在黑夜中。萩生的那句話卻一直響在唐堂耳邊,雖然並不喜歡萩生,但是他不能否認,他的副人格並不會騙他。綠川和透,從萩生話中的意思看,他對他們似乎很熟悉。所以,在萩生眼中,綠川和透一樣,這句話到底表示他們都是組織的人,還是他們倆都是公安?唐堂若有所思。車燈刺破黑色的夜,車子緩緩行駛出九野宅,唐堂手機響了,是都本的電話。唐堂把手機放在耳邊,是都本的聲音:“我來接你了,你在哪裏?”“琴酒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唐堂麵無表情掛斷了都本的電話。蘇格蘭的事情暫時先放在一邊,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唐堂掛斷電話後,司機把車子停在了一棟廢棄的別墅前。過來前,他仔細看過四周,九野宅側對麵有一棟廢棄別墅,琴酒如果想要狙擊,這是最好的位置。廢棄別墅一片漆黑,整棟樓都是黑的,孤零零的仿佛隻有他們一輛車子在,隻有他們幾個人在。遠處亮著燈光的九野宅仿佛離得很遠了。諸伏景光從剛才唐堂接電話時就感到驚訝了,他雖然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牽扯進殺人案件,但是今天組織想要讓他做的任務,他是一個也沒有完成。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小小的任務,琴酒竟然會親自出現。他悄然觀察這片唐堂停車的地方。很適合狙擊的位置。那琴酒想殺的人是誰?成功了嗎?唐堂走下車,掏出手機,撥通了琴酒的電話號碼:“下來,琴酒。”他話音剛落下,電話中的人還沒有回應,遠處的車子打過來燈光,唐堂回眸望去,一輛車子開過來。伴隨著電話中聲音, “你在發小孩子脾氣嗎,唐堂。”,車子白色的光束打到他的腿上。唐堂再次轉過身,黑乎乎的別墅門口,細碎的腳步聲響起,銀發男人帶著帽子,手持電話,一步步從黑暗中走出來。————————早安第42章 雲隱月01唐堂的麵容明顯帶著冷意,諸伏景光看著車輛停在了破舊的別墅,他不知抱著什麽想法,也跟著唐堂走下了車。他剛走下車,就聽到後麵傳來車輛碾壓地麵的聲音,一道車燈打過來,有人過來了。他暗中提高警惕,抬起手擋住強烈的直/射燈,意圖看清楚來人是誰。漆黑色的車子停在他們車子後麵,諸伏景光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來人到底是誰,便聽見身後的別墅內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在發小孩子脾氣嗎,唐堂。”諸伏景光下意識回頭望去,銀發男人戴著帽子,渾身漆黑,一頭銀色的長發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他手中拿著手機,從黑暗中走出來,順手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在懷裏。黑夜中,他盯著站在車前不遠處的唐堂,眸中滿是嘲弄。琴酒。諸伏景光在心中默默念出男人的代號。竟然真的是琴酒。就在諸伏景光不斷分析著當前的情況時,身後的車子傳來沉重的車門關合聲,他放下手,逆著燈光,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來,站在車燈後麵。他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中,他完全看不清楚來人的臉龐,是誰?就在諸伏景光疑惑間。看到琴酒出別墅中出來的唐堂也掛斷了電話,他不顧後麵緩緩駛進來的車,也不管那個從車上走下來的人,隻是牢牢盯著琴酒,走到了琴酒麵前。皮鞋踩著帶著砂礫的地麵,唐堂一步步走到琴酒麵前,他麵無表情,看上去似乎很想揍琴酒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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