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舉起來!”


    “把手舉起來,馬上!”


    “林慕,你沒事吧!”


    賈春率先往裏走,他看到林慕背對他們,而姚長勇坐在他對麵,以為林慕是被挾持了。


    在賈春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畫麵,姚長勇手裏拿著刀盯著林慕的胸口。


    林慕轉頭一看兩人,給他整不會了,對兩人笑道:“快把槍放下,別走火了。”


    隨即把旁邊放著的手銬拿過來給姚長勇戴上。


    賈春和陳冬泉兩人各自鬆了一口氣,把手槍收好。


    他們沒想到林慕所說的把人抓到了,是和嫌疑人一起吃飯,還沒給對方戴手銬。


    “林慕,你確定他就是姚長勇?”


    賈春看到從房間內走出來的姚長勇,一臉的胡子,髒亂的頭發,和剛才看的照片完全對不上。


    “你仔細看看,眼睛嘴巴,如假包換。”


    林慕把姚長勇帶到院子中間,問姚長勇:“道長的屍體埋在哪裏?”


    姚長勇此刻也沒有掙紮,指了指門外的一處荒地,說:“就埋在那邊,不深,你們去挖吧。”


    眾人將信將疑,用帶來的工具開挖。


    不到10分鍾,一名隊員高呼:“挖到木板了!”


    刨開木板旁邊的土,撬開木板,一副白骨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幅屍骨就是道長的,沒錯吧!”


    林慕讓姚長勇上前確認。


    “是!”


    一切處理完畢,收拾好道長屍骨,裝入證物袋,清點好道長的身份證和手機等財務,踏上了回蓉城的路。


    兩名隊員的車押送姚長勇,賈春開車帶著林慕和陳冬泉,路過大廟順便把林慕的自行車梢在車上。


    在車輛即將離開綿州地界之時,陳冬泉掏出電話,撥通了綿州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


    “周局,不好意思這麽晚打擾你了。”


    “陳局,你平時可不是這麽客氣的人,是不是有啥事?有事就說,能辦馬上辦。”


    “事情倒是有一個,就是你們那裏有個案子的卷宗,可能需要麻煩你送到我們蓉城來一下。”


    “哪個案子?是並案嗎?並案最起碼要我同意撒。”


    “不是並案,抓了一個你們的a通。”


    周局長聽到這話,腦海裏把綿陽的a級通緝令那幾個人在腦海裏想了一圈,問道:“你們抓的那一個?”


    “姚長勇!”


    聽到姚長勇的名字,周局長回憶起這個姚長勇的故事,那時候他還不是公安局局長。


    當時的他還在西昌那邊做副局長,綿州的上一任局長在調走之前拉著他的手,拜托他要抓住姚長勇。


    按照對方的說法,姚長勇100%還在綿州境內,讓他多注意各地工業區和工地。


    周局長上任之後,多次成立專案組攻堅這個案子,可一直沒有線索。


    他忍不住問陳冬泉:“你們在哪裏抓到的?”


    “在七曲山上的一個道觀,這小子犯事後上道觀,把道長殺人埋屍,自己當道士去了。”


    陳冬泉得意地說。


    周局長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斷定對方在高速上,問道:


    “你們現在是不是還在綿州境內?如果還在的話,你直接把人給我送過來就行了。


    什麽條件你隨便開。”


    陳冬泉等的就是這句話,笑道:“嘿嘿,我們馬上到蓉城了,拜拜。”


    等到這句話,然後幹脆利落地掛斷電話,裝完逼就撤。


    有了這個姚長勇,雖然a級通緝令的任務還差2個,但是已經有了免噴權。


    省廳和公安部因為a級通緝令的抓捕任務罵人,也隻能罵其他市,罵不到蓉城來。


    周局長掛斷電話,給氣笑了:


    “這個陳冬泉,抓了個a通,給他嘚瑟的。”


    回頭想到人是在自己地盤上抓走的,氣不打一處來,趕緊查看陳冬泉所說的道觀。


    看了一下那裏屬於梓潼縣境內,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梓潼縣公安局局長電話。


    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罵得對方抬不起頭,罵到最後,對方一直道歉,他這才緩了口氣說:


    “現在知道錯了吧,一天少摸點魚,多去管理一下,讓下麵的人多擔待點。


    那個道觀的道長都死了8年,都沒有一個人發現,你想一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據我所知,道觀每年都有補貼的,你去查一下問題出在哪裏,該追責都要追責。”


    周局長掛完電話後,總算神清氣爽了。


    接下來縣公安局局長繼續去罵下麵的派出所,下麵的派出所繼續去找宗教管理部門。


    一級一級挨罵。


    整個綿州一場對宗教部門的檢查和清理一步步展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錯過了一個a級通緝犯。


    陳冬泉這邊掛完電話,心情大好,問林慕:


    “你是怎麽確定他在哪個道觀的?”


    林慕把自己在姚家村和計劃村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然後分析道:


    “我當時想的很簡單,這個人肯定是進入軍事管製區,待到他覺得安全了,然後再出來。


    但是他出來之後也沒有地方去,肯定會去找他覺得熟悉的地方。


    而距離他最近的,他又熟悉的安全地方自然就是那個他小時候算命去過的道觀。


    我就上去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是他。”


    陳冬泉忍不住點頭,笑道:


    “看來調查還是得仔細啊,他們估計就沒有從這個地方去調查,就算他們得到這個信息也不會去分析。


    還有那個軍事管製區,他們也不敢進去,真是腦子有病。


    隨便打個電話,聯係到軍區,軍隊都會幫忙找,紅外線一掃,說不動人都找到了。”


    “那個軍事管製區就是一個反坦克導彈實驗基地,現在的保密程度並不高,沒有達到人就去不了的程度。”


    隨後陳冬泉給林慕科普了一下那個實驗基地。


    當年三線建設搬遷過來的,整個村連同旁邊的一座大山都被掏空了。


    90年代實驗短程導彈,現在已經成為了內部學習基地,沒有什麽保密項目在裏麵。


    現在之所以還是軍事管製區,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以後做一個備份。


    晚上11點半,兩輛警車來到蓉城市公安局大門口,一群記者長槍短炮地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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