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os魏爾倫的我穿越了 作者:魚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cos魏爾倫的我穿越了 作者:魚危 文案: 生於十九世紀末的蘭波,一輩子都在旅途之中。 他既是超現實主義詩歌的開創者,也是曆史上永不停歇的流浪天使。 穿越到其他世界後。 他cos外表相似的魏爾倫,又多出幾重有趣的身份。 【法國叛徒】,【超越者】,【冒牌暗殺王】,【蘭堂的假親友】,【黑之十二號的基因提供者】,【魏爾倫的哥哥】,【牧神的心上人】,【歐洲芳心縱火犯】。 以及【風一樣的旅者】。 ★根據三次元史實,本文是主攻文。 ★蘭波被人譽為“不羈之風”,更被稱之為“半生火焰,半生海水”,雖然本文有多段感情線,但最終結局是蘭波獨美,無真正的cp。 ★蘭波以為自己穿成了文野魏爾倫,但其實不是,他的身份是克隆人的本體。 ★本文是短篇,預計20w字左右完結。 內容標簽: 西方名著 穿越時空 少年漫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蘭波,魏爾倫,蘭堂 ┃ 配角:中也,太宰,森先生,王爾德,波西,雨果,波德萊爾 ┃ 其它: 一句話簡介:一生在冒險的法國浪子。 立意:在日新月異的世界裏適應生活,創造生活。vip強推獎章蘭波一生熱愛追逐遠方的太陽,是著名的詩人和浪子。陰差陽錯,他穿越時空,前往百年後的時代,絕對的自由讓他失去親人,但是永不停歇的腳步讓他成為了無數人生命中一道絢麗的風景……本文文筆細膩,情節緊湊,刻畫出一個個鮮明生動的人物角色。作者以異世界充當舞台,講述了蘭波在異能社會裏的精彩生活。第1章 穿越現代 我本以為我做的事情會有所不同。 改變世界。 本以為它會非凡無比。 然而我錯了。 這個世界太老,已無新事,萬物都已言盡。 《心之全蝕》阿蒂爾蘭波。 …… 1873年7月10日。 法國,布魯塞爾的一家旅店,兩聲槍響擊碎了城市的平靜。 一顆子彈擊中了牆壁。 一顆子彈擊中了蘭波的左手手腕。 渾身酒氣的男人買了一把槍,企圖留下想要離開的戀人,男人在絕望驚慌中開了槍,又後悔了,企圖擺出自殺的模樣,大聲尖叫道:“阿蒂爾!阿蒂爾蘭波!” 疼痛似乎遲鈍了一兩秒。 隨後,從阿蒂爾蘭波的手腕到四肢百骸開始蔓延,血順著書寫詩歌的指尖滴落了下來。 這一幕在兩人認識的經曆裏前所未有。 執意要走的金發少年剛開始有一點迷茫,瞳孔收縮,意識到兩槍的意義之後,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那個人,就像是看到甜蜜的奶油在高溫之下突然腐壞發臭。 人還是那個人。 隻是變得崩壞,從靈魂裏瓦解了最後的底線。 保羅魏爾倫與阿蒂爾蘭波相識兩年,兩人相差十歲,因才華而結緣,又因詩歌成為靈魂之友、情場上的伴侶,從未發生過徹底撕破臉的局麵。阿蒂爾蘭波捂住手臂,麵對槍口,一瞬間轉為濃烈的恨意和懼意,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愛情,因為這兩聲槍響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恨自己眼瞎了一回。 徒留昔日的戀人在布魯塞爾哀鳴。 “你不可以離開我!!!” 兩個月後,夏爾維勒的老家,阿蒂爾蘭波在母親的照顧下養傷,度過了十九歲生日。他無視外界的紛擾,完成了自己的封筆之作詩歌集《地獄一季》。 他離開了法國,搬去英國倫敦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隻是每當用餐的時候,他的手臂會下意識微顫,幸好是左手,可以遮掩。 一名在倫敦社交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好似花花公子的英國紳士正圍繞在他的身邊溫言細語,不厭其煩地述說著英國的人文環境:“英國是一個包容文化和適合創作的地方,你應該繼續創作,不該浪費你的才華,哪怕是不寫詩歌,也可以寫一寫其他類型的作品,英國有你的讀者” 對於奧斯卡王爾德的喋喋不休,阿蒂爾蘭波專心用餐,填飽肚子。 兩人雖然同齡,但是阿蒂爾蘭波的家境遠遠不如奧斯卡王爾德,也沒有一位獲得爵士頭銜的醫生父親、一位聲名遠揚的母親。 同樣是十九歲,阿蒂爾蘭波經曆了大起大落的人生,已然詩壇上有名聲,而奧斯卡王爾德在愛爾蘭最古老的都柏林聖三一學院學習,文壇上暫無代表作,隻有校內獎項,憑借著奇裝異服和趣味的談吐在倫敦小有名氣。 “感謝你大方的請客,再見。” “等一下!” 奧斯卡王爾德抓住了法國人的一隻手,感受到對方的僵硬後,連忙鬆開,小心翼翼地說道:“抱歉,我沒有傷到你的手吧。” 