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他晃著尾巴看著在外麵做委托的任務的降穀零。沒錯,降穀這家夥的新身份就是一個私家偵探。看著今天的委托,他忍不住吐槽,嘖,這一天到晚的婚外情也太多了吧。“鬆子你也覺得有些人對婚姻的忠誠度太差勁了吧。”鬆田陣平抓了抓木板:“你說呢。嘖,既然不想在一起幹什麽要結婚啊。一點責任感都沒有。”降穀零放下委托書,然後說道:“不過這位小姐的委托人任務要等一會兒解決了。現在有一件事情我要去確定一下。”“什麽啊?”鬆田陣平疑惑。看著降穀零又穿上了他的那件黑色三件套,鬆田陣平撇撇嘴:“嘖,又是那個組織找你。”他站在沙發上起跳,跳到了降穀的肩膀上。避開了傷口後,他抬起爪子按在了降穀的頭上:“我也要去。”降穀零撐起鬆田陣平無奈道:“鬆子你這樣子真的會挨打的。發型都亂了。”鬆田陣平白了一眼降穀零:“切,你來啊。看看誰能打過誰。”降穀零:“……算了今天就放過你吧,跟我出發吧。”“誰放過誰還不一定呢。”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在黑衣組織完全操控的酒吧中,暖黃色的燈光落在室內,讓氣氛一直維持在曖昧的範疇中。鬆田陣平趴在降穀零的胳膊上翕動鼻子,在硝煙味下隱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你來了,波本。”琴酒的陰冷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鬆田貓貓的耳朵下意識地向後倒去。墨綠色的貓瞳裏倒映著正在把玩手的琴酒,黑色的帽子遮住了燈光,隱去了琴酒的神情。隻不過那股陰冷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眼前這個男人的恐怖。鬆田陣平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降穀零的手拂過鬆田的皮毛,安撫著鬆田。“你嚇到我的貓了,琴酒。”降穀零早已經見怪不怪地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為了能看清所有人的表情,他跳到了降穀的肩膀上。然後趴在降穀的肩膀上半闔著眼睛,留意著現場的局勢。“阿拉,波本會說話的男人才會留住人心。你這個樣子可真不可愛啊。”嫵媚的聲音響起,不用想就是這個人就是貝爾摩德。降穀零:“大家都知根知底,何必說一些惡心的話。你說是吧,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倒也不惱:“真是不解風情呢。想必我們是沒辦法入你的眼呢,那什麽樣的人才能入你的眼呢?波本。”降穀零沒有說話。鬆田陣平到知道貝爾摩德就是在拿降穀和諸伏的事情調侃,即使降穀洗脫了嫌疑,組織裏的其他人也會因為降穀跟諸伏的緋聞原因看降穀笑話,畢竟在明麵上是情報專家波本的第一個跟頭是栽在了一個臥底身上。不過,鬆田陣平心道,降穀你和諸伏到底是怎麽弄出這種緋聞的。可惜這個問題是不會有答案的。即使他變回人,他也不會去問這個問題。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對降穀來說可能是一道永遠也愈合不了的傷疤。“好了,我不是來聽你們這些無聊的事情的。”琴酒的聲音再次響起:“伏特加說清楚這次的任務安排。”伏特加拿出筆記本一板一眼地說道:“這次的任務,刺殺議員吞口重彥【1】。”吞口重彥?鬆田陣平在心裏嘀咕了一下這個名字,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前幾天還上過電視吧。這個老家夥是怎麽跟黑衣組織有聯係的。“吞口,他做什麽了?”降穀零敲著桌麵:“我記得他前幾天不還是跟皮斯科做交易麽,怎麽交易破裂了?”“他以掌握組織的某些秘密為要挾,要求組織為他做事。”伏特加的語調裏帶著譏諷:“可是他似乎不太明白組織的實力。”降穀零冷淡地哦了一聲。“你不好奇他知道了什麽秘密麽?波本。”貝爾摩德如同伊甸園的那條毒蛇一樣,時刻引誘著降穀零走向錯誤的方向。不過降穀也不是那麽容易被帶騙的人,他冷淡道:“沒有說就是不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那我就不知道嘍。貝爾摩德下次挖陷阱的時候記得做些偽裝。”貝爾摩德那雙湖藍色的眸子蕩漾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琴酒:“波本拿出他掌握的證據,然後交給我。”“知道了,”降穀零露出屬於波本的表情:“但你要在我出來以後再動手,如果讓我麻煩上身的話,我會翻臉的。”伏特加剛想嗬斥波本,卻被一雙幽綠色的貓瞳嚇到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盯上了一樣,說起來組織最近的傳聞是波本在練什麽邪術,他身邊的那隻黑貓能預見別人的死亡。起初不信,但是現在這麽一看。他確實覺得波本還有波本養的貓確實有那麽幾分邪性。鬆田陣平當然不知道伏特加在想什麽,他反而還很奇怪,明明是要嗬斥降穀的伏特加為什麽突然偃旗息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開始行動了。在此期間,不要給我找麻煩。”降穀零再次重申立場。琴酒雖然不耐煩但是默許了降穀零的要求。“多謝琴酒大人了。”看似是在感謝的話,卻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鬆田陣平不禁感歎,降穀你真是越來越會氣人了。月色如水,降穀並沒有帶著他回到安全屋。一人一貓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公園,直覺告訴他,降穀要在這裏接頭。