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一幅想說什麽但是猶猶豫豫的樣子。最後還是葬禮舉行完成之後,要離開的時候,大家才終於想要衝著上野真的位置走過去。不過剛走幾步,這些人相互之間發現了對方的意圖,最後經過了一陣眼神交錯,黑衣組織的大部分成員,還有新一,因為腦子不好,大家擔心萬一他們刺激了琴酒就不好了,被第一輪淘汰。然後在剩下的幾個人中,經過了投票,最後他們決定派出了他們中間和上野真交情最好,感覺應該是最陰險狡詐,心思細膩,見風使舵,見微知著的貝爾摩德上去慰問一下上野真。本來赤井秀一和降穀零也是這一頭銜的有力爭奪者,可惜大家覺得他們的前置身份以前是臥底,要是刺激到上野真就不好了。況且他們和上野真也沒什麽交情。貝爾摩德她經過了層層對比,最後還是成功的站在了上野真的麵前。琴酒把視線從自己的葬禮那邊轉移,看了一眼貝爾摩德,以及她身後那些鬼鬼祟祟衝著這邊張望的眾人,一下子就知道這女人是為什麽來的了。他嗤笑一下,看見上野真問道,“有事?”貝爾摩德點了一下頭,看著上野真平靜冷淡的表情,忽然換掉了之前想好的開場白,沉默了一下,終於直接問道,“你現在怎麽樣?”上野真,“?”“還行。”上野真想了想,問,“你幹嘛一臉我很不正常,馬上就要死了的表情看著我。”“表情好像要給我上墳。”“其實你可以等我死了再這幅表情。”“那應該是快了。”貝爾摩德說道。上野真看了一眼貝爾摩德身後的眾人,“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想讓你來說這些話的。”“你想讓我說什麽我都可以說,但是你現在真的很不對勁。”貝爾摩德麵色沉重,“琴酒死了之後,你的狀態真的很糟糕。”上野真,“?”他低頭看了一眼精神良好,衣著整潔的自己,又看了看因為之前幫忙搞人,眼袋都出來的貝爾摩德,覺得貝爾摩德是不是太累,眼睛出問題了。他們倆的狀態怎麽看都是他更好吧?貝爾摩德注意到了上野真的眼神,說道,“不是這個,是你的精神狀態。”上野真有不同的意見。“我覺得我挺好的。”“你之前動手把那些……和琴酒動手的人的那個切下來插進他們的腦子裏麵,然後把他們做成煙花炸上天的時候,又把他們的地盤轟炸洗地,製作恐怖襲擊的時候,看著可不是很正常。”“我一直很變態。”上野真說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貝爾摩德沉默了一下,終於說出來了他們一致認為,覺得上野真最不對勁的地方。“你好像沒有傷心的樣子。”“事情發生之後,你看著一點都沒有傷心的樣子,我們很擔心你。”上野真,“……”“你們一定要我哭出來然後挨個上來安慰我才能滿足參加葬禮的儀式感嗎?”最後貝爾摩德走了,不過眼神還是很擔心。琴酒在旁邊也很疑惑的看了上野真一眼。畢竟他是最清楚的人,那些人可能還可以懷疑一下上野真是不想要別人看見他傷心。但是一直跟著上野真的琴酒很清楚,上野真一直都沒有過傷心的樣子。這真的很……異常。不過琴酒的疑惑也沒辦法問出口,他隻能繼續沉默的跟在了上野真的身後。葬禮結束,大家陸續離開。上野真在最後也離開了。……當天晚上,琴酒跟著上野真,看見上野真忽然在外麵天差不多黑了之後開車出門,有些疑惑上野真要去哪裏。然後看見了上野真居然是去了白天葬禮舉辦時候的墓地。從車後備箱拿出來了一把鏟子,在琴酒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他走到了琴酒的墓地,開始挖墳。速度很快的把琴酒的棺材挖出來,然後把琴酒放回車子,又重新把墓地恢複原樣,帶著琴酒回家,洗了澡,放在了床上抱著睡了。琴酒沉默的站在床邊,在上野真的旁邊看著,在思考上野真究竟是瘋了還是真的這麽變態。幸好上野真隻是抱著睡覺,沒幹什麽別的更離譜的事情。他甚至鬆了一口氣。作者有話說:第88章 3不過琴酒顯然高興的太早了。次日清晨,上野真抱著懷裏老老實實完全不會反抗自己,任由自己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琴酒身體醒過來之後,抱著親了一陣,眼神忽然慢慢的異樣了起來。琴酒很清楚那種眼神。