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倆就這樣一動不動了,隻是羞澀地低垂著頭。


    王小龍心中一想便明白了。


    兩婢並非代王府和寧王府那些專門訓練出來當家妓的毫無道德底線賤奴,雖然知道被派出來肯定要以身子侍寢貴客,但卻完全沒有受過相應訓練。


    做到了目前這一步後,便已不知道要怎麽樣進行下去了。


    都是處子,那裏有當妓女的經驗?


    怪不得她倆毫無動靜。


    她倆在等著自己主動呢。


    王小龍反倒是不急了。


    ……


    長夜漫漫,不急。


    ……


    夜深了。


    果然,大隊人馬還是要夜宿於荒郊野地。


    這是一處山坡南邊的官道不遠處一處小村莊。


    原來的小村莊早已荒廢。村民都早已逃荒或是逃避戰亂,跑了個清光。


    如此,反而不會有什麽屍骨露於野的情況。


    隻是整片村子隻遺下破敗的土牆,頹垣敗瓦,僅堪讓人躲避呼呼北風。


    錦衣衛番子們還是帶有營帳的,魏九千歲和不用輪更巡邏的番子睡營帳,守夜盯梢的番子們便隻能挨近這些破土牆,借以抵擋北地如刀寒風,並且匆匆啃幹糧喝水了。


    魏太監和幾個番子圍著火堆取暖,用叉子燒好了幾塊肉,遞給了一名番子:「候老六,給盯梢的兄弟們也嚐嚐山珍鮮味。」


    魏太監對政敵殘忍狠毒,可對自己人卻好得不得了。


    「魏太監,那麽王大人那裏?」那名番子候老六猶豫著說道:「要不先給王大人送過去?」


    「去!去!盯梢的兄弟若是沒吃飽,打不起精神打瞌睡了,你就不怕半夜裏被人摸掉腦袋?!」魏太監笑罵道:「再說,灑家難道不會待會兒再燒幾塊送過去?」


    「是。」候老六不敢再遲疑,迅速忙著安排給盯梢的番子送肉了。


    而王小龍和二女所在的馬車,卻是被眾人保護在各營帳中央,安全的緊。


    老魏肯定知道王大人武功天下無敵,但半夜裏若是被什麽不長腦子的毛賊歹人驚擾了休息也不好啊!


    老魏這奴才辦事,還是很認真的,要不然也不會受到原曆史上木工皇帝那麽重視。


    他可是早已經吩咐了兩名宮女,若是有需要什麽,可以打開車廂兩邊的窗戶,老魏自然會看到。


    這時刻,老魏不時瞄一下早已停泊好的馬車。車廂的窗戶可一直虛掩著沒打開呢。


    老魏腦補了一下裏麵的香豔情景,咽了一口口水,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迷人的女人,忍不住心裏又歎了一口氣。


    眼看自己的對食便要飛了。


    可他卻毫無辦法,人家有的他可沒有。


    那個女人,故意安排身邊這兩名心腹宮女來隨車侍候,那個心思他還會不明白嗎?


    就看自己中午送餐進去時,兩女衣裙淩亂不整。那春情蕩漾的騷樣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敢情這位王大人可不是柳下惠,該出手時還是動手了。


    現在估計還在溫柔鄉中樂此不彼呢!


    誰會這個時候去觸黴頭打擾他行樂?


    魏忠賢讀書少,可腦袋瓜子的確好使,極懂人情世故,推導事理條理清楚更明白。王小龍此時當然是仍在享受兩名美婢侍候。


    隻是他也知道車廂外麵,人聲仍可清晰可聞,他也不敢真個銷魂,隻能抱住兩名赤裸上身的美女,彼此熟絡對方的身體。


    王小龍認為這是很重要的一步調情手段,畢竟兩女是知書識禮的處子,並非以家妓身份自小培訓的,必須慢慢調教,讓她們不會太害怕被破瓜之痛,同時減低她倆的羞恥感。


    果然,在這一番操作下,二女已經比較能放開了。


    王小龍深知懐內少女不可能對年紀能當她爹的男人大叔有動情反應。這隻不過是身體很誠實的反應。


    但不抗拒而且態度好,便是大進步了。


    隻要不是死命反抗或悲傷至極的認命接受,至少不會像霸王硬上弓的強奸那般無趣。


    「爺,別弄了……奴可以了。」聲如蚊囈的小桃麵泛紅霞,嬌美的麵龐有如火熱熟桃。


    他便「哈哈」一笑:「還沒到時候,這該是晚餐時間了。吃完了爺會先給你這小騷貨破瓜。」


    他便對兩女笑道:「先穿回衣服,免得感染風寒了。爺要去打開車窗了。待會兒車門也會打開。」


    這個時代,感冒可是會致命的。


    「是。」她倆終於依依不舍地放手了。


    一旦放了手之後,那股隱隱從掌心傳來的暖流也仿佛瞬間消失了。


    兩女不禁打了個寒噤。


    這車廂,擋不住外麵已漸入冬的夜裏極冷寒氣。


    感到兩女身體的突如其來顫抖,王小龍的兩臂早已擁住了兩女,手掌馬上運功灌入一股暖流,透入心胸,快速運行全身。


    「嗯」兩女舒服地哼哼一聲,也止住了身子顫抖。那股暖洋洋的暖意,一時間令她倆身子都不願挪窩了。


    好舒服啊!


