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很快的解決好了這件事情,讓琴酒見識了自己的厲害。琴酒對此算是見識到了上野真的……厲害。大概。上野真就當琴酒是見識到了。之後上野真非常的想要和琴酒出去玩玩。比如去旅遊一下,去一些不太一樣的地點……那個。畢竟老在家裏,背景一成不變的,也有些無聊嘛。可以換點新背景,開擴個新場景也不錯。不過每次兩人剛找到琴酒有空的時間要動身,還沒有動身的時候,就已經又去床上滾,起不來了。反正說出去玩說了很長時間,兩人最長也就是去了家裏的客廳或者衛生間。還有陽台。出去旅遊之日遙遙無期。另一邊,波本這段時間經常的出現在上野真的麵前亂蹦。而且他出現的頻率……隻要上野真在米花市,出門,不管是出門幹什麽,去餐廳,逛街買個東西,哪怕是出門去附近的超市買個菜都能遇見波本。上野真能夠確定,波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間出現在什麽地點。這都讓人知道的話,他也不可能能活這麽久。但是波本他完全是無處不在。之前上野真就算偶爾能夠看見波本,但是也沒有這個的頻率啊。就好像長在了上野真身後的背後靈一樣。這人是會影分身不成?而且每次見麵的時候,波本都要說些有的沒得的。內容主要是圍繞著組織,說一些關於黑衣組織的壞話。比如要不是黑衣組織這個邪惡的組織的話,說不定這一些都不會發生,琴酒不會在多年前被抓走導致離開他之類的。組織肯定不止抓走了琴酒,還有非常多的可憐人,相信他一定能和那些人一樣感同身受的。還有組織這段時間幹的非常缺德的缺德事。一般三件正常普通的事件中,就會有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出現,需要安室透去做。真的很缺德,陰狠毒辣,一點道義也不講。要知道混黑也是要講道義的,還是要非常講的,對於大家都很重要,相當於職業道德。這玩意沒了的話,以後沒人會相信你的。但是組織就不講。如果這些缺德事不是上野真吩咐下去讓人幹的的話,他說不定會更加真心實意的讚同一下安室透的話。不過他現在雖然一點也不真心實意,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缺德,是安室透自己心眼太小了,一邊開開心心的符和了安室透的話,斥責黑衣組織有的時候確實是有點缺德。上野真覺得安室透這麽做的目的是想要激發自己對於黑衣組織的憤恨之情。最好讓自己對黑衣組織恨之入骨,立刻就倒向他們櫻花公安,把手上的各種信息全都交給他們,和他們一起覆滅黑衣組織的那種程度。上麵這些話其實是上野真總結的,波本的實質意圖,波本在上野真麵前試圖說服上野真的時候,話要說的比上麵介紹的委婉動聽不少。每次也是循環漸進,認真的觀察著上野真的微表情,隻要上野真的微表情中稍微有不讚成抗拒的意思,他就閉嘴換話題,等下次見麵的時候再努力。之前幾次一直進行的很順利。雖然兩人的目的完全不一樣,一個是為了說服上野真,一個是覺得安室透不動聲色的吹室外風的表情看著很有意思。但是波本願意說,上野真願意聽,一切都很和諧。這也導致了波本初步判斷,上野真應該是對於他說的話有些意思的。所以這次見麵,波本的話題更進一步,除了之前的那些話,還用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一個殺人事件,被警察調查詢問了幾句做引子,開始試探上野真對於櫻花警察的看法。雖然不是對櫻花公安的,但是見微知著嘛!上野真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他們很能夠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善於納諫,知錯就改,親近民眾,知人善用。”波本,“?”聽著有點奇怪,但是好像都是好話。對比組織裏麵那些成員,隻要聽見了就罵,嘴裏沒一句好話的態度,上野真的態度和他們形成了一個十分鮮明的對比。於是波本繼續了下去,再次試探,“看來上野先生您對於警察的評價還不錯。”“是,他們還可以。”上野真說道。波本心中微動,覺得上野真倒向他們的可能性再次加深。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嚐試把上野真拉入他們公安了。當然肯定還有很多需要商量的部分的,比如什麽時機,拉上野真加入他們公安的人選之類的,都非常有商討的必要。不過這是之後的事情了。今天的試探到這裏就已經可以結束了,一次試探太多的話,引起上野真的警惕就不好了。他這麽想著,又順口說道,“對了,上野先生您還是要注意一點自己的安全才好,雖然我知道您非常的信任琴酒,但是您熟悉的是小時候的琴酒,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琴酒加入了組織這麽多年,已經成為了組織裏麵的高層,他做過的那些事情您也知道的,他和以前不一樣了,甚至這次您失憶三個月的事情,說不定也和琴酒有……”關係。其實安室透就是想要提醒上野真注意安全,別他們公安那邊的計劃剛做好,結果發現上野真已經忽然涼了。