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考慮把事情聽了之後,再決定行不行嗎?  怎會如此?  上野真頓時覺得自己的威嚴掃地, 蕩然無存。  雖然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  但是之前他明麵上的身份是琴酒的小弟, 沒有威嚴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現在事情不一樣了。  他現在明明是黑衣組織的boss啊,琴酒這麽不給自己麵子自己能忍嗎?  不能忍。  他記得之前琴酒對於烏丸蓮耶的態度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的!  他必須要讓琴酒知道自己的厲害, 和現在誰才是老大才行!  於是上野真昂首挺胸,氣勢十足的對著琴酒說道:“你連是什麽事情都沒有聽就不答應?”  “嗯。”琴酒衝著上野真點了點頭。  上野真:“……”  上野真覺得自己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我不會答應你的。”琴酒對著上野真說道。  “為什麽?”上野真納悶的衝著琴酒問道。  琴酒直白的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上野真的表情有些驚訝。  琴酒看著上野真,然後停頓了一下, 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這些人的身份都有問題?”  琴酒因為這些人的人數過於多,包含的成員的廣泛程度和其中涉及到的一些核心成員等原因,雖然看見調整程度以及這些人員和成員的關聯性的時候, 有想過很有可能是這些人的身份有問題, 但是隨後又把這個可能性放在了最後。  畢竟這些人的人數……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有問題的話, 那琴酒是想不明白這個破組織怎麽還沒有完蛋的。  所以琴酒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微弱,直接把這個選項放在了所有選項的後麵。  直到琴酒思考了其他的所以的可能性, 排除了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的選項之後,琴酒才看見自己的選擇種隻剩下了這最後一個。  這個怎麽看怎麽十分的不合理,漏洞百出, 但是唯一有那麽一點可能的選項。  當然, 當時的琴酒還是隻是懷疑, 沒有確定這件事情。  直到上野真開口,說自己想要讓琴酒答應自己一件事情, 琴酒才終於的確定了這個可能性。  如果是其他的選項的話, 上野真肯定不會提出來這個多餘的要求。  既然上野真提出來了, 那這個可能性就肯定是有用的,上野真需要說出來的。  所以隻有這個可能了。  但是雖然琴酒的理智現在已經是確定了答案,但是琴酒的情感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琴酒倒不是害怕失敗或者是接受不了現實。  他就隻是單純的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離譜而已。  這些人要是都是臥底的話,那組織現在怕不是已經成為篩子成精了。  組織到底是怎麽在這種前狼後虎,上蛇下鱷魚,四麵楚歌的環境下安安靜靜的發展這麽多年,而且一直都發展的非常好的?  這個組織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行的話,怎麽也不能讓自己的老家到處都是世界各地的派過來的臥底。  但是你要說他不行的話,居然有什麽勢力能夠在內部這麽多世界各地派來的頂尖臥底的情況下,發展良好,情況穩定,持續擴張,怎麽也不能說這個組織不行吧?  總之就是讓人十分的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麽判斷這個破組織倒是是行還是不行。  而且,琴酒看見了人員和職位調動的表上麵,那些成員中很多的屬於日本方麵的人員調動。  相對其他的很多的分部,日本的臥底含量都要比他們多太多了。  幾乎是比他們加在一起都多。  琴酒的身上開始冒冷氣,一大部分的冷氣都衝著上野真的方向湧去。  上野真頂著琴酒馬上就要去殺人的陰冷視線,對著琴酒說道:“是的。”  “所有人?”琴酒確認道。  其實正常的情況下,琴酒不應該再問這一次的,畢竟之前琴酒已經問過一遍了,但是現在,琴酒還是少見的對於這些人報了一點點希望。  上野真點頭,承認道:“是,這些人都有問題。”  琴酒聽到了上野真的答複,臉上的表情冰冷,然後忽然咧開嘴笑了一下。  笑得分外的恐怖,氣息陰冷而且帶著一股子血腥氣。  看樣子就好像是手上有無數條人命一樣。  雖然這確實是事實。  上野真覺得琴酒的樣子看上去確實是很想要打個飛機去把這些人全部都幹掉。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算是琴酒的一個愛好了吧?  殺臥底什麽的。  也算是有益於身體健康了。  不過琴酒這次,在確定了這些移動或者調動了崗位的人都是臥底之後,倒是沒有表現出來什麽要馬上搞定這些人的想法。  如果是之前的情況,人數比較少琴酒肯定就已經動手去了。  但是這次的情況很明顯的不一樣,這人臥底的人數……太多了。  