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觀,乃是天下大觀。


    香火鼎盛實屬正常,第一眼看去,正陽觀內再正常不過,但如果細看,就會發現這正陽觀非常不正常。


    其中一點,就是這正陽觀的朝向,正常活人住宅是坐北朝南,能吸收更多陽光,而這宅子反其道而行之,坐南朝北!


    這種大觀,對這方麵應該是很講究才對!


    徐月光走進觀內,看著周圍的人群,尋找著自己要找的人。


    “居然在這裏,流陽子速度這麽快麽?”


    他要找的,自然就是流陽子。


    流陽子他肯定是要殺的,不僅僅是任務,也是因為流陽子的所作所為。


    至於為什麽急著來找流陽子,自然是因為他和正陽的長相,兩人太像了!


    兩人的長相非常相似,徐月光甚至都懷疑他是正陽子的親兒子了。


    而現在來到這正陽觀,他更是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


    如果這個猜想是真的,那麽徐月光就要加快動手速度了。


    正陽子如果有子孫肯定也會在處理完朢城的事情之後開始尋找,如果找到,那他麵對的就是兩個敵人了。


    能省一點事就省一點事。


    所以在和正陽在在一起時他從沒提過流陽子,免得讓對方知道自己認識流陽子。


    悄咪咪先幹掉流陽子,雖然有點對不起正陽子,但他反正和對方也沒什麽交情。


    此時道觀人頭攢動,徐月光朝著道觀最裏麵走去。


    一路上沒什麽人攔他。


    道觀內有道士,不過都忙著自己的事情。


    或者給香客指路,或者給人指點乾坤,從外表來看,倒是和正常道觀沒什麽區別。


    不過在進了這個道觀後,徐月光就覺得非常不舒服。


    一種窺視感在心頭升起。


    非常隱秘,但對徐月光來說卻非常明顯。


    普通人感應不到,不過隻要有點實力修為,都會有這種感覺,這種監視感無時不在,徐月光越往裏麵走越強烈。


    他來到道觀的正廳,一尊高大的雕塑矗立在徐月光眼前,是位手持拂塵的老者,穿著雍容華貴,看起來頗為不凡,不過徐月光肯定不知道是誰就是了。


    他對這些研究不多,也不在意那雕塑,


    進了大堂後,他看著周圍的香客,選擇繞向後院。


    流陽子一定是在這裏,外麵沒有看見,那麽就是裏麵。


    趁著正陽子還沒有找流陽子,現在就幹掉對方。


    這道觀也叫正陽觀,徐月光總覺得這兩者有一定的聯係。


    不過這次他朝著大堂後麵的院子走去時被人攔住了。


    “這位公子,這裏麵乃是我們師兄弟休息所在,您可不能進去。”


    一位身穿灰袍,打扮幹淨清秀的小道士微笑著攔住了徐月光的去路。


    徐月光上下打量對方一眼,貌似不是什麽道觀內的重要人物,他想了想道:


    “我是來找一位朋友的,他就在裏麵,他請我來的。”


    “朋友?敢問施主朋友姓甚名誰?我也可以幫您看看在不在裏麵。”


    “嗯,他叫流陽子,你認識嗎?”徐月光試探著道。


    那打扮幹淨的小道士聽見流陽子三字臉色微變,目光中浮現出驚訝之色,不過也就是一瞬,很快就轉變為了正常。


    “施主,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我從未聽過流陽子什麽的。”


    徐月光也注意到了對方奇怪的態度,對方貌似認識流陽子,但為什麽會這麽說?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他搖頭道:


    “不會,我確實是流陽子的朋友,他人呢?帶我去見他。他應該就在這裏麵才對。”


    小道士沉默,看著徐月光那不像是開玩笑的眼神,猶豫片刻,對徐月光做了個請的姿勢,


    “施主請裏麵來說話。”


    徐月光點頭,跟了進去。


    大堂的後麵就是道士們平日裏休息的地方,外麵很多香客,裏麵,則是有很多道士。


    有的在休息,有的在打坐,有的在修煉。


    看見徐月光一個外人進來後這些人不由多瞧了幾眼。


    這裏普通人是不能進來的才對。


    他們在打量徐月光,徐月光也在打量這些人,這些人有中年人,有年齡稍微小上那麽一點的,此時看著徐月光的目光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戲謔,有的疑惑。


    其他都能懂,為什麽有的人看向他會有一種看好戲的表情。


    “對了,道長,我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徐月光看著麵前帶路的小道士隨口問道。


    “在下道號玉醇,俗名姓楊名懷安。”


    楊懷安,這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客棧老板娘是不是說過這個名字?


