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安室透和唐堂的暗箱操作下,這個任務就被唐堂接到了。所謂的凶殺案,也隻是公安為了抹除自己存在的痕跡,特地製作出來的假象。工藤新一眼神銳利, “哥哥,你知道什麽嗎?”小偵探還真是敏銳。唐堂神色自然地否認:“我能知道什麽?我也是在這裏剛剛入職的工作人員。”“是嗎?”工藤新一一臉狐疑,他明明就感覺這位哥哥的神色很奇怪。“說起來,那個案子不是完結了嗎?為什麽你又過來偵查?”公安和警察那邊打過招呼,在案宗上麵都結案了,這個小孩為什麽還過來。這就問到柯南心坎上了,他瞬間變得神采奕奕:“當然是因為這個結案很有問題,雖然案卷做很的完美,死因很合理,但是我還是察覺到,死者在死的時候血跡噴灑很的不對勁,並不像是被砸到腦袋時,血液迸濺的狀態……”“哦。”唐堂若有所思,看來需要提醒安室透一下了,連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出他的破綻了。工藤新一興致勃勃地說出自己的看法,等說得口幹舌燥了,身旁的人一直沒有回應,這才感覺自己說得有些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總之,就是這樣。哥哥我說的事情是不是太無聊了?”唐堂搖頭。 “怎麽會?你很聰明,你拍照也是為了調查這起案件嗎?”“那倒也不是。”工藤新一把自己新拍的照片放進口袋, “我有一個朋友,他和我一樣也是偵探,本來他是要和我一起來的,但是卻因為一些原因……”他說到這裏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其實是因為在他勸說西林的時候,被西林的爸爸媽媽聽到了,得知自己的兒子竟然喜歡上一個成年男性,悲慘的西林被禁足了。“總之,因為一些原因,他沒有辦法過來,所以我拍了照片,準備回去和他一起探討。”和西林一起解密也是偵探樂趣的一環。“原來如此。”唐堂和工藤新一聊了一會,弄明白了工藤新一的身份,他是霓虹著名演員工藤有希子的兒子,因為察覺發現這裏的案件有蹊蹺,這才拜托母親帶他來片場,滿足他的偵探的訴求。工藤新一說完自己的事情,向唐堂詢問了誰對片場比較熟悉。唐堂好心地給他推薦了幾個人。“我其實也蠻喜歡推理的,如果有了消息,記得也告訴我一聲。”唐堂期待工藤新一能獲得一些對他有用的信息。唐堂也喜歡推理!工藤新一瞬間對唐堂更加親近,幹勁也更加足了。“我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工藤新一十分自信。唐堂看工藤新一像個勤勞的小螞蟻一樣,跟這個搭話,跟那個搭話,就是為了獲取偵探的線索,他笑了一聲,沒有過多關注。片場開工,唐堂也著重觀察了一下安室透所說的兩個女人,就如安室透所說,這兩個人確實有嫌疑,但是究竟是不是組織成員,還真的無從判定。他沒有拘泥於這兩人,也稍微關注了一下片場的其他人。在他的關注中,一上午的時間轉瞬即逝。萩生言出必行,真的在昂貴的餐廳定了飯菜,劇組內的大部分人都被請客了,包括工藤新一。唐堂接過自己那一份,特地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單獨用餐。他坐在距離片場不遠處的樓房後門階梯上吃飯,萩生如他所暗示的那般,悄悄過來找他了。萩生見唐堂坐在樓梯上,默默坐在了他身邊,把手中的飯盒遞給了唐堂。以前萩生是唐堂的分/身時,經常自作主張照顧他的飲食,唐堂並沒有在意,隨手接過。他看了一眼,卻愣住了。紅的黃的,鮮豔的顏色衝擊著他的視線。早上他送給萩生一顆橙子,此時萩生又拿了一盒水果鮮切過來了,上麵還心靈手巧地插著小牙簽。萩生以前是他的分/身,受製於他,經常討好他也就算了,現在又算什麽?唐堂隨手把水果放在一邊,說起了自己的目的。他希望萩生能幫忙注意一下兩位女演員。唐堂以為萩生會一口答應,畢竟萩生以前對他有求必應。但是這一次他卻失算了。萩生望著他,仿佛要望進他的心裏:“如果是你需要,我自然會幫你,但是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現在的情況吧?”唐堂意會到萩生的意思:“如果我不告訴你,你就不幫忙了?”“怎麽會?”萩生在人群中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氣場張揚肆意,但是在唐堂這裏,他的眉眼卻總帶著溫和,仿佛午後爛透的日光,他誠懇地像是要唐堂摸一摸他的真心:“我隻是擔心你好不好。”唐堂沒有說話,長睫垂下,一言不發。萩生對他沒有辦法,隻有妥協,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得一清二楚。他來娛樂圈本來就是要做臥底工作的,早在唐堂來之前,他就已經把這裏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他娓娓道來,仿佛極有耐心。