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十米高的大斧虛影,張斌點點頭,這是玄品斧法武技,三十六歸一裂地斧,玄品斧法中唯一能和地品武技相比的稀有武技,就算軍分院都沒有完整的這一武技。


    王東已經尋找許久這一武技的殘章,也不知道這個護衛身上有沒有!


    “給我死!”


    看到張斌跟自己戰鬥還有時間分神,老徐的怒火被點燃,裂地斧上爆發出雄渾的戰意,一斧劈下周圍已經十分稀薄的煙塵徹底被吹散。


    入眼就是一個碩大的大坑,這是被四十多人聯手轟出的痕跡,然而大坑周圍就是大大小小的炸彈坑,每個炸彈坑周圍都有四五個死屍倒在地上,四十多人的伏擊隊伍,竟然被張斌趁著爆炸的時機,一個人殺了個幹幹淨淨。


    而巨大的裂地斧虛影即將劈在張斌身上的時候,張斌本打算利用技能位移避開這一擊,然而卻發現裂地斧不愧是能夠比擬地品武技的斧法,強悍的威壓竟然讓張斌的殘像技能無法凝聚。


    眼見張斌無法躲避老徐哈哈大笑的說道:‘小子!死吧!’


    其實此時張斌無論是掀開哪一張底牌都能躲開這一擊,但是相比與燃血燃魂的後遺症,張斌還是覺得沒有到非得利用這兩個能力的地步。


    凝聚周身源氣,三尖槍被灌輸的源氣填充的不斷顫抖,隻聽一聲如鷹一般的嘶鳴從三尖槍之中發出,張斌身形一閃整個人消失在原地,這一次不是閃擊,不是殘像,更不是衝鋒,張斌再次施展出自己領悟的破勢之槍。


    這注重快的一槍,在裂地斧劈下的瞬間刺出,張斌和三尖槍宛如化作一體,一隻黑色的猛禽虛影飛射而出,鋒利的三尖槍就是這隻猛禽的鳥喙,在巨大的斧刃之下猛禽如同在刀鋒之上穿行一般。


    “轟隆!”


    巨大的裂地斧劈在地上,黑色的猛禽也一閃而逝,硝煙散去,張斌單手持槍半跪在地,臉色十分蒼白,嘴角滲出的鮮血仿佛告訴躲在一邊的黃毛,他已經身受重傷。


    而手持雙斧的老徐站在原地,仍處於持斧下劈的動作沒有改變,就這樣二人僵持了十幾秒,半跪在地的張斌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癱軟下來,躲在遠處的黃毛心生想法,看來是這小子終於要不行了,既然如此你這一條命我就收了。


    伸手一招一把十分華麗的長劍出現在他手中,黃毛的這天賦長劍可大有來頭,六技能槽,半步極品天賦,此時不過三階六級的他三個技能搭配極其合理,破甲一擊,三重連擊,鋒銳加持!隻要他繼續穩步成長,日後進階五階六階隻是時間問題。


    然而他偏偏自尋死路,在原地三個技能同時開啟,鋒銳加持,破甲一擊,疊加在三重連擊之上,黃毛帶著一股必殺的氣息直刺癱軟在地的張斌。


    而手持雙斧下劈許久不動的老徐,此刻看到了自家少爺的行為,緊閉的嘴唇微微打開,幾個字從他嘴裏蹦出:“少爺,快跑!”


    話還沒說完,老徐雙手的短斧如煙塵一般消散,他的脖頸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風一吹紅線逐漸變粗,最終這條紅線噴出鮮血,老徐倒下了,他的頭顱也滾落在一旁的雪地之上。


    一雙短斧的本源氣血也被剝奪而來存入生靈祭台,而三重連擊開啟的譚少已經來到張斌身邊,看似虛弱的張斌轉頭迎上偷襲而來的譚少,四隻眼睛對視的一刻,譚少就覺得自己好像皮球一樣被踢飛了。


    巴掌寬的三尖槍如蒼蠅拍一樣打在譚少的胸口,瞬間哢嚓嚓熊骨折斷的聲音從譚少身上發出,被一擊拍飛的譚少跌落在最初所有人合擊張斌的大坑之中,一團團血沫從譚少的嘴裏噴出,顯然斷裂的熊骨刺穿了他的肺部。


    “別..別殺,我...你要...什麽.我..我都...”此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譚少怕了,他帶隊圍殺張斌就像以前沒一次一樣,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反殺,今天他碰上了,他體會到以前那些被他圍殺的人,死前該有的恐懼。


    而張斌不是他,張斌從不折磨該死之人,因此不等黃毛廢話說說完,一記槍芒刺穿了他的咽喉,剝奪技能自動激發,一把長劍天賦本源出現在生靈祭台下方的爐鼎之中。


    看了一眼石牌上的剩餘時間,不足十分鍾了,張斌飛快的打掃了一下戰寵,再次入手四十多個儲物腰包,這次沒時間查看了,隨手塞到布包之中,張斌快速離開了寒潭位麵。


    光芒一閃,張斌已經出現在空間裂縫之外,四處掃視一眼沒有發現有人盯著,張斌很快就閃進入人群之中,然而守在門口的一個女子見到張斌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經完全閉合陷入休眠的寒潭空間裂縫,腳下光芒流轉追趕張斌的背影而去。