    來到正陽觀,最需要小心的,就是楊懷安,老板娘說這個人問題最大來著。


    他回憶了一下老板娘所說的,好像是這麽說的,接著又看向麵前小道士的背影。


    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老板娘沒有搞錯吧。


    對方是正陽觀首席弟子?


    還是這觀內最危險的人?


    這麽年輕?!


    “道長,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跟著對方一直朝著裏麵走去,穿過了大堂後麵的院子,他發現對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由得問道。


    “施主,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而是問你。”


    “你想要去哪尋找師尊?


    師尊想來神出鬼沒,我已經幾年未曾看見過他了,你又是從什麽地方得知他在道觀之內的?”


    前方,玉醇在聽見徐月光問話之後終於是停下了步伐,回頭看向徐月光問道。


    流陽子,師尊?


    對方,是正陽觀掌門?


    真的是正陽觀掌門!


    “你是不是弄錯了?流陽子非常年輕,你們的掌門是流陽子?”徐月光皺眉。


    這個信息,確實讓他有些猝不及防,流陽子,居然是這個世界最大的道觀掌門?


    對方不就是個小道士麽?!


    “未曾弄錯,平日裏都是本道在打理事物,雖然有個傀儡掌門,但那隻是我們擺在明麵上的假的。


    公子為何知道我師尊道號,又是為何會覺得他在此處?”


    楊懷安聲音平淡,但隱隱卻帶著一言不合就會殺人那種危險意味。


    徐月光聽後心頭去人了,原來如此,流陽子是正陽觀真正的掌門。


    表麵的掌門不過是他們扶持的傀儡。


    那就沒錯了!


    對方和正陽子很大概率有一定的關聯。


    道觀名字和正陽子一樣。


    這要說沒關聯他是不信的。


    “也就是說,流陽子真是你們的掌門,隻是平日裏不在道觀?”


    “不錯,師尊的道號乃是我觀秘幸,從不告知他人,如果施主不能給個合理的解釋,可能今日施主要留在這裏了。”


    “留在這裏?怎麽留?”徐月光疑惑。


    “自然是成為我觀中人。


    可以成為我的寵兒,等我寵幸夠了,也不是不可以考慮讓你成為我觀弟子。”


    “你的,寵兒?”徐月光臉色微變,對方這是什麽意思?


    他後退了一步,遠離對方。


    “自然就是當我寵物的意思。”玉醇嘴角上揚,輕抿嘴唇,看向徐月光的神色非常不對勁。


    這表情,讓徐月光臉都白了那麽一瞬,對方這情況貌似不太對呀。


    這表情,就像是一些色狼看見穿超短裙加白色製服被撐滿的美女的表情。


    不會吧……


    他忽然想起,老板娘貌似說過,楊懷安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當時他隻以為對方實力很強,或者能夠變成什麽奇怪的東西。


    但現在看見這幅模樣,徐月光心頭居然有些發毛。


    老板娘說的,原來指的是性取向??!


    這個世界都這麽變態了,而且思想也這麽封建,是怎麽產生這種人的。


    那種不應該是新時代的專屬產物麽。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徐月光一個激靈。


    玻璃不可怕,被玻璃盯上最可怕!


    正常的男人不會介意男人相愛相殺,但自己一定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不錯,我喜歡男人,所以,我給你機會,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認識流陽子,否則,今日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說完,不等徐月光開口,玉醇也就是楊懷安身體忽然開始膨脹。


    體內有青色的鱗片擠了出來。


    那一片片鱗甲撐破皮膚和衣服,鱗次櫛比的覆蓋在玉醇的身體上,他的嘴巴開始突出,鋒利的壓製從嘴皮下長出來,


    腦袋也發生變形,手指瘋狂生長,腳底板也將下麵的鞋子撐破。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某個無人院子中,玉醇完全沒有任何顧忌。


    如果徐月光不給他個說法,他今天沒打算讓徐月光活著離開這裏。


    徐月光沒動作,就這麽看著對方變身,直到對方變成幾米高的怪物後,他才忍不住脫口而出:


    “聖主?”


