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島育鬥無奈,“遠野你這樣說話不好……”  遠野篤京可懶得看他裝模作樣,“是部長的意思。”  君島育鬥看了眼場外,妥協,“好吧,我知道了。”  對麵和歌山的選手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嗬,大話誰都會說,你們可不要”  話還沒說完,君島育鬥已經發球了。  “砰”  “15比0”  小田內無眼瞳緊縮,他剛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沒事,他剛剛是趁你不注意,接下來集中注意力。”津地佑一安慰到。  小田內無點點頭,也不管什麽挑釁不挑釁了,緊緊盯著君島育鬥。  君島育鬥繼續發球,這次小田內無反應過來,將球擊回。  君島育鬥沒動,出現的是遠野篤京,球以非常刁鑽的角度打在腳旁,津地佑一下意識躲閃。  “30比0”  ……  場上的比賽有來有往,但明顯君島和遠野的實力要高於縣立北的選手,輸贏隻是時間問題。  場外,臧言之在吃棉花糖的動作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向場上的遠野篤京。  平等院鳳凰察覺到他的不對,順著看去,“怎麽?”  “他還沒想好嗎?”  “什麽?”加治風多沒聽懂。  平等院鳳凰倒是懂了,“快了,我相信他。”  對於遠野篤京的想法,他也是知道一點的,雖然不知道他最後會做哪個決定,但他相信自己的隊友。  臧言之聞言又恢複了吃棉花糖的動作,雖然小鳳凰這麽說,但他感覺遠野還沒這麽快做出決定,從他現在在場上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他在猶豫和不肯定,遠野的技術很好,單從技術來說,在現在的牧之騰可以排第二,臧言之和平等院鳳凰並列第一。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的實力也能排到第二,網球選手有五維屬性,單一的屬性並不能決定實力的高低,在整體實力上,他是不如加治風多的。  以遠野的技術,他的球路應該是更為刁鑽的,但現在,臧言之看的很清楚,每個球的球路都偏離了他原本定的落地點。  這樣很危險,現在對手比他們弱,還看不出來,一旦遇到實力相差無幾的,這樣的球路就會被勘破,狠狠回擊。  “game,6比2,君島育鬥,遠野篤京,牧之騰領先,1比0。”  “雙打一,森玉敦誌,大內浩二vs右近剛,平穀縣誌……”  “game,6比3,森玉敦誌,大內浩二,牧之騰領先,2比0。”  接下來的三場單打結束的更快,正選們倒是不擔心比賽,比起這個,他們更關注加治和書翁誰輸誰贏。  比賽很快就結束,5比0,和歌山的選手失落離開。  觀眾感歎的議論,“牧之騰還是強啊!”  “那當然,怎麽說也是全國四強。”  “但是他們去年的三年級都畢業了吧,我還以為實力會下降很多。”  “那你應該是沒看過他們的比賽,牧之騰最強的可不是三年級,是平等院鳳凰,去年他就已經是全國中學生頂尖水平的選手。”  “去年?去年他才國一吧!”  “是啊!而且不隻是他,當初牧之騰很多國一的選手都很厲害,雙打的君島育鬥和遠野篤京,單打的加治風多。”  “那今天出場的單打二呢?”  “這個……我還是第一次見,去年不在他們的隊伍中,好像是新人,實力應該沒有加治風多強。”  牧之騰從旁邊走過,加治風多掩飾不住的得意,捅了捅旁邊的人,“聽到沒?”  臧言之也不在意那些觀眾說的話,這場比賽對手太弱,他連讀書破萬卷都沒用,僅憑基礎網球就贏了。  基礎網球沒有那麽多花裏胡哨,看起來就很乏味,實力不夠的人看不出什麽,要是實力強的人就會驚歎於臧言之堪稱教科書的基礎。  圍觀的觀眾雖然都是熱愛網球的人,但實力大多都……當然,這其中也不缺乏有眼力好的人。  “書翁的實力絕對在加治風多之上,他的發球速度極其平穩,角度,手腕翻轉的力度,包括身體的姿勢,都跟基礎網球的教學一模一樣,而且整場比賽下來氣息平穩,出汗量幾乎沒有,這代表他並沒有用全力。”一道稚嫩的少年音反駁了剛剛觀眾的話。  還沒走太遠的臧言之有了點興趣,他回身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小學生?  “這……你怎麽知道?”那位觀眾還有點不服。  “數據告訴我的。”齊肩發的小學生合上手裏的筆記本。第7章 巧遇  加治風多也聽見了那番話,冷哼一聲,“沒見識的小鬼,我也沒用全力!”  臧言之笑著說,“我覺得很有意思啊~”  “哪裏有意思,這樣的小鬼在我手上撐不過一局。”  臧言之也不辯駁,塞給他一塊棉花糖。  加治風多接過,還在嘟囔著一定會打敗你什麽的……  牧之騰的第二場對戰奈良國立中學,這場比賽並沒有進行到單打二就結束,牧之騰再次橫掃。  