深不見底,好像在麵對著自己的獵物的危險眼神,帶著要把你吞吃殆盡的欲望,卻又溫柔沉醉,柔軟稠密的能拉絲。每次上野真要做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之前琴酒看見了上野真這個眼神,隻要有時間,自己有興致的話都會很配合的吻過去,借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十分美好。畢竟兩人的身體十分契合,對於對方的身體每一處也都十分的熟悉,加上這麽多的豐富經驗,現在上野真的手隻要上去摸兩下,琴酒的身/體就能自動的放鬆,做好一切需要的準備,水/液都能滲出來。每次都能十分盡興,極致的痛苦與歡愉,幾乎能夠讓人頻死的快/感。是真的頻死。在剛有幸生活沒多久的時候,琴酒有過幾次在上野真生日,或者什麽紀念日,或者打賭輸了的時候答應讓上野真玩的盡興的時候,上野真每次都能卡著時間,一丁點不剩下的全部用掉。快/感累計的讓人發瘋,全身像是在過電,不停的筋攣,脫水,整個眼前一片白光,半點反應都做不出,甚至都沒辦法開口讓上野真停止,連一點氣音都發不出來。琴酒好幾次是真的差點死掉。直接造成了琴酒的心理陰影,畢竟他要是這麽死了那也太丟人了。雖然琴酒年紀已經大了,但是他從小到大,很隱蔽的非常要麵子這件事情貫穿始終。所以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後來他十分嚴肅的限製了上野真運動的時間,想著時間沒有這麽長的話應該不會進入那種狀態。畢竟就算是擔心,但是也不能從此以後就不做了吧?那樣的日子已經體驗了十年了,不至於再體驗十年。一開始琴酒的限製很有成果,可後麵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閥值越發的變短了。上野真就算是沒做那麽長時間,他也會進入那種狀態。好在次數多了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琴酒覺得自己大概是不會因為進入這種狀態死了之後,才放鬆了對上野真的要求。然後上野真開開心心的又來了一整天。……之後上野真被琴酒放置了整整一個月。但是這種事情,給琴酒的記憶整體上還是十分美好的。局限於琴酒還活著的時候。如果他死了之後上野真再這麽做的話……琴酒覺得自己的性癖雖然本身就很開放了,還被上野真帶到了一個更加開放的狀態裏,但是絕對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狀態。雖然他感受不到屍體上除了上野真觸碰之外的反應,但是現在他的屍體都已經放了三天多了,就算一直放在冰棺裏,屋子裏麵的製冷也開到了最低,所以表麵看上去勉強還能看,但是內部也應該開始腐爛了吧?這種情況下,上野真進去的話──嘔。琴酒幹嘔一下,這輩子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讓自己惡心的吐出來。而且這個人還是上野真。但是他在看著上野真的手往下麵伸去的時候,是真的沒忍住,明知道自己碰不到上野真,也衝著上野真踢了一腳,並且衝著上野真怒罵,“上野真,你他媽瘋了吧?”他還想要罵什麽,忽然看見上野真的動作一停,表情疑惑的帶著無辜,衝著他問,“怎麽這麽生氣,為什麽不讓我親你,之前不是隨便我親你的?”琴酒愣住。半響才反應過來上野真是在和他說話。上野真能看見他。而且看樣子是一直能。隻是裝作看不見他而已,之前三天一直裝作看不見他?然後還想要當著他的麵做這種事情?琴酒怒極反笑,表情陰冷到可怕,衝著上野真問道,“你裝作看不見我?”上野真點頭。“為什麽?”琴酒繼續問道。上野真眨眨眼,“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琴酒看了一眼上野真的身下,“當著我的麵和我的屍體做?”上野真幹咳兩聲,“這是意外,我沒想做什麽的,就是抱一下。”“驚喜其實是我能夠複活你。”上野真說道。琴酒,“?”琴酒經過了過量的衝擊,很快的接受了這件事情,不過……他看向了自己的屍體,問,“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