甚至已經多到了這些人消失,馬上就能對於組織產生影響的程度。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把那些臥底殺了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更何況,琴酒現在已經看見了上野真對於這些人的安排,大概知道了上野真要怎麽對付這些臥底。  上野真雖然是調整了這些臥底的位置,但是琴酒根據這些人職位的調動和負責的事情還範圍來看,上野真根本就沒有想要把這些人慢慢的解決的想法。  反而是交給了他們一些……和他們本身的勢力有關的任務的方向,當然,也有一部分不是很棘手的任務,上野真沒有刻意的給他們進行調動。  除此之外,上野真還特意的把這些臥底,來自於不同勢力送進來的臥底們分到了一起,然後讓他們互相以為對方是真的黑衣組織的人,也方便他們互相對對方進行監視,和防止對方的監視。  絕對是稱得上是物盡其用,一絲一毫的勞動力都沒有浪費。  不過這樣做的話,還是風險有點太大了。  上野真幾乎稱得上是在賭博,而且是豪賭。  琴酒對於上野真的這種完全拚運氣的方法十分的鄙夷。  “這樣很危險。”琴酒對著上野真說道:“萬一他們發現了彼此的身份的話,組織很有可能……”  上野真看向琴酒,安慰琴酒道:“沒關係的。”  “咱們的組織成為世界臥底夏令營已經有了這麽多年的曆史了,這些人也從來沒有,別說是合作,連發現對方也是臥底的人都沒有。”  上野真嘲諷道:“當然,也可能有人已經認出來了,但是像這種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的,產生作用的相互發現身份有什麽用呢?”  其實琴酒是知道上野真說的情況的,這些人雖然目的一致,都是幹掉黑衣組織,但是各自的利益和立場完全不一樣,這些人之間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有些人之間的仇恨說不定還要把和黑衣組織的仇恨來的大多了。  畢竟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說不定還是一個更加難纏的敵人也說不定。  “畢竟都是一群警惕心這麽高的家夥,根本就不會輕易的對於別人產生信任的。”上野真說道:“尤其是他們所在的情況裏麵,別說是信任,他們之中沒有忽然用槍去爆別人的屁股就不錯了。”  琴酒明白上野真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擔心的那個可能性堪稱是微乎其微,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在正常的情況下是這樣的沒錯。  “可能是這樣,但是你要是繼續逼迫他們的話,以後事情會是什麽樣子的進展可就說不定了。”琴酒冷聲的說道。  按照上野真的這一連串的動作和安排,以及上野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遮擋的手段,非常的有可能讓那些肮髒但是小心翼翼的老鼠們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然後產生懷疑。  畢竟上野真這次這麽大的範圍的人員變動,實在是是十分的惡引人注目。  等到他們真的確定了情況已經危險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他們肯定會聯手的。  琴酒可以確定。  “別玩過火了。”琴酒提醒道。  上野真自動的把這句話理解為琴酒對於自己十分的貼心的關係,感動非常。  “這個不用擔心,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上野真開口說道。  “很快就可以。”  很快就可以?  琴酒眼神微眯,看了上野真一眼,然後敏銳的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你要是問這個的話,那可就太多了!  多的根本就數不過來。  上野真估計自己就是說上個一天一夜都不一定說的完自己瞞著琴酒的那些事情。  比如自己的身份啊,自己的年齡啊,自己之前有一次趁著琴酒睡覺的時候給琴酒帶貓耳朵然後拍照留念並且把照片藏在了自己的隱藏相冊裏麵啊,自己偷偷的移動了一下琴酒放在家裏的監視器的角度,讓自己的身材比例之類的看上去更好看啊……  各種各樣,花裏胡哨。  上野真覺得這些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根本就沒有必要讓琴酒知道才是。  不然的話,讓琴酒知道了自己幹的事情的話,自己肯定會死的很慘的。  上野真心虛了一秒,然後很快的咳嗽一一聲,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怎麽會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呢,你不要冤枉我啊!”  沒錯!想要騙過別人,就要先騙過自己!  他沒有事情瞞著琴酒!  完全沒有!  琴酒的眼神有些懷疑的看著上野真,但是在上野真的堅定的視線中,選擇了相信上野真。  之後琴酒站起身來,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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