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班長你怎麽推理到我是我的?”伊達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回答:“我調查了前些天抓捕炸/彈犯的經過反複分析,我還是覺得你像一個人一樣在追查這個案子。再加上同事們對你的形容還有我個人的感覺,我真的推斷出你是鬆田。”“但是你知道的,現在畢竟講究科學。因為那個夢的原因,所以才會在今晚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鬆田陣平聞言心道,所以推理出我是鬆田陣平這樣的事實也算滿足了變回人的要求。“鬆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變成貓了。”逐漸反應過來的伊達航問道:“難道你覺醒了某種血脈?”鬆田陣平:“……班長你和我老爸一定很有話題。”隨後又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天知道這些年為了讓你們認出我,我廢了多大的力氣。”鬆田陣平吐槽:“班長你和降穀真是太難搞了。”伊達航摸了摸頭:“主要是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要不是鬆田你在抓犯人這件事情實在太顯眼了,我們可能還意識不到你。”“嘖,所以讓你們認出來也隻能慢慢拋出線索,讓你們找線索推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所以我現在能告訴降穀這件事嗎?”看著班長躍躍欲試的表情,他歎了口氣:“班長我覺得你可能沒辦法說出這件事情。”“為什麽?”“我跟我老爸試著跟千速,也就是 hagi 的姐姐說這件事,結果沒想到一說到關鍵,老爸就會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擋回去。”“真的嗎?”伊達航有些不信。鬆田陣平知道他們都是實幹派,不見到現實是不會相信的。於是第二天一早。娜塔莉就發現自己的丈夫有些怪怪的,每次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讓人很不舒服,於是她問道:“航你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伊達航搖頭:“不,不是。”鬆田陣平趴在沙發上看著百折不撓的班長心道,班長你還真是意誌堅定啊。等到伊達航中場休息後,鬆田陣平用他的手機打字:“看吧,班長。我都說了不行的。”“我算是知道為什麽貓變回人會這麽麻煩。”伊達航按了按太陽穴:“我覺得貓神給你的辦法一定是有殘缺的。”“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就是不知道貓神那家夥在哪兒,不然我得去問問它。”伊達航捏著下巴:“但是神明一般都很難找到。”“所以主要還是靠自己摸索。”鬆田陣平說道:“我現在知道了,隻要有人真心實意地認出我,或者按照線索一步步推理出我是鬆田陣平,那麽我就能跟這個人用人類的語言交流,也能打字交流不會出現亂碼情況。”“對了,能用人類的語言交流的時間會隨著認出我的人數的增加而增加。”伊達航拿著手機點頭:“我記下了。”這個時候娜塔莉走了過來:“航,你為什麽要對一串亂碼說我記下了。這是特別的符號嗎?”伊達航眼睜睜地看著文字變成了亂碼,他覺得他的三觀受到的衝擊更嚴重了。“說起來你今天老跟我提到鬆田君,是不是也從佐藤小姐那裏聽說了鬆田君喜歡原君的事情?”此話一說,伊達航嗆得半死。“咳咳咳,這是怎麽回事?佐藤為什麽這麽說?”鬆田陣平想要攔住娜塔莉,奈何他隻是一隻貓貓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於是自己的那段無疾而終的暗戀就被娜塔莉暴露給了班長。等等,說起來。昨天晚上班長懺悔的時候,好像也提到過我喜歡 hagi 的事情吧。班長是不是還說是我主動告訴他的?鬆田貓貓莫名地想到了袒露心扉的那天晚上。不會吧,他他那天晚上真的給班長托夢了?!第29章 自打知道了自己無意識托夢, 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戀心告訴了班長後。鬆田陣平現在每每看到伊達航都覺得有點不自在。與此同理,伊達航也變得不自在起來。啊,原來原和鬆田是真的。“咳, 鬆田你放心, 我是不會對外說的。”鬆田陣平摸了摸鼻子:“我當然知道班長你不會隨便編排別人的。”“對了, 你跟降穀這幾天去幹什麽了?”鬆田陣平換了個話題。伊達航捏著下巴:“我也不太清楚。當時公安部的風見警官找到我, 拜托我在東京灣接應降穀。等到我趕到的時候,降穀已經身受重傷了。”“再然後就是抓捕追殺降穀的人,然後去醫院呆了幾天。”“那看來不是那個組織的人。”鬆田陣平點頭。“那個組織?”伊達航疑惑。鬆田陣平說道:“我們都知道降穀那家夥潛伏在一個危險組織裏。據我所知降穀因為諸伏的事情陷入暴露的危機裏, 他也是最近這幾年才漸漸讓組織不再懷疑他的。”班長很快理解他的意思:“那就好。看來這次應該是去做任務了。不是組織背後捅刀。”“等我回去看看再跟班長你電話聯係。”“打電話不會被發現嗎?”鬆田陣平擺擺手:“不會的, 如果我做得太過火,會被不知名的力量矯正的。