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提醒上野真小心琴酒絕對是他的肺腑之言,他是真的覺得琴酒很危險才提醒上野真的。結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這段時間,一直對他的話接受良好的上野真忽然變了臉色。幾乎是瞬間的陰沉了下來。“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上野真衝著安室透問道,語氣冷凝,稱得上是質問了。安室透停頓了一下,意識到了不妙。自己剛才居然因為和上野真聊天的順暢和上野真的那個外形,忘記了他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戀愛腦了。“對不起,我剛才說的話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有些擔心您。”安室透當場就和上野真道歉,並且觀察著上野真的表情,試圖判斷上野真對於這句話的在意程度,腦子裏迅速的回憶著補救的措施。而上野真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很不爽。不爽的過於明顯和直接,把安室透分析的時間都給他省下來了。也讓安室透心中更加不妙了起來。“別給我道歉,我在問你話。”上野真衝著安室透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您說的話。”安室透的臉上帶著努力保持溫和,但是卻透著幾分尷尬的笑容。上野真說道,“你明知道琴酒是我的青梅竹馬,是小時候失蹤被迫加入組織的,不是自主加入的,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對於他的態度,卻好像他是一個罪犯一樣。”安室透:“……”咱們就是說,有沒有那麽一種可能,他真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貨真價實的罪犯呢?不過安室透看著上野真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隻要還想要爭取上野真的話,就不可能說這種話的。而是要順著上野真說。他十分靈活的改口,“我很抱歉。”上野真盯著安室透看了半響,忽然搖頭,“不,你並不是真心這麽覺得的,你隻是在符合我的話而已。”“你有求於我,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安室透是真的很好奇上野真的敏銳在琴酒麵前有沒有用處,能不能讓他的戀愛腦清醒一些。他開口,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幾分,“我是真心這麽覺得的,我剛才不應該對琴酒進行惡意推測,很抱歉。”“所以你剛才為什麽會這麽想?”“你明明很清楚的,琴酒是黑衣組織的受害者,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迫加入組織訓練,受傷,殺人,稍有不慎就是死在一個我不知道的漆黑角落裏,他確實是殺了人,但是你知道他都是被迫的吧。”“被黑衣組織逼迫的,要不別人死,要不然就是他自己死,他隻是想要活著而已。”“想要活著有什麽錯?”上野真問道。安室透說不出話來。“沒人天生就喜歡殺人放火,喜歡風裏來血裏去,喜歡這種睡覺都不安穩,稍有風吹草動就要被驚醒的生活。”其實是有人喜歡的。至少根據上野真的觀察──琴酒就很喜歡,他之前好幾次詢問試探,都非常準確的得出來琴酒就是很喜歡這種刺激的生活。不過話肯定不能這麽說,畢竟上野真還要借題發揮,達到自己的目的。“你明明知道黑衣組織才是那個躲在背後的罪魁禍首,琴酒隻是那個被黑衣組織拿在手上的槍而已,還是被迫成為槍的槍。”“琴酒確實是殺了人,但是那些事情頂多算是緊急避險,被逼無奈,法律上琴酒都是無罪的,負責的人應該是黑衣組織,或者說是黑衣組織的boss。”“或者櫻花公安也可以,但絕對不是琴酒。”安室透忽然察覺到不對抬頭,“這和櫻花公安有什麽關係?”上野真訝然,“黑衣組織的總部就在櫻花大家都知道的,而且黑衣組織已經存在了一個世紀了,這麽長的時間,櫻花公安上沒有把黑衣組織解決掉,下沒有把琴酒從組織裏麵解救出來,當然要怪櫻花公安的人了。”“琴酒殺的那些人說到底其實根本就不是他殺的,而是櫻花公安的人殺的!”“他們愧對人民的期望和稅款。”上野真說的十分理直氣壯。安室透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又好像什麽地方都是對的。他陷入了懷疑。作者有話說:上野真在瞎扯,壞人幹壞事肯定是壞人的錯不是好人的錯啦感謝在2023-07-1323:04:47~2023-07-1419:39: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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