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子門緩緩合上,月牙看著我妻善逸最後用嘴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善逸一愣,直到聽清了那道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帶著頻率奇怪的心跳。這樣的心跳根本不是常人擁有的——隻有鬼。而且還是無比強大的惡鬼。“月牙。”無慘走到月牙麵前,“你怎麽在這裏。”他往月牙身後看,隻看到光禿禿的草叢,遠處是京極屋的姑娘和客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場景,入目皆是白皙的肌膚和雪白的胸脯,依偎在男人身上的姑娘巧笑倩兮,指尖都帶著粉色。“我隨便走走。”月牙神色如常,朝無慘那裏走了幾步然後拉住了無慘的手,“和墮姬說完了?”無慘攥緊手心裏柔軟溫暖的手,點了點頭視線下移,卻看到了站在月牙衣角的一點白色的粉末。無慘皺了皺眉,然後輕聲說了一句:“嗯。”這時候少言寡語了,明明剛才在墮姬那裏還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月牙有些吃味。“怎麽,剛才笑的不是還挺開心的嗎?”月牙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戳了戳無慘的胸口,語氣裏帶上了微妙的不爽。無慘原本冷淡的神情有些怔忡,看著月牙嘴角又翹起了和麵對墮姬時一樣的弧度。“這樣嗎?”月牙看愣了,不是因為好看,是覺得奇怪。太不適應了,無慘用這副樣子看著他。擺了擺手,月牙歎息一聲:“算了算了,太奇怪了。”這下無慘有些微妙的不爽了。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被月牙藏在一處空蕩的房間的善逸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聲引起外麵那個強大的惡鬼的注意。等到腳步聲遠遠的消失,善逸才抖著腿從屋子裏出來。他不知道月牙為什麽和一個惡鬼同行,而且聽起來關係似乎還很不錯的樣子。若是其他鬼殺隊的成員一定會懷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雖然平時性格懦弱膽小,但是事實上卻是一個溫柔的老好人。就像當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時候,就算明知道灶門炭治郎隨身背著一隻鬼但是還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護著禰豆子一樣,我妻善逸雖然並不理解,但還是沒有聲張出來。而且從剛才的對話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墮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惡鬼。這樣思索著,善逸就這樣回到了剛才練習三味線的房間。看到善逸這副模樣的新造和遊女皆是震驚地喊了出來:“怎麽回事,善子——”“上個廁所你怎麽就成了這副樣子?!!!”善逸隻好編了一通瞎話,才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第二天早晨——約好的在屋頂相聚的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來到了屋頂,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換回了最開始忍者的裝束,蹲在屋頂等著最後一個我妻善逸的出現。“所以說——我那裏真的有鬼啊!”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現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時候跑了出來,對身在時任屋的灶門炭治郎大聲喊道。摘下野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著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妝容也沒法掩蓋遺傳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鴇帶走了。昨晚發生了太多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灶門炭治郎聽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麽,隻是一臉呆愣的模樣。“善逸來了。”原本蹲在屋頂上的宇髓天元站了起來,善逸穿著金色的和服氣喘籲籲地跑到了屋頂,就是臉上還腫著一個大包。看起來被揍了一頓。灶門炭治郎看到善逸這副樣子就慌了,跑到善逸麵前擔憂地詢問:“這是怎麽回事,善逸,你怎麽受傷了?”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忍不住紅了眼眶,豆大的淚水撲索索往外掉,很快就沾滿了整張臉,但是配合著善逸腫脹的臉怎麽看都有點好笑。“哈哈哈,善豬你怎麽回事!”伊之助站在一旁看笑話,我妻善逸哭的更厲害了,“伊之助你個渾蛋——!”“好了,不要吵了。”宇髓天元走到我妻善逸麵前,看了看我妻善逸腫起來的傷:“抹點藥就好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幹什麽。”善逸瞬間張牙舞爪的要和宇髓天元打一架,但是被宇髓天元伸出手按住額頭扔了一瓶藥。“好了,說你的情報。”情緒激動的善逸好不容易才被炭治郎安慰的冷靜下來,然後結結巴巴地說起自己在的京極屋的事情。“京極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善逸用炭治郎遞過來的手帕擦眼淚解釋,“昨晚我見到了,我聽到她的心跳和普通人的不一樣。”“我這個——看到沒有——我這個傷!”善逸臉上露出更加委屈的神色,“我臉上的傷,就是她打的!!!”“可惡嗚嗚嗚嗚嗚!就算長的好看也是討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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