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坐在一頭七階的飛行異獸身上,這種坐騎倒不是誰的戰寵,因為惡魔就是異獸是沒有能力契約其他異獸的,因此這頭七階四眼飛蝠是狼戾純打服的,純純的飛行代步工具。


    坐在這頭四眼飛蝠背上張斌正在頭腦風暴屍山城到底是什麽樣子,然而突然間一頭體長十餘米的巨大飛魚突然從血紅色的海麵上鑽出,這種飛魚張斌倒是見過,畢竟謝天賜的戰寵小六就是一頭六翅飛魚,不過張斌一想到那頭暴躁的小六見到這個巨大的同類怕是要被嚇得翻白眼!


    不過這頭巨大的飛魚躍至空中,張斌這才看到六翅飛魚的頭頂站了一個渾身青綠的魚人惡魔,這是血海城的常見惡魔,就像惡魔城都是陸地獸形惡魔一樣,血海城的惡魔大多數都是水中的異獸惡魔。


    來迎接眾人的這頭魚人看外觀應該是某種蟹類惡魔,但是八階惡魔已經九成與人類外觀相同,因此張斌倒也沒看出這是什麽玩意。


    狼戾與之寒暄張斌倒是知道了,這個八階惡魔名為蟹祥,應該是血海城的二號人物,而之所以血海城的城主沒有親自來迎接就是因為被早來一步的屍山城城主給拉住了,現在還在酒桌上下不來。


    狼戾也不在意,畢竟惡魔位麵能以自己的城市命名,根源就在於每一次三城會戰都是惡魔城獲得大頭,綜合實力惡魔城最強,屍山城的城主雷蜈早就和狼戾鬧掰了,如今拉著血海城的城主給自己難堪也是情理之中。


    果不其然在蟹祥的帶領下眾人降落在血海城所在的島嶼之上,這裏和惡魔城簡直就是兩極端,惡魔城幹燥酷熱,血海城水氣彌漫,不管是生活在此的惡魔還是沙殼人,一個個都是皮膚水潤有光澤,惡魔城的一眾人落地就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努力吸收水分。


    蟹祥顯然也不是第一次接觸惡魔城的人,因此等了兩分鍾後才帶領眾人前往血海城的主城,未等眾人入城一個頭頂鹿角,長臉山羊胡的八階惡魔就迎了出來,見此一幕張斌倒是一愣,這種鹿角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是鹿類惡魔,可是鹿類惡魔大多出自屍山城,然而水裏有這種鹿角的張斌隻能想到一種,那就是擁有龍族血脈的異獸。


    山海位麵已經因為天地規則的提升,導致不少異獸血脈返祖,因此蛟龍也已經出現,而能夠頭頂鹿角形態的角質基本上就都是龍血異獸。


    而就算是一隻蛤蟆擁有龍族血脈都十分難纏,這血海城的城主如果說是龍類惡魔怕是要更加強大。


    經過狼戾和其的交談,張斌知道這血海城的城主名為敖罡,很快進入主城宴會廳,張斌也看到了屍山城的城主雷蜈,一個精瘦的男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對狼戾的不滿,然而實力不夠也不敢和狼戾翻臉。


    或許是在場的人都是要為一城爭利的人,一眾沙殼人也被允許坐在角落的一桌吃飯,和每頓飯都是烤肉的惡魔城來比,血海城的飯菜花樣繁雜,蔬菜水果也更加豐盛,這讓十多天每頓都是幹巴巴的烤肉的張斌胃口大開,然而除了張斌之外其他的沙殼人就沒有這份勇氣了。


    畢竟明天在場的人就要有三分之二就要死在三城會戰之中,誰還有心情吃飯呢!因此沙殼人的這張桌子隻有張斌在品嚐血海城的美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斌和一眾沙殼人都被分配到了獨立的臥室,張斌胡吃海塞二十幾道菜有一半被他塞到肚子裏,然而卻是沒有喝酒,而其他的沙殼人則很少吃菜,一個個的都將杯中酒當做了壯膽藥,就連年紀不大的湯銳都喝的小臉紫紅,倒不是喝的很多,隻是惡魔城的沙殼人膚色都是如此。


    跟著帶路的沙殼人,張斌來到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張斌就發現不對,屋中竟然有三個人的氣息,帶路的沙殼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男孩,等級也隻有四階出頭,說實話這個年紀這個等級如果放在山海位麵已經算是天才,但是這個沙殼人孩子能有這個實力,實際上是因為惡魔位麵的獨特天地規則,別看他隻有十幾歲就有四階的實力,但是他這一生也就是這個固定的等級。


    在你身邊所有人都是與你相同等級的環境中,你等級再高也是普通人。


    而屋中張斌感知到的三個氣息比之帶路的沙殼人還要低,張斌一把抓住要走的沙殼人少年,隨後一把推開房門說道:“都出來!”


