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洪振國有了自己的愛車,心裏充滿希望,從此實現了財務自由,就準備從 g、z 市返程,他想著把車直接開到韓家大壩,但路線他卻不清楚。他隻好買了一張最新版中國地圖,認真從地圖上進行查找,該怎麽行走


    他把車加滿了油,一切準備就緒,8點整準時出發,坐進駕駛室,拿出鑰匙,正準備打火啟動


    “叮……叮……叮……”手機響了,按下接聽鍵,耳邊傳來傅廠長急促的聲音,“洪先生,你快來我們廠看一下。”


    洪振國頓時感到情況十分糟糕,他的心中很不安寧,感覺自己拚命尋找的綠洲已經幹涸,然而,他依舊笑對一切


    聽著傅連生的語氣,洪振國深知,他倆已經不再是哥兒們了,暴風雨來臨,連影子都找不著了


    急步來到製藥廠的小會議室,感覺空氣是那麽的凝重,那位副廠長劈頭蓋臉地吼起來,“洪振國,你是在哪裏弄來的這麽個破玩意兒,你自己看看,現在成了什麽東西了?”


    掀開瓷瓦罐的蓋子,洪振國伸出手指沾了一點蜜棗汁,一股冰冰涼涼的寒意沁入骨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與寒冰下麵的水沒有什麽兩樣,冰涼的一點味道也沒有,感覺到的隻有酥酥麻麻的寒意


    這才3天的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同用酒精勾兌的燒酒是一樣,一旦酒精揮發了,剩下的隻是白水了


    擺在眼前的這一切,洪振國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望著大家,洪振國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他也說不清楚這一切是怎麽造成的,其根本原因在哪裏,他也找不出來


    說穿了,也是沒有一點科學的依據,拍照無從說起。


    就在這時,那位總技師嚴博堯走了進來,“我剛剛組織大家進行了分項檢測,這款藥液已經沒有了藥力,但藥的成分依舊保留著,隻是含量卻少的可憐了,從數據中分析,所含的18種稀有的微量元素依舊還有,隻是含量已不足原來的萬分之 一了。


    “這麽說吧,它現在隻是一種純粹的果汁而已,已經失去了藥用的價值。”


    他又凝望著洪振國,“洪先生在進行藥劑合成的時候,是不是加了一種催化劑,催動藥液的合成,不然開蓋後不會揮發得這麽快,就像曲香酒裏加了大曲一樣,打開瓶蓋,濃烈的酒香就飄出來了。”


    洪振國隻好說:“我也是才製作出來,是這藥液的裂變過程,我也不懂其中的原理,還是因為自己知識淺薄吧,根本不懂得藥液製作的工藝流程,就一個人想象著去做,真是想入非非


    “對不起大家,我沒這個能力來為紅雲製藥廠服務,在這裏我誠懇的希望大家共同努力,共克時艱,一起度過眼前的難關


    “好在我的藥液沒給你們釀成什麽災難,我也是萬分慶幸了。感謝大家能諒解剛剛提來的這輛車,歸還你們,你們自己去處理吧。”


    摸出了車鑰匙,交給了傅連生“傅廠長,對不起,我們後會有期。”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傅連生也隨聲說道:“洪老弟,請稍等一下,我開車送你去火車站吧。”


    他又望著大家,“洪先生雖然沒有幫到我們大忙,但畢竟挽救了我們廠沒有倒閉掉,雖然現在我們沒有新藥上市了,可原來的那兩批藥還是很有成果,讓許多患者康複了,洪先生也沒有收我們一分錢物品,我們也不能虧了洪先生,是吧?”


    望向會議室的所有人,“既然洪先生這車執意不要,那麽我想獎勵洪先生1萬,可不可以?大家說說看,畢竟他為我們的廠創收了500多萬嗎?”


    那位紅雲製藥廠的副廠長吩咐說:“張會計,身上如果沒有現金,快點去取給洪先生吧。”


    洪振國立刻擺擺手,“別,取來了我也不會收,沒有幫到你們工廠,我就很慚愧,還望大家原諒。”


    說著,執意走出了會議室


    傅連生緊隨其後,“洪老弟,你收下又如何?”


