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生現於白色身影麵前,俯下身子拍了拍她。


    “姑娘因何哭泣?”


    白色身影嘴角上揚,她緩緩轉過身來。


    呋呋呋!周遭燈光突然亮起,一張濃妝豔抹,魅惑無比的麵容出現於塵生眼前。


    “嘶…好美的女子!”塵生暗自驚歎,他瞬間被女子的美貌所吸引。


    女子起身來到塵生麵前,對著他吹了一口氣,媚眼雙眸微眯而視,當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塵生瞬間沉淪被迷住了。


    “郎君,你是來接我的嗎?妾身已經等待了千年。”女子貼近塵生臉頰,吐氣如蘭道。


    一股特殊香氣迎麵襲來,塵生癡了,他肆意呼吸著這極其獨特的香味,樂在其中。


    女子伸出白皙手掌撫摸著塵生臉頰,隨後收手,將手指放入豔豔紅唇之中,嘬了一口。


    嘶溜!她舌舔紅唇,如看一道佳肴美饌一般的緊盯著塵生。


    隨後伸出白皙手掌拉起了雙目呆滯,嘴角含笑的塵生,往一旁的臥榻行去。


    塵生迷的神誌不清,他很是配合的跟隨著女子來到臥榻,躺了下去。


    “郎君,你我千年未見,妾身甚是想念,今夜便由妾身好好服侍於你。”


    言罷,燈光頓滅,女子俯身而下。


    ……


    翌日,塵生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自寶塔內醒來,他身無寸褸,一臉懵逼。


    “我這是?”他努力回憶著昨夜的種種,但見到白色身影後的記憶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他仿若一夜春夢。


    “我這是…這是怎麽回事?”


    塵生眼神掃視著周遭,卻是不見昨夜白色身影的蹤影。


    他緩緩起身,卻是發現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他重新坐在了臥榻之上,眼神瞥向一旁的衣物,那是他褪下的,除此之外毫無它物。


    將衣物穿戴,塵生盤膝恢複起來。


    他疑惑不解,為何自身會變得如此,而且…而且本該神皇巔峰的他,卻是境界下跌至神皇中期。


    不知多久,他重新睜開雙眼,總算是恢複了幾分精力,將衣物穿戴整齊,塵生踱步於周遭開始查探起來。


    “昨夜,那白色身影究竟是什麽?”


    “之後發生了什麽?我為何沒有了之後的記憶?”


    “還有我這修為為何掉落的如此嚴重?此事定與那白色身影有關,先找到她再說。”


    可是找遍了整個塔層,都沒發現絲毫蹤影。


    “難道在上麵?”塵生眼神望向上一層。


    正當他要邁步而上之時,卻有一股力量拖拽著他,壓根踏不上分毫。


    “這…這他喵的見鬼了?什麽情況這是?”


    他並未離開寶塔,而是就地等待起來,“老子擱這等,不信你不出現。”


    他盤膝而坐,閉上了雙眼。


    不知多久,那詭異的女子抽泣之聲再次響起,塵生猛地睜開雙眼。


    但見昨夜之景再現,那白色身影蹲在牆角抽泣。


    塵生不帶遲疑的閃身來到其麵前,如昨夜一般他再次拍了拍其肩膀。


    又是呋呋呋燈光亮起,女子起身,緩緩轉過身來,諸如昨夜那張魂牽夢繞的絕魅之姿再次映入眼簾。


    額…塵生又被迷住了。


    “郎君,你是來接我的嗎?妾身已經待了千年。”


    情景與昨夜一般無二,仿若複製,塵生依舊神誌不清任其擺布。


    翌日,他再次醒來,依舊不著寸褸,失去之後記憶,一臉懵逼。


    感受了一番自身的修為,瞬間警惕,他那掉落神皇中期的修為,再次掉落至神皇初期。


    “臥槽!我這是見鬼了?”


