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他關上了。 先看看主線任務。 臧言之:??? 在來來回回把那七個字分析後,他還是不理解,隻能大概猜測,世代一般指百年,那是不是可以假設百年後有個奇跡?自己要打破這個奇跡?因為方向是籃球,所以奇跡可能是球員? 哦豁,真不愧是我! 臧言之自我肯定的點點頭,不管了,就先這麽試吧。 當然,說是這麽說,他可不是真的無腦行動。 這次係統將他降生在日本東京後,他沒有亂跑,就在這個地區開展行動,拋去前麵十幾年的練習,他在中學選擇上讓黑無常和自己分開行動,一個選擇籃球名校帝光,一個選擇另一所名校澤山。 既然有了另一個自己,當然要好好利用,一開始沒必要捆綁在一起,等弄清奇跡的世代到底在哪,他們再合體,這才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當然,在這之前,他們要先成為正選球員。 臧言之:奇跡的世代是什麽?能吃嗎?第28章 對不起,我沒看到你 帝光沒有新生進入一軍的先例,誰也沒想到,這先例一出就出了好幾個。 教練拿出名單,“青峰大輝,綠間真太郎,赤司征十郎,紫原敦,灰崎祥吾,白無常,以上六人進入一軍。” 臧言之聽到自己的名字後,就沒關注剩下的二軍三軍名單,倒是打量起跟自己同樣進入一軍的人。 這可是跟自己同等的天才呢~ 話說,這不就是剛剛在門口,那幾個看戲的? 那個傻大個入選他倒是不稀奇,畢竟那個鶴立雞群的身高,真的是老天爺賞飯吃。 剩下的…… 哦呦~外國友人也入選了,也是,非洲人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 綠間征十郎就是那個發色很有勇氣的同學吧,厲害厲害,果然能頂著這發色的不是一般角色! 然後還有個赤司真太郎……赤司……赤司……咦? 臧言之又重新掃視一遍,沒有啊,加上自己就五個人啊。 臧言之不信邪掰著手指頭數,一,二,三,四,五…… 真的,就五個! 嘶! 倒吸一口涼氣,這是遇到靈異事件了? 沒事,不怕,我可是白無常。 正想著,突然有人叫自己。 此時,其他人已經離開去二號館和三號館,監督讓他們在這裏等教練過來,所以此地除了他們幾個新生就沒別人了。 “白同學。” 臧言之順著聲音低頭,赤瞳赤發,一片的紅色,眼前的少年隻是看著就能感覺出他的涵養,那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高貴,和臧言之這種外貌優勢帶來的加成是不一樣的。 不好對付。 這是臧言之對赤司征十郎的第一印象。 而後來,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感覺沒有錯。 當然此時臧言之還以為這位叫赤司真太郎。 赤司征十郎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我看你好像在找我。” 找你? 臧言之一臉疑惑,“沒有啊。” 我找你幹嘛,我又不認識你,我找……等等!不會吧! 赤司征十郎笑容不變,“你剛剛不是在數進入一軍的新生嗎。” ……哈哈哈,這就尷尬了。 臧言之搖頭,“沒,我沒數,我手指抽筋,做手指操呢。” “是嗎?”赤司征十郎嘴角弧度上揚,“可是你剛剛念出來了。” 臧言之:…… 是嗎?我念出來了? 環顧四周,外國友人扭著頭不知道在幹嘛,肩膀一抖一抖的,發色勇敢的眼鏡男拿出口罩(?)帶上,傻大個同情的看著他,灰崎祥吾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見他看來哼哼一聲“白癡”。 很好,我應該是念出來了。 臧言之也露出個優雅笑容,“赤司同學真是厲害,你的籃球技術讓我佩服。” 赤司征十郎挑眉,這是開始轉移話題了?嗬嗬,這招對我可不管用。 “白同學都沒有見過我的籃球吧。” “還用見嗎?”臧言之神色鄭重,“你能用如此身高進入一軍,足以見你的技術有多高超,才能讓教練組無視你的劣勢。” 赤司征十郎:…… 紫原敦此時不是同情了,而是看史前巨獸的眼神,史前巨獸不需要同情。 臧言之走過去拍了拍赤司征十郎的肩,感慨道,“不過說真的,赤司真太郎同學,你這身高太隱蔽了。”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然後就是青峰大輝突然的爆笑聲。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看這位外國友人笑得都快撅過去了,臧言之一臉茫然,外國人的笑點這麽莫名其妙的嗎? 而且這樣笑話別人不好吧,當事人還在這兒站著呢。 臧言之義正言辭,“這位……青峰大輝是吧?可能你們國家的人比較豪爽,不太在乎這些,但我們比較含蓄,這樣嘲笑別人是非常不好的行為。” 青峰大輝笑著笑著停下了,滿頭問號,什麽你們國家?什麽豪爽含蓄?他嘲笑誰了? “你在說什麽啊?” 臧言之以為他沒聽懂,畢竟是外國人,日語可能不是太好,他說慢點,“你身為外國留學生,在日本欺負日本學生,不好。” 臧言之一字一頓說的,但青峰大輝覺得自己更聽不懂。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臧言之按下耐心,把每個字之間的音拉的更長,“我說你” “不是,等等!”青峰大輝打斷他,“誰是外國留學生啊?我是日本人!” 臧言之第一反應,“不可能。” 青峰大輝:? “我是不是外國人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是哦! “你真的不是非洲人?”臧言之懷疑。 那眼神刺激的青峰大輝跳腳,“不是!我隻是膚色重了點,不代表就是外國人吧!” 臧言之誠懇道,“同學,太謙虛了,你這不是重了點。” 青峰大輝:…… 刺激完青峰大輝,赤司征十郎也從被有人敢當麵說他矮這個事實中反應過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審視一下這位白同學了。 不好對付。 赤司征十郎果斷的轉換話題,“白同學,我叫赤司征十郎。” 臧言之:“我知道啊,我剛剛叫的不就是赤司征十郎嗎?” 赤司征十郎竭力維持教養,“不,你叫的是赤司真太郎。” “咦?”臧言之迷惑,他看向綠光,“那你叫什麽?” “綠間真太郎。” “哦。” 臧言之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被口罩吸引了,“你為什麽帶著口罩?” 綠間真太郎停頓了一下,看過前兩位的遭遇,他有點擔心自己。 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這是我今天的幸運物。” 感覺自己不解釋,這人絕對能說出可怕的解讀。 臧言之點點頭,“這樣啊,你很迷信?” “不算,隻是盡人事聽天命。” 綠間真太郎感覺自己的回答沒有問題,但不知道為什麽,對方一副震驚的樣子。 臧言之震驚極了,這就是他如此綠的原因嗎? 聽聽,這滄桑無奈的聽天由命,嘖嘖,這是被綠了多少次了啊! 好慘一男的。 綠間真太郎看著他變幻的表情,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臧言之衝他欲言又止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