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夜顛倒熬夜畫稿,吃飯靠外賣垃圾還沒扔, 在實在堅持不住睡了三個多小時後, 白羽未來半夜又醒了過來, 並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接收到了來自梅莉醬的嘲諷。未來君,總是熬夜是會禿頭的哦,而且還有可能會猝死呢!“梅莉醬”白羽未來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哭唧唧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魔法☆梅莉〗,“你是在嫌棄我嗎?”〖魔法☆梅莉〗斬釘截鐵:是的。“嗚”梅莉醬可是不懂人心的ai 偶像啊,怎麽可能安慰你呢?嗬嗬。不過說起來,這家夥的室友在的時候反而會影響到他的作息時間,不至於這麽不規律啊。這種作息,除了睡覺時間長了那麽一點點,豈不是和以前沒什麽差別了?第七話畫得並不順利,白羽未來讓黑羽柯南借警方的突然到來而順利脫身,但作為接下來的劇情中的重要人物,銀子和黑羽柯南的交集肯定不能就此結束,但要怎麽讓他們再次產生交集,繼而產生激烈的碰撞,這才是之後的劇情的主要論題。白羽未來始終記得,這是一部戀愛番。銀子和偵探的交集,除了案件,就隻能是任務組織的任務通常都是相當刺激的,而他的目標就是讓他們在這種刺激的劇情中產生複雜的情感交集。但是案件這麽頻繁地發生未免也有點太奇怪了吧?感覺好像是沒東西畫了,就拿案件頂上去。……不,也許並不奇怪。白羽未來想了想自己自從搬來米花町後遇到案件的頻率,突然覺得好像還挺正常的。就是老是畫推理好像有點偏離主題,明明他的漫畫基調是黑色熱血掛的。他思考了一下,決定換個視角畫畫盧托的劇情。在第七話的後半段,淺橘色發的黑皮青年正在接電話。【“……對,但她畢竟是組織的第一殺手,況且任務完成率也是排第一的,就算失手那麽一兩次,boss依然還是會十分看重她。想找到她的把柄,恐怕很難。”盧托麵不改色地說著,臉上仍然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在之前的出場中,盧托對銀子的態度十分順從,再加上兩人之間的對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就好像他是銀子喂養的金絲雀,隻不過這隻金絲雀的喙十分鋒利,足以啄傷人。但是他的再次出場,卻與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組織內部也有派係鬥爭,而盧托正是其他派係派來潛伏在銀子身邊謀取她的信任,以此算計她的形象。白羽未來也知道這樣近乎反轉的形象改變可能會引起讀者的質疑,但既然室友要求他畫上位劇情,那他隻能努力改bug。【「隻要失手的次數夠多,boss總會厭棄她。」電話那頭的人這麽說。盧托眼中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口中卻是如同聽到指令的機器人一般,一板一眼地說道:“想要讓他失手可不容易,次數多了我也會被懷疑的。”「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笑了一聲,「至少你現在成功地留在了她身邊不是嗎?我很相信你的能力。」「還是說,你動心了,所以手也軟了?」“先生說笑了,我會努力完成您的任務。”對方說了句什麽,然後滿意地掛了電話。盧托看著手中開始發出忙音的手機,嘴角驀地流出一絲譏諷的笑,與通話時聽話的下屬模樣截然不同。“動心?嗬,說什麽蠢話。”在這種盡是汙泥的地方,感情就是最愚蠢的東西。】畫完這一段,白羽未來打開了推特。與認證之前的冷清不同,此時評論區已經被留言占滿。#哇!這個偵探的人設絕了!好強的反差萌啊!#我死了我死了!這個張力絕了,對不起盧托托我要爬牆了!#秀人君你什麽時候出來?再不出來我也要爬牆了!#快!我想看《霸道小姐俏偵探》!……雖然才畫了幾話,但反響還是不錯的。大家果然都比較喜歡看刺激的劇情啊。不知道室友君什麽時候回來,他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白羽未來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自己手中的畫筆,企圖伸出試探的jio jio。而幾天沒有回兩人同租的屋子的安室透,此刻正麵色凝重地站在自己家的客廳,他在公安的直線聯係的屬下風見裕也微微低著頭站在他麵前,有點不敢抬頭看上司的臉。旁邊一隻小狗仰著頭看看他又看看他的上司,尾巴搖得飛快,不清楚發生了什麽,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這是他家上司某天收養回來的小狗,腦袋還挺聰明,他的上司還給小狗取了名字叫哈羅。不過因為上司常年臥底在黑衣組織,回來的時候少之又少,也不怎麽方便照顧這隻小狗,所以平常都是由他來照顧。低頭看著它一無所知的臉,風見裕也此刻竟有些羨慕。在他的麵前,安室透拿著手中陳舊泛黃的報紙,眸色深沉,一派山雨欲來的沉重氛圍。報紙是七年前的報紙,黑白配色的報紙,如今已經成了黑黃配色,但報紙的主板上,那張放大的照片仿佛是虛假的一般,刺痛著他的眼睛和大腦。配圖下方所述事件是七年前的一場極為惡劣而凶險的爆炸案,犯人企圖報複警察,險些炸死他臥底後就不再聯係的同學兼摯友。在那個時候,一個不知為何滯留在現場卻沒被發現的人帶著他的友人衝出了爆炸現場。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總之兩個人都在那樣按理來說不可能存活下來的爆炸中活著跑了出來。