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機穩穩當當的降落在海州城機場。飛機上的人有序的走出飛機,其中一個眼帶著墨鏡頭頂草帽身穿花襯衣與花短褲,右手拉著自己的旅行箱的男子愉快的走在人群中。男子似乎對海洲的一切都感興趣,就連海洲旅遊的宣傳廣告他也看的仔細。


    “這哥們穿成這樣一看就是遊客,他就不怕被宰嗎?”男子身後的一對小情侶小聲的嘀咕著。男子也沒理會,自顧自的樂在其中。走出機場男子徑直走到了出租車上車點,上了車後報了一個酒店名車子就直奔酒店而去。


    “老板哪裏人啊?這次來海洲是自己一個人來旅遊嗎?”出租車司機熱情的問道。


    “我隱龍城的,顯然是一個人啊,難道你還看到第二個人了?”男子回複道。


    “原來是隱龍城的大老板啊。”出租車司機奉承道。


    “你怎麽知道我是老板,我就一打工的休假過來旅遊。”男子說道。


    “兄弟,你打工的啊。那你還敢穿成這樣,你不知道所有的旅遊城市都會宰人嗎?像你這種造型的一般是被宰得最厲害的。”出租車司機善意的提醒著男子。


    “不會吧,我是特意穿成這樣來打卡的。”男子有些不爽的說道。


    “兄弟啊,你這是十年前的老黃曆咯。隻不過你訂的酒店倒是不錯。”出租車司機依舊自如的接著話茬。


    “酒店怎麽了?我就是看到它是黃花梨主題的酒店才訂的,我比較喜歡古色古香的東西。”男子說道。


    “這個酒店的旁邊很好玩的,我聽我一個有道行的兄弟說,你住的酒店旁邊是一家私人會所。在裏麵消費的人都是各地的大師,我那兄弟有幸進去過一次,他說裏麵可是有倭國的娘們的。”出租車司機說著說著臉上都流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私人會所這麽高端的地方我怎麽消費得起哦。”男子說道。


    “也是,關鍵我看你也不是有道行的人。兄弟你要有機會看到裏麵是什麽樣子,要是有緣再遇到我就給我說說。”出租車司機說著說著臉上的羨慕又變成了不甘。


    男子沒有再接話,車就這樣一直開到了酒店。男子下車推著行李箱走進了酒店,在進酒店時還特意看了一眼酒店旁的那個私人會所。


    男子住在酒店的頂樓,雖說是頂樓其實也就是五樓。打開窗子就能看到私人會所的前院,但是也就隻能看到前院。男子拉上了遮陽簾,取下了帽子和墨鏡,拿出了電話。


    “潮哥我到了,你幫我訂的酒店不錯。先謝了啊,你們那邊有什麽情況沒有?”這男子正是戴福焱。


    “焱弟啊,暗湧已經派出去昨天反饋的消息是香山洲的八岐大蛇像應該就在沙城,但是我們還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我已經找張瀟禮幫忙了。”黃江潮在電話那頭說道。


    “好的,保持聯係。你的打著我的名號弄點事情啊,讓他們認為我還在沙城。”戴福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戴福焱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多,想到自己沒有吃飯的肚子便點起了外賣,興致很高的戴福焱還給自己點了一瓶劍南春的紫檀。


    吃飽喝足的戴福焱調了一個晚上八點的鬧鍾便睡去了。當鬧鍾響起時,戴福焱戴著帽子提著還沒有喝完的紫檀走上了酒店的天台。站在酒店的天台上雖說不能俯瞰整個城市,但是一眼便能看到大海,戴福焱喝了口酒。便把酒瓶放在了一個顯眼的位置,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柳依依給他刻好的小木牌。戴福焱一邊把玩著小木牌一邊走到酒店天台離會所最近的地方,然後順手把小木牌扔到了會所的門口,然後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在酒店前台摘下的葉子撕成不規則的三角形扔向會所的前院。做完這一切後的戴福焱便走回了酒店的房間來到了陽台上泡起了茶。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戴福焱看今晚的月亮看得特別出神,一陣陣海風吹來吹走了白天的燥熱讓人感覺無比的清涼,戴福焱發現陽台上有一個躺椅便躺了上去。不知過了多久天台上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戴福焱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剛剛好過了淩晨,看著手機屏幕微微一笑的戴福焱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走向天台。


    天台上一個黑影坐在戴福焱放酒的地方喝著戴福焱留下的酒。


    “你就沒帶點下酒的菜?”戴福焱問道。


    “敢這麽玩的,我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你。既然是你,那我還帶個屁的下酒菜啊,不應該是你安排嗎?”黑影說完便拿著酒走了過來,月光照在他帥氣的臉上加上他招牌式的邪魅一笑,這人不是劉利又會是誰。


    戴福焱把口袋裏的酒鬼花生丟了過去,劉利一把接住。“你還好吧?”戴福焱問道。


    “不怎麽好,每天活在不確定裏。你應該也沒好到哪裏去吧。”劉利說完便把酒瓶遞給了戴福焱。


    戴福焱接過酒瓶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說道,“原本以為走上這條路能更好的看清自己的未來,沒想到就連現在的自己也快要看不清了啊。”


    “我是想明白了,你我終究隻是棋子。想要掌握主動,就必須成為棋手。但是我們好像離棋手的距離還很遠哦。”劉利抓了一把花生送進嘴裏。


    “欽天監內部有奸細,你多留神。”戴福焱終於轉入正題。


    “隱龍城雖說看上去你是贏了,但是最多算個兩敗俱傷。也不存在誰在其中受益了什麽,但是結果很明顯是我天朝的修煉勢力被削弱了。我想到過是安倍家族的陰謀,你說有內奸的話,那事情就大了。”劉利拿過酒瓶喝了起來。


    “所以,我能不能這麽來假設。你和我進入這個圈子本身就是有人特意安排,安排我們成為某一件將要發生的事件中的變數。我們在這局棋裏的作用就是混淆視聽,如果有可能還要給對手沉重一擊。”戴福焱也吃了一把花生。


    “你最近看小說看傻了嗎?隻不過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都一樣,看來我們都傻了。所以。。。。?”劉利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看向戴福焱。


    “所以,就從海洲開始,鬧起來,打斷他們計計劃,或者說擾亂他們計計劃。”戴福焱說道。


    “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他們的計劃是什麽都不知道,就這麽大言不慚。但是,我喜歡你的風格。這是我的地址,有計劃了直接來找我。”劉利說完便遞了一張紙條給戴福焱,然後從天台一躍而下穩穩的落在會所的前院。


    戴福焱吐了一口酒氣拿著紙條便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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