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蘇微笑,好吧,這個總是和自己作對,除了一張臉外性格爛到要死的家夥居然會信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伊蘇和夏爾是死對頭,包括伊蘇自己也這麽認為,不過這次意外後,他感覺自己這個死對頭稍微順眼了點。“當然,我怎麽可能是魔王。”“不過我是勇者哦~~”“??”“哈哈哈,此乃謊言,當然是為了緩和氣氛,我怎麽可能會是想殺死魔王的勇者呢。”“你最好不是…”伊蘇為了備考繼續低頭看書,夏爾撐著臉看向同桌的側臉,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我親愛的殿下,雖然的確不懷好意,但魔王的命運當然不是被勇者殺死……”“你的命運隻能是我,我確信。”【注意】:惡劣瘋批嘴欠攻x認真卷王理智受,1v1,純愛。攻是勇者,受是魔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 2個;吃喝玩樂、阿喵 1個;第29章 一切的起源【二】望月慎打了個哈欠, 問話什麽的很無聊,對方一口咬定說自己隻是來看看登上過雜誌的咖啡廳,沒想到遇見了自己家首領離家出走幾年的兒子,幾乎一模一樣的長相, 讓他們有些激動, 所以做出了這種冒失的舉動。而望月慎本人卻堅定地反駁著,他不是他們嘴裏的繼承人, 和這種暴力結社沒有關係, 請他們不要再來煩自己, 打擾自己的生活。僵持不下的情況下,警方也很難辦, 黑.道根本沒辦法掰扯清楚,更別提是這種類似家務事一樣的情況,隻能讓雙方分別冷靜下。望月慎被帶到單獨的房間裏,窗外月色朦朧, 被雲朵半遮的月亮透出紗霧一樣的質感, 彎月皎潔,在外人眼裏是美景。在他眼裏就完全不是了, 憎惡, 冰冷,異乎尋常的荒誕, 這才是望月慎眼裏的月亮,而滿月的時候, 更是如此, 體內留存的東西會蘇醒, 他會拋棄掉作為“人”的一麵。意識會緩緩向下墜去, 隻剩下下落時的呼呼風聲。所以, 他不喜歡月亮。望月慎將視線收回,半垂的眼皮下露出眼瞳帶著無機質的金屬光澤,異常冰冷。佐藤美和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望月慎,她脊背一繃,抿緊了嘴,是小梓拜托自己過來看看對方的,她正好在警視廳加班,就直接過來了。她和望月慎不算特別熟絡,或者說這個人看起來似乎就沒和什麽人熟絡過,對於一起打工的同事也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至於現在,更是讓人覺得生人勿近。像是沒有感情一樣……由於經常去波洛咖啡廳解決午餐晚餐的問題,不管怎麽樣都會聊上一兩句,一開始,在最初望月慎來打工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還不是這樣,是……更加鮮活的,更五彩斑斕的樣子。現在的他,如同黑白的默片。“佐藤警官,你怎麽來了?”“小梓讓我來看看你,她說自己已經安全到家了,不用擔心,你怎麽樣?麵包和水要不要?”“這裏有人提供過晚餐了,多謝關心。”望月慎擺擺手,“不知道多久才能結束,會到淩晨嗎?”佐藤美和子雙手抱胸,“唔,應該要不了那麽久,但是他們後麵應該還會來找你,你真的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嗎?那可以去做下dna測定,這樣擺在台麵上了,我覺得這幫家夥會收斂不少。”說實話,麵對這些人的死纏爛打,這是佐藤美和子能想到的最好辦法。而望月慎的回應卻很敷衍,“我會考慮的,謝謝,還有謝謝小梓小姐的關心。”普通人完全沒時間沒精力和這種家夥耗下去,望月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嗎?佐藤美和子離開之前還在這麽想,那說不定隻有一種可能性了,望月慎真的是那個繼承人,但是他也真的不想回那裏。這種仿佛家務事一樣理不清的狀況讓佐藤美和子覺得頭疼。黃昏時分,一家昏暗的小酒吧,伏特加正和自己的線人喝酒聊天。“啊??你說什麽?找到了?而且現在在對峙??”