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句話在魚塚三郎的腦海中就不是這麽一回事了。他自動的把這句話改了一下,變成了不用,苦杏仁和大哥的關係非常好,可以放心,苦杏仁隻會陰別人,是不用擔心苦杏仁會陰他們的!魚塚三郎於是飛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表情雀躍。他就說苦杏仁一看就是個好人!琴酒看著忽然高興起來了的魚塚三郎,“?”這蠢貨在搞什麽?“大哥,那我們現在回去安全屋嗎?”魚塚三郎很快興衝衝的問道。琴酒收回視線,點了點頭,從口袋裏麵拿出來了一根煙咬上,用點煙器點燃,看向了車窗外。另一邊的上野真在很短的時間內經曆過了好一陣的大起大落,現在情緒激動,非常想要見琴酒。順便體驗下自己的新權限。眼見琴酒要回家了,自己現在還在前往那個酒吧的路上,還有一段距離,於是他想了想,給琴酒發了短信。【上野真:有時間嗎,晚上一起吃飯?】琴酒看見了消息,確認了一下自己今天晚上沒什麽事情,於是回了消息。【琴酒:嗯。】【琴酒:時間,地點。】上野真飛速的選好了一家位置合適,口味上佳的餐廳,把名字和地址發給了琴酒,至於時間,就是二十分鍾之後。正好夠兩人差不多的時間到達。之後兩人很快前後到達了餐廳。車子幾乎是一前一後到的,三人進去了餐廳。這是一家泰國菜餐廳,裝修的很有特色,大麵積的紅色和木製品,藤編等,大廳裏麵供奉著佛像,服務員身上也穿著特色的服飾,並且還先用了泰語和他們打了招呼問好,再換成了略有些生澀的帶著口音的櫻花文和上野真幾人詢問有幾個人,有沒有預約之類的話。上野真見她說的生澀,幹脆換了泰語和她說了幾句。服務生表情驚訝,又和上野真說了幾句,然後才帶著人去了包廂。等人離開之後,魚塚三郎表情驚訝的看著上野真,問,“苦杏仁大人,真沒想到您還會泰語啊!”“你以前負責過組織在泰國那邊的事務嗎?”他這個想法很正常,畢竟正常人應該也不會沒什麽原因的去學泰語吧?琴酒也有些意外。他本人是會很多種語言的他本身就會阿美莉卡語和櫻花語,他母親是大不列顛人,一般在家裏都是說阿美莉卡語,櫻花語是因為這裏就是櫻花。其他的一些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俄語之類的是後來學的,為以後做準備。這年頭黑澀會也不好當,尤其是黑衣組織這種國際性的組織,萬一讓你出差,你連當地語言都不會,那完全是寸步難行。所以琴酒自己學過這些。好在他的語言天賦不錯,學的很快。不過他也隻學過一些比較大眾,可能會用到的語言。像是泰語這種使用頻率不高,想著根本也用不上的小眾語言,自然是沒學。他說到底是個殺手,又不是語言學家。上野真搖頭,“我沒去過泰國。”“啊,這樣嗎,那您也太厲害了吧!”魚塚三郎十分捧場。上野真笑了一下,眼神看向了旁邊的琴酒,帶著點炫耀心思,像是雄孔雀開屏一樣的說道,“我還會非常多的語言,還有很多非常少見的語言,保證你在別的地方沒聽過。”琴酒沒什麽興趣的樣子,喝了口店員倒好的檸檬水。倒是魚塚三郎,還是非常捧場,看向上野真十分崇拜的問,“您還會什麽很少見的語言?”“鳥語。”上野真說道,然後在琴酒看神經病的眼神,和魚塚三郎驚歎的眼神中,叫了兩聲。“啾啾,啾!”別說,惟妙惟肖,和鳥叫的一模一樣。“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喜歡你。”上野真衝著琴酒說道。琴酒不置可否。倒是魚塚三郎在旁邊興致衝衝,連忙追問,“那苦杏仁大人,你好怎麽說啊?”上野真很大方的告訴了他,“啾。”“……啾?”魚塚三郎學著上野真的樣子,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上野真指點,“後麵聲音上揚一點,尖一點。”“啾!”魚塚三郎再次叫道。一直到菜上來之前,包廂裏麵‘啾啾’的聲音連綿不絕。琴酒:“……”為什麽他周圍都是這種蠢貨?魚塚三郎被上野真傳染了嗎?