    對方的形態,和動漫中的聖主也太像了!


    對麵的玉醇聽見聖主兩個字後龍眼靠攏:“聖主?什麽聖主?”


    徐月光反應過來:“沒什麽,這麽說,你也不知道流陽子在哪了?”


    對方肯定不知道什麽是聖主了。


    玉醇變成聖主後口中發出低沉的聲音:“師尊雲遊四方,從來不告訴別人他在哪,我為何知曉?你為何知曉?”


    “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不過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咱們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你是流陽子的弟子,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殺了你,流陽子應該就會現身了吧。”


    徐月手上多出一柄藍色靈劍。


    玉醇冷笑了一聲:“就你,殺我?我乃是正陽觀首席弟子,也就是這裏除師尊外最強一人,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


    我再問一遍,你是怎麽知道我師尊名諱的。”


    “你繼續問吧,我心情好了再回複你。”


    徐月光說著,手持靈劍,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此時他體內靈力充沛,將對方解決再幹掉流陽子也還足夠。


    而且八九天仙訣恢複力驚人,體內靈力恢複速度奇快。


    除非一下消耗大量的靈氣,例如釋放大招,或者一下釋放太多法術 ,否則倒是不用太過擔心靈氣不夠用。


    見徐月光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聽進去,玉醇子盯著徐月光手中長劍眯了眯眼,“看來你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不過,你真以為我本事和我外貌看起來一樣小麽?


    我從小就被師尊收留,修煉天賦絕頂,自小天賦就遠超常人。


    成年後更是無人能敵。


    整個正陽觀除了師尊沒有比我更強的存在,你想死,我成全你!”


    他此時三米多高,身上虯結肌肉非常明顯,踏出一步,地麵都會輕微顫抖石子彈起。


    徐月光手持靈氣構成的長劍,依然不急不緩的朝對方走去。


    玉醇也捏了捏爪子,手中的爪子指甲比金光鑽都還要堅硬,看向徐月光嘴角上揚,“還敢對我出手,你永遠不知道,我的實力有多麽恐怖。”


    話音落下,他正準備抬起爪子,忽然,他發現麵前不遠處的徐月光身體居然開始變的淺淡了起來!


    身體逐漸虛幻,像是海市蜃樓一樣慢慢在消失。


    同時,他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劍法:格尼鷂子!”


    刺啦~


    在聽見這聲音的時候,玉醇忽然感覺腰上一痛,他低頭看去,就看見,自己的腰腹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深可見骨,綠色的血液正瘋狂順著傷口流出。


    “混蛋!你什麽時候!”


    玉醇猛的轉頭,就看見徐月光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後,手中的靈劍也消失了。


    “雖然秒殺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耗,你還是死在這裏吧。”徐月光看著麵前的半龍人說道。


    對方和那種蜥蜴人有些相似,後麵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甩來甩去,每揮動一次都像是抽動鞭子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被徐月光割了一劍玉醇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剛交手就被徐月光傷了,但他卻並不在意,反而是冷笑對徐月光道:


    “你不會就這一劍,就想要我的命了吧?”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


    他獰笑道。


    徐月光跟著對方一起笑了:“我確實是天真了一點,不過天真是天真,但毒,也同樣是真的毒。


    當然,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毒藥的話那當我什麽都沒說。”


    他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酒窩,非常好看。


    玉醇本來還想嘲諷徐月光,但此時聽見徐月光的話後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


    他又低頭看向腹部的傷口,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傷口沒有任何緩和,反而還在快速往外冒血!


    那血像是不要錢似的,越流越快,不斷地往外冒,這一會兒,地上已經積起了一個綠色的血潭了!


    “怎麽回事?我的身體不應該流這麽多血才是!”


    他連忙捂住自己的腹部,卻感覺腦袋眩暈,渾身都難受。


    “怎麽回事?什麽情況?!”


    他有些害怕了,腹部血流不止,他整個人意識也開始變的模糊,顯然,徐月光並沒有再嚇他。


    驚恐中,他意識模糊的倒向地麵,身體也在慢慢恢複成人類模樣原狀。


    口中有黑色的血液溢出。


    徐月光來到玉醇身邊,手中多出一柄靈劍,正準備給對方補個刀,忽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徐兄,何必趕盡殺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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