阿蒂爾蘭波厭倦了這樣的交流,諷刺道:“你們英國可不會歡迎我。” 英法兩國皆有針對同性戀的“雞奸罪”。 奧斯卡王爾德心痛地說道:“我知道你受到過愛情的傷害,因為那個男人而封筆,我已經為你打聽過了,那個開槍擊傷你手臂的男人犯了故意傷人罪,已經鋃鐺入獄,他的妻子與他離婚,即使他在服刑兩年後出來,也會遭到法國文壇的唾棄。” 阿蒂爾蘭波低頭,去看攔住王爾德的男款紅色高跟鞋,眼角跳了跳。 他不耐煩地說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奧斯卡王爾德回應:“我珍惜你得天獨厚、宛如流星劃過法國的才華。” 阿蒂爾蘭波假笑:“我最擅長浪費了。” 推開英國佬,阿蒂爾蘭波說封筆就封筆,完全不理會背後追上來的人。奧斯卡王爾德一路追到了阿蒂爾蘭波臨時租下的公寓門口,金發少年回頭瞪他,天藍色的眸子好似一汪陽光折射的湖泊,波光粼粼,虹膜呈現出驚人的美麗。 他的整個人叛逆無比,與法國詩人保羅魏爾倫分手後也不見容光的黯淡,反而詮釋著持美行凶的典範。 奧斯卡王爾德與阿蒂爾蘭波的相遇完全是巧合中的巧合,阿蒂爾蘭波來到英國後十分低調,沒有拿自己的詩人身份招搖,卻還是被一些文壇的熟人認了出來。 因為每個人都稱阿蒂爾蘭波的容貌好,尤其是眸色令人見之難忘,奧斯卡王爾德才有了結交的想法。 這世上,沒有自己無法結交的人奧斯卡王爾德是這麽認為的,並且發自內心地覺得蘭波就這麽離開文壇有一點可惜。 噢,雖然他不怎麽讀蘭波的詩歌集。 但是對於長相好看、又有才華的人他是由衷地散發著愛爾蘭人的善意。 阿蒂爾蘭波站在門口冷不丁地來了一句話:“你既然知道他入獄了,又可知道我申請撤銷過對他的審判嗎?” “啊?” 奧斯卡王爾德錯愕。 愛爾蘭人的奧斯卡王爾德有著金褐色的中分發型,高鼻梁,厚嘴唇,看人的眼神靈動狡黠,雙肩寬實,麵容英俊中透露幾分莊重的端美,在學校更是風雲人物。 但是,阿蒂爾蘭波對奧斯卡王爾德一點都不感興趣。 王爾德的社交圈與他無緣。 他追逐的是新奇的、自由的、可以讓他每時每刻迸發愛與活力的世界。他鄙視沒有愛情卻結婚的人,嘲笑在婚姻中得不到快樂的人,順帶他反對循規蹈矩的生活,接受奧斯卡王爾德的示好,不過是重複上一個事件。 他離開保羅魏爾倫,不是對方不愛他了,而是他厭倦了被愛情束縛住的感覺。保羅魏爾倫無法接受這一點,所以把用來自殺的槍對準了他。 “我沒有原諒他,也不會為他的倒黴幸災樂禍,我不會去等一個搖擺不定的人,很簡單,我已經厭倦了法國的生活。” “寫作真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你這種會說幾句調皮話的乖寶寶還是去喝奶吧。” 阿蒂爾蘭波對他不屑一顧地笑了聲,說話粗魯而隨意,與倫敦社交界追捧的精致優雅完全不一樣。薔薇豔麗,帶著紮人的刺,在什麽土壤裏都能野蠻的生長,已經十九歲的蘭波不會再像是十六歲那樣會輕易動心了。 阿蒂爾蘭波狠狠掐了一把奧斯卡王爾德呆住的臉,比起自己,英國佬真顯老。 奧斯卡王爾德吃痛:“哇!你!” “哐當”一聲,阿蒂爾蘭波凶狠地關上了公寓的門。 奧斯卡王爾德捂住殘留痛覺的臉頰,含糊其辭地說道:“居然這麽瞧不上我?” 他很不忿,本該鄙夷對方的應該是自己,然而一想到蘭波敢於輟學、參與巴黎公社革命的經曆,他就突然感受到了幾分佩服。 自己要是那麽做,沒準會死在戰場上。 思來想去,奧斯卡王爾德還是覺得與同學們截然不同的蘭波特別有個性。 一個沒有身家背景,卻驕傲的人。 “可惜了。”奧斯卡王爾德邊走邊回想,蘭波不信教,不信上帝,猶如一道來自法國的絢麗之光。明明不是貴族,但比貴族還要目下無塵,入不了眼的,寶石也是路邊的石頭。 奧斯卡王爾德悵然若失,內心隱隱的騷動。回去之後,朋友問他見麵後的感受,他對朋友不假思索地說出了第一句話 “那位蘭波先生非常好看!” 次年。 一八七四年,奧斯卡王爾德畢業,進入牛津大學莫德林學院深造。 奧斯卡王爾德找不到蘭波了,公寓被轉租了出去。每當他參加聚會談論法國人的時候,他必然會提到蘭波,其次是雨果、波德萊爾、魏爾倫,他深深讚歎蘭波的野性之美,稱魏爾倫有眼光,能夠挖掘出蘭波這樣的人。 “蘭波先生的眼睛裏,有野獸一樣追逐自由的星光。” 這一份聯係也斷了。 阿蒂爾蘭波去了奧地利維也納,出版《地獄一季》的過程並不順利,他感到了一絲挫敗。好在他沒有指望自己在文壇上有怎樣的餘熱,出版不了就出版不了吧。 他未料自己在維也納請車夫喝酒後,遭到了搶劫,出於對小命的愛惜,他乖乖看著自己的錢財和大衣遠離自己而去,苦中作樂道:“這就是維也納啊。” 阿蒂爾蘭波身無分文,流落街頭,憑借著漂亮的臉蛋和話術,轉眼間賣起了鑰匙扣和鞋帶。白天,他就興致勃勃地當起了小攤販,夜晚,他滿不在乎地睡大街的角落上,就算被人用曖昧的語言邀請也無動於衷。 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