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答應他的。”張保樂說道。他在鄭平身上嚐到了滋味,臥底這種事情使用好了,遠比調查要省力得多。


    “那可是犯罪組織,我加入不是多了一條罪過。”那四可不是鄭平,他沒有什麽匡扶正義的想法,他知道臥底這種事情是非常危險的。盡管孫喆這個人比較木,這不代表他不危險。


    “如果你加入河邊升,你的安全由我們保證。”河邊升是國際犯罪組織,其影響力不僅是在南港,在整個東南亞地區,也是很有影響的。這樣的犯罪組織在唐州發展,對於唐州警方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機遇。也許可以借機打入河邊升內部,對其進行更深度的打擊。


    “還是算了吧。咱們還是說正題吧。”那四是堅決不會加入河邊升的。孫喆不可怕,河邊升可就不一樣了。在唐州他是安全的。但河邊升這個組織的活動範圍可不隻限於河邊升呀。


    “行,你再考慮下。”臥底這種事情,跟線人還不一樣。線人,隻是提供線索,不需要特意做什麽。臥底就是有目的潛入犯罪組織進行調查,這可不是逼迫的事情,完全要靠本人自願。


    “周大寶在天龍會館殺曲偉的過程,隻有孫喆和麥偉聰知道是怎麽回事。別人也是事後才進去的。”


    “麥偉聰是誰?”張保樂又捕捉到一個新的人名。


    “麥偉聰就是河邊升在唐州的負責人。”


    “你知道這個人的情況嗎?”


    “我隻知道這個人,他多數隻與孫喆聯係。你們找到孫喆,就能找到這個人。”


    “行,我們會調查的。”其實不用找到孫喆,隻要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張保樂就能調查到。外賓在酒店入住,當時是有限製的。整個唐州可以接待外賓的酒店,就那麽幾個,而且也可以通過公安部向南港警方了解情況的。


    不論是哪個地方的警方,對於犯罪組織的成員都是專門建立檔案的。相信麥偉聰被派到唐州來,在河邊升一定不是什麽小角色。


    “你還有什麽發現。”


    “我現在說的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那四說道。


    “什麽事情?”張保樂一聽那四這麽說,也來了精神。


    “曲偉的屍體的下落。”


    “據我所知,曲偉的屍體被運到了郊外的一所廢棄工廠裏。”那四壓低聲音道。


    張保樂眉頭緊皺,“他們為什麽要往那裏轉移屍體?”


    那四搖搖頭,“他們是準備在那裏處理屍體。”


    張保樂沉思片刻,“事情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屍體應該已經處理完了。”


    “不會。”那四搖了搖頭,“孫喆是天龍會館的老板,不過當天出麵的是他的手下陳老六。張警官,你應該知道這個人吧。”


    “陳老六,我哪能不知道呀。”張保樂當然知道陳老六,這個人當年他還親自處理過。你說他是黑道上混的吧,他還有家有口,從事正當職業。你說他是普通市民的話,一些黑道上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也一直在參與。


    “陳老六當天負責處理曲偉的屍體。按計劃他們是毀屍的。不過陳老六留個心眼,他把屍體保留了下來。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但那天陳老六處理屍體時不是一個人去的。他帶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跟我的關係不錯。”那四說這話是半真半假,世界上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但對於張保樂來說,信息的來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信息是否是真的。


    屍體的下落,這種事情那四還真沒必要對自己說假話。張保樂立即組織人去廢棄工廠尋找曲偉的屍體。


    “那四,你繼續盯著天龍會館,有什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向那四交代以後,張保樂急忙去找秦緒了。那四帶來信息,內容還是很多的,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唐州市局的辦理範圍,需要向上匯報。


    “你叫人把錢送到唐州火車站,交給馬白就好了。他是我的弟兄,你隻要把錢交給他,有什麽事情我自己負責。你不要想著耍花招。歐陽姐,你不要忘記了,我替你殺過人。”周大寶說道。


    馬白對他說過,上次取錢時,他被人用槍指著頭。這讓周大寶心生警惕。他可是經曆過生死的人,對於這種情景還是有著豐富的經驗的。他有理由相信歐陽靖已經準備對他不利。


    “那個地方是不是人太多了。”歐陽靖眉頭一皺,在唐州市火車站,那裏人太多,是不可能動手的。其實從歐陽靖的角度,周大寶是沒有必要一定除掉的。奈何這是汪國生的要求,這也是歐陽靖得到夜漫漫的最好機會,她不能放棄。


    “我會派人把錢送過去的。”歐陽靖咬了咬牙,現在她還不能和周大寶撕破臉。


    掛斷電話後,歐陽靖立刻聯係了董偉,讓他按照周大寶的要求去安排。董偉這個人有野心,能力差一些,但比較容易控製。歐陽靖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她在用人選擇上,更多是注意到安全,而不是能力。


    另一邊,張保樂帶人趕到了廢棄工廠。他們四處搜尋,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具屍體。


    張保樂仔細辨認,確認這就是曲偉的屍體。有了屍體,就可以立案了。很快,唐州市局把目光鎖定在天龍會館。


    “秦隊,你覺得我們在天龍會館會不會有所收獲?”張保樂問道。


    “當然,與我們麵對的其他對手來說,孫喆這種人基本上就是白給一樣。這樣的對手,難道不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嗎?”秦緒笑道。


    “原來秦隊你也是杮子挑軟的捏呀。”張保樂笑道。


    “怎麽,有送上門的機會,我放過。”秦緒一笑,辦案這種事沒必要給自己增加挑戰性。可惜的是,這事不取決他們,而是看誰是對手。


    “鄭平,張柏輝他們怎麽總是不出麵呀。”董偉總是見不到丁龍、張柏輝二人,心裏也是有了懷疑。畢竟夜班司機團夥中,鄭平隻能是個新人,不具備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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