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那場比試還沒有結束,這一次正好補上。”不死川實彌嘴上是這麽說的,但心裏頭早就知道兩年前那次柱合會議的戰鬥已經成了定局。  這一次,隻不過是想著試試斑紋的力量。  “兩年前?”甘露寺蜜璃驚訝地捂住了嘴,“這位先生,兩年前就和不死川先生打了一架嗎?”  “好厲害!”  瞬間,被讚美的不死川實彌莫名其妙地就被同僚伊黑小芭內給瞪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伊黑小芭內轉過頭,死死地盯著被圍在中間的泉十郎。  “嗯,這個家夥還不錯。”  “隻是比不死川厲害那麽一丟丟,就一丟丟。”  不死川實彌:“喂伊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想打架嗎?”  伊黑小芭內抬了抬眸子,“事實如此而已。還是你,單純不想承認自己太弱了呢?”  不死川實彌:……  雖然這都是事實,但是說話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還有沒有同僚愛了!  而這邊,泉十郎被一群柱包圍了倒是沒有太震驚。不過——還停留在遠處,像是被孤立的富岡先生孤零零地一個人在那裏,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想到這裏,泉十郎忍不住出聲,“富岡先生。”  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富岡義勇微微抬頭。  “富岡先生不來嗎?”  富岡義勇眸子有些空洞,“不了。”  “我和你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完,便慢慢地轉過身去,如同自閉一般。  泉十郎:???  等等富岡先生你又沒有死翹翹,還好好地站在這裏怎麽就成了兩個世界的人啊!  泉十郎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蝴蝶忍沒沒忍住,揉著眉頭說,“富岡先生,不要隨隨便便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啊!”  “大家都是柱。既然都是柱,就同樣擁有可以開斑紋的權利。”  富岡義勇一聲不吱,依舊自閉。  蝴蝶忍揉了揉眉角,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可關鍵時候,泉十郎突然湊了上來,“什麽什麽,小忍已經成為了柱嗎?”  蝴蝶忍抱著胳膊別過頭,“是的哦!去年正式成為蟲柱!”  去年,蟲柱。  雖然前者時間對應不上,但是後者卻完美地對應上了。  回想起原著世界,小忍那保持著的溫柔笑,其笑容下卻隱藏著不為人知地情緒。  一直把所有東西都積壓在心裏頭可是不好的哦?  但是——  “小忍一直沒有改變,真的是太好了。”  泉十郎仗著自己高,無比輕鬆地就把手摁在了蝴蝶忍的腦袋上。  蝴蝶忍非常生氣。  “看清楚!我可是比之前長高了那麽一丟丟的啊!”  “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說完,便看向一旁的蝴蝶香奈惠,“姐姐,我臉上有冒出什麽東西嗎?”  蝴蝶香奈惠溫柔笑,“啊啦,小忍還是那麽漂亮呢。”  所以——同樣摸頭的套路,到蝴蝶忍這邊就完全不管用了。  “嘖,搞什麽啊!”  “該不會時透他們開斑紋,隻是意外吧!”  “不是意外。”  身後,產屋敷耀哉突然出聲。  所有柱都朝著產屋敷耀哉看去,“主公大人?”  產屋敷耀哉:“或許無一郎開斑紋,是一個意外。”畢竟天才嘛,進步太快在所難免,“但實彌和杏壽郎的斑紋,估計是泉十郎一手催化而成的。”  “主公大人,我也被泉十郎摸頭了,為何沒有冒出斑紋呢?”  產屋敷耀哉輕輕一笑,“或許,是需要改變一下策略呢。”  ——斑紋這玩意,可不是想開就開了。  碰一碰,就多給兩個柱開了斑紋,已經是實屬幸運。  再繼續增加……那斑紋豈不是爛大街了?  產屋敷耀哉想到這裏微微抬頭,感受著清風的吹拂與被陽光曬到的溫暖,不由得回想起昨天與煉獄杏壽郎之間的對話。  ***  “主公大人,還請把大家重新召回本部。”  早就病病殃殃沒辦法起來的產屋敷耀哉咳嗽了一聲,“是杏壽郎啊。”  “之前隱和我說——你已經在上弦之三的戰鬥中犧牲了。”  煉獄杏壽郎一臉認真,“啊,若是沒有泉十郎出手治療,我的確如隱的消息所說。”  “啊對了,主公大人。”  “泉十郎興許會治好您的病。”  “而您隻需要,把我複活的消息攔截住不發給富岡他們,就足夠了。”  產屋敷耀哉整個人的意識已經恍恍惚惚。  “泉十郎嗎……那個能行走在陽光之下的鬼少年。”  突然消失兩年,再次回來就將煉獄杏壽郎治好,還真想知道對方都經曆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但本人不在身旁,杏壽郎也看上去不像是了解太多實情的人。  “既然如此,明日便進行柱合會議。”  說完,產屋敷耀哉的意識又開始昏昏厥厥。  隻是在暈過去之前,產屋敷耀哉隱約聽煉獄杏壽郎提起那麽一嘴,“泉十郎的出現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一個奇跡。”  “畢竟其他世界……”  其他世界?  產屋敷耀哉意識朦朧,便睡了過去。  而緊接著,就是現在。  他的病的確是消退了一大半,而主治大夫竟然是一把劍。但想到對方身為一個鬼能行走在陽光之下,劍能變成人,甚至是還能治療人,好像也不是太稀奇。  好吧,這並不是重點。  “泉十郎。”產屋敷耀哉回想起煉獄杏壽郎提到的[其他世界]的字眼,繼續出聲,”你可知道,你在大家的眼裏,是直接消失了兩年多。”  泉十郎抿了抿唇。  雖然早就感慨自己在原著世界呆了幾天回來就過去了兩年的這件事,但親眼麵對,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這裏,泉十郎正了正色。  “我知道。”  “至於為什麽消失兩年嘛……那是因為我去了另一個擁有大家的世界。”  “一個沒有——”泉十郎微微側頭,“蝴蝶小姐的世界。”  蝴蝶忍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蝴蝶香奈惠微笑著拽住了暴躁起來的蝴蝶忍,隻是抬頭時眼裏一片清明。  “泉十郎。”  “那個世界沒有我,是因為(我)早就死於那個月圓之夜了吧?”  泉十郎點了點頭。  “那麽,那個世界的小忍是怎樣的呢?”  泉十郎仔細回想了一下,“若是非要形容的話——和現在的蝴蝶小姐你差不多呢。”  披著同樣的羽織,梳著同樣的發型。  甚至是貫徹你的理念,繼承你的想法。  把所有真實的情緒統統壓下去,硬生生地活成了另一個你。  雖然蝴蝶香奈惠沒有見識過另一個世界的小忍,但僅僅從泉十郎的描述之中也可以感受得到——那個世界的小忍,一定承擔了巨大的壓力。  “喂等等。”  “你們是真的相信什麽亂七八糟的其他世界?”  泉十郎弱弱舉手,“我信。”  宇髄天元:“你信不信有個屁用!你的腦子是被泥漿灌滿了嗎!”  泉十郎氣呼呼懟了上去,“總比你有三個老婆花心強!”說完,他扭過頭,看向持續自閉地富岡義勇。  “富岡先生。”  泉十郎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和你穿著同樣羽織的男人,讓我向你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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