    洪振國堅決地說:“如果收下了,我寢食難安。”


    傅連生緊追不舍,“洪老弟,下一步有什麽打算?那蜜棗目前還有很大的功效,你家裏剩下的蜜棗汁恐怕隻能當果汁使用了吧?不過比普通的果汁應該還要好很多,蜜棗剩下不多了吧。”


    洪振國思索了一下,“那些蜜棗汁我準備送給我的學生,就作為他們考取中專的獎勵吧。蜜棗隻剩下了二三十斤,我想留給自己的老爸 慢慢吃吧!”


    望著傅連生,他又十分惋惜地說,“你有時間到我們大灣去玩吧,沒能幫到你實在對不起。”


    洪振國當然明白:傅連生來送自己的目的,無非是想還讓自己給他送一點蜜棗,可是自己再也不會輕易到這個地方來了,還要再來的話,不是給自己找難堪嗎?想成為富翁的泡影在這裏破滅了,盡量避免不必要來這個傷心地了


    傅連生進一步追問:“那你是準備還要當你的孩子王?”


    洪振國毫不退讓的說:“不好嗎?能夠更多地把我們大山裏的孩子送去山村,實實在在地為人類服務,是我堅定不移的誌向。即便是窮到沒米下鍋,我還要站在講台上。”


    傅連生從心底發出讚歎,“你是一支真正的紅燭,你在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值得敬佩。”


    洪振國毫不避諱,“我也隻不過是受到我的老師的影響罷了。”


    傅連生又切換了話題,“對這蜜棗的變化,你有什麽看法?”


    洪振國略一思索,“我也是才剛剛知道,對於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也沒有深入地去思考,同時我還要做進一步地了解


    “初步感覺吧,是自己急功近利,沒有認真的去調製,也許是自己追求的太多,讓自己選定的目標所迷惑,還沒有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所以上天要懲罰我吧。”


    傅連生立刻進行了批評,“淨瞎說,你怎麽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也相信這玄學的理論?”


    洪振國補充解釋說,玄學嘛,就是玄乎其神。讓人無法理解。”


    兩人閑聊著來到了蓮花公交站牌邊,開往火車站的公交車也到了,而付連生的車還在前麵。


    洪振國便說:“好了,送君千裏,終有一別,就到這裏吧!不用你開車送了,這不到了公交站牌邊上了嗎?你先回廠裏去,帶著員工們好好幹,不要貪大,從實業出發。”


    爬上公交車,洪洪振國向傅連生招了招手,“再見,後會有期。”


    傅連生也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再見!”目光直盯著洪振國,一直都不肯離開。期待著他能再帶來奇跡


    來到火車站,洪振國買好了10:50開往w、h 市的火車票,離開車還有1個多小時,就在候車大廳裏等候著,他這才靜下心來認真的思考起來:


    為什麽生活在朝著自己理想的目標前進中,在距離目標很近的時候就都成了泡影了?為什麽生活在朝著自己理想的目標前進中,在距離目標很近的時候就都成了泡影自動破滅了呢


    大概是自己太貪了吧,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指的就是自己的所作所為吧。具體什麽原因還是等回家去查看一下


    拖著疲憊的身軀於晚上9點多才回到家中,隻感到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人抽走了似的,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存在櫃子裏的蜜棗汁暫時也無心去查看,見到自己的老爸老媽,也隻是隨口喊了一聲


    洪澤田兩口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讓自己平時那麽生龍活虎的兒子,這下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一點精神勁都沒有。老兩口也不好過多地去問,隻隨口問了一下,“晚飯可吃了,洗個澡再睡覺吧。”


    洪振國這才打了熱水,痛痛快快地搓了個熱水澡,他似乎又煥發了青春


    先從床下的櫃子裏取出一枚蜜棗,洗清後放在嘴裏,這感覺與先前簡直是雲泥之別,這與普通的棗子,差別不大了,隻是略甜一點點,找不到先前那舒適的感覺了


    再取一枚,也看不到先前的圓潤飽滿了,這棗皮就像年及鮐背之年的老人,開始打皺了,滿臉深深的皺褶,樣子真的不好看了


    這是風幹了嗎?他又細心地找出幾枚較為圓潤的蜜棗,在清洗幹淨,咬了一口,也沒有蜜汁流淌出來,隻比普通的棗子多點鮮味而已


    問題出在哪裏呢?洪振國再次開了一罐蜜棗汁,同樣和自己在紅雲製藥廠感受的一模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窮寇勿追”,他不好連夜追到他山腳下去查看,躺在床上靜等天亮


