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整座樂園所有的收入庇護所分文不取,全部都會投入到橫濱的建設當中。至於樂園怎麽建?那是政府和森鷗外要頭疼的問題。反正他們已經給錢了。他們不僅有錢,他們還有拳頭。所以他們是大爺。據說當天,某政府辦公室和某首領辦公室的燈亮了一夜。解決了心頭大患(把問題丟給別人)後,一身輕鬆。他十分愉快的泡了一壺茶坐在櫻樹下看著湖裏的魚擺著漂亮尾巴悠閑的吐泡泡。茶色清淡,茶香嫋嫋。一隻蝴蝶落在茶杯上。片刻後蝴蝶純白的翅膀上多了許多顏色詭異的斑點,晃晃悠悠的飛走了。安科洛德無所事事的跑過來,坐在他旁邊:“阿治他們一走,感覺家裏都空了。”打遊戲都不香了。:“你要實在想他們,可以找這邊的世界意識打開個通道,雖然過不去,但可以看看。”隻不過看到一群幼崽們玩的開心卻丟下獨守空巢的老父親,這個心理落差太大恐怕會更難過。安科洛德不這麽覺得,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你說的沒錯。”看著轉身離開的成年人,又看了看桌上空掉的茶杯:“……”他全喝了?“你沒事吧?”安科洛德沒有回答。他步履穩健的打開了離開庇護所的空間門,然而門卻並不如同往常一樣隻有一扇。在那扇金色的門旁邊,又多了一扇散發著幽幽藍色光芒的門。安科洛德腳步不停的走了進去。:“……”他記得這個馬甲的抗藥性很強的,應該沒事吧,畢竟身上也沒有斑點什麽的。但是他走錯了門。拉開顯示馬甲的係統界麵一看,碩大的中毒標誌掛在安科洛德的頭像下麵。還好,隻是中毒,死不了。“那扇門是怎麽回事?”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是通往主世界的通道,因為兩個世界的通道是一同開啟的,所以才會長達花費半年的時間。”所以這個馬甲是跑到主世界去了?感應了一下,連接還沒有斷。安科洛德通過空間門來到了主世界的偵探社。由於兩邊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主世界的時間進程要比他們快十二年。所以理所應當的這邊他們認識的孩子們大多都已成年。而這邊的偵探社也與他們世界那個剛成立不久的偵探社有很大的不同。然而處於中毒狀態失了智的成年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中島敦看著這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從一個奇怪的光門中走出,替在場的所有人發出了疑問:“請問你是?”安科洛德隻覺得耳邊好像有蚊子在叫,腦袋暈乎乎的但神誌又似乎十分清醒,他記得他是來看崽的。於是十分自然地無視了看著他的一眾疑惑並警惕的目光,走到坐在沙發上饒有興味注視著他的太宰麵前。跨越了一個世界,監護人與十二年後在另一個陌生世界長大的太宰對視。那雙鳶色的眼睛裏滿是陌生。這本是令人感觸頗深的情景,然而他們中有一個中毒失了智。安科洛德的確認出了這隻長大的宰。但被出自君之手的毒茶糊住了腦子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麵前這隻並不是他家的崽。他在一眾驚掉下巴的注視下十分自然的掐住宰的腰舉起來,還掂了掂。就像他以前在家給幼宰舉高高一樣自然。太宰:“?”太宰:“……”太宰開始鬼叫:“國木田君!我被闖入偵探社的歹徒劫持了你就這樣看著嗎?沒有一點同事情了是嗎?!”國木田腦門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讓太宰閉嘴,更加大聲的鬼叫響起。“掉……掉秤了!”安科洛德露出一副遭了雷劈的表情,整個人都灰掉了。一個因為中毒而失了智的人是沒有正常想法的。他不僅詭異的遺忘了自家崽現在的年齡,還十分神奇的接上了主世界太宰的年齡,並迅速得出了庇護所的宰二十二歲時應有的體重,將這個數字套在了主世界太宰的身上。與這個數字並不相稱的手感讓監護人露出了君同款窒息表情。他大受打擊的蹲在沙發邊碎碎念:“竟然掉秤了……嗚,是我對孩子們的關心還不夠嗎?才出差短短三天而已,為什麽會掉這麽多?!”第85章 楔尾雕+棕背伯勞眼前的發展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這個突然出現在偵探社的陌生男人渾身上下充斥著讓人炸毛的危險氣息。