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好啦!快來人啊!”


    “殿下,殿下他……”


    “殿下怎麽了?”


    “殿下他,殿下他被殺了!”


    靈王死了,靈王府一頓騷亂。


    很快,稽查府來人調查,為首的官員名喚司徒成安,修為傍身,小有名氣。


    “以氣斷頸,刺客是個頂尖高手。”他蹲下身子,望著靈王頸部,手捏下顎,蹙眉思索。


    “他為何要殺靈王?”


    “莫不是,皇族爭端,為了大位?”


    “若是這般,又是哪位殿下出的手呢?”


    正在這時,下人來報,門口那幾名暈死過去的守衛醒了,司徒成安趕忙前往詢問。


    幾名守衛可是見過張玄的,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前後闡述,隨後將張玄的相貌描述了一番。


    司徒成安再陷沉思,“二十年紀的年輕人,如此實力……”


    “如此年紀,便有如此實力,莫非是哪方大宗的天驕?”


    “皇位爭端,殿下,大宗,年輕天驕。”


    思索間,司徒成安眼前一亮,“符合這等條件的唯有二皇子益王殿下。”


    益王朱照,在眾皇子中實力最甚,心機最深,且與上宗關係最為密切,是最有可能殺靈王的皇子。


    尤其是這幾年,靈王深受神皇愛戴重用,勢必收到一眾皇子嫉妒,誕詭異心思。


    不久,靈王的屍體被抬離靈王府,司徒成安領著一眾衙役回到了稽查府。


    剛坐下沒一會,一名錦衣內官前來傳喚。


    “司徒大人,神皇急召。”


    不用問都知道是詢問靈王案情的。


    他當即跟隨內官入了宮。


    司掌殿,內殿書院,行書房,神皇朱神武正在發火,對著幾位軍機大臣喝斥指責。


    幾位老臣躬著身子,不敢抬頭,一個勁的點頭。


    他們也一頭霧水,朱神武對著他們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他們心裏委屈,卻隻能默默承受。


    好一會,內官帶著司徒成安步入行書房。


    “臣,司徒成安拜見神皇陛下!”


    見司徒成安到了,朱神武停止喝斥,快步上前,當即詢問起案情。


    司徒成安將所查告知,不過於皇子爭端,對益王的懷疑有保留。


    誰知道一眾軍機大臣有沒有益王一黨的,若是說出,豈不打草驚蛇。


    司徒成安一番闡述,朱神武眉頭緊蹙,眾軍機大臣有所思。


    “諸位愛卿,爾等覺得是何人所為呐?”朱神武掃視一眾軍機大臣,麵露威嚴的問道。


    他們哪知,滿口胡掐,司徒成安在一旁不斷搖頭。


    片刻後,他們離開了行書房,朱神武把司徒成安單獨留下了。


    他方才自司徒成安的表情中看出了難言之意。


    待一眾軍機大臣離去,他當即詢問。


    “司徒愛卿,有關案情,你便直說了吧!”


    “這,陛下!”


    “臣懇請陛下免臣僭越之罪!”


    “僭越?”朱神武蹙眉。


    他揮了揮手,“準了!”


    見朱神武準了,他才將心中實話道出。


    “你是說,此事是益王所為?”朱神武當即生怒,站起身來。


    “陛下請勿動怒,臣目前隻是推測,僅是懷疑。”司徒成安當即勸慰。


    朱神武呼出一口氣,再次坐下。


    “查,給本皇查!”


    他當即賜下一塊神皇令給了司徒成安,使之有權調查一眾皇親貴胄。


    司徒成安拿著神皇令,躬身告退,離開行書房後,立即開始了他的調查。


    另一邊,張玄抱著靈王妃於城外一處水潭邊落下。


    靈王妃滿臉羞澀,心髒撲通,不敢看張玄。


    “你,你帶我到此處做甚?”


    “對了,你殺了靈王,皇城定在調查搜尋,你可別回皇城了。”想到什麽,她頗為擔憂的抬頭望向張玄。


    張玄一笑,“調查搜尋?即便他們知道是我殺的又能如何?”


    “你可別小看了他們,神皇朱神武可是一尊返虛陸地仙,有移山填海之能。”


    “據說,祖皇殿中尚有四位尚在閉關的朱皇老祖,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返虛陸地仙?移山填海?嗬嗬……”


    “哎呀,總之,你別去皇城就對了。”


    “我很好奇,我與你僅一麵之緣,你如何如此關心我的安危?”張玄掃視著靈王妃全身。


    靈王妃再次低頭,“我,我這是,我這是因為你答應送我回上蒼宗門。”


    “是嗎?”張玄一笑,他直接伸手一把將靈王妃摟入懷中。


    啊……


    片刻後,水潭處響起異樣動靜,直至翌日天明才停止。


    “妾身,妾身名叫唐瑤!”


    “我知道。”


    “你如何知道?”


    “靈王曾喚你姓名!”


    “走吧!離開這。”


    “去哪?”


    “皇城。”


    “啊?”


    ……


    盡管唐瑤磨破嘴皮,張玄還是抱著她飛身回到了皇城。


    客棧中張玄娘蹙眉踱步,一臉擔憂,“玄兒怎麽還不回來?”


    “該不會……”


    正當她要伸手開門,前往找尋之時,門開了。


    張玄抱著一臉羞澀的唐瑤邁步而進。


    “玄兒,你,你這是?你們?”


    靈王妃唐瑤,作為靈王府丫鬟的張玄娘怎可能不認得,她驚詫萬分,當即便要欠身行禮。


    唐瑤當即自張玄懷中下來,伸手製止。


    “莫要如此,我再不是靈王妃。”


    “你與玄兒這是?”


    “我與夫君一見鍾情,已定終身。”唐瑤再次羞澀低頭。


    張玄僅笑,並未言語,於唐瑤他才沒那什麽情愛心思呢。


    隻是這娘們自己投懷送抱,不要白不要。


    再有,那上蒼宗門,他想去看看,正好缺個領路的,唐瑤很合適。


    張玄娘一時半會適應不了,這都正常。


    “夫君,我們回皇城便是為了娘親?”


    “你莫管,莫問,好生照顧好我娘即可。”


    唐瑤很是乖巧聽話的點了點頭,“哦!那你,那你小心些!”


    三日後,張玄離開了客棧。


    他並未直接前往皇宮,而是來到城外一處開闊地。


    “許久未向陽而鍛了,此番再行提升一二。”


    “返虛陸地仙?那又如何?”


    目前他雖不能做到移山填海,但他有掛,有吸收陽光修煉的外掛在,這都遲早的事。


    他向陽而鍛,每天重複相同的動作,隨著時間的推移,緩緩蛻變。


    三個月後,他擁有了滯空能力,揮拳可碎山巒,頓足可裂大地。


    熟悉完自身實力,他閃身回了客棧。


    唐瑤念張玄的緊,見麵便一發不收拾,其後膩歪數日。


    幾日後,張玄神清氣爽的離了客棧,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皇宮上空。


    三個月,司徒成安沒調查出靈王之事,卻是意外獲得了益王密謀篡位的證據。


    他將此事稟報給了神皇朱神武,朱神武自然暴怒,他當即傳召益王。


    其後不幹司徒成安之事,他告退離去。


    行書房內,劈頭蓋臉一頓喝斥臭罵,罵了一夜,卻無實質性的懲罰。


    皇家嘛,這都正常,他朱神武當初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高空觀察著的張玄,搖頭嗤笑了一聲,直接現身,出現在行書房。


    “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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