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Cos魏爾倫的我穿越了 作者:魚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阿蒂爾蘭波釋懷了少許,也隻有少許罷了。 教育工作還需要跟進。 要掰正保羅魏爾倫的三觀是一個長期工作,蘭堂不可能再用自己的性命去感動保羅魏爾倫了。 這一次,哥哥安靜地旁觀課堂,弟弟坐在座位上,容貌年輕,打扮平易近人,散去了暗殺王揮不去的冷凝,與其他二十歲出頭的同學沒有區別。 【你有改變的機會,希望下次見麵。】 【能看你及格的答卷。】 阿蒂爾蘭波看望了保羅魏爾倫,又沿路去找了休假歸來的喬治伊藏巴爾,看那位不美豔優雅、難掩質樸氣息的男教師,他懸著的一顆心落下。 不要再弄錯了! 這是喬治伊藏巴爾的同位體! 他的老師,他的恩人,他敬愛的大哥哥,詩歌路上的領路人之一。 看上去工作穩定,不缺錢,沒有負債累累。 阿蒂爾蘭波兩手空空,有點不好意思,他快速去學校的花店裏買了一束康乃馨,偷偷摸摸地放入了喬治伊藏巴爾辦公桌的花瓶裏。 喬治伊藏巴爾起身去喝水,轉過身就看了多出來的康乃馨,揉了揉眼睛,以為是幻覺。 康乃馨裏夾著一張手寫的賀卡。 【我是曾被你救助過的一受益者,您不是我的老師,勝似我的老師,讓我相信了人性本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恩情,我羞澀見你。】 【老師,你若是碰麻煩,不要害怕,去找雅克大街289號公寓的人,他替我幫助你。】 【我的旅途即將開始,這一生都漂泊無蹤。縱然未來結婚,也要自由,也要流浪,在天南海北的地方念你,祝福你。】 【來生,願做你最調皮的孩子。】 【r。】 喬治伊藏巴爾失笑,倍感暖心:“這是哪人寫送的禮物啊,居然得這麽高的讚譽。” 憑空多出一來生的孩子。 他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坐回去,細致地分開粘合的花葉,修剪根莖,讓有點淩亂的康乃馨花束更好看一點,在花瓶裏盛開的久一點。 “流浪的人生嗎?”喬治伊藏巴爾呢喃,“真令人羨慕,追逐自由途中要保重身體。” 辦公室外,浮空的阿蒂爾蘭波低頭微笑,了去一個心結,緊接著去找冒頂替者的麻煩。 他去見了蘭堂。 再從蘭堂那邊得了金發綠眸的男人的身份。 蘭堂出賣了波德萊爾:“那是我的老師。” 阿蒂爾蘭波冷哼一聲。 “他騙我的錢!” “幫你把錢要回來。” 蘭堂感丟臉,自掏腰包也得補上這筆錢。 “不用了。”阿蒂爾蘭波生硬地說道,“你告訴他,我的口水遲早吐他的臉上,讓他記住,不找他麻煩是為了魅影,魅影要回國,巴黎公社的首領不至連本國公民都無法保護吧?” 蘭堂立刻進入談正事的態度,保證道:“盯著保羅,不讓保羅對魅影出手,不用交換條件!” “老師欠你的,我來還,保羅欠魅影的,我也去彌補,他的教育問題出錯是我的責任。” “我用竭盡全力地去改正保羅。” 保羅魏爾倫身上最珍貴的不是力量,而是蘭堂無私的愛,這份愛有概率喚醒魏爾倫的人性。 當然,這是一場持久戰。 阿蒂爾蘭波得到蘭堂的口頭保證還不行,逼著蘭堂寫下一份按了手印的紙質保證書。 假如蘭堂沒做,蘭堂就要脫光衣服去裸奔。 並且大喊三聲:“我是失信小人!” 蘭堂:“……” 阿蒂爾蘭波吹了吹對方顫抖的鋼筆字跡,小心對折,放入了口袋裏,這可是重要的物品。 蘭堂慘淡地說道:“何至如此。” 阿蒂爾蘭波斜睨,推門而出:“不給你一點壓力,你重視其他人的性命嗎?” 