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立刻把葉澄還活著的這個消息告訴了王警官,王警官一聽,十分震驚的問道:“這怒江水流非常大,落水的人被困在車裏幾乎不可能有機會生還,他真的還活著?”


    常建說道:“王警官,你就放心吧,我大哥他可不是一般人,區區一隻女鬼,應該不能拿他怎麽樣。”


    王警官此時心裏稍微好受了些,打起精神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沿著河床去找他吧。”


    另一邊,葉澄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便朝著怒江的下遊趕去。


    夜色正濃,附近一片漆黑,葉澄全速奔跑著,不用擔心會被普通人看見。


    蔣泰衡,沒想到你才是幕後黑手,購買鬼奴,殘殺無辜,為了錢而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今天我就代表道教協會來審判你!


    一個小時之後,葉澄終於抵達了這片人跡罕至、荒蕪寂寥的怒江下遊地帶。


    此處乃是怒江的終點站,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繁茂濃密的植被與樹林,仿佛一道綠色的屏障,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離這裏最近的公路都在兩公裏開外。


    夜幕深沉如墨,葉澄靜靜地佇立其中,目光掃視著周圍環境。


    放眼望去,前方不遠處,洶湧澎湃的江水融入到寬闊浩渺的河流之中。


    在怒江的盡頭,出現了一片廣袤無垠的湖泊,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而在湖畔,則矗立著一座孤零零的房屋。


    屋子的對岸,建有一座規模不大的簡易碼頭,幾條破舊不堪的船隻被粗糙的麻繩緊緊係住,隨著微風輕輕飄蕩於湖麵之上。


    葉澄走向那碼頭。


    當他走近這些船隻時,不禁眉頭微皺。隻見每一艘船上都布滿了髒兮兮的汙漬,船體也殘破得不成樣子,沾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汙漬。


    更引人注目的是,船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鐵鉤、叉子等工具,形狀各異。


    葉澄隨手拾起一把鐵叉,放在掌心掂了掂重量,又仔細觀察起上麵殘留的痕跡。


    從其磨損程度來看,顯然是剛剛使用沒多久的。思索片刻後,他輕輕地將鐵叉放回原位,然後登上一條小船,操起槳櫓,向著湖心處的小屋緩緩劃去。


    就在劃船的這個過程中,葉澄察覺到一絲異常。


    這船似乎拖著什麽東西?


    葉澄走到船尾處,低頭往水中看去,果不其然,船尾處有一根粗麻繩,綁著不知什麽東西!


    粗麻繩的一頭綁在船上,一頭沉在水中。


    葉澄皺著眉頭,抓住麻繩的前段,用力的往上拉了一下,很快,那東西便浮了上來。


    借著月光,葉澄赫然看清,那東西居然是一具已經在水裏泡的高度腐敗的屍體!已經在水裏泡的不成人樣了。


    這具屍體麵目全非,身體腫脹得如同氣球一般,惡臭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葉澄皺著眉頭,忍著惡臭,把這具屍體給拉到了船上,然後跪下來簡單的在他身上搜尋了一番,令人意外的是,這屍體的衣著看上去並不是什麽貧窮之人,但他的身上卻什麽都沒有,手機,錢包,一切值錢的東西都被人拿走了。


    葉澄冷笑一聲。


    “好一個蔣泰衡,好一個怒江撈屍人啊,你真是玷汙了這份神聖的職業啊。”


    此時,葉澄看向另外幾艘船,估計那幾艘船上也有著無人認領的屍體吧,就這樣被蔣泰衡泡在水裏。


    葉澄搖了搖頭,繼續劃船,很快便來到了那木屋前。


    木屋內一片漆黑,看樣子蔣泰衡已經睡著了。


    命令鬼奴殺害無辜,你倒是睡得香甜。


    葉澄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被鎖上了,這種木門,一般都是使用的老式門鎖,就是那種有一根插銷的門鎖,鎖門隻需要把插銷給輕輕一推就可以了。


    這種門鎖是最低級的鎖。


    葉澄不想打草驚蛇,於是便放出精神力,穿過大門,用精神力拔出了那根插銷。


    輕輕鬆鬆的就打開了這扇門。


    葉澄推門而入,屋內也是一片漆黑,客廳處有一張沙發,還有一個櫃子,這玻璃櫃裏麵擺滿了很多名牌好酒,毛台,五娘液等等應有盡有。


    葉澄拿起一瓶毛台,心想:你這老混蛋還真是發達了啊,一般人可沒這麽多錢買這一櫃子的酒。


    淨賺些黑心錢。


    葉澄冷哼一聲,把這瓶酒放回櫃子裏,繼續悄悄地檢查這屋子的其他地方。


    一樓檢查完了,蔣泰衡不在這裏。


    葉澄順著樓梯往二樓走去。


    誰知剛剛踏上木樓梯,那年久失修的木樓梯就發出吱呀一聲慘叫,讓葉澄心頭一震。


    不會被發現了吧?


