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笑著道:“並不是的周伯父,本想與你講一聲的,但我要處理鋪中之事,實在是走不開。”


    “日後再發生此事,我一定先去通知周伯父。”


    周錦良道:“這還差不多。”


    “周伯父您等我下。”


    雲扶將畫全部取了出來,供周錦良挑選一二。


    “果真是鬆鶴先生的字畫。”


    周錦良對兩幅畫愛不釋手,卻始終拿不準要哪幅。


    “周伯父若喜歡的話,這兩幅都是你的了。”


    周錦良婉拒道:“不,這怎麽行,說好了拿一幅的,若拿兩幅倒顯得我太貪心了。”


    雲扶壓低聲音道:“無妨的周伯父,不瞞你說,這是我哥哥畫的。日後您喜歡哪幅圖,盡管來找我,等我哥哥科考完我會纏著他再畫。”


    周錦良驚訝看她:“什麽?鬆鶴先生竟是你的哥哥?”


    雲扶點點頭。


    “你剛才說,他參加科考?就是娶了梅大人孫女的那個小子嗎?”


    雲扶解釋道:“不,不,那是我大哥。這些畫是我三哥畫的,他還差一個月便及冠了。他今年是要參加春闈的,目前受了許院長的邀請,在白鹿書院。”


    雲扶也知道三哥日後是要走仕途之路的,不如提前將三哥給推銷出去,那日後三哥的仕途之路也不至於走得太累。


    周錦良越聽越震驚,原來他喜歡的畫作,竟是出自於未及冠的黃毛小子之手。


    這麽小的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可見他在作畫方麵真的天才啊。


    周錦良問道:“你三哥叫什麽名字?可有婚配?”


    “我三哥雲知硯,字硯之,還尚未婚配。”


    雲扶前世未打聽得這麽仔細,雲知硯有未娶妻她還真不知道。


    前世雲知硯中狀元時,已經是六年後了,那時的阿姐已經死了,她便沒有過多關注雲家人。


    今世與前世不同,前世她曾聽阿姐講過,因雲家的爹娘供不起,三哥便在家中開始自學。


    而今生,家中條件好,完全有能力供三哥購買各種書籍,還支持他出門遊曆了一番。


    而三哥也有陸院長的指點,在學業上可謂是突飛猛進。


    周錦良打量了眼雲扶,見雲扶長得不錯。


    而梅書語願意嫁的人,想必也是一表人才。


    雲家的孩子應該長得都不錯呢,剛巧他家中也有女兒,這麽有才華的小子,若是不搶到手,恐有遺憾。


    若真的高中,來個榜下捉婿,他那女兒溫婉的性子怕是搶不過別人。


    不如在科考前,他就想辦法撮合下兩個孩子,將兩個孩子定下。


    在鄉下讀書的孩子,能得到許院長的邀請,可見這孩子確實優秀,能考出頭也是遲早的事。


    “你三哥什麽時候進京?”


    “應該再過幾日吧,白鹿書院離京很近,在科考前三哥才來。”


    周錦良道:“好。多謝世侄女的畫了,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來尋我就是,不用跟我這麽客套。”


    雲扶笑著道:“好,日後我不會再與周伯父客氣了。”


    雲扶總覺得周錦良怪怪的,問的太多了點。


    周錦良回到周府,直接來到了女兒周清禾的房中。


    周清禾連忙起身行禮:“父親。”


    周錦良見女兒又在作畫,將手中的兩幅畫遞給了她。


    “瞧瞧怎麽樣?”


    周清禾打開鑒賞了一番,忍不住誇讚道:“真是好畫。”


    再仔細看,她忍不住驚訝道:“父親,難道這是鬆鶴先生的畫作?”


    “禾兒也認出來了?”


    周清禾望了眼周錦良:“父親,你不要告訴我說,這畫是你買回來的。”


    周清禾也了解自己的父親,他很是清廉,俸祿也有限,他即便喜歡那些大師的畫作,怕也是舍不得花錢買的。


    周錦良神秘兮兮的說道:“女兒,不瞞你說,我認識鬆鶴先生,他長得可是一表人才,他今年二十歲還未婚配,你有沒有興趣認識下。”


    周錦良可謂是對他的這個女兒的終身大事愁壞了,都十六歲的年紀了,親事還遲遲未有著落。


    他這個女兒喜歡作詩作畫,溫婉孤冷,一般的男子他都看不上。


    女子一般在十三四歲的年紀便相看,她如今都十六歲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著急啊。


    周清禾將畫放下,望了眼周錦良:“父親就不要誆騙女兒了,我都聽說了,鬆鶴先生是個鶴發老翁。”


    “那好,既然你不嫁人,那畫給我吧。”


    周錦良拿起畫便想卷起來,卻沒想到被周清禾按住,怎麽都不肯鬆手。


    “給我啊。”


    “父親,你人可以走,將畫留下。”


    周錦良沒理會她,將周清禾的手掰開。


    周清禾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父親將畫卷走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命格被奪後,她被五個哥哥爭著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摘碗星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摘碗星星並收藏命格被奪後,她被五個哥哥爭著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