就像前幾天我用班長家的座機給老爸打電話, 班長你就沒查到通訊記錄。”伊達航挑眉:“原來你還跟鬆田先生打電話了, 你不說我都沒發現。所以你變成卷毛貓也是因為被不知名的力量操控了?”鬆田陣平露出半月眼:“班長你是故意提到這個令人尷尬的黑曆史是吧。”“啊, 被發現了。”看著班長笑眯眯地承認了, 鬆田陣平語塞。幾天後, 降穀零來接貓了。“好久不見, 鬆子。有沒有想我啊。”降穀零親昵地揉了揉鬆田貓貓的肚子。鬆田陣平已經從反抗到躺平了, 算了,隨便吧。等你反應過來我是誰的時候, 看到底是你尷尬還是我尷尬。“班長你為什麽要用那種表情看著我?”降穀零疑惑。伊達航張了張嘴,又想到自己現在什麽都不能說,於是意味深長地說道:“降穀我覺得你可能會後悔的。”降穀零一臉疑惑。鬆田陣平用尾巴抽了抽降穀零的手腕:“行了,別揉。意思幾下就行了。”說完, 他就從降穀的手底下鑽了出來。“看你的樣子, 應該是從電擊事件中恢複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咬電線。”他一巴掌拍在降穀的手上:“混蛋降穀這件事是沒完了是吧?看我怎麽收拾你。”“你聽懂了?”降穀零拿出逗貓棒:“好吧好吧, 別生氣了。”當粉紅色羽毛出現後,鬆田陣平在心中大叫不好。剛想拔腿就跑,就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被粉紅色羽毛吸引了。“啊啊啊啊,該死的金發混蛋,你這是我在班長麵前丟人啊!”鬆田貓貓表示十分憤怒。伊達航捏著下巴:“原來鬆,子喜歡這個。”降穀零雖然不知道伊達航為什麽突然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十分大方地把逗貓棒遞給伊達航:“班長你也逗逗鬆子吧。”鬆田陣平:“……班長你不要亂來啊!”然而可憐的鬆田貓貓就被眼前這兩個人類玩弄了。當事貓表示他不願意回憶起這件事情,太丟人了。等到他跟降穀從班長家離開後,他才發現降穀又搬家了。“你的房產還真多啊,降穀。”他從降穀的懷裏跳出來忍不住吐槽。“這就是我們的住處了,鬆子。”降穀零半蹲在地上揉了揉鬆田貓貓的頭:“抱歉啊,這次離開了這麽久。”“所以你到底幹什麽去了?”降穀零抱著貓咪坐在地上自言自語:“前些天在做任務的時候發現了貝爾摩德一點秘密,也發現了誌保還活著,這對於我來說都是好消息。”“你出個任務就能知道這麽多事?”鬆田陣平嘴角抽動,他的同期的業務能力還真是挺高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暫時不用提醒你宮野誌保在哪了。現在就需要想一想怎麽撞飛你的世界觀了。”“說起來,不過我覺得赤井秀一沒有死。就是那個黑麥,他沒有死。”降穀零說道:“這幾天我要好好地調查一下了。”“你又給自己攬活,不累嗎?”不過在看到降穀眼裏的堅定後,鬆田陣平歎氣:“算了勸不住你,注意安全。fbi 也不是吃素的,你自己悠著點。”“是在擔心我嗎?”降穀捏了捏他的爪子:“放心吧,這次有貝爾摩德幫忙,我會沒事的。”“有那個女人在我才更擔心,降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膽了?”鬆田陣平忍不住吐槽。降穀零摸了摸鬆田貓貓的頭:“今天跟你做魚吧。”“少用吃的來收買我。”他拍了一下降穀的手背。“你這副傲嬌的樣子還真像我那個同期,也不知道那家夥跟他的幼馴染怎麽了?”降穀零一邊拿出食材一邊發揮想象力。鬆田陣平跟在他的身後撇撇嘴:“還是老樣子唄。你什麽時候能認出我?我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大驚失色,甚至是想要鑽進地縫裏的樣子了。”“鬆子你在喵喵叫什麽?”降穀零歪頭:“是在說我壞話嗎?”“你猜對了。”一人一貓就這樣雞同鴨講著。眼看著降穀又開始忙起來了,班長又不能時刻守在電話麵前。他倒在窗台上,一邊想著要不要去騷擾一下遠在神奈川的老爸。忽然外麵傳來了貓咪打架的聲音。斜了一眼就看漫天亂飛的貓毛,他忍不住咋舌:“嘖嘖,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大哥那個臭小子跑了!”一隻橘貓湊到一隻花貓麵前。“什麽!不行,我今天非得抓住那個招蜂引蝶的臭小子!”花貓怒道。“說得也是,就這個小子的樣子,絕對會把漂亮小姐姐吸引走了,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絕對要把這小子趕出去!”不過從貓咪的對話中他知道了,這附近好像來了一隻特別漂亮的雄性貓咪。貓咪們為了爭奪交/配權,決定要把這隻雄性貓咪趕出去。“至於嗎?”沒有這種世俗煩惱的鬆田陣平疑惑。但他也不打算多想,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算了,也想不明白這些事情。出門散散心吧。”說走就走,鬆田陣平推開窗戶跳了出去。一入草叢,淡淡的草木味就被吸入鼻腔。他站在一棵樹下伸出爪子抓了抓樹皮磨磨爪子,接著又向遠處走去。用貓咪的視角看去,周圍的景色又是不同的。鬆田陣平屬於貓咪的基因又動了起來,他跳了起來去撲抓飛舞的蝴蝶。蝴蝶越是急促地飛舞,他就越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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