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小辮的老板叫牛水新。


    此時頭上痛得幾欲昏厥,他隻想去醫院保住性命。


    沒想到這時候,王鐵柱竟然攔住算賬。


    “你起開,讓路!


    等我看病回來再說!”


    王鐵柱麵色冰冷:“你看不看病,關我什麽事情,賬不算清楚,不能走!”


    牛水新恨得咬牙,不是不想算賬,而是看出來手下這些人,打不過王鐵柱。


    所以就想含糊過去。


    他去醫院救命,王鐵柱自己走了。


    這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沒想到碰到一個死心眼,非要算賬。


    “我不要錢了行不行,我要去醫院看病,你趕緊走吧。”


    王鐵柱搖搖頭:“不要錢不行,我不是吃飯不給錢的人。


    你必須給我算清楚賬單。


    要不然你不能走!”


    牛水新恨不得弄死王鐵柱,頭上的血一直往下流,衣服濕了一大片,鮮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他嚇得手腳冰涼。


    感覺生命在一點點地流逝。


    可是眼前這家夥攔住不讓他走。


    想要打,知道打不過。


    氣得咬著牙吼道:“你……你想幹什麽?


    耽誤治療,我若是死了。


    你也有責任。”


    王鐵柱冷聲道:“你死跟我有個屁的關係。


    誰打破你的頭,你找誰。


    我隻是想問清楚,我這頓飯到底多少錢。


    今天咱們的賬算不清楚,你不能走!”


    牛水新看著自己的血一滴滴落下,知道再不走,可能真的會死這裏:“我……我承認我開的是黑店。


    我錯了,看在我受傷的份上。


    你就饒了我吧,求你了。


    我不想死啊!”


    說話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王鐵柱麵色冰冷:“饒你?


    你坑我的時候,你可曾想過饒我?”


    他以前覺得退一步海闊天空。


    現在卻不這麽認為,他發現退一步,別人就會蹬鼻子上臉。


    像現在這樣,對方坑他錢。


    他拖延時間,讓這家夥付出血的代價。


    牛水新急得繼續求饒:“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隻要你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飯店了。


    求你放過我吧。”


    王鐵柱木木地站著,眼神冰冷。


    一個帶著金鏈子的漢子,無遮擋,縮成一段,臉上的肌肉糾結,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甚至不敢喊痛。


    旁邊三個壯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敢動手,也不敢說話。


    嗒嗒嗒~


    一滴滴的鮮血落在地上,在安靜的房間裏,聽起來特別空曠。


    寧詩語臉上陰晴不定,手微微顫抖。


    看著王鐵柱的背影,目光驚懼。


    她壯著膽子,走到王鐵柱跟前:“要不,讓他走吧,萬一死了咱……咱可能也惹上麻煩。”


    王鐵柱覺得差不多,冷哼一聲:“滾吧!


    去醫院速度快的話,還能留下半條命。”


    他話音落,牛水新立刻就爬了起來,身形還 沒站穩,踉踉蹌蹌地後退兩步,摔倒在地。


    流血太多。


    他已經沒有了站立的力量。


    旁邊三人見狀,趕緊扶起牛水星就往外走。


    飯館裏隻剩下地上那個捂著襠的。


    還有王鐵柱和寧詩語。


    王鐵柱把視線移向那個捂襠的家夥:“我看你傷勢不嚴重啊!”


    說話間猛地衝過去,一腳踢在了臉頰上。


    嘭~


    一聲悶響。


    那人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王鐵柱轉頭看向了身後:“寧詩語……”


    寧詩語目光躲閃,臉色蒼白:“鐵柱哥,說好的去開房,咱們趕緊走吧。”


    王鐵柱臉上露出獰笑:“開房是吧,好啊,趕緊走吧。”


    寧詩語嗯了一聲,轉過身朝著外麵走。


    王鐵柱跟在後麵,像是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語氣平淡地問:“去哪裏開房間?”


    寧詩語指著前麵不遠的地方:“那好像有一家叫如夢賓館。


    我……我沒有經驗,不知道裏麵咋樣。


    要不咱們去看看吧。”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王鐵柱的表情。


    王鐵柱笑著道:“好啊。”


    寧詩語心情放鬆了少許,沒有生氣,情況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糟糕。


    進入賓館。


    寧詩語放慢了腳步,讓王鐵柱走在前麵。


    王鐵柱走到前台,開了一間房子,然後拿著門卡上樓。


    寧詩語看到門卡,嬌呼了一聲:“哎呀,520,竟然是這個號碼。”


    王鐵柱剛才沒注意,低頭看了一眼,竟然真的是520。


    不由得笑了:“太巧了!”


