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人言是異獸進入七階的標誌,金雕仁波切能夠說話並不稀奇,但是張斌也是第一次聽到異獸的聲音,不由得好奇的看著金雕有點失神。


    直到金雕仁波切不爽的扇動了一下翅膀,張斌隻覺得一股強勁的狂風籠罩自身,張斌想要穩住身體卻根本站不住,最終還是霸氣爆發震開一絲狂風,這才讓自己雙腳穩穩定在地上,而金雕也沒有故意難為張斌,見到張斌的霸氣能震開自己的風,金雕那雙眼睛中好像浮現出了曾經見過的畫麵。


    “的確很熟悉!但是我不記得了!應該是百年前吧!曾經有一個使用類似霸氣的人來到過這裏,隻不過當年我還隻是一隻未開化的金雕而已!”


    金雕收起了自己的風,張斌也穩住了身體,此時張斌確實有點狼狽,然而在場等人卻沒有敢笑話他的,因為同樣的風他們幾乎都嚐試過,畢竟各個府城雖然都有七階的府主戰寵鎮守,但是到了這個級別異獸是不喜歡輕易露麵的,因此不光是張斌第一次見到會說話的異獸,這二十多人中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見到。


    因此同樣的風他們都嚐試過,結果沒有一個人能站穩雙腳,除了張斌之外無一例外全部被風吹上了天,要不是府主出聲製止這些人都要在空中飄一陣子,相比之下張斌有點狼狽,然而憑借霸氣竟然能排擠掉身邊七階戰寵操控的風之力,這一點已經足夠證明其強大了。


    此時見到自己的好朋友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府主紮西多吉笑了笑說道:“走吧!瘴淵在等你們!幸運的孩子們!”


    言罷紮西多吉袖袍一卷張斌就感覺身體一輕,在轉眼就看到王寒和其他二十多人都被一團雲朵托起,紮西多吉負手而立一道金色的源氣牽引著眾人身下的雲朵。


    “啾~”


    一聲嘹亮的鷹鳴傳出,張斌隻看見遠處有一隻巨大的金雕身影隱約浮現,如此遠的距離還能看到近乎十米長的身影,可見金雕仁波切的本體該有多大。


    六階源師就能做到禦空飛行,而身為七階強者的紮西多吉帶著二十多人雖然不是不行,但是畢竟還是很吃力,好在距離不遠,出了藏地府府城大約五分鍾後張斌就看到天邊出現了一團水氣構成的雲霧。


    紮西多吉一頭紮進雲霧之中,不過三分鍾張斌就看到以婁一劍為首的眾人身形一晃直挺挺的倒在雲朵之上,就連在身邊的王寒也沒能幸免,昏厥之際抓住張斌的衣角說道:‘斌哥!霧有毒~’


    張斌轉頭看向府主紮西多吉,然而張斌隻看到了一抹微笑還有就是一道金光,隨即張斌還是沒挺住直接被打昏過去。


    確認張斌已經昏厥後紮西多吉吹了一個口哨,前方的金雕仁波切當即淩空一個一百八十多翻身,隨即直接出現在眾人身下,寬闊的背脊托起眾人後說道:“每一次都要這麽麻煩,你們人類真是奇怪!”


    “仁波切!這是大人的要求,我們隻要認真完成就好,走吧,去瘴淵!”紮西多吉說道。


    而金雕不滿的發出一聲鷹鳴後,想到記憶中那個恐怖的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載著眾人向藏地府方向飛去。


    原來瘴淵的入口根本就不在這片天然升起的昏厥毒瘴後麵,這隻是一個障眼法而已,畢竟瘴淵的存在雖然極度隱瞞,但是終歸還是有可能被其他國家的高層得知,隻要位置暴露接肘而來的就是無盡的麻煩。


    因此才會有這個辦法,不管來人是誰直接帶來昏厥毒瘴這裏,在昏厥之前造成一個錯覺,就算你有各種手段最終也隻能找到這裏,真正的瘴淵入口沒人能找到。


    此時紮西多吉看了一眼張斌,他早就猜到昏厥毒瘴對他應該是無效,畢竟霸氣如此難以轉化,一旦成功還是要比尋常氣息多很多好處的,霸氣護體之下一般的毒氣是無法侵染身體的。


    然而此時紮西多吉對於張斌更加看好了,剛剛那一擊是他出手的,因此不過四階三級的張斌根本扛不住七階強者的突襲,紮西多吉從張斌身體的強度感知到,張斌的肉身竟然已經修煉到圓滿境界,一身肌肉骨骼血脈完全轉化,原本打算用一成力量的紮西多吉硬生生提升到三成力才將張斌真正的擊暈。


    紮西多吉心中想到:四階三級的等級,卻有七層圓滿強度的肉身,大比至今不過十日,竟然轉化一身邪氣為霸氣,這次瘴淵真的是找到了一個好苗子,幸好大人英名,把這小子從實驗體計劃中抽出來了,要不然還真浪費了。不過張斌身上已經沒有邪屬性氣息了,瘴淵還會留下他麽?


