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雌蛇刑越,你喜歡雌蛇寶寶嗎?冰箱上的便利貼被取了下來, 刑越在對應的食材上麵,分別都添了幾句,哪些需要冷水下鍋焯水去腥, 哪些需要放料酒醃味,蒸炒煎煮都不漏。幾乎每一張便利簽都寫滿了烹飪的方法。現在進入全民冬眠季,請不到廚娘, 步府的仆人也在休假期,步窈不回家就隻能自己做了。刑越最多撐四五天, 還會再睡回去。她想把能做的都做完,上午趁著太陽最猛的時候, 給步窈洗了頭發, 把頭發吹幹, 牽著人出門。漫天白雪,她扶住步窈的腰,打了把透明的晴傘, 兩人在附近曬曬太陽,散散步,走到木屑采集的山林,她帶著步窈坐在山腳下。“你在這裏等我, 一個小時我就回來。”她把傘給了步窈。上麵是山路,不太好走, 雖然沒有很陡峭,但下著雪,孕婦走還是有些冒險。步窈來這裏都不止一回兩回, 比刑越都熟悉, 她拉住刑越:“不行, 我要跟你一塊去, 有玻璃橋,走橋就能上去,不用爬山路。”是今年林園部門剛建的,就是為了方便老百姓采木屑,往年都沒有,難怪刑越不知道。刑越跟著步窈去了另一個路口,沒走多久就看到了那座橋,是新建的沒錯,很結實,但橋道是透明的,低頭看都是白茫茫的山穀。她有些猶豫:“我很快回來,大小姐在這裏等我?”步窈抓著刑越的手腕不撒手:“不要!”這條玻璃橋她都走過好幾回了,刑越這會才腦補她害怕。她努努嘴,小聲嘀咕,拉著刑越走上橋麵。不得不說,大雪天走玻璃橋是道盛景,步窈不恐高,還蠻有興致看看被白雪覆蓋的山穀,抬頭也是飛舞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傘麵,有種很寧靜的唯美。走到采木區,刑越給步窈開了一瓶礦泉水:“累不累?”她一手托住那柔軟的腰身,目光落在了肚子上。步窈坐在長椅,微喘氣,臉有些紅,搖搖頭。刑越俯身在她頰邊親了一下,又蹲下身來,隔著衣服,在那隆起來的肚子上也輕輕碰碰。要開始忙活了,刑越在電子櫃裏實名登記認證,掃碼取出工具,拿出一個布織袋和刨削器跟小刀。走走轉轉,挑了一棵茁壯的樹,鋸下幾根有手腕粗細的樹枝,她沒有走太遠,怕步窈找不到她,把這些樹枝搬回步窈坐在長椅上的位置。光是那麽一會功夫,刑越都累得不行了,那麽冷的天,額頭都在冒細汗,圍巾被她拿了下來放在一邊。難怪步窈每周都要來一次,別人家采木屑都是一次性采夠過冬的量,放在冰箱裏冷藏起來,十天換一次新的。步窈隻有一個人,每次來采一小袋都費勁,加上她還換得勤快,可不就不夠用了嗎。刑越都不敢想,步窈這兩個月是怎麽過來的……“你看你,”步窈拿出手帕,給刑越的額頭擦擦,嫌棄道,“這麽小的樹枝掰都能掰斷,你還要拿工具鋸半天。”這裏的樹木是專門用來采木屑的,種植的全是小杉木,手動能直接摘掉,輕鬆的很。刑越沒那個力氣,這斷口一看就是拿刀鋸的。被老婆吐槽,刑越傷心了,臉埋進步窈綿軟的山峰:“怎麽辦……我好差勁,一點都不厲害,都不能好好照顧懷孕的妻子。”步窈本來也就開個玩笑,不是真的埋汰刑越,聽著刑越這麽一說,抱著人安慰起來:“沒有啦,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她鼓勵著刑越,小手搓熱,揉揉刑越漸漸冰冷的耳朵。拿起那條圍巾,重新給刑越戴上,這種天一會沒有運動量,很快就會冷下來。她主動在刑越唇上輕吻,正好有片雪花落在她們唇瓣相碰之間,六角形的晶體,沁涼的觸感,很快融化成微濕的冰漬。刑越含了含,也不知道是想嚐嚐雪花的味道,還是怎麽,在步窈唇上一番肆.虐,反複用齒尖咬弄。直到步窈有些喘不過來,才鬆開。刑越意猶未盡,考慮到冬天容易天黑,克製著,先忙正事。她拾起地上的樹枝,把不需要的小葉杈用刀削掉,再切開樹口,徒手剝皮。栗褐色的樹皮下,是白色的新鮮枝木,微潮微濕,有很香的樹味。步窈扯起袋子的裝口,刑越則對著袋口刨削著樹枝,指甲蓋大小的木屑片片刮落而下,刨完一根袋子裝滿了小一半。刑越用手壓實,想這回裝多一些,最好夠用一個月,省的步窈來回跑。一連削了好幾根木屑,裝了滿滿一袋。回去路上,刑越把這些工具歸還,到出口時,在機器口把木屑打秤,掃碼填寫登記表。在他們的國家裏,不能私自砍伐樹木,到了冬眠季會特意開放采木屑的山林,政府免費供給,進出都要登記身份信息,禁止倒賣。傍晚。雪愈下愈烈,刑越在院子裏堆了兩個雪人,她戴著厚厚的兔絨手套,並沒有感覺到太冷。步窈就在家門口坐著,在屋簷下躲雪,手慣性放在肚子上,安靜地看刑越堆雪人,眉眼淺彎。