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


    馮若蘭趁著蕭強上廁所之際,壓低聲音問柳青鳶,“閨女,昨晚你們……睡的怎樣?”


    柳青鳶看著老媽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沒好氣道,“睡的很好。這小雨衣留給你用吧,我暫時還用不著!”


    馮若蘭歎息一聲,“哎,看來抱外孫的想法又落空了。


    扔了吧,你媽我要了你就上了環,用不著這玩意。


    這是專門給你們買的!八隻裝呢……”


    走到門口的柳青鳶一聽,腿一軟,差點跪了!


    “媽,那我和蕭強走了哈,待會我還有課呢!”


    “蕭強,你們路上慢點哈!


    老柳,你閨女要走,你也不出來送一下?”


    柳擎天這才不情不願地出來,今天醒來後,馮若蘭將他昨晚的窘狀細致地講給了柳擎天。


    柳擎天尷尬地恨不得直接鑽地裏,此時更是不敢麵對蕭強。


    這要見麵咋論?結拜義弟?


    “蕭強,你們路上慢點哈!”


    終於他還是尬著老臉說了這麽一句告別的話。


    “對了柳叔,你見我那桶散白了沒?找一早上了,沒找到。


    後來我一想覺得叔說的對,叔是成功人士,這散白喝不得……”


    柳擎天頓時麵紅耳赤,瑪德,這小子太記仇了。揶揄我一晚上了沒夠,今早還續上了。


    而旁邊的柳青鳶和馮若蘭看著一臉尷尬的柳擎天,屆時捂嘴偷笑。


    昨天讓你作、讓你裝高冷!


    柳擎天尷尬地撓撓頭,“那個……我突然想起我有個兄弟說過他喜歡喝散白,我把剩下那多半壺收起來,完了送我那兄弟……”


    蕭強並不點破,“行,這散白是我的酒廠剛釀出來的,產量不太夠,過段時間我給叔多送點過來,你再送你那兄弟哈……”


    蕭強說到“送你那兄弟”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柳擎天當然知道蕭強看出了自己的小把戲,但一想這酒居然是蕭強地酒廠釀的,頓時一喜,這之後能管飽喝了,


    “我替我兄弟謝謝你哈……”


    ……


    將柳青鳶送回學校,蕭強便向“醉月軒”酒吧駛去。


    剛進酒吧一條街,距離醉月軒估計還有1公裏,便看到了一長串隊伍。


    懷著好奇,蕭強快跑幾步來到醉月軒門口,果不其然,這隊伍的頭就是在醉月軒酒吧門口。


    隻見朱貴手握喇叭,“大家先不用排隊,現在才上午11點,五星富貴酒得下午2點左右才能運過來……大家先去吃飯吧……”


    “沒事掌櫃的,我們留的肚,待會喝酒……”


    “對…吃了飯就喝不下去了…”


    ……


    蕭強一看,排最前麵的那不正是昨天第一個喝到酒的那兄弟麽。


    “大哥,你這可以哈,今天又排第一……”


    蕭強樂嗬的問道。


    “那必須得,哥不瞞你說,哥事事爭第一、時時爭第一。這不,我帶著我三十多個朋友來品嚐這五星富貴酒……”


    這時這大哥身後二三十個漢子齊刷刷地揮揮手。


    原來今天這一公裏的三行隊列,很多都是昨天在醉月軒喝嚐過酒的、也有沒輪到自己酒就沒了,今天又來排隊喝酒的。


    但無一例外,都是拉幫結派來的。


    ……


    蕭強和排隊的顧客簡單聊過後,便進了酒吧內。


    穆瑾瑜正帶著一幫服務員在重新布置著現場。


    原來的酒杯,全部換成了小瓷碗,二兩裝的那種。


    這是昨天一幫排隊喝酒的顧客強烈要求的,說用他們的小瓷碗喝酒特別有感覺。


    蕭強靈機一動,想到了後世爆火的摔碗酒,“那個穆姐,我給你提個意見……”隨後便把摔碗酒的想法和穆瑾瑜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穆瑾瑜看著這位年紀輕輕的老板,滿臉的不可思議,“蕭總,你可真是商界的天才啊,這種點子都能想到……我立馬安排……”


    蕭強不用想也知道摔碗酒一經推出,必然爆火,雖然門檻極低,很容易模仿,但醉月軒的核心競爭力是五星富貴酒。


    摔碗隻是一種形式,你能模仿了形式,但你能造出和五星富貴一樣醇香濃鬱的酒麽。


    除非,你們也賣五星富貴酒。


    看到已經爆火的五星富貴酒,蕭強已經開始想著如何將這酒進行商業化大規模的推廣。


    就在這時,蕭強的電話響起,是蘇瑞的電話。


    “喂,瑞哥,旅遊的怎樣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


    蕭強叫蘇瑞瑞哥,蘇瑞叫蕭強蕭總。兩人都叫的很順口,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蕭總,昨天強盛安保m國分部傳遞回來一條消息,我覺得您可能會非常感興趣。”


    蘇瑞說的很是篤定,這確實勾起了蕭強地好奇。


    “哦?說說看,什麽消息?”


    “華爾街資本大鱷索羅斯聯合五家猶太資本,意圖在白宮的配合下,做空原油,薅石油輸出國組織的羊毛。”


    果不其然,蕭強一聽極為震撼,而且也頗感興趣,因為他從中看到了極大的商機。


    索羅斯那可是臭名昭著的資本屠夫啊,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時針對東南亞諸國的惡意做空,讓其獲益頗豐,但卻讓東南亞各國本就孱弱的經濟形勢雪上加霜。


    拋開人品談能力,這老哥在金融領域的操作,那真是快真狠,每次出手的成功率極高。


    蕭強回到車上,仔細回想著剛剛這條信息,同時結合前期莎莎國意圖增產打壓原油價格的信息,讓蕭強產生了若幹疑問。


    為什麽索羅斯的量子基金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準備做空原油,跟沙沙國意圖增產打壓油價是否有關聯?


    既然莎莎國意圖推動原油降價,那對於機構的做空不可能沒有防備,他們對於原油降價的幅度肯定會進行嚴格掌控。


    理論上,當下的原油價格降低10%,m國的頁岩油產業就得崩盤。莎莎國等石油輸出國定然不會讓原油價格出現更大幅度的降價。


    那麽量子基金這個時候蓄謀做空,理論上算是順勢而為,可如果僅僅靠石油輸出國組織主動降價?難道他們就賺這10%的預期差?


    關鍵還不一定能賺到!整不好莎莎國它們突然一個減產原油價格一漲,那這些做空機構賠的褲衩都不剩。


    難道,量子基金他們掌握了未來一段時間其他可能導致原油降價的信息?


    很有可能!


    蕭強經過審慎的推理,感覺索羅斯這幫金融狙擊手定然掌握到了一些外界無法掌控的信息或者事件,而這些事件或者信息是會讓原油形成降價預期的。


    此時蕭強已然決定,自己必須要加入到這場做空盛宴中。


    但在這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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