    帶著疑惑紮西多吉已經來到藏地府府城邊一處僻靜的山崖下方,金雕仁波切突然變小,紮西多吉的雲團再現托起眾人走進山崖下滿布佛陀壁畫的天然洞穴之中,洞穴內各種佛像壁刻琳琅滿目,而重點卻實洞穴最深處一尊臥佛,紮西多吉雙掌合十一段難以聽清的經文誦出佛口浮現出一座空間裂縫。


    早就準備好的人員從裂縫推著輪椅走出,將眾人一一綁在輪椅上後跟隨紮西多吉走進裂縫。


    此時的張斌因為遭到七階強者紮西多吉的重擊意識混亂,好在張斌的本體意識剛剛融合殺戮意識,精神力上漲了不少,因此在大聰明的祥瑞祝福下很快就恢複了意識,然而張斌卻沒有敢亂動,因為既然七階強者都希望自己昏厥的事情,自己最好還是不知道為好。


    不過大聰明這次可真是聰明了一回,擬態化作牛仔帽的它在兩個七階強者麵前完全隱匿了自己的氣息,張斌被打昏過去的時候大聰明沒有任何反抗,因為超強的等級差距已經不容大聰明護主。


    因此大聰明身為瑞獸和能力與史萊姆一族的裝死天賦完美結合,這一路雖然張斌沒有任何記憶,但是大聰明卻將路線記下來了,利用平等契約張斌正在極力理解大聰明的表達,畢竟大聰明的腦子不太聰明,記住的事情隻能記得很短的時間,時間一長以前的記憶就被新的記憶覆蓋了。


    大聰明盡量的表達,張斌也盡量的猜測,應該是自己被打昏之後騎著大鳥回來了,先到了一個都是圖案的山腳,然後進入了一個大洞,最後從一個雕像的嘴裏進來的。


    這些事情張斌隻是了解了一個大概,畢竟現在顯然已經進入異位麵,張斌怎麽都沒想到所謂的瘴淵根本和瘴氣,深淵一點關係都沒有,壓根就是一個異位麵,根本就不在山海位麵之中,難怪任何記載中都沒有瘴淵的消息。


    此時張斌被綁在輪椅上,被一個身著銀灰色統一服裝的女子推著,身邊就是王寒等人在這裏張斌根本不敢動用一絲感知力量,因為就連推動輪椅的女子都是三階源師,生靈祭台被動感知就發現周圍都是四階,五階源師的氣息,六階源師在這裏也隻不過是小小的管事而已。


    很快在紮西多吉的帶領下,眾人被送到了一處類似實驗室的地方,身下的輪椅哢哢哢的變形,很快就變成一張單人床,張斌和其他人就這麽被放置在這裏。


    雖然已經清醒,但是張斌不敢亂動,因為在這裏自己這點實力真的不夠看,剛剛給眾人編號登記的一個研究員竟然都是四階源師,更別提站在實驗室的試驗台上那個白袍研究員,從他身上張斌感知到了足以碾壓秦隊的氣息,秦隊可是卡在六階巔峰許久了。


    氣息上能夠壓製秦隊的隻有七階強者,但是這個人應該不是七階,要不然自己根本無法感知到他的氣息,然而最關鍵的是張斌發現這裏的人大多身上都有邪屬性的氣息浮現,這和當初聖堂的那些聖徒極其相似。


    但是從本質上又有點不同,這裏的人身上的邪屬性好像是本體豢養的寵物一樣十分乖巧,而不像苗大龍的邪屬性一樣那就是一隻猛虎被塞到你的體內,隨時都會反噬主人。


    雖然是閉眼,但是張斌一身的霸氣自然流轉,感知到了周圍的變化倒也不難,隻見實驗室大門開啟,十個身著同樣銀灰色服裝,頭頂和袖口有紅十字標誌的女子走了進來。


    打開隨身藥盒,一隻采血針被取出來,這些采血針是特製的,專門根據源師的身體強度設計,一針下去天王老子來了也要被抽走一管血。


    見到眾人都被紮針取血,張斌自然也裝作昏厥任由女子紮針抽血,然而事情卻出現了變化,雖然女子已經取出最高強度的采血針,然而針頭紮在張斌的後頸處的時候依舊被張斌的皮膚攤開,即便女子雙手持針猛戳依舊無法刺破張斌的皮膚。


    很快二十幾人的血液樣本都被抽取完成,就剩下張斌一個,此時負責給張斌抽血的女子已經滿頭大汗,而站在高台上的男子翻身來到張斌的床邊,從口袋中取出一支純金屬打造竟然有四階魂器氣息的針頭彈指飛針,瞬間刺破張斌的後頸一滴粘稠的血滴被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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