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通吃完瓜,等到了想要的光線,繼續拍攝《鯊灘》。


    原版《鯊灘》講述了一位年輕的醫學院學生,母親剛剛去世,正遭受著生活和事業上的雙重打擊。


    女主為讓心情從鬱悶中解脫出來,希望找一處母親曾去過的田園詩般靜謐安詳的海灘。


    她隻身來到一處偏遠海岸衝浪。


    陽光、沙灘和巨浪一切都非常美妙。


    一麵追思已故的親人,一麵撫平自己內心的創傷。


    意外發生。


    女主衝浪的過程中,她意外發現了一頭鯨魚屍體。


    這個不祥的預兆很快變成了現實,鯨魚屍體的氣味吸引了鯊魚。


    女主遭到了鯊魚的攻擊,大腿受傷。


    掙紮中,她爬上了一塊露出海麵的礁石。


    女主被困在了礁石上,在她和海岸之間雖然沒有太遠的距離,但一條大白鯊阻擋了她的求生之路。


    隨著潮水的上漲,這塊礁石很快將被淹沒。


    這意味著女主將無處可逃,完全陷入鯊魚的攻擊範圍。


    女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氣來對抗大白鯊,尋找求生之路,尋找返回岸上的希望。


    《鯊灘》是純女主戲。


    沒有男女感情戲,隻有一條親情線。


    身份設定上,沈三通認為,醫學生設定,對於米國觀眾,應該是個爽點。


    人上人。


    《鯊灘》女主是醫學生,《生快》的原版《忌日快樂》女主也是醫學生。


    兩部片子的票房成績都挺不錯,以小博大成功,可見米國吃這套。


    想想也理解。


    前世的潤人,去醫院看病,什麽藥沒開,談了幾句話,開了幾千美元的賬單。


    苦醫藥集團久矣。


    又沒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曆史,再加上傳媒集團的宣傳。


    想的不是反抗,而是也成為醫藥集團的一員。


    沈三通給範兵兵說戲:“不要急,重點在於把身材展現出來。”


    這段劇情,是女主找到了媽媽懷孕的沙灘,開始準備衝浪。


    女主拖鞋換裝備,把筆記本電腦收回包裏。


    擦防曬用的護膚品,再整理衝浪板。


    重點是脫短褲,展示比基尼。


    原版很魔幻。


    一個漂亮妹子獨身出國,找個僻靜的地方。


    不是找輪嗎?


    好比一些潤人走線通過南美去米國,是真的把全世界都當東大了?