    寧詩語趕緊解釋:“也可能是緣分吧。


    我從見到你,就覺得有緣分。”


    兩個人說話間,到了房門口。


    王鐵柱刷開了房門,讓寧詩語走進房間,他後麵跟著進去。


    然後關上了房門。


    靠在門上,默默地看著寧詩語。


    寧詩語把小包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床跟前,坐在床上,看到王鐵柱站在門口。


    她愣了一下,隨後立刻站了起來。


    紅著臉,羞澀地看著王鐵柱:“接下來……咱們怎麽辦?”


    王鐵柱後背靠著房門,距離兩米多遠,視線上下打量寧詩語。


    但他的視線落在寧詩語的胸口。


    眼神火熱。


    “你不是想嚐試一下情侶間做的事情嗎?


    可以開始脫衣服了。”


    寧詩語咬著紅唇,嬌羞的道:“你能轉過去嗎?”


    王鐵柱笑著道:“轉過去還有什麽意思。


    開始吧。”


    哦~


    寧詩語嗯了一聲,紅著臉,扭扭捏捏了半天,轉過了身子。


    慢慢的脫去了上衣。


    露出了裏麵的小衣服。


    她看了一眼王鐵柱,見王鐵柱直勾勾地看著,咬著紅唇,低頭磨蹭了一會兒。。


    她又退掉了褲子。


    隻留下紅色的內衣遮體。


    紅色的內衣,在潔白的肌膚映襯下,更加醒目。


    王鐵柱伸手解開腰帶的帶扣,慢慢拉出皮帶,一步步地朝著寧詩語走去。


    寧詩語抱著膀子,嬌滴滴的道:“鐵柱哥,你……你……能不能……”


    她的話未說完。


    突然皮帶帶著破空聲落了下去。


    啪~


    皮帶抽打翹臀潔白的肌膚上,宛如鞭炮炸響。


    寧詩語痛得一哆嗦,發出了高分貝的呼聲:“啊~


    你幹什麽打我?”


    王鐵柱目光冰冷如刀,掄起皮帶再次抽下了去。


    啪啪啪~


    皮帶一次次落下。


    雪白的肌膚上。露出血紅色的印記。


    寧詩語痛得縮成一團,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喊聲:“啊~痛死了。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


    我什麽也沒做,為什麽打我!”


    王鐵柱冷聲道:“還跟我裝是嗎?


    那就繼續裝吧!”


    話音落。


    皮帶連續落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打得響。


    打的翹臀紅腫,血紅一片。


    寧詩語痛得哀嚎:“我……我知道錯了,我都告訴你。


    你想知道是什麽,我都告訴你。”


    王鐵柱停下手,冷聲道:“你把我叫到酒店,想怎麽陷害我?”


    寧詩語痛得淚流不止,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聽到問題,趕緊回答:“這……這房間有攝像頭。


    可以作為你……睡我的證據。”


    啪~


    王鐵柱一皮帶抽了下去:“然後呢?”


    嘶~


    寧詩語痛的倒吸涼氣:“我說,別打了。


    咱們不是相親嗎?


    我會要五十萬彩禮,你若是不給五十萬,就告你強奸。


    就這樣。”


    王鐵柱繼續問:“看你這手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還是一個處。”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給她號脈,發現是一個處子。


    否則她那麽完美的人設,早就引起他的懷疑了。


    若不是這女人貪心,把他領到了那個飯店敲詐。


    他可能就真的上當了。


    寧詩語肩膀聳動,哭聲越發地淒慘:“我……其實是做了一個手術。


    一千多塊錢,就能修複。


    嗚嗚嗚……求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王鐵柱臉上冰冷:“我想知道,誰策劃的,幕後是誰在算計我。”


    他不相信一個女人,敢這麽做。


    否則就會像現在這樣淒慘。


    王鐵柱堅信,她背後一定有人。


    寧詩語擦了一把眼淚:“是張世超!


    他說你賺了一筆錢,他派我來的。”


    張世超?


    王鐵柱聽到這個名字,心中恨意蒸騰。


    上一次超市坑他一次,沒想到又來一次。


    “你告訴我,他在什麽地方。


    隻要說出來,我可以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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