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鬆田貓貓和他的怨種同期 作者:三水一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了財務部的同事給你和貝爾摩德起了個外號來著, 叫什麽來著?”格蘭菲迪絞盡腦汁後,恍然大悟:“對了,就是組織敗家姐妹花。”降穀零:“……”這是什麽鬼?“不要疑惑, 就是酒廠敗家姐妹花。你們兩個每次出任務都得讓組織損失一大筆錢, 財務部的同事們愁得頭發都掉了。還記得財務部的主管百加得嗎?他現在的發際線已經上移了至少一公分。”格蘭菲迪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比試。鬆田陣平沒忍住笑:“哈哈哈, 敗家姐妹花, 哈哈哈哈,太適合你了降穀。”降穀零悄咪咪地瞪了一眼快要笑死的鬆田貓貓,接著又對格蘭菲迪說道:“太誇張了吧。”“一點都不,相信你自己。”格蘭菲迪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接著小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有的時候百加得還偷偷克扣其他組織成員的經費養你和貝爾摩德。其中被薅羊毛最慘的就是琴酒的行動小組。”降穀零:“……”一不小心知道了一個大秘密。“不要說出去,不然明天百加得就得橫死街頭了。”格蘭菲迪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到時候你可就要緊衣縮食了。”原研二:“這可真是個缺德的利益鏈條。突然有點同情被克扣的其他成員。”諸伏景光:“嘛,如果這樣的話能讓組織內訌,也挺不錯的。”“一不小心說了可怕的話啊,你這個是可怕的男人,景老爺。”鬆田陣平看向笑眯眯的諸伏景光。到了高級餐廳後,格蘭菲迪出示了會員卡後,就有人帶著幾人去包間用餐。於是乎,鬆田貓貓享受了他貓生中第二份豪華高級貓飯套餐。“不得不說,高級餐廳做的貓飯別有一番風味。”原研二晃了晃尾巴,問道:“小陣平你說呢?”鬆田貓貓動了動胡子:“關於這點,我覺得你應該去問景老爺。他是行家。”諸伏景光:“我麽?我當然是更喜歡 zero 做的。”“你很會嘛,小諸伏。”原研二調笑:“你看小降穀的臉都紅了。”鬆田陣平轉頭看向正在吃東西的降穀零,雖然麵色正常,但是他還是感受到了降穀那種如同少女懷春的心情。啊,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首席。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降穀趁著給貓貓加餐的機會,瞪了一眼他。鬆田陣平:“……明明 hagi 也說你了,你就瞪我一個人。你這家夥果然跟我有仇吧。”降穀零裝作聽不懂貓語,微笑道:“是覺得好吃嗎?那鬆子你多吃一點。”又叫這個羞恥的名字!混蛋降穀你討打是不是?鬆田陣平用爪子拍開了降穀零的手:“把你的爪子從我的頭頂拿開。”“看你們一人一貓相處還挺有趣的。”格蘭菲迪托腮。降穀零:“隻是無聊,用來打發時間而已。”格蘭菲迪淺笑:“是嗎?我還以為你查到了什麽古老的咒語,然後召喚出亡靈化作貓咪陪在你身邊呢。”鬆田陣平心頭一跳,格蘭菲迪說的跟他們這三隻貓的經曆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又悄悄地看了一眼正在切牛排的格蘭菲迪,這個人不會也是像小泉紅子一樣的魔女吧。諸伏景光:“我覺得應該不是,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超自然現象,而且還很巧地被你和我還有原遇到了。”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原研二用爪子拍了拍鬆田貓貓的後背:“是啊,小陣平。”突然屋子裏的燈閃爍了起來,隨著啪的一聲滅掉了。緊隨其後,門外傳來女人的尖叫。屋裏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警戒起來,就在降穀零推開門時,鬆田陣平擠了出去,就看到一個服務生跌坐在地上捂著嘴,麵露懼色地看向隔壁的包間。他靠近服務員,就看到隔壁屋子裏的人橫七豎八地倒在那裏。屋內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而且室內血跡四濺,一看就是十分凶殘的案發現場。