伏特加立馬將手裏的杯子放下,盯著一旁打電話的線人瞪大了眼睛。他剛還在苦惱這件事要怎麽下手,現在這麽快就拿到線索了?真是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啊。線人嘟嘟囔囔了幾句,又仔細問了問,隨後關掉手機,“魚塚,這次我可是替你立大功了,今天的酒錢你必須得付。”“好說,趕緊的,別賣關子。”伏特加催促著。“那個傳說裏的私生子,找到了,但是派下去接人的頭頭腦子不好使,居然那麽光明正大,搞的誰不知道一樣,弄不清在搞什麽名堂,反正人和泥參會那幫家夥現在在警視廳裏,泥參會裏已經被這個消息鬧的不行了,滿城風雨,幹部們各懷心思,估計這個私生子保不住咯。”線人那張粗獷的臉上露出點看好戲的笑容。“保不住?有人要殺他是吧,不想首領的位置落到他手裏,這挺常見的,我說你有泥參會幹部的聯係方式吧?”“是啊,怎麽的,你真想去趟這個混水啊,別不怪我不是兄弟啊,我勸你別去,我和你說這事邪門的很。”線人壓低了聲音,繼續說:“泥參會整個就很邪門,你知道四年前的大地震不?”“這個怎麽可能不知道,那場地震那麽嚴重。”伏特加嗤笑一聲,“遍及範圍又廣,富士山都差點噴發了,誰會不知道。”“這就對了啊,有傳聞說,隻是傳聞哦,這場地震和泥參會有關。”伏特加傻眼了,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裏,沒人能看到他表情上的驚訝,“這種事怎麽可能,那是天災,是人力無法決定的。”“哎呀,所以我說是傳聞嘛,還有說泥參會有種神秘藥物能籠絡人心,養著不知名的怪物,還說他們能用看不見的手段折磨人,總之傳聞多著呢,不過有一件事不是傳聞,四年前地震的時候,泥參會某個基地莫名其妙起火了,死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的死因都不是火災,也不是地震,就非常可疑的死亡,不過被泥參會用地震掩蓋下去了。”線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伏特加聽的越來越迷糊,完全不知道這些傳聞有什麽意義,他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到泥參會背後隱藏著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必須要比波本那個討人厭的家夥快。想到這裏,他連忙打斷了線人,讓他繼續說點有用的,而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傳聞。深夜,街邊的自動販賣機旁,昏黃的燈火下,被拉長的影子上有夏日的細小飛蟲在振翅搖擺。金發黑皮的青年盯著自動販賣機閃爍的亮燈,眉心微蹙,好像真的在苦惱要買些什麽。隨後終於在搖擺不定裏,同時按下了兩個按鈕,這樣出來的究竟是什麽就看老天怎麽想了。下來的是罐裝咖啡。安室透蹲下身,脖頸上還搭著一條吸汗的毛巾,像是所有晚練的人那樣拿起了咖啡,同時也拿起了一張用來傳遞的消息。他一邊快步走,一邊擰開瓶蓋,用動作掩飾著自己在看消息,隨後眼瞳猛地一顫,那個所謂的繼承人居然……是望月先生啊。那他究竟是無辜被卷入者,還是就在其中的操盤人?安室透一口氣將咖啡全部喝下,眼神銳利起來,得先把望月慎給控製住才行,不然事情就太複雜了。他給屬下風見發了信息,讓人先去找到望月慎。但沒過多久,就在他剛上車的時候,突然的電話鈴聲讓安室透皺了皺眉,是自己的屬下風見打來的,不是讓他沒處理不了的事少打電話嗎,這麽急是怎麽了。“有事?說。”“降穀先生,你讓我去找的望月慎,現在人失蹤了,而且是在警視廳消失的。”電話那頭風見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確收到了去找望月慎的要求,自己也一直兢兢業業地在工作,包括不限於遛狗和處理公安事件,找人這種事當然也不在話下。隻是怎麽也想不到人就在警視廳,但是他動身過去的時候,望月慎卻失蹤了。就那麽在眾多監控,眾多警察的情況下,失蹤了,明明沒有進出大門的監控錄像。這讓風見一時間慌了神,連忙給自己的上司打了個電話。安室透有些疑惑,“失蹤?