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斷斷續續的將事情圓了一遍。


    溫青眼圈泛紅,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白皙的腮邊滾落。


    下一秒。


    她突然抱住了曹越,整張臉緊緊貼在胸膛上,嘴裏發出壓抑的哭泣聲。


    曹越感覺胸口的涼意,趕緊高高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是被迫的。


    同時耳朵豎了起來,以防客廳裏的人突然進來,看到屋內的情形,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可是,曹越現在麵臨一個很大的問題。


    他不停深呼吸,努力放空大腦,隔絕雜念。


    但是夏天穿的太薄,他不自覺產生了反應。


    曹越一囧,幸虧溫青正傷心欲絕,並沒有察覺異常。


    他隻能彎腰佝背,整個身體彎成了弓形。


    “師娘,你要相信師傅,他一定是喝的不省人事,這才被狐狸精鑽了空子,一步錯步步錯,最後已經回不了頭。”


    曹越說著寬慰的話,想讓失態的溫青恢複理智。


    溫青抽著鼻子,突然抬起頭,哭著罵道:“屁的喝的不省人事,男人要是真昏迷不醒,能幹成什麽事?你不要給他找借口,你們男人……”


    說著話,表情突然一僵。


    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怎麽抱住了曹越。


    溫青趕緊鬆開曹越,剛想說點什麽,突然看到曹越古怪的造型,作為過來來哪還不明白怎麽回事!


    “呸!”溫青啐了一口。


    不過經過這麽一出,心情舒緩不少。


    曹越露了醜,又被溫青瞅見了,心裏也很尷尬,趕緊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我已經找過李主任,他同意把這事壓下去,就當是意外,等馬東到了年齡,就由他進軋鋼廠接班。”


    溫青擦了擦眼淚,幽幽道:“小越,多謝你了。”


    事已至此,活著的人還要生活下去。


    溫青知道馬衛軍跟李懷德關係不好,這次沒有落井下石,都是看在曹越的麵子上。


    曹越擺擺手:“師娘,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想要開一點,不要傷了身體。”


    溫青長歎一聲。


    心裏空蕩蕩的。


    這時,曹越耳朵突然一動,提醒道:“有人過來了。”


    溫青一驚,趕緊整理頭發和衣服,又低頭看了看曹越,已經恢複如常,心裏鬆了口氣。


    曹越低頭細心的看了看,將胸前粘上的一根長發彈開,這才故意提高音量說:


    “師娘,你放心,師傅的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


    高立升推開半掩的門走進來,擔心的看向溫青。


    “立升,我沒事了。”溫青摸了摸眼角道。


    “姑怎麽樣了?”曹越擔憂的問道。


    高立升搖了搖頭:“哭的快要暈過去了。”


    “師娘,你去勸勸姑,我跟高哥說點事。”


    溫青點點頭,走出房間。


    “你全都說了?”高立升小聲問道。


    “早晚得知道,難道還能瞞過去。”


    曹越說:“高哥,我跟李主任談好了,需要一個人去西南那邊處理後事。”


    “我留在這裏也沒用,我跑一趟。”高立升接口道。


    曹越頷首:“我也是這個意思,馬東他們還小,辛苦你跑一趟,把師傅的骨灰帶回來。”


    兩人出去後,溫青的情緒穩定不少,隻有馬桂花還接受不了現實。


    一會兒,尤鳳霞、馬東、馬南、馬茜帶著妹妹馬小北從外麵回來。


    幾個孩子聽說馬衛軍出了意外,哇哇大哭起來。


    隻有馬小北年紀小,懵懵懂懂的看著哥哥姐姐哭,嚇得也跟著哭泣不止。


    ……


    許大茂被傻柱打了兩頓,不僅賊心沒死,反而越挫越勇。


    於海棠雖然沒被他勾上,但是她跟傻柱的事也被攪黃了。


    當然這是許大茂自認為的。


    其實於海棠一開始就沒打算跟傻柱談對象。


    今天於海棠從廠裏下班回來,又被許大茂纏上了。


    “海棠,聽說馬衛軍的事了嗎?”許大茂一臉的幸災樂禍。


    於海棠無語:“我說許大茂,你都被傻柱打的鼻青臉腫,怎麽還有閑心關心這種事。”


    許大茂嘿嘿笑道:“海棠,你來軋鋼廠晚,不知道那馬衛軍其實是曹越的師傅。”


    “還有這種事?那曹越豈不是很難過。”


    “難過不難過我不知道,丟臉倒是真的。”許大茂笑得很開心。


    於海棠想了想,突然說道:“許大茂,我聽說馬衛軍是著了女人的道,被灌醉了這才栽了,你說這是真的嗎?”


    “胡說八道,自己解開了褲腰帶還埋怨腰帶壞了,這都是借口,那種人嘴臉我最清楚不過。”許大茂不屑。


    於海棠盯著許大茂,壞笑著說:“許大茂,你敢汙蔑曹越師傅的清白,我要是把你的話說不去……”


    “海棠,我的姑奶奶,我把你當朋友這才實話實說,你不能害我呀!曹越現在肯定在氣頭上,他要是拿我撒氣,我就完了。”


    許大茂急忙示弱討饒。


    於海棠恥笑:“你以前不是跟他關係不錯嗎,聽說你們經常在一起喝酒,怎麽還這麽怕他,就你這個膽量還想追我!”


    許大茂被鄙夷,無奈道:“曹越可不好惹,說實話那小子不僅能打,酒量還高,我每次都喝不過他。”


    “他酒量挺好……”


    於海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關鍵信息,眼珠咕嚕咕嚕亂轉,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


    曹越回到四合院已經天黑。


    路過中院,看到傻柱屋裏亮著燈,推門走了進去。


    傻柱正獨自一個人喝著窮酒。


    麵前就擺了一道菜——油炸花生米。


    盤裏花生米屈指可數。


    曹越進去一瞧,搖了搖頭,這就是當舔狗的下場。


    “你來我家裏幹什麽?”傻柱並沒有起身,隻是皺著眉頭看著曹越。


    “我來抓捕你。”


    曹越看他這副德行,有意嚇唬他。


    “抓我?我犯了什麽事?”傻柱冷哼一聲。


    曹越冷笑:“你偷偷送給楊廠長花生米和白酒,以為沒人看到嗎。”


    傻柱一聽,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傻柱結巴著,不知該怎麽解釋。


    曹越嚴肅道:“幸虧我幫你把事情攔了下來,不然你這次懸了。”


    傻柱鬆了口氣,緊接著懷疑的打量曹越。


    最近曹越對他太好,有點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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