    持久養成的生活習慣,生物鍾已經形成,5點多翻身起床,洗漱後燒好早飯,匆匆吃了碗稀飯


    早上炒的這西葫蘆,與一般的地裏生長出來的是一樣,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滋味了。洋蔥不用再炒了,可想而知,他也懶得去炒了,沒有胃口,不想吃了


    洪正國急促的來到塔山腳下,卻見開墾的這塊地裏,種植的棗樹樹葉已開始枯黃了


    這還沒入秋呀,樹叢中的胡蘿卜葉子耷拉著,盡管還有晶瑩的露珠掛在葉子上。可這顯然就像被幹旱了許久的植被一樣,蔫不拉幾的


    目光觸到了自己新堆的墳頭。原本是黃土覆蓋的,現在黃土上長出了枯黃的小草,小草的葉尖上晶瑩的露珠在晨光中熠熠閃著亮光,在晨風中跟隨著小草的搖曳,往枯草的根上滴落,一片衰敗的景象


    誒,他這才發現,那塊刻著“古人墓”的墓碑不見了,那墓碑呢,哪裏去了?四下尋找,終於在30米開外的一條山洪衝刷的小溝裏找到了


    誰到這裏來了?為什麽要拔掉這墓碑呢?這還真是個不解之謎,這裏有人來破壞了寶地的風水嗎?這事可不好調查了


    這裏再也沒有自己要收獲的物品了,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一種現象,自己怎麽能去展開調查呢?查到是誰,又能將他怎麽樣呢?隻待今後暗暗地查訪吧,隻好無奈地又回到了家中


    去到畢老師那裏,看看她地窖中的西葫蘆和洋蔥怎麽樣了


    來到畢家莊,李秀梅劈頭就問,“哥,許久都不來看我們,小洪媛天天吵著要找大舅媽,嫂子呢,不在家嗎?”


    洪振國看著三人,一臉疑問的望著自己,“我去了平山,在那裏住了兩個晚上就回來了,開始搞雙搶了,這雙搶一結束就去了 g、z 市的紅雲製藥廠,原本就要實現的富豪夢無緣無故的又破滅了。”


    因為畢老師和李秀梅都對那塊寶地的事非常清楚,也就沒必要向他們隱瞞了,也就一五一十的把在 g、z 市的一番經曆,詳細地講述了


    洪振國睜眼望著畢老師,“媽,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大學與我無緣,這眼看就要成為億萬富豪了,這又成了泡影了,哦!你的地窖裏的洋蔥和西葫蘆怎麽樣啦?”


    他這不說則已,一說,又引起了畢老師極度的不開心,“我正要問你呢,怎麽一夜間地窖裏的西葫蘆全都化作了汙水呢?你到底做了什麽?弄在地窖裏都沒地方下腳了,你趕緊把這些汙水處理掉。”


    洪振國也是無可奈何,怎麽這點事都要等著自己來處理,就不能自已把它清理幹淨嗎


    李秀梅隻好進行了解釋,“本來我準備下去清理,可是媽說要等你過來時看看現狀,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夜之間這麽多的西葫蘆就化作了汙水?”


    李秀梅摸了一下秀發,“ 也就是28 號那天晚上吧,下了一場暴雨,雷鳴電閃,一個驚天的炸雷之後第二天早上,媽去地窖裏拿西葫蘆,地窖裏就是一宕水,沒法下腳了,隻好重新去買菜做飯。”


    洪振國也是目瞪口呆,這驚天霹靂是怎麽回事呢?難道是自己太貪了,讓上天震怒了嗎?可不會累及他人吧


    快速地把地窖清理幹淨,他回家騎上摩托,給他們三人買來了新鮮的蔬菜


    至於其他的事,他想等以後有時間再來慢慢地細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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