“請聯係警/察,另外不要讓任何人進入現場。”降穀零安排道。格蘭菲迪抱著手臂輕笑道:“波本醬,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會讓人想到在案發現場的警/察啊。”“啊,畢竟跟警/察相處久了,他們的辦案套路我差不多摸清了。”降穀零壓低聲音道:“還有,老師你應該叫我安室透。”“okok,”格蘭菲迪無奈地笑了笑:“我也差點忘說了,在外叫我明阪瑛。”鬆田陣平的貓耳朵動了動,等等,明阪瑛的名字有些耳熟啊。“看吧,小諸伏。hagi 說得沒錯吧,小陣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格蘭菲迪的明麵身份是誰。”原研二蹲坐在不遠處跟諸伏景光說道。諸伏景光歎氣:“我還以為鬆田在看新聞的時候,會注意到呢。”“不可能,小陣平隻會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多看兩眼,至於其他的完全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忍無可忍的鬆田貓貓給了原貓貓一爪子。“謀殺親夫,達咩。”原研二躲了過去,順便用尾巴圈住了鬆田陣平。“說,怎麽回事?”鬆田陣平睨了一眼原研二。諸伏景光解釋:“明阪瑛是一位很受大眾歡迎的攝影師,在圈子裏十分有名氣。前些天她在長野遇險的事情還在新聞報道過。”鬆田陣平回憶了一下新聞,好像有攝影師在山林裏迷路了,警方和救援隊找了她好幾天。不會就是她吧“看來是想起來了,小陣平你對此有什麽看法?”原研二詢問。看著三花貓那張欠揍的臉,鬆田貓貓一爪子乎了上去:“滾,你自己都有答案了還問我。”“真是暴力啊,小陣平。”原貓貓把頭壓在鬆田貓貓的頭上,紫色的眸子盯著正在跟降穀零說話的格蘭菲迪:“我不認為作為組織成員的格蘭菲迪會是真的懶,她這副態度隻能說明她已經胸有成竹了,那次山上迷路說不定就是去找了關押犯人的地方。我想小降穀也有察覺,所以才順著格蘭菲迪的步調走。”“就要被她捏著鼻子走嗎?”鬆田陣平蹙眉。“這是最安全的辦法,這是我跟 zero 摸出來的血淚教訓。”諸伏景光摸了摸臉:“我們上次因為急著新人集訓裏脫穎而出,所以在一次任務中跟著格蘭菲迪對著幹,格蘭菲迪就給了我們一個教訓。”原研二:“不會是那次生死一線吧。”“啊,就是這個。”諸伏景光有些尷尬:“總之在那之後,我和 zero 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我是因為爆炸波及撞傷了頭,而 zero 是被格蘭菲迪聯合其他幾個教官圍追堵截打的。”“哈?就這樣你們對他的評估還是好了?瘋了吧。”鬆田陣平難以置信地看著諸伏景光說道:“景老爺你要不要帶著金發混蛋去看看心理醫生。”諸伏景光輕笑一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 zero 心理上是正常的。其實這件事情在於後續,那些成績突出的新人都相繼受到了組織的監視,有些臥底也因此暴露了。其實我跟 zero 還有一點沒跟你們說,我們其實覺得格蘭菲迪發現了我們的身份。”鬆田陣平一愣,然後驚訝道:“你說格蘭菲迪早就發現你們的身份了?”“這還真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推斷。”原研二接著說道:“但是你們缺少證據,沒有證據依靠你們這樣盲目地憑感覺判斷會吃大虧的。”“所以現在我和 zero 要做的就是要去找證據。”諸伏景光看向正在跟警方溝通的降穀零說道:“你以為 zero 掉進了格蘭菲迪的陷阱?其實是 zero 主動掉入格蘭菲迪的陷阱,目的是讓格蘭菲迪降低戒心,從而拿到我們想要的證據。”“……你們當公安還真是處處挖坑,hagi 我們以後要小心了。”鬆田陣平囑咐道。“是啊,現在小降穀和小諸伏已經上了 hagi 心裏的黑名單了。絕對不能讓你們靠近我可愛的小陣平。”諸伏景光無奈地笑了笑。第67章 長野警方出警速度極快, 不過十分鍾就來到了案發現場。鬆田陣平看著正在錄口供的諸伏高明說道:“景老爺你們兄弟兩個長得也太像了,你的真實身份格蘭菲迪已經認出來了吧。”諸伏景光:“應該吧。”“你還真是淡定啊,就不怕你哥哥有危險?”原研二調侃。諸伏景光繼續道:“我想他應該已經知道我犧牲的事情了, 所以有人來打聽我的事情的話,哥哥會保護好自己的。”鬆田陣平想起了班長和降穀剛遇到時的那段雲裏霧裏的對話。“那個東西你收到了嗎?”降穀將自己隱沒在陰暗的角落裏低聲詢問。