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許大茂,咱哥倆走一個。”


    二愣現在酒量也算可以了,雖然沒有其他人能喝,也不會像剛開始那樣,一杯就撂倒了。


    事實證明,酒量是可以後天練出來的。作者清晰的記得,當年上學時,有個同學,喝半瓶啤酒走路就開始飄了, 兩條腿不“當家”來回的交叉,來回的晃,由於上學的時候,除了上課,平常也沒有什麽事,一群人在一起就經常性的喝酒,夏天喝啤的,冬季喝白的,一來二去,半個學期的時間,那位剛開始不能喝酒的同學,成為了最能喝的人。


    “許大茂,我是發現了,你不行啊?”


    喝了一杯酒,二愣開口說道。


    “二愣,你這就什麽話,我怎麽就不行了。”


    聽了二愣的話,許大茂表示不認同,自己又給自己提了杯,然後繼續道:“二愣,你放心,今天你喝一杯,我喝兩杯,絕不比你少。”


    二愣接著道:“唉,許大茂,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酒量。”


    “不是酒量?那就更不對了,我長的也不錯,又有一個好工作,除了缺個媳婦,還有哪裏不行?”


    許大茂已經上頭了,話語明顯多了起來。


    (許大茂的年齡本書設定為:19歲。)


    “嘿嘿。”


    二愣也不搭話,自顧自的喝了杯酒,叨了個花生米。


    許大茂端著酒杯,眼神有點迷離: “二愣,怎麽?說不出來了吧?”


    二愣說道:“我說出來怕你不好意思。”


    “切,有.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說來聽聽。”


    “那我真說了?”


    “呃..誰..誰不說,誰是孫子。”


    好家夥,兩人還杠上了。


    “來 ,來,說之前先碰一杯。”


    “不..你.你不說,我不和你喝了。”


    許大茂說完,用手把酒杯蓋住了。


    “那我可說了?”


    “說,說,今天必須說。”


    許大茂來勁了。


    “許大茂,我可是聽說了,在你們院裏,你是經常挨打。”


    二愣酒也不喝了,換上了開水。


    “胡說,我會挨..挨打?不要聽別人瞎說。”


    “我許大茂,在我們院裏是這個。”


    許大茂伸出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


    “我可是看見了,你後腦那裏還有一塊傷疤。”


    二愣指了指許大茂。


    “那..那不算,傻柱那個臭廚子,背後陰人,不算好漢。”


    “二愣, 你來評評理,傻柱那王八蛋,趁我與..與秦寡婦.不.不,不是寡婦,是小媳婦。”


    許大茂現在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二愣你,等..等.會,我去..去.去個廁所,回來和你好好說說。”


    說到小媳婦,許大茂臉上竟然露出陶醉的表情,估計是又想到自己的相好的了。


    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許大茂就清醒了很多,走路也不晃了。


    劉國正明白了,這貨是吐去了,常喝酒的人都會的絕技,眼看自己不行了,那就去衛生間,掏一下喉嚨,全部吐出來,效果出奇的好。


    這個方法不建議用,偶爾可以,不能經常用,對胃,對食管都有很大的影響。


    “嘿嘿,二愣,我給你說,我們院那個小媳婦,那真是極品。”


    說到小媳婦,許大茂眉飛色舞。


    “許大茂,剛才咱說的是傻柱打你的問題,不是小媳婦。”


    二愣給許大茂倒了杯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到傻柱,必須要說小媳婦,要說小媳婦,還要說正哥。”


    “我說許大茂,怎麽還扯到正哥身上了。”


    二愣不明白,劉國正明白,自己也許是促成秦淮茹進化的催化劑。


    “上周,就是上周,咱們村不是把賈東旭給送進去了嗎?”


    “我可聽說了,正哥出了很大的力氣,那賈張氏,秦淮茹,可是把正哥恨透了。”


    “尤其是賈張氏,提起正哥,那當即就要召喚老賈,哦,老賈就是賈東旭他爹。召喚老賈,要把正哥帶走。”


    “二愣,正哥,你們說這扯不扯,如果老賈真被召喚回來,第一個先帶走的肯定是賈張氏那老肥婆,那可真不是個東西,逮誰罵誰。”


    喝了口水,許大茂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許大茂,你這扯遠了,我問的是傻柱為啥打你?”


    對於賈張氏,小媳婦,二愣可不關心,又不認識她們。


    “唉,你別急啊。”


    “那天我剛回來,就看到秦淮茹在水池邊洗衣服,見了我進院了,就讓我幫她擰擰衣服,我也是好心,本著鄰裏互幫互助的心理,就同意了。”


    “誰知道正好被傻柱那個臭廚子看見,二愣,你是不知道,傻柱那可是愣種,當即就誤會了,誤會我調戲他秦姐,一棒子就抽我後腦勺上了。還好那棍不粗,不然哪還有我的好。”


    說完,許大茂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上還有一絲憤怒。


    “不是,大茂,你說你幫人家小媳婦,是怎麽幫的?”


    一直不說話的老三忍不住了,想不通,幫鄰居這可是在做好事,怎麽還挨頓打呢?


    “唉,老三,唉,我委屈啊!”


    說到這,許大茂哭了。


    這麽一看,劉國正似乎是明白了什麽?許大茂要麽趁機占便宜了,要麽被秦淮茹陰了。


    要說為什麽陰許大茂,其實說白了,這件事的起因還在許大茂身上。


    按照禽獸的思想邏輯,肯定也會把許大茂認為是導致賈東旭進監獄的禍首之一。


    也就是說,沒有許大茂帶豬頭肉回去,就不會引出許富貴的香油。


    沒有香油,也不會引出四合院裏所謂的老祖宗聾老太太。


    也就不會有易中海與許富貴的交鋒。


    更不會引出易中海的心思,想要打著為四合院眾人改善夥食的幌子,來提升自己的威望。


    最後就找到許家父子,結果許家父子不同意。


    這才有了賈東旭,傻柱,劉光天,閆解成四人一起來希望新村買肉的事。


    後麵就是賈東旭誣告,然後被起-訴,在法庭上口不遮攔,最後把自己送了進去。


    “許大茂,你說你委屈不行,挨打了就說自己委屈,來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幫忙的?”


    別說老三好奇,二愣這貨更好奇。


    許大茂抹了把眼淚,說道:“就是,就是幫著擰衣服的時候,我使勁使大了,把秦淮茹帶我懷裏了。”


    “哈哈哈。”


    “大茂,你個棒槌,你自己有多大勁你不知道嗎?”


    “你這肯定是被人陰了。”


    二愣非常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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