萩生所敘述的情況和安室透差不多,估計安室透也暗中找萩生幫忙了。唐堂若有所思地聽著,順手插兜,在口袋裏摸到一袋硬硬的東西。唐堂想起來了,那是竹山小姐製作的小餅幹,他從安室透的手中奪下來,因為萩生對花生過敏,他送了安室透給的橙子,回去把餅幹還給竹山小姐時,竹山小姐說感謝他跑腿,把餅幹送給了他。他也不愛吃甜食,但是珠山小姐的性格在那裏,拒絕了怕她難堪,唐堂就裝作高興地收下了。他隨手放在口袋裏,一早上的時間,差點忘記了這個家夥。“……那兩位演員的情況就是這樣了。”萩生做著最後總結, “她們身上確實有些不對勁,如果你有什麽想要調查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不要自己冒險。”萩生神色難掩擔心,在這個世界,他們的能力都沒有了,如果唐堂受傷,是真的會有生命危險。“我知道,我會找你幫忙。”唐堂把萩生給的信息記下,準備直接離開,但不知為何,他的思緒又繞回了萩生對花生過敏的事情上。他想了想,從口袋裏拿出那袋花生餅幹,慢條斯理扯開包裝。萩生見唐堂拿出餅幹,疑惑了。正如唐堂對萩生十分解,萩生也對唐堂十分解。據他所知,唐堂並不喜歡吃這種幹巴巴的零食。唐堂沒有搭理萩生,他從包裝袋中捏出一塊餅幹,遞到了萩生的唇邊,挑眉問道:“吃嗎?”真的嗎?萩生對花生過敏?珠山小姐的技術很好,小餅幹烤得脆脆的,拿在手裏直掉渣,奶香味隱隱傳來,即使唐堂這種不喜歡吃餅幹的人,也覺得味道應該不會太差。萩生愣住了。他一時間沒有預料,話題是怎麽轉到小餅幹上麵的。他低頭看了看唐堂手中花生形狀的餅幹,沒有猶豫,燦爛地笑道:“吃。”他沒有伸手去接,唐堂都未到他的嘴邊了,他唇齒微微張口,直接低頭去咬。唐堂抿起唇,在萩生咬到餅幹之前縮回了手。萩生吃了個空,疑惑抬頭看向唐堂。唐堂把餅幹扔進了自己的嘴裏,酥脆的小餅幹在嘴巴裏散發出牛奶花生的味道,在萩生的注視下,冷著眼神把小餅幹吃下去。味道不錯,但他果然不喜歡吃這種幹巴巴的食物。萩生什麽也沒說,也沒有提唐堂為什麽給了他又收走,他見唐堂吃完皺眉,拿開塑料餐盒,從裏麵挑出來一小塊西瓜遞給了唐堂。唐堂嘴巴正幹,他這次沒有拒絕,接過了萩生的西瓜。切成小牙的西瓜,唐堂一口就吃完了,充滿汁水的西瓜很好的緩解了口腔的幹噎。他把細小的瓜皮扔在飯盒蓋子上,瓜皮上的西瓜汁滲到有餅幹渣的指尖,混合在一起黏黏的。其實萩生並不是一個體貼的人,但是對唐堂,他卻總能預料到他下一步的需求,不等唐堂皺眉,便已經從口袋中拿出單片裝的濕紙巾,拆開給唐堂擦拭手指。唐堂指尖微動,對萩生的那股煩躁再次湧上心頭。他抽過來自己擦,淡淡地瞥了萩生一眼。“你不是對花生過敏嗎?”過敏還吃什麽?萩生目光落在唐堂骨指分明的手上,認真地看著唐堂隨意的擦拭動作,嘴角微翹, “隻是有一點點過敏,不吃多就沒關係。”“哦。”唐堂也不是關心萩生,他隻是確認萩生是不是真的對餅幹過敏。看來安室透沒有說謊。“不給我一個嚐嚐嗎?”萩生看著唐堂擦幹淨的手指,瑩瑩如玉,怎麽看都十分好看。“不給。”唐堂惡劣地笑。“就當獎勵我的不行嗎?”萩生察覺唐堂態度鬆動,順杆子網上爬,眼巴巴地看著唐堂。唐堂哼了一聲,擦完手,不再和萩生多說什麽,直接站起來離開了。他也隻是趁著中午吃飯才能和萩生待一會,沒有多長時間,得快點趕回去了。唐堂走得太過冷酷無情,萩生知道唐堂的壞脾氣,沒有在意,認命地收拾著唐堂扔下的垃圾。被打開的塑料飯盒蓋子放了吃完的西瓜皮和濕紙巾,不能要了。可是飯盒裏麵還有不少水果,萩生看著隻被吃了一塊西瓜,想了想,也拿出了一個小西瓜咬了一口。甜津津——唐堂從後樓梯口進去,剛一進去,就發現早上遇到了工藤新一轉身要走,撞到他的眼神,小鬼尷尬的笑了笑。唐堂想起後麵的萩生,拎著工藤新一去別的角落。距離片場不遠不近的樹蔭下,他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看著玩偵探遊戲的小鬼, “說吧,你為什麽跟蹤我?”工藤新一摸了摸腦袋,小聲申訴, “我沒有跟蹤你。”唐堂眼神斜睨著小偵探。在唐堂的眼神下,小偵探沒有辦法,不得已道:“我隻是跟蹤那位萩生先生,我問了劇組很多的人,發現萩生先生是大家關注最多的人,所以我就特地多關注一下了萩生先生,然後就發現他今天的行為很奇怪。”工藤新一說起有關推理的事情,就格外的滔滔不絕, “萩生先生雖然不是小氣的人,但是像是今天這樣大手筆請客的次數很少,甚至沒有。這說明他要麽心情很好,要麽就別有目的,我基於偵探的敏銳,稍微觀察了他一下,發現他兩則都有。”“中午的時候,他多準備了一份飯後水果,躲開別人視線一個人離開,我還以為他有什麽秘密事情要辦,於是……”“於是你就跟蹤了他。”唐堂接話。工藤新一訕笑, “沒有跟蹤,他甩開我了,是我推理出來的,哥哥你認識萩生先生嗎?”解釋的途中還想套他的話。萩生真沒用,甩個小鬼都甩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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