除了有兩個一米高的大雪人外,刑越還坐在雪堆裏,另外堆了兩小隻,給它們戴上針織帽,一個粉色,一個鵝黃色,小小的兩個,很q萌。步窈起身,漫步走近這四個雪人,勾起其中一個針織帽,拇指撫摸上麵的紋線,若有所思:“刑越,你喜歡雌蛇寶寶嗎?”刑越正在埋頭削蘋果,給小雪人做鼻子,聞言隻是笑笑:“都好,都可以……唔,最好像你多一點,最好有紅頭發,紅眼睛……”她就不想小蛇寶寶像她。不過長得像她也是概率事件,她也不討厭,隻是有得選的話,她更想小蛇像步窈多一點。話是那樣說,但刑越好不容易醒來一次,心血來潮織小半天手工,織的都是粉色紫色鵝黃色的東西,顏色雖然不能定義性別,但刑越除了織小帽子,還織了幾個花裏胡哨的小發卡,小發圈。大概率期盼雌蛇寶寶多一點。但這種事說出來會給孕婦徒增心理壓力,最合適的答案,自然是雌蛇雄蛇都好,都可以,都喜歡。回到屋子裏,刑越躺沙發上跟步窈擠擠,壁爐裏暖橘色的火光照在她們身上,刑越在念書,哄步窈睡覺“我想,我聽到了割草機的噠噠噠聲。或者那是犁雪機?我對你說了把窗再關起來嗎?我談到明天了嗎?我告訴你“我愛你”了嗎?你還記得嗎?”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拍著懷裏的女人,讀完這最後一段,她輕輕把書合上。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刑越還以為步窈睡著了,剛把書收起來,低頭一看,那雙澄亮的眼睛正眨巴眨巴看她,炯炯有神。“……”作者有話說:“我想,我聽到了割草機的噠噠噠聲。或者那是犁雪機?我對你說了把窗再關起來嗎?我談到明天了嗎?我告訴你“我愛你”了嗎?你還記得嗎?”出自《原野上》羅伯特澤塔勒第111章 小蛇小蛇又不喝奶,小蛇吃什麽跟怎麽看都看不夠似的, 被刑越發現後也沒有收回視線,就這麽直溜溜望著。刑越被她看得,忍俊不禁, 拇指和食指在她臉上捏著,懷孕後連臉頰都更肉了一點,手感軟嘟嘟的。“不困麽?”刑越問。順勢抬頭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鍾, 剛好淩晨,聖誕到了。不算太晚, 這會別戶人家正在過節,連外麵放得煙花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但步窈是孕婦, 刑越對孕婦的認知, 容易累, 嗜睡,便默認這個點步窈該睡了。五光十色的煙花在窗上照映著,好不熱鬧。步窈沒有回答刑越的問題, 抬起下巴親了親刑越唇角,鑽她懷裏哼哼唧唧……臉都是熱的。刑越成年人,自然明白什麽意思,用手背碰了碰步窈的肚子:“別傷著。”月份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雖然醫生說溫和的房事不影響,刑越就怕不溫和。被婉拒後, 步窈努努嘴,乖巧的“嗯”了一句,也沒再說什麽, 被刑越抱著回到了主臥的大床, 蓋上鵝絨被子。刑越把燈關了, 鑽進被窩, 舒適的小火爐溫軟可人,比抱枕舒服多了。她躺下沒多久,放在步窈肚子上的手被拿開,指尖被帶著緩緩來到別處。室內一片黑暗,刑越什麽都看不見,觸感在無形中放大,對觸摸到的東西愈發敏.感。逐漸濕淌的掌心,流溢出手背,連水漬滑過的痕跡她都清楚萬分。刑越臉湊近身旁的女人,跟步窈躺同一個枕頭:“在幹嘛?”表麵裝乖,蓋上被子就不裝了。步窈還嘴硬,深呼兩口氣,緩了緩才回刑越:“沒幹嘛……”她氣息不穩,淩亂又粗.重。在天空綻放的煙花光色從窗簾縫隙照射而來,那若隱若現的臉龐滿眼無辜。刑越咬著她耳朵,不說話,隻是模仿她呼吸的頻率在她耳邊同步喘.氣。起初步窈沒聽出來,直到寂靜的長夜拉開序幕,那撩人的喘息蓋過她的心跳,愈發激烈,她才意識到刑越在學她喘……步窈的臉霎時紅得能滴血,幸好有夜色幫她遮掩,不然她連惱刑越都要蓋著被子,恨不得能鑽進地縫裏。“你在幹嘛!”步窈理直氣壯的質問,不等答案,已經霸道提出要求,“你不能……不準,不可以!”她聳聳肩,不給刑越咬耳朵了。刑越故作不知:“不準什麽?”那調調懶聲洋洋,漫不經心,和她手上規律的節奏一樣,慢揉輕.撚。步窈躺著都難安,弓著後背,一時分不清是她在動,還是刑越在動……“不準學我喘.氣!”她嬌聲咕噥,毫無震懾力,像隻炸毛的小奶貓,隨時隨地都會被提著後脖頸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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