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北英低頭吻了白羽溪一下,白羽溪看不見,能感受到的隻有對方的溫柔。


    白羽溪手一直不老實地挑撥,溫北英最後被惹的受不了了按住他的手,“看不見了也這麽欠收拾。”


    “你是我的,我不能摸嗎。”


    溫北英並不想白羽溪缺失安全感,他在床上什麽樣他自己心裏清楚,不會太有精力顧及太多,白羽溪看不見的時候一定會害怕。


    “閉眼睡覺。”溫北英拉過被子給白羽溪蓋住。


    白羽溪腦袋直接鑽進了被子裏。


    撕拉聲響起。


    溫北英抬手扶額,呼吸猛地一沉,連帶著眼睛都閉上了。


    他一定是養了一個小淫娃,浪的沒邊。


    “看不見也能找到嗎?”


    “能。”


    -


    白羽溪醒來唇上涼涼的,溫北英在給他上藥,白羽溪撅著嘴去親人,親到了空氣撲了個空。


    正掃興呢溫北英的唇便覆了過來,白羽溪笑著張開唇和他接吻。“嗯……”


    白羽溪緩過神來大口地呼吸著,抱著溫北英問,“我想回海裏,你能不能帶我去?”


    白羽溪不能回到海洋,這是他掀開無數次依舊會疼的傷疤,即使海水腐蝕他,他依舊熱愛著那片深不見的汪洋,那是他的根。


    “等眼睛好了就帶你去。”溫北英撫摸白羽溪的眼睛,“我答應你。”


    “好。”


    “再休息一會兒。”溫北英已經起身了,站在床邊哄他。


    白羽溪躺了十幾分鍾,慢慢摸索著起身,隻要確定溫北英不會走,白羽溪到也沒那麽害怕了,他一點一點地往前,走到門口花了好幾分鍾,到牆邊白羽溪才發現溫北英將所有的拐角位置都用海綿包起來了,本應該磕到到腳碰到的是一塊綿軟回彈的海綿。


    “溫北英……”


    “別亂跑。”他的聲音半秒內必有回複。


    白羽溪尋著溫北英聲音往前走,溫北英先到了他身邊,“過來我抱。”


    白羽溪扶著溫北英的肩膀跳了上去。


    吃過早餐後溫北英帶著白羽溪到沙發坐下,給他削了水果放到手邊,白羽溪習慣了一點就開始自己未完成的計劃。


    他掏出通訊器想給星楠發消息,


    本來想把通訊器給溫北英讓他幫忙自己找好,但想起自己和其他人亂七八糟的聊天,他還是有點臊的,現在沒辦法……他看不見。


    糾結好一會,白羽溪還是靠近了溫北英,“幫我找到和楠楠的聊天框,我想和他發消息。”


    溫北英先注意到的是白羽溪泛紅的耳垂,視線瞥向屏幕,壁紙是他的照片,溫北英低沉應答,“密碼是什麽?”


    “你生日。”白羽溪開口道。


    溫北英抬起頭,詫異地微鈍,“你記得?”


    “記得,一直都記得。”白羽溪聲音越來越小,“每一次都記得。”


    溫北英輸入自己生日,鎖屏打開了,裏麵的屏幕還是他的照片,溫北英不動聲色地滑動著白羽溪的通訊器。


    “不許笑我啊。”


    “沒笑你。”


    聊天界麵有一些是廣告,酒吧推銷,還有一些朋友的消息,置頂是溫北英,加回來之後,備注沒改過。


    那兩個字是白羽溪之前自己備注的。


    【正宮一號】


    溫北英嘴角浮起不好察覺的弧度,輕而淺。


    下麵是和星楠的聊天框,點開聊天記錄,簡直不堪入目。


    死前不刪都算人生汙點。


    “要說什麽?”溫北英說,“我幫你輸入。”


    “我自己來,給我就行。”白羽溪拿過通訊器,這可不能給他看。“是和楠楠的聊天框嗎?”


    “嗯。”


    “你快去工作吧,我一個人在家可以的。”白羽溪有趕人的意思,像是要說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等溫北英走後,白羽溪探頭,聽了聽聲音,確認沒有人,開始瘋狂語言。


    白羽溪:“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溫溫要過生日了,想給他買禮物,就要那塊表,我勢在必得,你讓裴聞煬給我想辦法,拍下給我。”


    “我都沒給他過過生日,你說他喜不喜歡吃蛋糕啊?之前他自己買過,說不好吃。”


    “再買幾身新衣裳給他吧,他穿什麽都好看。”


    “我想悄悄的先不告訴他。”


    正說著呢,白羽溪聽見自己身邊不遠處傳來笑聲。


    白羽溪:?


    白羽溪震驚地通訊器都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你怎麽沒走?”


    偷聽!


    溫北英:“我沒說我走了。”


    “你怎麽欺負瞎子!”白羽溪撫住腦袋又氣又惱。


    溫北英笑著,“我沒欺負瞎子。”


    最後白羽溪的生日驚喜被當事人知曉,好幾天都沒提得起勁兒。


    “你送什麽我都喜歡。”溫北英告訴他,“狗尾巴草,小紙船都可以。”


    白羽溪前所未有的嚴肅,“不一樣,我第一次給你過生日,禮物不能被你猜到。”


    “我可以假裝沒聽到的話。”


    “溫北英!不要再欺負瞎子了!”白羽溪閉上眼睛,臉側過去,腦子裏重新盤算著生日禮物。


    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


    這天晚飯後氣氛變得古怪。


    溫北英已經20分鍾沒理他了。


    白羽溪找不著路,這別墅麵積大,那麽寬的地方白羽溪走兩步就忘了自己從哪裏過來的了,開始無助地打轉。


    溫北英站在距離白羽溪兩米的地方看著白羽溪的檢測報告,抽血結果,——白羽溪之所以失明是因為自己斷藥。


    終於在半個小時後白羽溪抱住溫北英自己坦白了,“我不是故意不吃藥的。”


    他一開始忘了吃藥,後麵卻是故意的,白羽溪太想和溫北英親近了,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等看不見,已經來不及了。


    “你最近不是在給我吃藥嗎,我很快就會好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那之後,溫北英冷了白羽溪好幾天,摸都不讓白羽溪摸。


    一周後才好點,好好給了白羽溪一個教訓,沒什麽比溫北英有問必答,但不會多出一句話的樣子更讓人害怕了。


    白羽溪蜷縮在客廳窗簾落下來的角落,溫北英在他旁邊捏著他的臉,“尾巴是你最重要的東西,生病了就要吃藥,不可以因為想靠近誰,把自己弄受傷。”


    “知道了。”白羽溪想靠近溫北英,卻被對方按著肩膀不讓他靠近。


    “你還生氣嗎?”白羽溪無助地問。


    “我沒生氣。”


    白羽溪控訴道:“可是你一天隻親我兩次,隻讓抱不讓摸。”


    沒有人像白羽溪這樣定義生氣。


    他知道溫北英猜出來了,他在走極端,白羽溪望著溫北英,“那你找到了嗎,你的小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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