他非常囂張的無視了中島敦的問話,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太宰麵前。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來尋仇的。大家都覺得這事很正常的,畢竟以太宰治平常的作風,如果他在外麵沒有仇人,那才會讓人驚掉下巴。太宰也很疑惑。他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從來不記得自己招惹過這個男人。這種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家夥他很少去主動招惹,即使招惹了,也會記得清清楚楚。他很確信,在自己以往二十二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然後這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起了太宰。舉起了,太宰。所有人:“……”在太宰發出鬼叫之前大家都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睡醒。在太宰發出鬼叫之後大家都在猶豫著究竟要不要上前。氣氛詭異到讓一些人恨不得立刻裝上火箭原地升天。隨後,第二聲鬼叫打破了詭異的氣氛。實際上還不如不打破。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在說什麽?什麽東西掉秤了?!是太宰嗎?是那個剛剛躺在沙發上偷懶把自己的工作都推給後輩的厚顏無恥的繃帶浪費裝置嗎?!這種每天除了吃、睡、浪費繃帶就是自殺和愚弄別人的家夥,竟然會有人時刻注意他是不是掉秤了?!這、合、理、嗎?!在國木田內心咆哮之時,善解人意的小天使主世界的中島敦十分心大的笑了笑:“啊,原來是太宰先生的長輩嗎?”大家都聽到了這個人對太宰的稱呼是孩子,雖然不太理解出差三天是什麽意思。但是既然這樣稱呼太宰,那麽就應該是長輩吧,畢竟朋友之間很少有這樣稱呼的。但是,太宰先生的長輩啊……更讓人在意了呢。太宰臉上掛著笑容,實際上內心已經警惕到了極點。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隻用了極短的時間就化解了偵探社眾人對他的敵意。而太宰,他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麽長輩關係能親近到這種程度。長睫斂下鳶色眼眸中的深思。總之不過是又一起針對他們的陰謀罷了。他正要說點什麽暗示偵探社眾人這個人有問題,就見那個男人出來時的光門再一次出現,一個灰發金瞳披著鬥篷的少年從裏麵走了出來。這個少年左右搜尋了一下,看到在沙發邊碎碎念的男人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走過來,看了一眼太宰,金色眸中露出些許驚訝和了然,然後對著那個男人道:“金,鬆手,你認錯人了。這位先生並不是我們的阿治。”安科洛德不愧是個鐵憨憨,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男人指著太宰道:“怎麽可能?我是不會認錯人的!你看看他這卷毛,看看他這營養不良的身體素質,還有這張一看就讓中也生氣的臉,你敢說他不是阿治?”:“……”忍住,這不是他的錯。還有什麽就是讓中也生氣的臉了,這是什麽形容?不是很像話。歎了口氣,承認:“他是阿治,但他不是我們的阿治。”失了智的鐵憨憨冷哼一聲:“怎麽不是?”又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站在旁邊隻是微笑的太宰,無奈扶額:“你覺得一個十歲的小孩能長到一米八一嗎?”安科洛德油鹽不進:“怎麽不能?我們阿治天賦異稟。你不會是因為自己長不高,嫉妒我們阿治吧?”:“……”聽聽這是人話嗎?還是不是馬甲了?胳膊肘怎麽拐的?!君的耐心徹底告罄,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輕描淡寫的一個手刀劈在安科洛德脖子上。男人哼都沒哼一聲,幹脆利落地倒下了。而下手的少年拖著對方的後衣領十分有禮貌的對他們點了點頭:“抱歉,打擾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