    葉澄半天沒有動彈,過了好幾分鍾才小心翼翼的繼續往樓上走去。


    此時二樓的樓梯盡頭處,一個黑影緩緩的出現,手中握著一把匕首。


    葉澄繼續走著,很快就來到了二樓。


    就在葉澄踏上二樓的一瞬間,蔣泰衡突然從黑暗中衝出,目露凶光,手中的匕首朝著葉澄的脖子刺去!


    葉澄嘴角微微上揚。


    “去死!”


    葉澄一動不動,蔣泰衡突然感覺臉部遭到了重擊,直接往後倒去!


    “呃!”


    隨著一聲悶哼,蔣泰衡重重摔倒在地,鮮血瞬間從鼻腔噴湧而出,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柱。


    而那把原本緊握在手的匕首,也因受到巨大衝擊而脫手飛出,滾落至一旁的角落裏。


    倒地後的蔣泰衡顧不上擦拭滿臉的血跡,心急如焚地想要伸手去撿拾掉落的匕首。


    可正當他的手指即將觸及到刀柄之時,葉澄麵無表情地冷眼旁觀著一切,緊接著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把匕首踢到了樓下。


    作為化勁武者,在樓上的蔣泰衡下床的一瞬間,葉澄就聽到了他的動靜,所以早有防備,用精神力狠狠地在他臉上打了一拳。


    蔣泰衡一邊抹臉上的血一邊往後退,從門後抓出一把斧頭。


    “你是誰?為什麽要來我這裏?”


    蔣泰衡憤怒的質問道。


    葉澄冷冷的看著他,一抬手,七星劍憑空出現。


    “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好了!”


    “瘋子!我砍死你!”


    氣急敗壞的蔣泰衡拿著斧頭砍向葉澄,葉澄站在原地沒有動,右手輕輕一揮,火光一閃,蔣泰衡被推的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


    “好小子,你。。。你還是個練家子!不過我還是奉勸你,趕緊滾!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蔣泰衡用斧頭支撐著站了起來,威脅道。


    葉澄淡淡的問:“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打算怎麽讓我後悔。”


    “不知死活!”


    說完,蔣泰衡便右手結劍指,開始默念起咒語,可過了幾秒鍾,什麽都沒有發生,他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又重複了一遍咒語。


    “你念得是通靈咒吧?別白費功夫了,你那鬼奴已經被我幹掉了。”


    葉澄說道。


    聽到這話,蔣泰衡暴怒的吼道:“不可能!那可是有幾百年道行的厲鬼!我用傳家的珍珠才換到的鬼奴!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被幹掉!”


    葉澄緩緩的靠近他,說道:“幾百年道行而已,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你。。。你不要過來!”


    窮途末路的蔣泰衡突然暴起,抓起手中的斧頭,用力的扔向葉澄!


    葉澄目光一凝,側身直接躲過了那斧頭!


    斧頭直接把葉澄背後的牆壁砸了個稀碎,蔣泰衡轉身就要逃跑,葉澄手中的七星劍轉了轉,真氣迅速覆蓋了劍刃。


    “跑吧,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劍氣快。”


    蔣泰衡一瘸一拐的跑到了一樓,麵色驚恐的逃到了屋外,葉澄突然從二樓破窗而出,在空中鎖定了地麵的蔣泰衡。


    “青雲劍氣!”


    葉澄用力一斬,淩冽的劍氣呼嘯而出,瞬間便將蔣泰衡攔腰斬斷!


    刹那間,血光四濺,慘不忍睹。


    蔣泰衡的身體像是被撕裂的布娃娃一般,分成了兩段,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的臉上依舊殘留著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之情,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漆黑的夜空,眼眸此刻已然失去了所有光彩,變得空洞無神。嘴巴大張著,不斷有猩紅的血液從中湧出,順著嘴角流淌而下。


    他的身軀微微抽搐著,似乎想要掙紮起身,但最終隻是徒勞無功。


    很快,他的三盞陽火全部熄滅,靈魂離體。


    葉澄立刻用陽符擒住了他的靈魂。


    “你。。。我都死了!你還想怎麽樣?”


    蔣泰衡的靈魂氣急敗壞的說。


    葉澄抓著他的靈魂,說道:“哦?你殘殺了那麽多無辜的人,就想這樣一死了之?你知道他們被你的鬼奴拖進水裏,眼睜睜的看著江水淹沒自己時有多絕望嗎?”


    “那你要怎麽樣?我已經死了!”


    葉澄冷笑一聲,說道:“你倒是死的痛快 ,估計都沒有感受到身體被切斷的疼痛就死掉了,我覺得我下手有些太果斷了,必須讓你也體驗一下絕望與痛苦的感覺,才對得起那些死者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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