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是抱歉,但是看來皮斯克的運氣不怎麽樣啊。”貝爾摩德尾音微揚的說道:“那個記者已經出去了,他看樣子馬上就會把這個一手新聞發出去的。” “皮斯克馬上就要登上報紙封麵了。” “真是可惜啊, 明明隻差一步我就能拿到那個相機了。”貝爾摩德嘴上明明說著遺憾的事情, 但是嘴上卻一點遺憾的感覺都沒有。 “嗯。”琴酒冷淡的說道。 “還真是無情啊。”貝爾摩德說道,然後斷掉了通訊。 江源大朗剛才也和上野真說了幾句話,就一起和人群離開了。 這邊上野真站在原地配合調查,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忽然聽見了一點微弱的槍聲。 好幾聲槍聲過後, 上野真忽然覺得自己身體裏麵的信息素猛的顫動了一下, 然後整個人馬上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上野真猛的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然後眉頭緊皺。 “上野老弟, 你怎麽了?是不是想到什麽了?”目暮警官正好看見了表情突變的上野真, 十分期待的問道。 上野真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目暮警官的話,直接衝著宴會大門的位置過去。 然後直接無視了門口幾位警察的阻攔,直接離開了宴會廳。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看著上野真離開的身影,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事情。 之後上野真馬上根據了自己信息素的直覺,衝著杯護飯店裏麵一個偏僻的位置走了過去。 然後就走到了樓上,看見了一個人站在了天台上麵的伏特加。 “伏特加,琴酒呢?怎麽回事?”上野真衝著伏特加走了過去,問道。 伏特加看見了上野真,馬上指著自己前麵的煙筒,說道:“大哥剛才從煙筒裏麵下去,去解決皮斯克了。” “……?”上野真看著自己眼前的煙筒,表情有點複雜。 就是一下子想不出來琴酒一臉冷淡嚴肅的爬煙筒的樣子。 還挺想看。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上野真衝著伏特加問道。 “剛才大哥發現了雪莉,本來正在衝雪莉逼供,但是門後麵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好像是射了大哥一下麻醉針,然後大哥為了保持清醒射了自己一槍。”伏特加把之前的情況告訴了上野真。 “□□?”上野真眉頭下壓。 “大哥是這麽說的。”伏特加說道。 上野真點了點頭,然後和伏特加兩個人一起站在了煙筒旁邊等琴酒。 下麵傳來了一聲並不明顯的槍聲,琴酒馬上從煙筒裏麵爬出來。 這個時候就有個事不得不說了,黑色很適合爬煙筒。 也很適合受傷。 至少琴酒身上的那件黑色大衣,上麵應該已經是粘上了不少煙筒裏麵灰燼和血液之後,看上去還是和之前差不多。 沒什麽兩樣。 很好用。 而且這身衣服在杯護飯店也是十分的合適。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馬上說道:“皮斯克已經解決了,我們現在離開這裏。” 之後三個人衝著杯護飯店的門口走去,然後正好看見了貝爾摩德從門口出去的場景。 看來是目暮警官最終沒有找到什麽線索,把人都已經放出來了。 就在上野真這麽想的時候,目暮警官忽然從遠處看見了上野真,馬上衝著上野真喊到:“上野老弟!” 說著目暮警官馬上衝著上野真過來,氣喘籲籲的衝著上野真問道:“上野老弟,你之前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忽然離開宴會?” “你是剛才發現了什麽線索了嗎?”目暮警官問道。 上野真都沒有想到目暮警官居然對他這麽的……信任。 於是上野真說道:“並不是。” “那你剛才那麽著急是要去幹什麽?”目暮警官問道。 上野真飛快的想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剛才想上衛生間。”上野真說道:“太著急了。” “……”目暮警官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旁邊的伏特加咳嗽了一下。 “那目暮警官,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上野真說道。 目暮警官問了上野真和琴酒,伏特加幾個問題,之後就讓人離開了。 三個人走到車邊的時候,貝爾摩德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然後和上野真幾個人一起上車。 貝爾摩德沒有問琴酒皮斯克的事情,反正現在琴酒的狀態就已經表示事情已經解決了。 而且相對於皮斯克,她現在對於上野真更加有興趣一些。 貝爾摩德的視線在上野真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兩圈,然後說道:“你就是那個組織裏麵,被琴酒推薦進來的新人?” 貝爾摩德說道:“看著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嘛。” 甚至長得很弱的樣子。 不過因為貝爾摩德對於琴酒的了解,倒是清楚琴酒不會隨便推薦什麽人進來的。 同時不知道為什麽,她在之前剛剛看見上野真的第一眼,就馬上對於上野真產生了抗拒。 上野真讓她感覺不對。 他身上有一點很細微的違和感。 不過,貝爾摩德想到了上野真之前幹的事情,問上野真道:“你剛才為什麽忽然離開宴會?就在警察的麵前直接強行離開?” 這種行為非常的危險,要是沒有上級的要求,是上野真自己決定的行動的話,對於組織來說已經是重大的失誤了。 甚至會根據造成的後果進行懲罰。 貝爾摩德看向琴酒,發現琴酒居然對於她說上野真之前擅自的進行了行動的行為毫無反應。 琴酒的反應有些不對勁。 上野真用了之前已經在目暮警官那裏說過的說法,挪了過來:“我剛才急著去衛生間。” 貝爾摩德:“……”好敷衍一個說法。 伏特加再次十分尷尬的咳嗽了了兩聲。 雖然除了他之外的另外兩個人表情十分自然。 貝爾摩德的視線在幾個人的身上轉了轉,然後忽然衝著上野真看了看,說道:“說起來,你和一個人很像。” 上野真有些興趣的看向了貝爾摩德。 問道:“和誰很像?” “那個人和你一樣,也是被組織裏麵的高級成員推薦進來組織的,能力很強,而且那個人也是跟過琴酒呢。”貝爾摩德說道。 之後語氣忽然帶上了幾分遺憾,說道:“可惜他現在已經不在了。” 跟過琴酒?跟他一樣? 這是什麽意思? 上野真十分認真的開始思考。 琴酒的視線掃過上野真臉上蠢兮兮的表情,說道:“他和赤井秀一不像。” 貝爾摩德把停留在上野真臉上的視線移開,有些讚同的說道:“……你說的有些道理。” 至少無論如何,赤井秀一不會和上野真一樣,一臉蠢樣。 兩個人在這個方麵的認知上得到了統一。 “赤井秀一?”上野真說道,看向琴酒。 “一個跑了的fbi混進組織裏麵的叛徒。”琴酒冷聲說道。 “赤井秀一當時可是靠著出神入化的美人計和雪莉的姐姐在一起,然後讓雪莉把他推薦加入組織的。”貝爾摩德看著上野真,意有所指的說道。 “琴酒你可要小心一點才好。”貝爾摩德對著琴酒提醒道,不過語氣裏顯然是沒有什麽關心的成分的。 琴酒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 上野真當然馬上就理解了貝爾摩德這句話的意思。 雖然他很希望貝爾摩德說的是真的,主要指前一部分。 不過他覺得貝爾摩德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 上次之後,他現在已經挺久沒有上過琴酒的……不,他現在已經挺久沒有在晚上看見琴酒了。 不過他會努力進取的。 不會辜負貝爾摩德對於他的期望。第42章 之後過了幾天, 上野川已經確定了舉辦宴會,把上野真正式的介紹給大家的時間,並且已經發出去了邀請函。 上野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點了點頭,而另外也得知了這件事情的上野夫人, 麵上的表情不變, 但是上野真已經感覺到了她眼裏流露出來的殺意. 要是能當成刀用, 估計上野川和上野真兩個人已經被她砍成渣渣了。 上野真甚至覺得上野夫人一副隨時就會從身上掏出一把刀子動手的樣子。 之後上野真就去了學校, 然後看見了學校裏麵來了一個新的英文老師。 朱迪老師。 是一個美國人, 金色短發,藍眼睛,帶著一副款式有些老的眼鏡, 不過長得算得上是美麗。 茱迪老師的表情有些嚴肅,在給大家做了自我介紹之後,很快就開始正式的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