    思索再三,他不死心的再次留了下來,這回他做足了準備,定要將那妖孽鬼魅伏首。


    傍晚時分,抽泣聲再起,塵生睜開雙眼,一個閃身來到白色身影麵前。


    呋呋呋燈光亮起,女子起身,緩緩轉身,又是那番一模一樣的場景。


    原本準備充分的塵生,失策了,他再次失去神誌被身影擺布。


    醒來後,他的修為自神皇掉落至了神王中期。


    塵生怒火中燒,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將其伏首,於是他做足了準備,再次留了在塔中,等待夜幕降臨。


    抽泣聲現,這回怒火中燒的塵生可沒那麽客氣了,他不帶絲毫遲疑直接對白色身影發動了攻擊。


    “大膽妖孽,竟敢迷惑本座,吞噬本座修為,今本座定要讓爾伏誅。”


    砰!一道法則攻擊準確無誤的擊打在了白色身影身上。


    白色身影轟的一聲砸在了塔壁之上,噗嗤一聲,吐出一口暗紅血液。


    她一臉疑惑的望向塵生,“郎…郎君,你…你為何?”


    “閉嘴,當本座傻啊!啊?接連對本座使用迷惑之法,還將本座修為吞噬,真當本座好欺負?”


    “少他媽裝可憐,本座不吃這一套。”


    “呔!妖孽,看打!”塵生再次喚法,往女子攻去。


    女子大哭不止,好似蒙受了偌大委屈似的。


    “嗚嗚嗚…你…你殺吧!妾身前世被郎君所殺,想不到今生亦是同樣的結果,可惡的命運,可恨的規則……”


    聞言,塵生一愣,他揮手潰散了自己發動的攻擊,一個閃身來到女子麵前。


    “你所說何意?”


    聞聲,緊閉雙眼準備赴死的女子睜開眼來。


    她呋一聲撞入塵生懷中,大哭不止。


    “嗚嗚嗚…郎君,妾身…妾身的命,好苦啊!”


    寶塔之上的虛空中,一道身影愜意無比的端坐在寶座之上,數名絕美的女子正在服侍著他。


    “主人,這場大戲可還滿意?”一名魔氣縱橫的絕魅女子吐氣如蘭道。


    男子親了其一口,微笑道:“還湊合,比某些網劇強多了,嗯…還不夠虐,有些狗血。”


    “那妾身再加點料?”


    “你這妖精有當導演的潛質。”


    “主人,何為網劇,何為導演?很強嗎?”另一邊的蘿莉說道。


    “嗯,這網劇啊!是既離譜,又狗血,而且還短,喏,跟下方上演的劇情有幾分相似。”


    “至於導演嘛!你可參考離月,她就是。”


    這虛空中的身影正是蚩雨與一眾鶯鶯燕燕。


    而下方寶塔中的女子,她確實是被寶塔羈押的九尾妖狐,隻不過,被澹台離月打入了一道魅魔之氣。


    眾人評頭論足的連看了幾夜大戲,甚是精彩,隻不過榻上演員僅有塵生一位。


    真正上演大戲的乃是蚩雨與魅惑無比的神族九尾妖狐阿離。


    當真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至強之人視眾生為棋子,可隨意玩弄於股掌。


    而塵生則是他蚩雨閑來無事的玩具,可隨意玩弄的棋子。


    “離月,本座有一好玩的想法,不如這樣…”


    下方的九尾妖狐阿離,接收到了澹台離月的指令,瞬間換了個嘴臉。


    “你…登徒子,你竟敢毀我清白…找死!”


    一道不一樣的聲音自阿離口中道出,呋的一聲,一條長鞭現於手掌,隨後往一臉懵逼的塵生攻去。


    “這他媽什麽鬼?”


    “登徒子,拿命來!”


    懵逼的塵生不斷躲閃著。


    忽然,鞭落,阿離恢複了原本聲音。


    “郎…郎君…對…對不起!”


    “靠,你他媽神經病吧?精神分裂這是?一會一個樣,啊?”


    虛空中,眾人哈哈大笑。


    許久,虛空中的蚩雨打了個哈欠,有些乏了。


    “差不多了,別把這小子玩壞了,讓阿離回來,大戲殺青。”


    “好的呢,主人!”


    寶塔中收到離月指令的阿離,不帶遲疑的消失於寶塔,塵生大懵特懵。


    突然,一道流光竄入其體內,伴隨著一道聲音在其腦海響起。


    “表現不錯,這是給你的酬勞。”


    “誰?”


    沒有任何回應。


    接著,他的修為瞬間恢複,不僅如此,更是突破神皇巔峰桎梏,步入了神帝之境。


    就挺突然的。


    “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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