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屑老板太喜歡我了怎麽辦 作者:Aka木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慘一下子就看出了月牙這樣的原因,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月牙為什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明明聽進去了月牙的勸告沒有將所有嘴巴閉不緊的下人殺掉,隻是幫他殺了一個罪魁禍首而已。無慘不喜歡月牙這樣的態度,但是他卻說不出口,看著月牙冷淡的表情無慘隻覺得胸口悶痛。無慘以為自己又犯病了,捂著心口後退兩步和月牙拉開了距離。“……夠了。”既憤怒又委屈,無慘咬緊了牙恨恨地看了月牙半天,然後揮著衣袖轉過身就離開了。“收拾幹淨,一點痕跡味道也不許留,收拾完然後都滾出去。”無慘停下腳步,轉過頭厭惡的瞧著剩下的人說:“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一絲一毫的流言,別說嘴巴,連命也不用留了。”說罷又看向了離他不過幾步遠的月牙,命令道:“還不跟上我!”站在原地,月牙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就在他擦拭著臉上的鮮血的時候,目光卻穿過了層層疊疊的人群看到了同樣跪在地上衣衫淩亂鬢發皆散的花子。花子正流著眼淚看著他,就像在看迷失的羔羊。月牙放下手,朝花子笑了笑,然後邁著步子跟在了無慘的身後。在經過井上管事的身邊時,月牙停了停腳步,朝井上管事笑著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無慘的腳步進了屋子。*那天從無慘的院子裏隻搬出了一具屍體,但是不論是哪一個從無慘的院子裏出來的下人都對院裏發生的所有事三緘其口,若是有人詢問便都用驚恐的眼神瞧著詢問的人,頭搖得就像撥浪鼓一般。那些流言在一夕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樣。隻是從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了,鬼舞辻無慘沒有變,還是原來的魔鬼。而他身邊那個瘦弱的侍從,也同樣是不可說的人。*產屋敷將吾聽到自己的小兒子殺了一個下人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意外,真要說起來反而是無慘連著好幾個月都沒有鬧出人命才讓他感覺奇怪。隻是隨口問了問為什麽,產屋敷將吾卻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原本看著書卷的產屋敷將吾將視線落在了將這事告訴他的下人身上,“你說,無慘被他的侍從勸住了?”“是的。”“無慘少爺被勸住了,所以其他人沒事,隻是罪魁禍首被少爺殺了。”產屋敷將吾沉吟片刻,說道:“這樣也好,無慘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造的殺孽太多,有個人能勸住他也不算壞事。”揮了揮手讓傭人退下,產屋敷將吾歎了口氣。無慘本是他的小兒子,隻是時日無多,還不如讓他開心點。第15章 從那日之後,月牙就過上了一段“平靜”的日子。這也正常,畢竟任何一個有點腦子的下人在經曆過那天的事情後就該明白有些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該招惹的。而月牙毫無疑問就是其中之一。這並非是因為恐懼月牙,一個不過十四歲的男孩有什麽好可怕的,他們害怕的是站在月牙身後猶如修羅在世的鬼舞辻無慘。那天那個男人死狀淒慘無疑是為他們敲響了警鍾,自那天起產屋敷家說閑話的傭人便少了許多,做事的效率更是提高了不少。畢竟前車之鑒還擺在那裏,誰也不想當下一個死人不是嗎?月牙走在路上,身邊經過的下人具是行色匆匆不敢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一絲一毫,不過月牙並不在意這些。他本就是經常獨來獨往的一個人,少了這些人與他打交道他反而還樂得輕鬆。現在正是七月末的夏日,天氣越發的炎熱。熾熱的陽光落在本就幹燥的大地上,每當有人走過就會蕩起陣陣的塵土,道路兩旁生長的樹木舒展著枝丫,隻是上麵的綠葉再這樣幹燥的天氣下也開始出現略微發皺的跡象,不知從哪裏傳來的蟬鳴聲也越發的有氣無力,聽上去隻想讓人昏昏欲睡。炎熱的天氣本該讓人心浮氣躁,隻是日前才發生不久的事情就如一盆冰水將產屋敷家下人原本浮躁的心境澆了一個徹底,說閑話的少了,幹事的時間自然就多了起來。說起來這或許還要感謝一下鬼舞辻無慘本人才對。“沒用的東西,滾出去!”月牙還沒走到無慘的屋子門口就聽到了無慘屋內傳來的怒吼聲,接著便是一陣不知什麽東西被掀翻的聲響,撞在榻榻米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接著就是侍女惶恐至極的求饒。雖然還沒看到發生了什麽,但月牙一聽便知道是鬼舞辻無慘又在發脾氣了。不知為何,好像從那天開始無慘的脾氣就暴躁了很多,雖不至於鬧出人命但是日常還是會痛罵打砸一些下人,就算是月牙也時常會被無慘本人冷嘲熱諷一番。這兩天天氣越發炎熱,燥熱的天氣本就會讓人心浮氣躁,按照鬼舞辻無慘本人陰晴不定的性子來看這倒也是正常現象,月牙雖心有不耐但到底是耐著性子忍下了鬼舞辻無慘本人對他種種挑剔的行為,因為事情略多所以這兩日都因此沒怎麽和無慘說話。將門拉開,月牙走到正坐在鏡子前的無慘身邊。“大人?怎麽生氣了?”月牙詢問。“嗬。”無慘冷哼一聲說道:“這個廢物連頭發都梳不好,要她有什麽用。”月牙向那正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瑟瑟發抖的侍女看去,果然,在無慘掀翻的一片混亂中一把木梳上正纏繞著些許黑色卷曲的長發,看樣子這侍女在梳頭發的時候怕是扯痛了無慘的頭皮讓他又開始生氣了。“她梳的不好,這是她的失誤。”月牙輕聲細語的安撫正處於暴躁中的無慘,“但是大人何必在意她,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發怒呢?”“既然如此,不如我為大人束發吧。”無慘聽到這話狐疑的看向了月牙,目光落在月牙含笑的眉眼上,無慘抿了抿唇竟然感到一絲的心動,他張開口本想答應,隻是說出的話卻帶上了嘲諷的意味。“嗬——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學會的束發?”“是的,我自己看著學了一點。”月牙笑了笑沒在意無慘的口氣,說:“雖然不敢保證手藝一流,但是我一定會小心翼翼地做好的。”無慘沉默了半天為自己的糟糕的語氣有些不爽,看著月牙這副溫吞的樣子,於是嗯了一聲便算是同意了。月牙看向跪在地上還在發抖的侍女,溫聲說道:“你先出去,不用在這裏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