鬆田陣平:“喂,降穀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冒險了嗎?剛跟琴酒他們談完任務,你就不怕尾隨?”降穀零沒有理會喵喵叫的鬆田,隻是抄著兜向前走著。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跟降穀擦肩而過,降穀低聲說道:“調查吞口以及這些天他都在跟什麽人見麵。”夜跑的男人低聲說道:“是,降穀先生。”聽著熟悉的聲音,鬆田陣平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降穀那個苦命下屬啊。看降穀的樣子,應該是要查出誰是皮克斯吧。畢竟組織成員之間除非長期合作,不然就算走到對麵也很難認出對方屬於同一個組織。交代完任務後,降穀零就開始製定潛入計劃了。第二天一早。鬆田陣平看著電腦上出現的吞口家家政人員招聘信息時,他嘴角抽動:“等等降穀,你是要去當服務生了?”降穀零撥通了電話,電話另一頭的人顯然很驚訝。“哦呀,怎麽這麽快就聯係我了?”看來貝爾摩德知道降穀會有求於她。隻不過降穀懶著跟貝爾摩德虛與委蛇,直截了當道:“幫我變裝,我需要潛入吞口別墅。不過說起來,這個任務明明更適合你。”貝爾摩德輕笑:“那是因為我還有其他任務。”“十五分鍾後,酒吧見。時間就是金錢,不要耽誤時間貝爾摩德。”“你還真是把朗姆的口頭禪都學會了,波本。”降穀零笑了一聲沒說話。結束通話後,降穀零摸了摸鬆田陣平的頭:“要出門一天,不要在家裏闖禍哦。”“切,少把我當成小孩子,混蛋降穀。”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快去快回,我需要你帶我去見班長呢。我是指望不上你了,你就當我的免費腳力吧。”對此降穀零一無所知。等到降穀零離開後,鬆田陣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爪子在真皮沙發上摩擦出嘩啦嘩啦的聲音,結果抓到一半他反應了過來。等等,我是不是把降穀新買的沙發給抓了……他低下頭卡著已經有了抓痕的沙發:“……算了,反正抓到了,也不在意再多幾條了。而且,降穀肯定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到時候讓降穀找組織財務報銷就完事了。”於是,鬆田陣平又繼續心安理地抓沙發了。等到降穀零回家後,就看到自己新買的沙發上多了幾條白色抓痕。他按著太陽穴:“鬆子不是給你買了貓抓板了嗎?你為什麽又要抓沙發啊。”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鬆田陣平甩了甩尾巴。“我樂意。”降穀零看到鬆田貓貓這樣子被氣笑了:“好吧,反正也隻是家具,走財務報銷就完了。幸虧要的不是什麽數據線之類的。”“我又不是真貓,我為什麽要咬數據線啊。”但是鬆田陣平低估了自己貓咪的本性。老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降穀零辦公的時候,發現家裏的一個插排壞了。於是他拆開了貼在牆上的插排打算檢查一下,但是風見突然打電話了,降穀就先去接風見的電話了。作為人的時候,鬆田陣平就喜歡拆東西。這種拆家屬性,在貓咪的身上被放大。他湊到了黑漆漆的洞前看著電線心道,這點東西我好像也可以修理啊。說幹就幹,此刻的鬆田陣平伸出爪子一抓。正在講電話的降穀零突然聽到貓咪的慘叫聲,接著眼前就是一路火花帶閃電,最後安全屋就跳閘了。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麽,降穀零打開手電筒就看到了,鬆田貓貓由一隻長毛貓變成了卷毛貓,身上還帶著一股焦糊味。“鬆子你這九條命送進去幾條?”鬆田陣平看到了降穀零獰笑的表情。第24章 “降穀鬆子不是長毛貓嗎?為什麽變成卷毛了?”看著貓包裏的鬆田陣平,伊達航一臉震驚:“你給他做了錫紙燙?”鬆田陣平:“……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班長你這麽有想象力。”“嗬,”降穀零冷哼一聲:“我怎麽可能帶他做錫紙燙。這完全是他自己弄的。”“鬆子做什麽了?”伊達航把鬆田陣平從貓包裏拿出來,在看到貓貓臉上燒焦的胡子後,他粗粗的眉毛上揚了起來:“這胡子怎麽也燒焦了?”“他昨天晚上咬電線,自己給自己電成這樣的。”降穀零抱著手臂說道。伊達航:“……”鬆田陣平:“……班長,其實我可以解釋這件事情的。”伊達航伸出手摸了摸貓頭:“那可真是太調皮了。去檢查了嗎?沒事吧。”降穀零:“剛帶他去做完檢查。這幾天就拜托班長你幫忙照顧了。”“好吧。”伊達航知道降穀零有任務不方便照顧貓貓,於是就答應了。他托起鬆田陣平說道:“娜塔莉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就這樣,鬆田陣平就被伊達航帶回家了。不過娜塔莉不愧是班長的太太,在看到他的樣子後,說出了跟伊達航一模一樣的話。“哎?鬆子是去做錫紙燙了嗎?”“啊,降,咳,安室說是因為咬到電線變成這樣的。”伊達航笑道:“我們家的電線也要看好啊。”娜塔莉聞言湛藍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啊。鬆子你好調皮啊。”被人摸摸頭的鬆田陣平:“……我能說我最開始就是想要修電路的嗎?”鬱悶的鬆田陣平倒在沙發上,他看著自己的爪子心道,所以為了讓自己像隻貓,連修電線也不讓人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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