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柱。”  “我會履行我的責任——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人死去。”  一瞬間,煉獄杏壽郎周圍的氣勢逐漸改變。  看到這一幕的猗窩座,興奮的哈哈大笑,“我果然沒有看過你啊杏壽郎!”  “像你這樣的強者,還是變成鬼吧!”  破壞殺·亂式  漂亮的雪花形狀在猗窩座的腳底下綻放。  猗窩座帶著必勝的戰意,衝刺到煉獄杏壽郎的麵前,手臂瞬間穿過了煉獄杏壽郎的胸口。  猗窩座微微仰起頭,眸子止不住地顫抖。  “杏壽郎!快回答我!告訴我你要變成鬼!”  “再繼續下去——你會死的!”  煉獄杏壽郎一聲不吭,反而是摁住猗窩座的手臂。他高度集中,努力忽視自己身上的疼痛,握緊日輪刀,就朝著猗窩座的脖子砍去。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對方逃離這裏啊啊啊啊!  一人一鬼不分上下。  這種氣氛固然點燃了圍觀者的心情,卻也讓滿是傷的灶門炭治郎忍不住爬起。  要幫助煉獄先生!  在這種呼喚之下,泉十郎出現了。  他帶著極快地速度衝刺到猗窩座麵前砍斷了他的手臂。  “你這個家夥,都對煉獄先生做了什麽啊!”  不用看太多的東西。  光從煉獄杏壽郎這胸口的大洞,就可以看出對方所受的傷,乃至於疼痛有多大。  “啊……是泉十郎嗎?”  煉獄杏壽郎半睜著眼睛看泉十郎,“兩年不見了,我該這樣感歎吧。”  “不過現在可沒時間說這些事情啊……”煉獄杏壽郎抬起手,放在泉十郎的身後。用自己的力量,往前一推。  “去吧,泉十郎。”  絕對,絕對不能讓這個家夥逃離!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氣太小了,泉十郎竟然紋絲未動。  “泉十郎?”  泉十郎捏緊了拳頭,“煉獄先生,我現在很生氣。生氣到恨不得打爆對方……但是,我很理智。”  “煉獄先生,我無法拋下你,轉而去和那個家夥與之決鬥。”  煉獄杏壽郎微微一怔,隨即一笑。  “泉十郎你……會不會某天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呢?”  “不會。”  說著,泉十郎便拿出自己的金色禦守。  這玩意使用過了,效果杠杠的。雖然使用的人物都不一樣,但是他覺得——效果差不多!甚至是讓煉獄先生立馬生龍活虎!  泉十郎捏著金色禦守,剛準備往煉獄杏壽郎胸口大洞拍,就聽到猗窩座在那說著,“啊,泉十郎是嗎?”  “我想起來你了。”  剛準備拍煉獄杏壽郎心口的動作一頓。  泉十郎皺著眉頭說道,“你太吵了。”  猗窩座:………?  哈?  等等,這個鬼竟然在說他吵?正常覺得吵的,不應該是童磨嗎?  等等,差點被這個狡猾的家夥給繞過去了!  “你看上去和鬼殺隊的柱很熟啊!”  泉十郎:“因為我和煉獄先生是同伴。”說到這裏,他看向精神逐漸渙散的煉獄杏壽郎,“煉獄先生,你剛剛說兩年過去了。那我的測試怎麽樣了?”  煉獄杏壽郎勉強打起精神,“啊,這個要看主公大人定奪。”  意思就是——我說的可能不算。就算我的權利很大,但是我眼瞅著要死了,你這事說了也是白說。  完全沒get到這層意思的泉十郎,“明白了,看來我還得再參加一回。”說著,就準備把手裏的金色禦守往煉獄杏壽郎身上拍。  還沒貼上去,旁邊的猗窩座又開始嘩嘩。  “參加鬼殺隊的測試嗎?”  猗窩座甩了甩已經修複好的手臂,曬笑,“身為上弦之五的你,現如今,卻和鬼殺隊同流合汙。”  “泉十郎。”  “你這是想要背叛大人嗎?”  話音剛剛落下,泉十郎一個手抖。  啥玩意?他啥時候成了上弦之五?怎麽還莫名拉到敵陣營去了?  泉十郎一臉懵逼。  而煉獄杏壽郎更是因為猗窩座的這些話,強行從死亡邊緣邁出來。伸出手,緊緊拽住了泉十郎的手腕。  “泉十郎。”  “你消失兩年,是去投靠鬼了嗎?”  泉十郎:……  我不是我沒有煉獄先生你別誤會!  泉十郎非常生氣,衝著旁邊的猗窩座開始吼,“你這個混蛋給我閉嘴!”  “你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裏!”  “等我治療好了煉獄先生,再和你比試!”  猗窩座看了眼馬上要出來的太陽,又看了看啥工具都沒有的泉十郎。  他抱著胳膊,興致盎然。  “若是讓你這個叛徒死去太陽光之下,倒也不失一個好的懲罰方式。”  至於他嘛。  覺得自己可以跑遠點,呆在一個陰涼地方看著泉十郎如何艸人設,然後絢爛般地在太陽光底下蒸發。  猗窩座並不覺得煉獄杏壽郎會被治好,甚至是覺得,這是強者在臨死前被侮辱。  ——若是杏壽郎變成鬼就好了。  猗窩座摸了一把脖子上、且屬於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由於完全沒有切斷,便輕輕鬆鬆地拔了出來。  他看了泉十郎一眼,便準備往不遠處的樹林靠近。  灶門炭治郎看到這一幕,拿起日輪刀便衝上前去。  “不要跑!”  “你這個陰險的家夥,不準跑!”  猗窩座最煩別人說自己是陰險,“我可不準備逃走啊!我要在這裏,親眼看著上弦之五是如何被曬死的!”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泉十郎看著還在捏他手腕的煉獄杏壽郎,“煉獄先生,請相信我。”  “現如今最重要的,是治療。”  說著,泉十郎一臉嚴肅地拿著金色禦守,直接往煉獄杏壽郎胸口大洞上拍。  煉獄杏壽郎沒有出聲,反而是一直盯著泉十郎。就像是人走馬燈結束以後踩在死亡邊緣一樣。無論有沒有外界幹擾,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可下一秒,就因為泉十郎這麽一拍,雖然整個人沒感覺到什麽疼痛,可腦袋上的呆毛卻像是有感覺一樣,開始打卷。  煉獄杏壽郎表情逐漸空白。  腦袋的呆毛委屈的越來越卷。  連續幾下拍動,直接將煉獄杏壽郎的意識給拉了回來。  “泉十郎……”  “奇怪,傷口怎麽還沒小?”泉十郎皺了皺眉頭,“難道是我用力氣的方式不太對?”  “煉獄先生,忍著點,接下來用勁可能會很大。”  說完,就開始對著煉獄杏壽郎傷口瘋狂懟。  看的一旁我妻善逸不停瑟瑟發抖。  偏偏煉獄先生的樣子,又有好轉,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拍傷口是什麽有用的古方子。  泉十郎依舊在拍傷口,卻依然沒有太大的效果。  關鍵時候,太陽冒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我的呆毛有他的想法第55章   煉獄杏壽郎覺得自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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