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你良心突然發現?”  “嗚嗚嗚總而言之你沒有殺死我真的是太好了。”  泉十郎:……  他是不是應該狠狠地先把我妻善逸暴打一頓,然後再把我妻善逸救好?總覺得這個樣子他——虧大了!  “善逸,冷靜一下。”  “或許這位先生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傷害我們。”灶門炭治郎躺在擔架上溫柔一笑。  甚至是滿懷著希望的那種。  畢竟他之前可是為了讓禰豆子恢複成人, 可謂是煞費苦心。  可是泉十郎的特殊治療手段,無疑是讓他看到了希望。  泉十郎無疑是鬼。  嗅覺屬於自己的,可不會騙自己。  但是與其他鬼不同的是——泉十郎的味道,是幹淨的,說明他從未殺過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泉十郎不懼怕太陽甚至是可以行走在陽光之下……但是,他並不貪心。  他現在想要擁有的——僅僅是想讓禰豆子變回人。  正好捏著不停亂動的嘴平伊之助的泉十郎感受到身後灶門炭治郎那攜帶溫柔的目光,他扭過頭,衝他笑笑。手攜帶著的白山吉光無比準確地插進了嘴平伊之助的腦袋裏。  嘴平伊之助一動不動,暈死過去。  旁邊的隱:……  “啊啊啊暈過去了暈過去了!”  泉十郎聽到這話連忙扭過頭。  發現那原本應該插在肩膀處的短劍,竟然莫名其妙地飄到腦袋上去了。  看著隱瑟瑟發抖地樣子,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眼裏流露出一絲絲的無辜。  “那個……”  “插歪了。”  “抱歉。”說著,他迅速拔出帶了那麽一丟丟血色的白山吉光,輕輕一甩,又向著灶門炭治郎走去。  身後。  隱成員繼續驚慌失措。  “啊啊啊繃帶,繃帶在哪裏!”  下一秒。  被插暈過去的嘴平伊之助瞬間睜開雙眼,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滿血複活。他蹦躂一下直接從擔架上坐了起來,然後迅速衝出隱的牽扯,衝到泉十郎的身後開始用手拽袖子。  “你很強!”  嘴平伊之助興奮地拽了拽泉十郎的袖子,“你非常強!”  “和我比試!現在快和我比試!”  “啊!伊之助!不要打擾這位先生啊!”  躺在擔架上馬上要進行治療的灶門炭治郎忍不住出聲,隻是在瞄到那紋絲未動且懸空在空中的手臂時,紅色的眸子微微睜大。  ——這位先生的臂力,該接受了怎樣的千錘百煉?  “乖乖地不要動。”  “要不然會像剛剛那樣,手腕飄了,指不定就會插到什麽不該插的地方了。”  灶門炭治郎心想,伊之助晃悠你手臂半天也沒見動彈,現在警告我覺得先生你這是在胡說八道!  然而心裏這麽想的,卻還是乖乖地躺了下來。  下一秒,短劍戳到他手臂上。  治愈的光環開啟,傷感頓時消除。  灶門炭治郎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剛想說些什麽。就見泉十郎氣呼呼地收回了短劍,而身後的嘴平伊之助也不停攀爬,最後用那個戴著豬頭頭套的腦袋,哼唧一下抵在了泉十郎的腦袋上。  灶門炭治郎:……  不得不說,這一幕看上去實在是太魔性了。  如果一個看不準,還以為是個成了精的豬頭妖怪突然跳出來,一口咬住了無辜少年的腦袋。  灶門炭治郎被治好了,隱的人一般覺得奇跡一般衝上來,“灶門君,能不能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情況。”  灶門炭治郎溫柔一笑,“沒問題。”  他又看了一下不遠處的我妻善逸,見也是一副花式被檢查的樣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灶門炭治郎目光流轉,看向泉十郎,準備說一些事情的時候就發現……嘴平伊之助開始變本加厲。  “一直呆在人家身上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哦?”  嘴平伊之助死死抱住泉十郎,兩條腿還非常自然地往泉十郎兩邊腰側放。  他用腦袋抵著泉十郎的腦袋,兩條胳膊也抱住泉十郎的脖子。  一邊抱一邊晃悠,語氣裏還帶著那麽一點撒嬌味,“你很強!打一架打一架打一架!”  泉十郎:……  這個混蛋是沒有聽清他的話嗎!  他氣呼呼把白山吉光放了回去,緊接著抬起胳膊,往嘴平伊之助的腦袋上一放。  piu的一下,頭套下來了。  嘴平伊之助頂著那驚人的美貌,瞬間令隱的人看呆。  ——草  看不出來啊!整個就像個瘋子般吼的少年,竟然長的這麽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美貌buff的加成,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隻覺得……隱幫他們檢查的時候,動作好像溫柔了很多。  喂,他們這是借助了伊之助的美色才獲得這份溫柔的嗎!  這不科學!  而被拔下頭套的嘴平伊之助也開始生氣了。  他往前湊了湊,兩隻手開始晃。  “把我的頭套還給我——”  “你先下來!”  嘴平伊之助:“把頭套還給我!”  泉十郎抱著頭套往前遞了遞,“你要是不下來,我就把這個頭套送給那位……”泉十郎瞅了瞅麵前的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  前者臉還能算得上熟悉,後者臉倒是一點也不認識。  關鍵時候,那個小木箱動了動。  泉十郎瞬間反應過來,“你要是不下來,我就把你的頭套送給那位咬竹子少女。”  灶門炭治郎:!!!  這位先生!  這位先生從來都沒有見過禰豆子!怎麽知道禰豆子咬竹子!  好,好可疑!  ***  無限城之中。  上弦之四,原著鳴女有些心不安。  她抱著琵琶一會,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她聽到了鬼舞辻無慘的召喚。  “鳴女,把猗窩座召喚過來。”  原著鳴女撥動琵琶,下一秒,身上的傷已經恢複的猗窩座出現在這裏。  猗窩座立馬低頭:“大人,我已經把鬼殺隊的柱解決了。”  下一秒,一本書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愚蠢!”  “你為何沒有把帶著耳飾的劍士解決掉!”  他會怕區區一個炎柱煉獄杏壽郎?  怕個屁!  他怕的,是身上攜帶著特殊耳飾,以及擁有特殊紅色之刃的劍士啊!  鬼舞辻無慘氣急敗壞。  當然了,最生氣的還不止這個。  他時時刻刻通過猗窩座的眼睛觀察那邊的一切,自然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但問題在於……這特麽畫麵隻停止在猗窩座將手穿過煉獄杏壽郎心口的那一幕啊!  剩下的就跟那打了馬賽克似的什麽也看不見!  鬼舞辻無慘在這生氣,猗窩座也知道他這臨時逃走+沒完成任務,還沒把泉十郎帶回來已經是觸了大人的黴頭。  “是屬下失職。”  “不過大人請放心。下一次看到他,屬下絕對會殺了那個劍士。”  猗窩座垂下眸子,滿腦子回蕩著戀雪幸福的笑容,以及戀雪、師父死去,他為了報仇將那些人統統殺死最後弄得滿手血的場景。  他闔上眼睛,“至於那不聽話的上弦之五,屬下也——”話還沒說完,就見鬼舞辻無慘興奮地衝了過來,“猗窩座,你剛剛說,你見到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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