    全身暖洋洋的,好想一直躲在這位大人懐裏。之前感覺很羞恥害怕,現在似乎也無所謂了。


    大人的手掌有股神奇的魔力,令人著迷呢。


    想著日後無數個夜裏會不會都有這暖和的手掌撫摸自己的身子,兩女迷迷糊糊地仿佛做夢般癡了。


    本來車廂裏存有厚厚的棉被及棉襖大衣,還有取暖火爐子的。但那些火爐子都要開窗使用。否則有缺氧或中一氧化碳毒的危險。王小龍那敢冒險。


    寧願以肉體保暖,也不敢賭她倆的心思。


    人心難測。


    古代女人的心思更難猜測。


    在原時空曆史上,便連大明嘉靖皇帝也差點死在一班看似無害錦羊的宮女手上。這事便是史稱壬寅宮變。


    壬寅宮變是發生在明朝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十六名宮女和兩名妃嬪意圖殺死明世宗嘉靖皇帝。


    為何要如此大膽冒死謀殺皇帝呢?據說有好幾個理由,一個說法嘉靖皇帝信道法,收括民間處女強逼人家少飲少喝來采集她們的經血煉丹,為保持宮女的潔淨,宮女們不得進食,而隻能吃桑葉、飲露水,動輒予以毆打,有二百多位宮女被打死,被征召的宮女都不堪其苦。


    又有說法是因為此時嚴嵩為討好皇帝獻上「五色龜」,說是「神龜」,嘉靖帝將該龜奉為神靈,交給楊金英等宮女喂養。雖然楊金英等宮女精心喂養,可是該龜因被染色而體弱,最終還是死了。驚恐的楊金英等宮女向王寧嬪求救,最後王寧嬪建議趁早上曹端妃去禦膳房監煮甘露時,支開宮裏的守護宮女勒死皇帝,趁皇帝暴死,朝廷大亂而逃過問責。


    更有陰謀論說是此事可能涉及「大禮議」等一係列政治事件,乃反對派大臣們企圖利用妃嬪宮女除去皇帝。


    反正大明朝諸皇帝自太祖後都幾乎沒有一個是正常當天子的人物。


    王小龍感覺光是一「大禮議」政治鬧劇,不至於是朝臣謀殺皇帝的動機,估計還是明朝這些混帳皇帝太離譜,有了極權權力後胡作非為,後宮佳麗三千還不滿足,淫亂的明武帝便愛以出征為由,四處搜括強搶民女供自己淫樂。


    但傳至世宗嘉靖帝卻更離譜了,他自己信道修仙,卻要搜括天下處女煉丹,也不寵幸這些女人。有的女子長久得不到皇帝注意,或得幸後又失寵,深宮之中多有怨婦,「深閨燕閑,不過銜昭陽日影之怨」,獨處深宮妃嬪宮女們因過於寂寞無聊導致仇恨的結果。加上世宗為人暴躁凶殘,對宮女若有微過,多不容恕,輒加箠楚。因此殞命者,多至二百餘人。


    如此殘暴荒唐的皇帝,被宮女含恨謀殺應該是合理的。


    所以自家女人多了也要小心應付,雨露均沾,好好向大明皇帝這些反麵教材學習,避免自己也在這個大明末世異時空翻車。


    給身邊女人溫暖和安全感,十分重要。


    但王小龍可不能保持如此下去,他估計兩女身子已暖和無事後,便摟著兩女,把她倆一一塞進厚厚被窩裏,隻餘螓首外露。


    「好好待著。」說著王小龍自己起身去穿上衭子,赤著健碩上身,去把兩邊窗戶撐開了。


    果然沒多久便聽到了敲門聲。


    老魏送熟肉熱湯來了。


    王小龍打開車廂門,看著老魏恭敬地把熟肉熱湯盛具放下,打發他離開後又關上了門窗,還認真地都檢查了一遍,肯定都把門窗閂緊了,才默念道:「芷煙,你若施展隔離術放出一個禁製,不讓車廂內聲音動靜外傳,也不容許外人闖入,可以做到吧?會否占用你太多靈氣?在這裏補充得回去嗎?」


    「主子,無妨。這點小事,奴可輕鬆做到,不費多少靈氣。」芷煙:「此方天地靈氣充足。就是布一個小陣法施展結界禁製一整夜,奴不花一柱香時間便已補充回去了。」


    「那便好。你施展陣法做一個結界吧。」王小龍可不想被眾人偷聽牆角一整夜。更不想被打擾。「但我仍得聽到及感知外麵情況。」


    「主子,奴知道了。」芷煙:「主人要做的是,外麵不能感知及冒犯你。就是做單向禁製。」


    「太好了。」王小龍:「正是如此。」


    這時馬車廂外法陣已悄悄升起,車廂上冒出一陣隱約可見的金光。


    「主子,法陣已經完成。」芷煙:「法陣內氣溫暖和,車廂外冷氣流進不來,但也會定期開窗縫口換活氣進來。」


    「大概多久換氣一次?」


    封閉空間太久可會悶氣不適,自己沒大問題,兩女是常人可受不了。


    「主子,一個時辰換一次氣可好?」


    「好。謝了。」王小龍轉身叫道:「姑娘們可以出來進餐了。」


    剛開始兩女還畏冷,猶豫著說:「爺,奴手夠不著取衣裙……」兩女不好意思要貴人去代取棄在床下的衣裙。原來兩女自作聰明,躲在被窩裏把裙子也脫了,還怕被弄髒,往床下丟得遠遠的,這下被窩裏身子都是全裸的。


    「不用穿了,現在車廂裏暖和得很。」王小龍:「不信?你倆伸出手腳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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