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椎名悠一將一份關於莫斯科市中心街道的圖紙交給了琴酒。


    這張圖紙不僅詳細地描繪了街道的布局和建築物分布,甚至連各個店鋪的名字和售賣的貨品都一一標注清楚。


    琴酒在接收到圖紙之後,仔細查看了一番,心中不禁暗自感歎。


    雖然他一直對椎名悠一有所不滿,但這次的圖紙卻讓他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麵,椎名悠一的確比伏特加要可靠得多。


    伏特加:阿力給,你以前可不會這麽想的。


    當然,對於這份圖紙上的信息,椎名悠一不可能精確到店鋪當中。


    而是椎名悠一直接與赫拉夫集團在莫斯科的負責人取得了聯係,並向對方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而那位負責人也相當給力,不到兩個小時,便繪製出了一張無比詳細的地圖並發送給他。


    這樣的效率讓椎名悠一大感意外,同時也忍不住感歎,“比起清道夫那些人來,這些人才更讓人放心啊!”


    畢竟之前他重新驗證一個清道夫組織內部賬號時,那些清道夫人員居然花了好幾天時間才完成確認工作。


    相比之下,這位赫拉夫集團的負責人辦事效率之高實在令人驚歎。


    椎名悠一完成了琴酒交代的任務,接下來就是琴酒自己的活了。


    隻不過,琴酒的出發時間訂的比較急促,看起來這次任務,他似乎卻十分看重。


    但椎名悠一並沒有太過在意。


    在離開之前,他特意聯係了貝爾摩德,給他準備一張假臉,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他去的地方,可是莫斯科,要是被人認出來了的話,會有些麻煩的。


    東京飛莫斯科大概需要十個小時。


    椎名悠一看看時間,選擇了閉目養神,至於琴酒則是通過另外的渠道前往的莫斯科。


    他們定好時間在莫斯科莫格利特酒吧直接會麵,椎名悠一自然不會拒絕。


    和琴酒一起待十個小時,這不純折磨人嗎?


    在椎名悠一前往莫斯科的路上,鴆鳥和梟碰麵了。


    還有那個哈魯·維特。


    隻不過現在的哈魯沒有剛來東京時的那種哦桀驁不馴。


    從他戴著口罩來看,估計是被梟收拾得不輕。


    “有什麽事?”鴆鳥開口問道。


    “柳鶯在哪裏?”梟直視著鴆鳥的眼睛。


    “你找她有什麽事?”鴆鳥微微蹙眉,不太理解梟的意思。


    “放心,我對你的小情人沒有想法,隻是交代一些事情。”梟古怪一笑,“當然,你要是想聽也是可以的哦。”


    鴆鳥沒有告知柳鶯的位置,而是攤了攤手道,“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再說了,你在組織裏麵,可以直接聯係她,為什麽要來問呢?”


    聞言,梟淡淡一笑,“因為有人需要確認她和你之前的關係,由此判斷她是否適合留在這裏繼續活動。”


    “不得不說,你小子算是被組織釘在恥辱柱上了,聽說新一屆的訓練營都把你當做反麵教材了。”


    聽著梟的調侃,鴆鳥無動於衷,在清道夫裏麵混跡了這麽久,他當然知道背叛組織之後會有什麽下場。


    甚至,現在清道夫的手段都還算得上是仁慈了。


    “那你找錯人了,我和她早就沒了聯係。”鴆鳥語氣淡漠道。


    “你說話客氣點。”哈魯在一旁冷聲開口。


    見哈魯說話,鴆鳥笑了笑,接著不再看他,而是盯著梟,淡淡道,“你倒是訓狗的好手。”


    “你!”哈魯一聽鴆鳥罵他是狗,當即怒不可遏,就要出手。


    卻被梟攔了下來。


    “退下。”


    梟平靜的吐出兩個字,哈魯縱然萬般不爽,但還是不敢違逆梟的意思。


    正如鴆鳥所說,梟確實很會‘教’人。


    “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吧,反正那個大小姐什麽時候聯係都可以。”


    “我找你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上次那條從大阪追到東京的蛇,我已經找到他的據點了。”


    梟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你猜猜看,是誰給我通風報信的?”


    鴆鳥不喜歡梟這種賣關子的模樣,隻是冷冷開口,“要說就說,不說我走了。”


    “你還是這麽沒趣。”梟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這個人,你也認識哦,是……遊隼。”


    遊隼?


    “他?”鴆鳥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但語氣充滿了不屑,“這家夥不在莫斯科守著他的金窟,關心日本這邊的事情幹嘛?”


    “誰知道呢?”梟聳聳肩。


    鴆鳥皺起眉頭,“那家夥又在搞什麽鬼?”


    梟撇撇嘴,“還能是什麽,無非就是錢唄!他隻對利益感興趣,隻要有錢賺,什麽事都肯幹。”


    “而且他與我說,手裏上有著大量的關於世界蛇組織的情報。”


    “隻要付出足夠的報酬,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鴆鳥冷哼一聲,“倒是有他的風格,難道不怕組織的清查嗎?”


    梟搖搖頭,“他可不會怕,在他眼裏,隻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鴆鳥沉默片刻後說道,“他是怎麽知道這邊的事情,按理來說這裏應該已經沒有清道夫的成員了,他是上哪裏知道的消息?”


    梟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感興趣,但既然有了那條蛇的消息,我們為什麽不再抓它一次呢?”


    “被動挨打可不是我的風格,還是說你喜歡一直被人盯著。”


    鴆鳥看了一眼梟,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之前救酒井黑尾的時候,露了麵,雖然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容貌,但也不排除他會從其他渠道拿到自己的個人信息。


    比如,遊隼……


    現在他是清道夫人人得而誅之的叛徒,他的身份信息自然也不再保密。


    他倒是做過一些偽裝,但有些痕跡他是無法抹除的。


    再加上有著利益的驅使,遊隼說不定還真能挖出他的真實身份。


    所以隻鴆鳥才如此討厭這個男人。


    於他而言,一切都是可以交易的資源。


    隻要不涉及到清道夫的核心機密,包括一些行動人員的個人情報,都是可以交換的資源。


    可以說,這些年不少清道夫行動人員的死亡都和這家夥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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