而那個人的另一個同伴,則是抓住了炸彈犯本人。登上報紙的,是救出了他友人的那個人。最讓安室透感到恐懼的,是登報的那個人的臉。與和他目前同居的那個組織成員的臉,一模一樣!明明應該是讓他印象深刻的臉,卻為何在見到他、甚至是一起居住後,都遲遲想不起來他就是當年救了他的友人原研二的那個人呢?而且,這張報紙他當年不是沒有看到過,隻是時隔七年,今時他再次看到,卻依然對當年與這個人相關的事記憶模糊。他記得屬下匯報過,這個男人的同伴是不願意出現在報紙上,所以登報的就隻有這個男人。但是同樣被調查過的那個男人是什麽人,他現在已經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這不應該。以他的記憶力,斷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否則他哪有當臥底的能力?應該早就被琴酒清掃了!所以他的記憶是出現了什麽差錯嗎?是組織對他做了什麽嗎?還有,七年前的這張報紙上這個男人會是組織的夏布利嗎?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為什麽會成為組織的成員?這期間發生了什麽?還是說,他七年前就是組織的成員,救研二,隻是因為當時的情況不得不救?或者這本就是組織計劃的一環,讓夏布利接近警方的人,套取警方的情報?況且這幾年他也暗地裏觀察過友人的情況,但並沒有看到他的友人們和夏布利接觸。如果組織是想要讓夏布利接近他的友人們,雙方又怎麽會這麽多年都不接觸呢?而且有件事他也一直很在意琴酒當初為什麽會說夏布利的命比自己的還重要?他身上到底有什麽值得組織在意的?幾年沒有消息,又被組織如此看重,再加上上次出完組織任務回來後過分的虛弱,安室透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點什麽。夏布利,不會是組織的什麽重要實驗體吧?第38章 臥底們最近一段時間安室透總是早出晚歸, 白羽未來懷疑他又是接到了組織的什麽任務。不過關於任務的事白羽未來從來不過問,一個是因為組織內禁止打探其他成員的任務,另一個嘛……就算是組織發給兩個人的任務, 安室君願意自己做就讓他去做嘛, 這樣自己不是能更加順理成章的摸魚了嗎?白羽未來在樓下新開的早餐店帶了一份早餐回家, 就打開了電視開始看早間新聞下飯。這個習慣還是跟安室透同居之後跟著他養成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組織的情報人員,為了收集各種情報才養成了看新聞的習慣, 總在在同居的這段時間裏, 本來沒有這個習慣的白羽未來也養成了這個習慣。新聞上在講前一天夜裏發生的事, 本地的電視台報道,說是哪座高架橋因為有輛車高速逆行,導致連環車禍的發生,車禍中心甚至還產生了爆炸, 將高架橋一側的護欄和地麵都炸裂崩毀了。“這座城市還真是多災多難啊。”白羽未來感歎了一聲。他才感歎了一下這個城市沒多久, 新的任務就來了。【to 夏布利上午9點, 城西八號地下倉庫, 不要遲到。by莫得存在感的司機】又是伏特加。白羽未來不禁悲歎:愉快的摸魚時光又結束了。他看了一下時間, 又看了看另一隻手上拿的早餐,猶豫片刻, 鬱悶地將早晨放在桌上。這個時間卡得也太緊了吧?白羽未來換好出組織任務時才穿的白色襯衣黑色長褲和黑色風衣下了樓好歹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出任務的時候還是要尊重一下企業文化, 即使他穿成這樣依舊遮不住那別人一眼看過去就顯露出來的廢宅感。在街邊攔下一輛出租來到城西八號倉庫的入口另一側下車, 繞了半圈才到達真正的入口。組織的地下倉庫不是能展露於人前的地方, 哪怕白羽未來失去了過往的記憶, 也知道不能大大咧咧地直接進去。一進入地下倉庫, 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大概是因為有必須保存在幹燥環境下的貨物存在, 地下倉庫特意設置了通風口, 故而並不潮濕。由於是地下倉庫,哪怕是在上午,倉庫在沒有開燈的時候也是一片黑暗。……真是難得,琴酒居然也有晚到的時候。按照前段時間他跟琴酒的相處,琴酒可向來是個守時的人。這個勞模,他甚至會提早到達任務地點。通常都是別人到的時候他已經到地方等著其他人,還會斥責別人磨蹭遲到。白羽未來正準備拿出手機看看時間,順便找找燈的開關在哪盡管他來過這個倉庫,但隻來過一次,更何況上次來的時候都是別人開著燈在等他,他壓根不需要關注這種事。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後腦勺。有過相似經曆的白羽未來立刻判斷出了那是什麽。一個槍口。白羽未來背對著握槍的人舉起雙手,緊張地勸道:“那個,請冷靜一點?”同時心裏快速思考著目前的情況。雖然是伏特加發的信息,但肯定是琴酒讓他來這的。隻是現在琴酒沒有來,來的是不知何人但拿槍指著他的人。首先排除琴酒被人ko的可能,其次排除有人幹掉了伏特加拿伏特加手機發消息而琴酒那邊沒有提醒的可能,那麽站在這裏的就隻有可能還是組織的人了,說不定還就是琴酒派來的。可是為什麽?白羽未來很確定自己對組織的重要性,就目前而言,組織是沒有除掉他的意向的,就從不久前在組織的地下實驗基地進行的那次毫無變化的例行體檢就能判斷出來。所以組織這次是什麽意思?他感覺到指著他腦袋的槍口頂了他的腦袋一下。“可真是令人意外,你這種廢物竟然還是叛徒啊。”白羽未來:“……?”握槍的人是個女性,聲音白羽未來還有點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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