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書接上文,就在我無聊到開始數程盈翠的頭發時,水如瀾和代號相繼從程盈翠的夢境中離開,水如瀾還好,代號卻失聲痛哭。


    我正要放下程盈翠去詢問代號的情況,卻被醒來的程盈翠一把抓住。


    我不知道她們在夢中夢裏到底經曆了什麽,反正她們的情緒都不太穩定,你們該不會是兩敗俱傷了吧?


    我大喊一聲過後,子魘將我們從夢境中放了出去,代號竟然認輸了,不過臨走前她指著許沁的鼻子罵道:“沒有我你真的能睡好覺麽!做人別太忘恩負義!”


    這之後,我們宿舍的另外兩個好奇寶寶湊了過來,詢問起許沁“始亂終棄”由來。


    許沁先是一臉震驚,之後才神色淡漠的說道:“我自從覺醒了特殊記憶之後,夢裏便再也看不清夢境的情況了,但自從來到長大,我又能夠重新做清晰的夢,隻是我沒想到,竟然是她在幫我。”


    不知道賈鳴鹿有沒有受過代號的恩惠……壞了,沒了代號的束縛,她不會更瘋批吧?


    話說回來,想不到我這一覺睡到了天黑,又該做晚飯了,左右護法,幫我洗菜!


    做好飯後,錢雨涵帶我瞬移回了家,嘖嘖嘖,這感覺太刺激了,看來以後國家要給錢雨涵配套防彈衣,方便她解救人質。她這一手瞬移,也太防不勝防了,不過前提是錢雨涵要去過那裏,而且還要在十公裏左右的範圍內,不管如何,這個距離已經相當駭人了。


    這要是跑馬拉鬆,專門在沒有監控的地方瞬移,明明知道她作弊,但就是找不到證據。


    得益於今天與殼子的會麵,我提前完成了周簽任務,這周總算是可以輕鬆度過了。既然如此,也該去看看工程進度了,讓我看看,有沒有人拖欠工資的,一旦被我發現,哼哼!


    想不到,這裏的進度竟然這麽快,地下的兩層已經快完工了,大家辛苦了,雖說不能與你們同甘共苦,但我可以作為旁觀者,見證者,追溯啟動!


    原來地基是這麽加固的,原來承重柱是這麽澆築的……


    我靠!這死胖子是誰,怎麽把屍首澆築到承重柱裏了?這叫啥來著,打樁,不對,打生樁,哪個祖墳灌金汁的,這麽缺德,這特麽是想害死我啊!報警,必須報警!


    “什麽叫你看到有人在過去把屍體藏在承重柱裏了?”


    “我是安民局的一員,是我的鬼仆看到的,她有這個本事。”


    “原來如此,那也就是說你可以確定屍體被藏在哪裏,並且知道是誰做的?”


    “沒錯,他叫什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車牌號。”


    ……


    警方行動就是快,10分鍾後,他們便趕到了現場,有不少同誌看到我後紛紛驚呼:“怎麽又是你?”


    “我也不想啊,若是能安安穩穩的,誰又願意跟人命打交道呢。”


    “對了,小李同誌,我上次聽你和你的同學說,你可以定位任何人的位置,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幫幫忙?”


    “沒問題,隻要有照片,有名字,什麽人我都能找得到,呃……前提是他在市內,距離太遠,那就隻能一路追過去了。”


    “你好,我叫邵峰。”


    “邵長官好。”


    “少來了,你先去指認藏屍位置,我回車裏拿平板。”


    看來這個世界見我盤老頭盤的太狠了,所以終於給我配備年輕人……呃,25歲以上好像就算是中年人了,聯合國管的真寬。


    好在人埋在了地下一層的承重柱上,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塌陷,畢竟地下一層尚未封頂。


    此時邵峰也帶來平板,我便在他的要求下,尋找起通緝犯以及失蹤人口來,邵峰還半開玩笑道:“畢業之後來我們警隊吧。”


    “我會考慮的,不過就算去不成,以後你們也可以找我幫忙,隻要……你看箭頭,箭頭所指方向,就是那人所在位置,咱們先多走幾步,如果箭頭方向有所偏轉,說明他距離我們並不遠。”


    “還能確定他們是否還活著麽?”


    “隻要名字不能寫在白紙上,就說明那人多半是死了……當然,前提是照片與名字無誤,像那種美顏開過頭的主播,照著他們的照片去找,能找到就有鬼了。”


    “誒!動了,動了,白鷺在市內,是不是在地圖上畫兩條線,交點處就是白鷺如今所在?”


    “呃,好像是吧,這玩意兒還能這麽用?那我坐在高鐵上,豈不是可以定位任何人了?”