他後悔了,之前果然應該讓魚塚三郎不要和上野真說話,繼續裝啞巴的。這樣他的耳朵就不用受到他們的茶毒了。好在很快上了菜,鳥叫聲基本上停了,一切如常,大家和之前一樣的吃飯。上野真沒提過朗姆的事情,琴酒也完全沒提。至於魚塚三郎……他其實是想提一下的,他很好奇上野真是怎麽做到的,畢竟朗姆可是櫻花區域的負責人,還是之前陰了他大哥琴酒的人。魚塚三郎對於聽他的倒黴事非常有興趣,恨不得聽完了之後回去就宣揚的人盡皆知才好。不過他見上野真和琴酒都沒提這事,也沒敢提,就隻能一邊和上野真說點廢話,一邊使勁吃飯。別說,飯菜的味道還挺好的。不知道他以後混成了代號成員,是不是也能像上野真這樣掙這麽多錢,然後到處吃大餐。應該能的吧?魚塚三郎抱著對於未來的美好期望,這麽想著。三人吃飯的速度都很快,上野真慢一點,但是他為了配合琴酒,自然不可能讓琴酒等著自己,也加快了速度。大家吃完飯起身離開,上野真付了款,三人站在飯店門口的位置,琴酒和魚塚三郎要衝著車子的方向走過去離開。一般這個時候就是上野真和琴酒道別的時候了。上野真從快吃完飯開始就一直心神忐忑,精神飄忽,眼神遊移。不對勁的非常明顯。魚塚三郎神經比較粗沒注意,琴酒已經看了上野真三次了,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之前他也沒見過上野真有現在的這種狀態。在琴酒終於沒忍住,準備開口詢問上野真是怎麽回事的時候,上野真忽然猛的看向了琴酒,伸手,略帶突兀的衝著琴酒的……上野真的手在空中停滯了一下,猶豫半響,才最終衝著琴酒的後頸摸去。貼過去之後,溫暖幹燥的觸感從脖頸處傳來。這個姿勢下,雖然上野真和琴酒的接觸麵隻有上野真的右手和琴酒的後頸,但卻因為上野真環住琴酒的手臂,像是琴酒整個人被上野真攔在懷裏一樣。是那種占有欲和控製欲非常強的姿勢。琴酒站在原地,皺著眉,但是沒動,沒有拒絕上野真的觸摸。畢竟更變態的他也不是沒見過,隻是摸一下他而已。相對來說他更驚訝於上野真居然主動摸了他。他之前一直以為上野真有人體接觸障礙。因為他很確定上野真沒有潔癖,但是上野真和他的身體接觸幾乎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還摸過幾次他的頭發,後麵這都沒有了。最近的一次接觸還是上野真假扮成為克裏斯那次握手。他是真的覺得上野真有病的。現在看也是有病的樣子,正常人誰摸一下還要精神恍惚這麽久,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大概也是因為覺得上野真有病的原因,琴酒雖然覺得不適,不喜歡別人摸自己,但是也沒有拒絕上野真。兩人就這麽站著。身體的溫度通過上野真的掌心傳遞。“大哥!我們走……嗎?”魚塚三郎已經開車過來了,想要叫琴酒上車,等開了口之後,才注意到了上野真和琴酒的姿勢,一時聲音弱了下去,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表情弱弱的看著兩人。上野真:“……”作者有話說:第36章 文盲琴酒琴酒聽見了魚塚三郎的聲音,直接轉身就要離開。上野真的手落下,往下滑落的時候,忽然不小心不管到底是不是不小心,反正看上去是不小心的碰了琴酒一下才離開。是軟的。轉身了的琴酒表情頓了一下,回頭看向了上野真。上野真露出來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看左顧右盼,看天看地看魚塚三郎,反正就是不看琴酒。上野真那張臉和氣質看上去比較正經嚴肅,讓他表情上的心虛很難被人看出來,但是琴酒是和他比較熟悉了,一眼就能看穿這人現在心虛的厲害。畢竟正常情況上野真接收到他的視線,馬上對視上來了,怎麽可能會躲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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