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並沒有因為被晾在外麵這麽長時間而感到絲毫不滿。


    他剛才也聽到了那聲慘叫,這讓他誤以為蛇族內部出了什麽事,派梭才耽擱了來見他們,再者就是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辦事的態度。


    而妮婭則是單純的有些忌憚派梭這個以一己之力打敗他們所有人的強大敵人。


    “吳,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剛才家裏出了點小事,還請多多擔待,快請進吧。”


    派梭用著客氣的語氣說著,同時也打量著眼前明顯有些敵視他的妮婭和看著比上次更加蒼老的吳大師。


    派梭心中疑惑,這是怎麽回事,吳大師難道要壽終正寢了?不對啊,憑借著鬼怪血脈的加持,吳大師甚至可以輕輕鬆鬆的熬走忍者們啊?怎麽幾天不見這麽垃了?


    幾人進入狂蟒道場,吳大師看著道場中一係列高科技產品暗暗咂舌,又拿來與自己被毀壞的道場作比較發現根本沒有可比性。


    派梭也是注意到了吳大師的目光開口道:


    “這不是被封印久了要追追時代的腳步嘛,不然真就成為舊時代的殘黨了。”


    吳大師也不知道派梭這話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他總覺得派梭這是在點他,不過他沒有證據。


    幾人來到了大廳,落座後,派梭叫來了一群歌舞伎喊道:


    “奏樂,好好招待招待我們的貴客。”


    話音剛落,幾名打扮的極其清涼的歌舞伎就開始了自己的舞蹈。


    薩林都也不避人,順勢攬過了一名姿色不錯的歌舞伎上下起手了起來。


    吳大師看著眼前這一幕差點把嘴裏的茶水噴出來,這樣真的好嗎?我都這麽大歲數了你給我看這個?


    妮婭也是看的麵紅耳赤,低下頭自顧自的品著茶水,時不時還瞟一眼派梭。


    坐在薩林都身邊的然也是享受著歌舞伎的投喂,一臉的豬哥樣。


    坐在主座派梭和身邊的木津則是幹喝著茶對身邊的鶯鶯燕燕視若罔聞,木津是因為自己本質上還是石頭,連那玩意兒有沒有都不好說。


    而派梭自己則是和之前一樣,隻要自己一有這個念頭就會有一種可怕的感覺襲來,就仿佛有人在哪裏一直注視著他,而且這個念頭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發濃烈了,要不然他早就不當人了,雖然現在也不是吧……


    無奈派梭隻能在心裏歎息一聲: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兩方人馬就這麽默契的沒有提正事,該喝茶的喝茶,該享受的享受,就在薩林都準備拔槍的時候,妮婭忍不住怒斥道:


    “你就真這麽著急嗎?等我們談完正事你愛怎麽玩怎麽玩!”


    終究還是女孩子臉皮薄,看到薩林都大庭廣眾下這麽對待他們人族女性站了出來。


    “哦?怎麽,你要來替她嗎?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不是那就識相點別多管閑事。”


    薩林都冷笑道,笑話,老子打了半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還有你什麽檔次?坐著跟我看一樣的表演,要不是大哥還沒發話呢,我早給你抓起來好好調教調教了。


    “你!”


    他這話給妮婭都氣紅溫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眼見周圍的氣氛漸漸壓抑了起來,連周圍的歌聲和舞蹈都停了下來,派梭覺得該給的下馬威都給了,開口說道:


    “薩林都,怎麽說話呢,喝醉了就下去歇著吧,你,你,送我二弟回屋,之後就不用出來了,伺候著吧。”


    被派梭點到的兩名歌舞伎神色明顯黯淡了下來但也不敢反抗,攙扶著薩林都往裏屋走。


    薩林都剛想說自己沒醉就看見了派梭那雙卡姿蘭大眼睛正在瘋狂的衝著他眨呀眨,他當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大哥這是眼睛幹,現在又不好走開所以讓我借此回屋拿眼藥去,嗯,不愧是我,這麽深層次的含義都讀懂了,怪不得他就用自己不用木津和然那個小鬼呢,這是多麽信任他啊!


    想到大哥眼睛不舒服薩林都趕忙甩開身邊的兩名歌舞伎頭也不回的喊道:


    “大哥,我可喝的太醉了,不行我得抓緊回屋!”


    說完就快速消失在了眾人眼中,派梭三人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迷惑,不知道這憨貨到底領悟了些什麽,隨即也就不管了,嗯,習慣了。


    而吳大師和妮婭則是沒眼看這一幕,大家喝的都是茶水,怎麽?他喝的茶是用酒沏的嗎?都不避人了是吧。


    “吳,你們前來所為何事?你放心,能辦的我肯定不給你辦,不能辦的我肯定也給你辦不了,所以你就放心大膽的說,不必有什麽忌諱。”


    派梭見吳大師他們不追究之前的事心情大好,大手一揮一副慷慨仗義的說道。


    吳大師聽了這話臉一下子就黑了,你的意思是我說我的,你聽你的,就是不幫是吧。


    不過吳大師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平複了下心情誠懇的說道:


    “派梭,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向你尋求幫助的,聽說你手下有一個擁有生命元素的孩子,我想請你讓他為我侄子治療,事後條件隨你開。”


    “什麽?勞埃德受傷了,而且還需要生命元素的治療?”


    派梭有些吃驚,看來是他這隻小蝴蝶的翅膀扇動的幅度太大了,影響了原劇情的發展。


    按照原劇情發展,勞埃德應該是剛好被吳大師他們救下的,可是現在按吳大師所說勞埃德卻是身受重傷。


    而始作俑者斯卡勒則是被大吞噬者吞下不知生死,他應該是沒有時間去襲擊勞埃德。


    不過也說不準,要是這小子命大像吳大師和派梭那樣逃過了一劫也確實有可能為了報複吳大師去傷害勞埃德,畢竟人家當時都快跑了讓你老吳掐著脖子給按那被吃了,人家不搞你搞誰。


    派梭思索片刻後說道:


    “抱歉,這事我沒辦法答應你。”


    “一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傷的怎麽樣,到底能不能治好。”


    “二是因為生命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治愈這種傷勢的消耗會不會傷到然自己,我是不可能讓我的家人去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做可能會傷害自己的事,你有你的侄子,我也有我的家人,如果沒有別的事就送客吧。”


    派梭堅決的說道,如果是其他的事他可能還會思考思考這麽做的價值和利益。


    但這次涉及到了家人那就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要知道不是什麽東西都能用來作為籌碼的。


    即使他是一個反派,但反派也是有底線的,而他的底線就是他眼前這些兄弟和徒弟,哦,還有係統義父。


    別說是救綠色忍者就是救忍者世界又關他什麽事,誰敢將手伸向他們派梭不介意給他剁下來。


    吳大師見派梭說了送客也不再強求,不是因為他打不過派梭,而是因為派梭說的對,拿別人的家人換自己的侄子這事他辦不到,吳大師對著派梭拱手說道:


    “打擾了,如果你有什麽辦法能夠治好勞埃德還請告知我一聲,到時必有重謝。”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大師…”


    妮婭還想說些什麽卻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家人…沒有辦法最後隻能跟著吳大師向外走去。


    此時的派梭並沒有注意他們而是在腦海中和係統交流著。


    “什麽?義父,不能這麽巧吧,這堆藥丸裏居然有一顆初代生命大師煉製的生命藥丸,但是為什麽它們長得都一樣啊?而且這第一代幻影旋轉術大師這麽有遠見的嗎?知道自己孫子多災多難特意留下了這麽個保命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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