    輪大米走出去算是幸運的。


    至少還活著,也沒有被幫派控製,淪為工具。


    放在國內環境,就合理多了。


    成年女孩自己旅遊,說的過去。


    範兵兵脫上衣和短褲這個鏡頭,反反複複拍了九次。


    《鯊灘》這部戲,女主的身材是重中之重,但是又不能拍的露骨。


    半遮半掩,隱隱約約才最為吸引人。


    沈三通並不著急,《鯊灘》這部戲也急不來。


    有些衝浪動作是有危險的,需要做好保障。


    東澳島場景,大概要拍半個月,後續要在一個巨大的水池裏拍攝。


    真正辛苦的是範兵兵。


    東澳島戲份比較簡單,到搭建的水池拍攝,每天要花十二三個小時在水中拍攝。


    劇情主線,還是和原版一樣。


    隻是在一些設定和背景方麵不同。


    比如女主的設定,沈三通設定成了東北人。


    爸媽剛結婚的時候,去東澳島旅遊。


    東北人對於溫暖的南方,有一種浪漫的想象。


    從小到大,女主從媽媽那裏聽了很多關於東澳島的故事。


    所以當人生遇到困難的時候,來到這裏散心。


    玩了個梗。


    當地司機聽到女主的東北口音,下意識問,為什麽不去海南島。


    正如耶穌不能失去耶路撒冷,東北人也不能失去海南島。


    沈三通這版,和原版最大的不同,是在女主動機的處理。


    原版在爸爸和妹妹關心之中,女主來到了另一個國家的偏遠海島。


    這裏麵實際上,蘊含著自毀傾向。


    倒不是沈三通對於墨西哥有什麽刻板印象,而是一個獨身女子,來到陌生國家的偏遠地方。


    怎麽看,都有點自找死路的味道。


    原版15拍攝,再過一年,一隻耳就要上來。


    在米國敘事之中,一隻耳導致了所有問題,是罪魁禍首。


    是米國問題的根源。


    但其實,一隻耳隻是結果。


    15年的時候,米國已經是有了大問題。


    四年前,11年占領華爾街。


    展示了米國老百姓,希望懲罰無序的金融投機利益集團。


    包括米歇爾老公能夠上來,口號是“我們可以相信變革。”


    可笑就在於這一點。


    作為一個老黑走到那個位置,心態必然比大部分白人要更白。


    然而就是有普通人信他。


    結果,不僅沒有改變,甚至沒有刹車。


    高盛的前任老大,做了財政部頭頭。


    自己管自己。


    11年占領華爾街隻是民眾失望透頂的結果。


    到了15年這種情緒必然更為嚴重。


    如紅脖子經過媒體的引導,開始仇視全球化。


    明明依然從全世界掠奪無數資源,是內部不行,沒有一個好機製導致的問題,反而開始指責外麵。


    轉移矛盾是必然的,不樹立外敵,那就要“天街踏遍公卿骨”。


    肯定不行。


    好萊塢白左主創,沒有紅脖子那麽魔怔,但也多了很多反思,開始思考。


    本質上是米國根源性問題。


    就算不考慮本質,現狀也是讓人絕望。


    互聯網信息技術,電腦、智能手機,確實帶來了新東西。


    但這些隻是生活方式的改變,不是生產力的飛躍。


    無法帶來大量廉價的商品,這些要靠東大。


    為了回收濫發的美元,必然推高互聯網、科技公司的股價。


    在這些高光企業的背後,去除它們,米國整體在衰退。


    不想美元成為廢紙,就必須不斷拋出新的概念,支撐股價。


    後世的超導、ai、元宇宙,甚至數字貨幣,皆是如此。


    想要真正的解決問題,需要生產力飛躍,要將技術落地。


    然而。


    15年,米國已經沒有工業了。


    技術落地,要麽是東大,要麽是得國。


    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米國能接受的。


    對它而言都沒有好下場。


    進退兩難。


    為了美元能夠維持,要不斷拋出新概念。


    又因為工業沒有,新概念不能落地。


    不能退。


    退了,股價沒有支撐,美元完蛋。


    也不能進,進了也完蛋。


    不考慮根源性問題,僅僅是經濟層麵,就已經足夠絕望。


    問題出現了,卻無法解決,隻能眼睜睜看著走入絕地。


    所以在《鯊灘》,女主的人設,存在自毀傾向。


    1975年的《大白鯊》,作為驚悚動作片,主角人設也不是自毀。


    那個時候,越戰剛剛結束,嬉皮士運動還有影響。


    個人有自毀,但是米國整體意識,還是覺得越戰隻是一個小坑。


    年輕人的胡搞,不過是叛逆。


    四十年後2015年的時候,《鯊灘》這部戲災難片。


    米國的意識,無論是紅脖子還是白左,都感覺到了絕望。


    不是沈三通想的太多,而是電影作為大眾藝術,必須考慮社會情緒。


    《大白鯊》能夠成為北美第一部破億的電影,和幾個月前越戰徹底結束,有巨大的關係。


    《大白鯊》的成功,是當時社會壓製的一種釋放。


    《鯊灘》主創本身就是社會中的人。


    更何況《鯊灘》這部戲成功了,說明米國人是有共鳴的。


    不隻是《鯊灘》,16年拍的《忌日快樂》女主人設也帶著點“自毀”。


    仔細體會,米國社會確實處於躁動和絕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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