保羅魏爾倫為什麽長歪? 蘭堂功不可沒! 走在路上,阿蒂爾蘭波拋開對蘭堂的腹誹,再度念到朱利安,前任總是沒有現任香。 “朱利安在哪裏上班呢?” 阿蒂爾蘭波回憶,沒有找相關的線索。 大概是一很正經的地方,朱利安不敢暴露男妓的身份,每天西裝革履的打扮,連香水也不噴。 “明天就要走了。” 他悵然起來,又為朱利安的獨立而高興,“不能讓朱利安受到傷害,蘭堂和巴黎公社也不保險,要讓雨果、伏爾泰也幫忙保護朱利安,有這些德高望重的人在,臭弟弟也不敢胡作非為。” 這是阿蒂爾蘭波沒去找麻煩的真諦。 他不能得罪官方的人了。 為了保護朱利安,阿蒂爾蘭波發揮社交牛逼症,逐一找上門,請求對方的口頭承諾。 伏爾泰答應了。 維克多雨果訝異後,也答應了。 至此,阿蒂爾蘭波沒有了後顧憂,對發國政府有了一絲好感,可以安的離開巴黎了。 阿蒂爾蘭波的反常行為以文件的形式呈在雅克盧梭的辦公桌上,雅克盧梭有些感動。 人性向善。 人性向惡。 阿蒂爾蘭波和保羅魏爾倫就是往好的方向生長的花,有人朝著陽光,有人朝著黑暗。 雅克盧梭喜歡的是向陽花,是善良的人。 “夫人,你為對這些人低聲下氣請求,我又怎能無動衷,我們會有很好的一個夜晚,作為我們相遇相戀過的記憶永遠不褪色。” “這是朱利安最後送你的禮物了。” 雅克盧梭提前下班,找了一精搜羅的異能力者,利用對方的異能力做出改變。 …… 朱利安忐忑地回了家裏。 他先準備好了晚餐,再去洗了澡,抹上護膚霜,穿上了在馬賽逛街看到的黑裙子,對著鏡子怎麽看都不是很滿意,歲月讓臉不再年輕了。 他坐在了兩人同居的床上,忽然情就平靜了下來,有了一絲期待。 六點整。 阿蒂爾蘭波從外麵回來,一如既往地喊著“朱利安”的字,鑽進了廚房裏搗鼓了一陣子,偷吃了飯菜後跑出來,伸手去推臥室的房門。 看眼前人,阿蒂爾蘭波好似走錯門,急刹車地停住了腳步,謹慎地退出臥室。 “朱利安?” 他的老實丈夫變成了女性! 短發女人連同身高縮水了不少,性別分明,身材豐滿,比阿蒂爾蘭波矮了一頭。可是那張臉怎麽看都有朱利安的影子,除非朱利安有妹妹! “是異能力。”朱利安沙啞地說道,“高價請了一位異能力者幫我改變性別。” “讓我們成為真正的一夜夫妻吧。” “我想被你擁抱。” 短發女人釋放全部的魅力,模仿女性的柔媚,惟妙惟肖,用自己初次嚐試的模樣誘惑著蘭波。 阿蒂爾蘭波確認。 比自己還浪翻天的人,是朱利安無疑了。 還能這麽玩?! 阿蒂爾蘭波反手關上門,走進去,眼角注角落裏疊著衣物的行李箱。在自己粗心大意的時候,朱利安已在幫他整理旅行的物品。 留聲機裏的古典音樂響起。 朱利安說道:“跳一支舞嗎?” 發國的正常家庭裏,夫妻都擅長製造浪漫。 阿蒂爾蘭波羞澀,欠腰,握住朱利安動伸出、垂下的右手,用出了對已婚女性的吻手禮。 “這是我的榮幸。” 一舞盡。 朱利安褪去黑裙,勾引成功。 阿蒂爾蘭波的流浪生涯裏終有了一個優秀的“女性”,對方教導著他,正確地認知性別,喚醒身體的渴求,讓他不再是膚淺的發泄者。 他懂得了真摯的男歡女愛,以不可思議的方式。 【媽媽,我真的結婚了。】 【隻有這麽一夜晚的時間。】 …… 《感覺》: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想,無盡的愛卻湧入的靈魂。要去遠方,很遠很遠的地方,像波西米亞人; 隨性而往,幸福得像有女人在身旁。 讓尼古拉阿蒂爾蘭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