班長頓了頓說道:“啊, 已經寄過去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景老爺的遺物了。不知道這位高明先生的心情是怎樣的, 鬆田陣平看向那位冷靜地向格蘭菲迪詢問的警官先生。作為過來人, 他深切地知道自己的離世會對家人帶來什麽。說起來已經好久沒跟老爸聯係了, 不知道他怎麽樣了。“小陣平你在想什麽?”原研二注意到了正在發呆的鬆田貓貓。鬆田陣平:“在想我老爸,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說不定在跟我老爸老媽喝下午茶呢,小陣平不是說他們三個老年人天天湊在一起嘛。”原研二思考:“我老媽性格跳脫, 說不準還會帶著丈太郎叔叔去蹦極。”鬆田陣平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老爸蹦極的樣子, 嘴角微微抽動:“……老頭子應該會魂不附體,他恐高。”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嗯?丈太郎叔叔恐高嗎?我記得他以前跟我們一起坐過雲霄飛車啊。”“你難道不知道死要麵子活受罪嗎?”鬆田陣平想到了老爸在從雲霄飛車上下來後那副氣若遊絲的樣子,繼續吐槽:“要不是恰好有一棵樹在那裏, 我都懷疑我老爸會倒在地上。”原研二:“難怪丈太郎叔叔一直沒參加之後的活動,原來是沒有緩過來啊。”諸伏景光撲哧一笑:“這就是父子遺傳嗎?鬆田有的時候也是這樣。”“小諸伏你也感受到了吧,雖然小陣平表麵酷酷的, 但是內心細膩得不像話。小陣平現在還在操心佐藤小姐和小高木的事情啊,痛。”鬆田貓貓收回爪子:“你這個亂吃飛醋的家夥,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借機跟景老爺抱怨。”“哪有嘛~”“你哪裏都有,”鬆田陣平掃了一眼撒嬌的幼馴染,繼續說道:“看到這個案發現場你想到什麽了?”原研二正經了起來:“這個現場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詭異。大片的血跡浸染了整個空間, 這個室內幾乎都是紅色的裝飾。按道理說這麽凶殘的作案現場肯定會有響動, 但是服務員卻說沒有聽到任何不正常的聲音。”諸伏景光接著說道:“這裏麵還有一個疑點, 就是在上完菜後, 屋內的所有人明確地要求服務員在今天上午九點之前不要進入包間。這個要求是所有人都同意的。”鬆田陣平:“真是古怪啊,這些人。看來得看看長野警方對他們的背調結果了。”就在這時上原由衣走了過來,開始匯報自己的發現:“經過調查參加聚會的人分別是畫家三浦苗子,歌手山本則,某公司老板竹下明澤,化工廠化驗員龍澤川,公司職員山村一郎以及攝影師村中司田。他們七個人是高中同學,每年都會抽出時間聚一聚。”“七個人一起聚會,但是我們隻發現了六具屍體。”大和敢助蹙眉叫身邊的警員去核對一下死者身份,以及確定消失的第七人去哪了。鬆田陣平動了動耳朵,一般來說神秘消失的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這個案子處處表露的都是詭異的一麵,還能用常理推斷嗎?“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麽見解嗎?透君。”格蘭菲迪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降穀零捏著下巴說道:“手法粗糙,用大量的血跡掩蓋了現場,混淆視聽。現在我們還有警/察們,確實無法分辨出哪次是第一次的血跡,哪次是第二次後加上去的。你呢,明阪老師。”“啊,沒什麽。隻是覺得這個凶手挺冷靜的。”格蘭菲迪抱著手臂點評道。“安室先生,明阪小姐,我能問一下您兩位為什麽會到這裏。”上原由衣詢問道。格蘭菲迪笑道:“到這裏是為了給安室接風洗塵的,他聽說我前幾天困在山林裏了十分擔心我,所以就來長野看望我了。作為老師也不能讓他白來一趟,就請他到這裏吃飯。”“沒錯,我是特地來看望明阪老師的。看到她沒有事情,我就放心了。”降穀零微笑道。“你不是那個蹩腳偵探的徒弟嗎?怎麽又是這個攝影師的學生了?”大和敢助打量著降穀零和格蘭菲迪。降穀零微笑道:“我跟明阪老師學攝影,跟毛利老師學習推理,這並不衝突吧,大和警官。”格蘭菲迪笑道:“您不會懷疑我們師徒兩個是殺人凶手吧。這怎麽可能呢,哪有凶手出門還帶寵物的。”“怎麽會,”上原由衣笑道:“說起來,明阪小姐的身體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