    聽見開門聲,又聽到張斌的聲音,屋中淅淅索索的出現了幾個人的腳步聲,很快三個沙殼人妙齡少女齊刷刷的跪在張斌的麵前,沒有一個敢說話解釋,而張斌見此一幕已經明白大半,不過張斌還是看向帶路的少年。


    少年顫抖著說道:“這是給諸位參加比賽的獎勵,房間裏的一切在明天戰鬥開啟之前都是參賽者的,如何取用都是參賽者的自由,如果明日能夠取勝,能夠得到的就更多,我知道的就是這些,您,放了我吧!”


    張斌心道果然如此,因此直接鬆手放少年離開,張斌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你們也不可能離開對不對?”


    三人你推我,我推你,最終跪在中央的女沙殼人說道:‘我們,我們是專門服侍走進這間房間的人的,我們,我們...’


    看著三女歪歪扭扭的樣子,張斌一擺手說道:‘我不管你們如何,我不希望今夜你們有任何聲響發出,你們帶著這些食物就在這外廳住吧,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不要打擾我修煉!’


    說罷張斌直徑走入內室,生活在血海城的沙殼人一個個膚質都能掐出水來,這三個小姑娘儼然都沒有成年,或者說在出身山海位麵的張斌眼中都還沒成年,且不說張斌不是見色忘智之輩,就算是,張斌也不是變態,放著近在咫尺的龍池雨,祝卿安不要,來找這些異族發泄,這種舉動就算是變態都會覺得變態吧。


    而張斌進入內室,外廳的三女鬆了一口氣,最初的十分鍾三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起身,可是隨著時間流逝,三人悄悄抬頭,發現那個渾身被高溫炙烤的皮膚黢黑的同族竟然真的沒有去而複返,三女從小被奴役卻也還是天真爛漫的少年。


    因此三人一合計反正最多不過一死而已,三人壯著膽子爬了起來,看著滿桌子她們從出生開始就隻是清洗,或者端盤子上菜的時候才見過的美食,三女剛要開口說些什麽。然而想到張斌之前的話,三人互相捂住嘴誰也沒有開口。


    然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經從周圍幾間客房傳出,內室的張斌正在感悟霸氣奧義,畢竟張斌距離將自己凝聚的霸氣奧義吸收進入體內就能進入七階,張斌可以說在爭分奪秒的修煉,然而自見到三女出現在自己的房中,張斌就知道今夜要有不少這樣的女子遭到災禍,輕則清白不保,重則香消玉殞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見到沙殼人不過十幾天,張斌已經充分了解沙殼人這種族的缺陷,早就失去對自由的渴望,這個種族的人已經徹頭徹尾的成為奴隸,而參賽的沙殼人都是有今天沒有明天的,明日之戰對於沙殼人來講死亡的概率超過八成,今夜有吃有喝有玩樂,心頭的惡一旦被放縱,你說屋中的幾個妙齡少女會怎樣?


    倒不是張斌是聖人轉世,隻不過張斌不屑於放縱自己的代價是委屈別人,這一夜張斌感知到自己的霸氣奧義正在凝聚,可是不管如何就是無法被自己的身體牽引入體,因此這一夜張斌都在嚐試與自己感悟的霸氣奧義產生共鳴。


    然而這一夜對於張斌這種耳聰目明實力強大遠超同階之人的源師來講,簡直就是折磨,屋外三個小丫頭身上的清香使得張斌體內的色欲詛咒不斷翻騰,加上耳中聽到其他房間中女子的哭喊聲和啜泣聲,張斌一夜心煩意亂,與霸道奧義之間的溝通更是毫無寸進。


    清晨張斌推開內室的房門,三個小丫頭抱著美食互相依偎倒是一幅甜蜜的美景,張斌看了一眼後直接悄然離開房間,然而一進走了張斌就嗅到了濃鬱的血腥味,果然斜對麵的一間客房房門半掩,透過縫隙張斌看到一個和自己房間正在甜蜜的做著美夢的小女孩同齡的人。


    麵色慘白的倒在房門後,身上零碎的衣服顯然說明了一切,然而小姑娘脖頸上的血洞也說明了她為何而死,果然就如張斌猜測的一樣,麵臨明日百分之八十的死亡率,這些沙殼人都在發泄著心頭的恐懼,而可笑的是他們發泄的對象也是和他們一樣的同族同宗的人,張斌隻覺得可笑,這些人在張斌眼中已經算不得人,隻能說某些情況下這些人還不如狼圖和虎聰這種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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