    奇怪,總感覺我要去找某個人,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難道因為我長時間不睡覺,腦子變遲鈍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找到人之後我們才能確定……怎麽又動了?我們又沒動?”


    “說明白鷺動了唄,沒準在地鐵上呢。”


    “不對,我查地圖發現,剛剛他的位置應該是在一處十字路口,他一12歲的孩子,自然是不會開車的,那麽他難道是被綁架了?”


    說到這裏,邵峰連忙拉著我上了警車,去追回白鷺。


    萬萬沒想到啊,這特麽熊孩子考試沒考好,躲去同學家裏了,他家人都快找瘋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我倍感唏噓,孩子間的友誼,果然是不摻雜利益的,兩家貧富差距極大……


    就在此時,邵峰的電話響起,消防同誌用專業設備,把那具男屍完整的取了出來,這些天氣溫都不算高,屍體並未高度腐敗……


    邵峰你個大騙子,別以為我耳朵不好使,電話那邊明明說了,屍體高度腐敗,你還想騙我?


    對不起,我慫了,之前我隻追溯到了藏屍的畫麵,之後我並沒有勇氣去透視佐證,怕的就是這個。


    到了工地,我以為邵峰找尋失蹤人口為由,拒不下車,最後被逼急了,我不得不把我聽到了電話那頭的通話說了出來。


    “可惜了,還想讓你鍛煉鍛煉的,這麽好的苗子,不來警隊,實在是太浪費了。你不是安民局的麽?鬼都不怕,還怕死屍?”


    “鬼長得與人並無太多區別,反正你別勸我了,我是絕對不會下去的。”


    “行,我讓人給你抬過來。”


    “那我走!我是我們班的廚師長,任重道遠,所以還是別讓我看那些東西了,我月初才剛滿18歲。”


    雖夾但行,邵峰最終還是放棄了鍛煉我的想法,不過臨走前他還是不甘道:“不想當警察的廚子不是好學生。”


    我當文職!你讓我接觸正常屍體我絕無怨言,高度腐敗的還是算了吧,等白骨化的。


    再說了,我陸懷臨確實不是好學生,不過警察也是我的理想職業之一。


    可惜的是,這具男屍死在半個月之前,是最近才轉移到工地的,之前一直被裝在冰櫃中。


    那個胖子絕對是個十足的變態,他為了能把屍體順利藏到混凝土中,還專門把屍首解凍了,真是細思極恐。


    不過情理之中的是,我在查找通緝犯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那個胖子,郭嚳。


    一開始我看到通緝令上的照片時,還真沒敢認,再加上我一時文盲,認成了郭窖,寫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寫出來的字與通緝令上的不同。


    我好像在字典附錄上看到過這個字,帝嚳?我靠,他能壓得住這個字?用體重麽?不過可惜,那胖子已經不在北京了,我飛到郊外,這才大致確定他現在已經到了遼東,具體還需要我進一步測試。


    當天深夜,我便與邵峰趕往飛機場,並飛往遼東,次日下午三點,我們在二裏溝抓到了郭嚳。


    不過他隻承認自己負責藏屍,人不是他殺的,他也交待,死者是他堂哥郭春交到他手上的,他幹的就是這種髒活,其他的他一概不過問。


    回到北京後,邵峰是更舍不得我了,還問我有沒有興趣承包他們隊裏食堂。


    你可饒了我吧……搖了我吧,給我班同學做飯就足夠我頭疼了,而且我現在回來的這個時間,會有種逃避做飯的嫌疑。


    我為了表現我出去忙,一天沒吃飯,還特意向康雪豐買了零食,結果這哥們兒是真黑啊,尤其是推眼鏡的動作,奸商,十足的奸商!


    關鍵是我理虧,這錢我還必須出,為表饑餓,我含淚吃了兩大碗。


    哎呀,突然懷念起了那個一米八的窈窕身影,她若是在,哪輪得到康雪豐造次!


    康雪豐和許沁睡下後,二少跑到我床邊,詢問我這一天,到底去哪兒了,他可是知道我的係統實物商城的。


    “我去幫忙抓人了,跨省。”


    “出了北京就算跨省,你跨哪兒去了?”


    “遼東,你是不知道啊,那人那叫一個窮凶極惡……不是,你擱這記筆記呢?咋了,你也想走上快錢之路啊?”


    “這不是最近在構思麽,你那天嚇唬人的手段太適合用來拍短視頻了。”


    “那你記這些是?”


    “總要有個反派嘛,我又不像你似的,欠錢還要上手段催債。”


    “你了不起,你清高,幾百萬你當是小事兒呢?”


    “四哥你有透視眼,幾百萬還不是隨便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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