在警視廳?”風見連忙解釋了下來龍去脈,究竟這一切是怎麽一回事。安室透眼神晦暗,臉色難看,“找,你不是說沒多久嗎?在警視廳附近找,讓所有人都出動,除非長了翅膀,否則不可能憑空消失。”如此嚴厲的要求讓風見止不住地對著手機點頭哈腰,但是內心的煩惱依舊沒有減少,畢竟警察和公安向來不對付,接下來要扮成黑臉去麵對那些人,他想想就覺得頭疼。這個望月慎不是降穀先生偽裝身份的同事嗎?怎麽會這樣……難道說是那個組織有關的人?泥參會繼承人失蹤的事很快也傳到了從酒吧出來的伏特加耳裏,他撇撇嘴,果然大哥交待的沒有錯,這個繼承人身上風風雨雨太多了,說是失蹤,最壞的下場怕不是被沉東京灣哦。不過這種消息還是值得通知下大哥的,雖說大哥現在晚上根本不出現,但是作為小弟該匯報的依舊得匯報。不過大哥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晚上根本不出現什麽的,組織裏現在瘋狂在傳大哥被boss冷落了什麽的,還有大哥在和朗姆的奪權失敗了之類的。這些話伏特加也聽到過,他一開始還挺氣憤的,甚至恨不得把閑言碎語的人抓出來痛揍一頓,但是卻被大哥攔住了,說是什麽,這是一個機會,搞不懂,但是大哥說不讓那就不讓吧。伏特加想的很開,大哥通知的他就做就行。隻不過從客觀角度來說,大哥最近工作的確挺消極的,一到天黑就找不到人。身體出問題了?總不至於是陪情人吧,那也陷得太深了……伏特加在夏夜風裏打了個寒顫,不不不,大哥總不至於會沉淪進這種情情愛愛,絕對不可能。他搖搖頭,把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趕緊甩出去,現在想辦法去搜集泥參會的信息資料才是正事。同樣身為下屬的風見也一樣在忙碌中,他動用公安的權限,把周邊所有的監控記錄全部調出來了,但是……就這麽讓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望月慎在去了一趟衛生間後,就徹底消失了,周邊能用的攝像頭也完全沒有拍到他的身影。風見推了下眼鏡,感覺自己好像能看到被怒火包裹著的降穀先生,不行,今天就算把眼前這個衛生間給拆了,他也得把望月慎這個人找出來。不然自己的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還得讓降穀先生失望。他黑著一張臉,又把衛生間窗戶附近仔細看了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就算他有能從這七八層高樓跳下去的本事,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但是現實就是這麽無情,的確一點痕跡都沒有。“公安真是煩死了。”搜查一課加班的男刑警瘋狂吐槽著:“趾高氣昂,有點權勢就耀武揚威的,還一點都不解釋就在亂懷疑,誰會和那個什麽望月慎串通一氣啊,趕緊放棄對佐藤小姐的審問啊!!!”風見作為公安,第一懷疑就是有人協助望月慎逃離警視廳,那麽在他消失之前,唯一和他有非工作接觸的佐藤美和子就有了極大的可能性。所有搜查一課的刑警此刻都捏緊了拳頭,公安已經私自詢問佐藤警官快一個小時了,究竟是什麽意思啊!!對於自己一起工作的同伴都沒有信任,這就是煩人討厭的公安。高木涉五官皺在一起,活像個酸黃瓜,雖然說被下令不準將這件事泄露出去,但是現在他忍不住了,必須要找毛利先生做外援才可以,這不就是典型的密室消失案嗎?身為名偵探的毛利先生一定能解開這個秘密的!!他如此確信著,然後把消息告訴了毛利小五郎。深夜因為白天事情睡不著的柯南正撐著臉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很快打給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就被他接了,用變聲器變成毛利大叔的聲音接電話,這種事他已經很熟練了,這一次他眉頭緊鎖。又是望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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