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容自嫁到謝府後,在前一個月新婚期時,謝二爺確實對她很好很體貼。


    但沒過多久,謝二爺便露出了他的本性。


    他不僅將百花樓裏的晚秋帶進了府,在何妙容的床上翻雲覆雨,還拉著何妙容觀賞。


    後來幹脆將晚秋納進了府。


    看著謝二爺與晚秋整日成雙入對,何妙容幹生氣卻一點辦法都沒。


    她曾回何家哭訴過幾回,奈何何母也勸她,既然嫁進謝府做夫人,就要做好夫君納妾的準備,善妒可是在女子七出之條之列。


    她又聽村裏人講,雲知謙與妻子如何如何恩愛,他對妻子如何體貼,而雲知謙的妻子成婚不到半年便有了身孕等。


    再看她的男人,整天見一麵都難,何妙容很是惱火。


    在一次參加石橋鎮貴夫人的宴會回府後,她將房中砸了一片。


    原因是她的衣裳,不是香雲坊做的最新款式,因此丟了謝家的臉。


    那些貴婦人出言嘲諷,說何妙容隻是個鄉下婦,還不配參加她們的宴會。


    不就是香雲坊的衣裳嗎,她堂堂謝府夫人做不起還是咋的。


    當她帶上丫鬟紅葉出門時,卻剛好碰到了謝二爺和晚秋。


    她一眼便看到晚秋身上的衣裳,與她在宴會上見到的那些貴夫人穿的料子類似,也是香雲坊今年出的最新款式。


    再看自己,穿的還是去年自己當姑娘時置辦的衣裳,她很是惱火。


    憑什麽她一個百花樓裏出來的妓子穿這麽好的衣裳。


    好想給她扒下來。


    而晚秋也看到了何妙容,她趾高氣揚的望了何妙容一眼,眼中滿是嘲諷。


    夫人又怎麽樣,二爺不寵她,她活得便不如妾。


    何妙容看到晚秋的眼神,她頓時氣得牙癢癢,一個妾而已,竟敢在她這個正房夫人麵前造次。


    “紅葉,她竟敢瞪本夫人,去,給我打。”


    紅葉站著未動。


    紅葉之前是林姨娘房中的三等丫環,那日,因林姨娘的事,謝府發賣出去許多丫鬟。


    但紅葉並沒犯什麽錯,更何況她隻是個做粗活的三等丫環,便沒有受到連累。


    但她在林姨娘房中待的久了,府中的醃臢事也見得多了,也看得明白,想要在謝府活得久,那便少管閑事。


    何妙容嫁到謝府後,她身邊沒有丫鬟伺候,紅葉便被王夫人指派到了她身邊伺候。


    若是讓她幹活,她願意,若是讓她打主子,她做不到。


    即便晚秋是百花樓出來的妓子,現如今可是謝府姨娘,她怎敢打主子,更何況還當著二爺的麵。


    何妙容見紅葉站著未動,心中很是氣惱,她堂堂謝府夫人竟然指使不動一個小丫鬟,回去再與她算賬。


    何妙容眼看著謝二爺與晚秋有說有笑的要走過去了,完全沒將她放到眼中,她便更氣了,上前攔下晚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小賤人,你竟敢蔑視本夫人,誰給你的臉?”


    晚秋一時被打的有些懵,她捂著半邊打疼的臉委屈的投入了謝二爺的懷中,哭的梨花帶雨道:


    “二爺,既然夫人這麽容不下我,您還是將我送回去吧。”


    美人落淚,可急壞了謝二爺。


    他可舍不得將晚秋送走,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晚秋的床上功夫可讓他稀罕的緊。


    他直接反手朝著何妙容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給她的臉,怎麽,你有意見?”


    這一巴掌可是毫不留情,何妙容臉上頓時多了幾個血印子,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謝二爺:“你…你竟敢打我?我要與你和離。”


    謝二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好,和離便和離。”


    見何妙容真要走,謝二爺這才怕了。


    自林姨娘死後,他在謝府的地位本就大不如前,若是再鬧和離,他還真怕謝家主一氣之下將他趕出府,而他打理的生意也被全部收回。


    他趕忙上前攔下何妙容:“夫人,夫人,是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我們夫妻之間打打鬧鬧,你可不能當真啊。”


    謝二爺趕忙上前哄何妙容,沒多大會便將何妙容哄好了。


    “夫君,我想做身衣裳。”


    “做,別說一身衣裳了,兩身咱也做,與我回房拿錢去。”


    晚秋眼睜睜的看著謝二爺將何妙容哄回了房,眸子露出不屑。


    若不是受雲公子的囑托盯緊謝府,她怎麽可能進謝府。


    原來,有一次晚秋陪著謝二爺出去,卻被仇家盯上,謝二爺直接將晚秋推了出去,他自己卻跑了。


    眼看著晚秋被歹人一刀斃命時,雲知謙帶杜進等人剛巧路過,將晚秋救了下來。


    晚秋嚇壞了,她跪地磕頭,謝過雲知謙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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