    七拐八繞,張斌最終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小巷子之中,進入漆黑的陰影中,張斌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而追擊而來的女子進入小巷子才發現自己被甩了,氣憤的她一跺腳就打算離開,然而一把冰冷的大刀從陰影中伸出,直接架在她的那白皙紅潤的脖頸之上。


    “為什麽追蹤我?”張斌冷冷的說道。


    而被刀刃頂住脖子的寧霜雙手舉起,那把魂器長劍也被她丟在地上,寧霜已經聽出持刀的人就是自己追尋的人,於是寧霜說道:“譚少原死在你手裏了吧?”


    “你說那個黃毛?”張斌還真不知道譚少原是誰,隻能詢問了一句。


    “就是他!他死了嗎?”寧霜追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吧!畢竟寒潭位麵之中誰能保證不和其他人起爭端!”張斌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畢竟這個女人顯然就是和黃毛一起的,誰知道自己承認後會不會被傳出去。


    而此時寧霜突然鬆了口氣說道:“你這麽說那他一定是死了!太好了!”


    張斌不清楚譚少原和寧霜所在的家族是千泉府中的兩個中型家族,二人的父輩是少年時期合作的夥伴,這就有了俗套的指腹為婚,原本兩人的資質都很不錯,寧霜對於這個小她幾個月的弟弟也還有點好感,然鵝隨著年紀增長,二人的愛好也南轅北轍。


    寧霜一心修煉學習經商,二十歲的她不光等級達到三階八級,聰慧的商業頭腦也展現的淋漓盡致,現如今儼然就是寧家的管理層,而譚少原自成年之後,流連花叢,終日與狐朋狗友出沒於千泉府的各種會所,寧家心中不喜,但是近些年譚家不知為何生意做得如日中天,寧家已經無法主動退親。


    三天前張斌和譚少原發生矛盾,寧霜出麵就是抱著譚少原必定會找沒法的心故意阻攔,事情果如寧霜的猜測,收到窩囊氣的譚少原回家就集結了一部分家族護衛,進入寒潭位麵更是網羅了不少三階源師為己用,寧霜有心想要通知張斌,然而寒潭位麵廣闊無比,最終還是沒有找到。


    這才提前出場等候,見到張斌出現卻沒有看到譚少原,寧霜心中興奮不已卻也有些不安,畢竟二人之間的矛盾有一定程度是她一手安排的,因此她還是想要見張斌一麵告知危險。


    就這樣寧霜將一切告知,甚至還給張斌一個儲物腰包,內部存留了大量食物以及幾張金鈔卡,寧霜勸張斌盡快離開,而張斌笑了笑說道:‘就這些?’


    “怎麽,你覺得你的禍還不大?譚少原雖然不是譚家唯一的繼承人,卻是譚家這一代天賦最好的一個,你殺了他就必定會被譚家追殺,即便不明麵出手,暗地裏也必定是小動作不斷!你快走吧!”寧霜說道。


    “我不會走的,今晚淨泉位麵我還要去一趟,寒潭三天後才會再開,淨泉隻有十個小時的開啟時間,你要是怕就盡量幫我拖延一天的時間不要讓消息暴露,我在淨泉關閉後就會離開!”張斌說罷轉身走進小巷中的陰影、


    而寧霜皺著柳眉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張斌背影,大聲說道:“你叫什名字?”


    深深的小巷子之中,傳來張斌的聲音說道:“常安府,張斌!”


    “張斌麽!希望你能常安吧!”說著寧霜走出身形一閃,幾步跳上房頂消失在另一個小巷之中。


    時間很快,轉眼五個小時過去,張斌遊走七八家雜貨鋪,將已經把帆布包撐破的七八十個儲物腰包處理掉,後來黃毛帶的四十多人的腰包也被張斌穿插在與張斌爭奪寒潭的那些人的腰包中賣掉了。


    每一次出手張斌都換一件套衣服,下次出手連衣服一起賣掉,加上雜七雜八的各種材料,這一波張斌就獲得了四張不記名的百萬金鈔卡。


    這還是以黑貨的形式走量賣被壓了價,否則光是八十多個儲物腰包就價值四百萬,那些材料倒是實打實的市場價售賣的,畢竟儲物腰包可能被人做記號,這些材料可是沒法做的。


    補給了各種所需之物,張斌吃飽喝足太陽已經西斜,淨泉位麵的空間裂縫即將開啟,張斌留下一張一百金鈔後直接離開了餃子鋪,倒也不是張斌大款,而是張斌連吃帶打包,價值九十九塊八,剩下的兩毛就當是打包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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