這樣的速度讓他們成為第一組完成比賽的隊伍,而他們下一輪的對手還沒有分出勝負。  “四天寶寺和櫻山應該還在比,我覺得四天寶寺會是咱們下一場的對手。”君島育鬥推測道,“四天寶寺的實力不錯,而且聽說他們今年有一個天賦很強的新人。”  加治風多撇嘴,“再強能強過書翁。”  “……”君島育鬥無言,“我說的新人是指國一新生。”  拿書翁那個怪物當標準的話,對新人未免太苛刻了。  他甚至都懷疑書翁那個家夥的真實實力是不是已經超過全國級了?  “全國級”是他們國中生私下的叫法,也不知道是誰,將國中生的實力做了一個大致階梯級別,這種級別的分布跟賽製也有關係,全國級往下依次是八大地方級別、縣(都)級、地區級。  而同一級別裏麵也是有高低之分的,像他們部長、舞子阪部長和冰帝部長都是全國級,但冰帝部長就比他們略低一層,那兩人被稱為全國級的天花板,又因為部長的球風攻擊性強,給人的視覺感觀強,所以會讓大部分人覺得平等院鳳凰才是國中界的第一人。  但君島育鬥覺得那倆人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如果說部長是極致的攻擊,那種島修二就是極致的防禦,這種完全相克的方向,透著宿敵的命運。  隻是想想就能感受到兩人比賽時會有多激烈。  君島育鬥搖搖頭,不去想那些還沒有影的事,雖然他也沒有把四天寶寺當做強敵,但也不能因此放鬆。  “我覺得還是不要大意,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事,不如過去看看?”君島說完向平等院示意。  平等院點了點頭,“那就去看看吧。”  部長發話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  也就臧言之膽子大,跟平等院打了聲招呼,去買飲料喝。  其他人見此也沒有不滿,一個隊伍的風格是會受領頭人的影響,所以牧之藤的人不管是表麵看起來如何,內心深處都有如出一轍的高傲,並且以強者為尊。  有實力想做什麽都行,一旦實力下降,他們就會化身獵犬,將你從那個位置撕扯下來。  臧言之當然明白,但他也不在乎這些,畢竟他的目標更遠更高,遙遠到他現在根本看不見終點,高到觸不可及,所以若是有一天連牧之藤內部選手都可以威脅到他,那代表他真的廢了。  真到那一天,他失去的就不隻是網球,還有係統所賦予的健康。  所以他永遠不會讓那一天到來。  臧言之仰頭一口氣喝完可樂,眼睛在陽光照射下眯起,冰涼的汽水流入身體,降下了燥熱的煩悶,也讓他的情緒恢複平靜。  將易拉罐捏扁扔進垃圾桶,臧言之準備回去找隊友。  不過……四天寶寺的場地在哪?  臧言之陷入思考,他出來有一會了,四天寶寺的比賽應該已經結束了,按照君島育鬥的說法,應該是四天寶寺贏,那也就是說牧之騰接下來比賽的對手就是四天寶寺,所以他應該找牧之騰對戰四天寶寺的球場。  完美的推理。  臧言之自我肯定一番,準備找工作人員問下路。  ……  “怎麽還不回來?不會是迷路了吧?”加治風多著急的來回走,“早知道我剛剛就跟他一起去了。”  他們剛剛過去,那邊就比完了,本來想等書翁回來,結果中場休息一小時都已經過去了,書翁還沒回來,現在他們跟四天寶寺的比賽都要開始了。  平等院鳳凰眉頭緊皺,“先進場,他是單打二還有時間,盡量在單打三就拿下比賽。”  “是!”  君島育鬥,遠野篤京熱完身,正準備進場,臧言之回來了。  大家都鬆了口氣,加治風多怨怪,“你怎麽才回來?!買個水能買一個多小時!”  臧言之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這個場地,不認路嘛,放心放心,不會忘記比賽時間的。”  “哼,以後就不能讓你一個人跑,我要跟著你才行。那你最後是怎麽找到路的?”  “我本來想問工作人員,後來遇到了一群好心人。”  正說著,發現氣氛有點不太對,加治風多順著臧言之示意的看過去,看到了一群熟悉的好心人。  這……這不是……  “舞子阪?!”加治風多驚訝喊出聲。  平等院鳳凰和種島修二對上視線,“你們怎麽在這裏?”  “我們的比賽場地就在你們旁邊。”懶懶散散的語調,隻穿著一隻袖子,另一隻袖子搭在外邊,不修邊幅的穿法,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有些黑的膚色上一排潔白的牙齒格外顯眼。  “雖然是順路,但也及時把你的隊員給送回來了,怎麽樣,平等院,你是不是應該報答一下我們?”  種島修二絲毫沒高手風範的說,“下場比賽你們直接認輸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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