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月緊緊抱著君玉徵的大腿,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君玉徵看著她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突然,君玉徵感到體內一股熱流湧動,似乎是情蠱在發作。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深邃,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秦慕月感受到了師尊的變化,她抬起頭,正對上君玉徵那雙充滿複雜情感的眼眸。


    “師尊,你怎麽了?”秦慕月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感覺到師尊身上散發出的熱度很不對勁。


    君玉徵努力抑製著體內的情蠱,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月兒,別怕,為師沒事。”


    但隨著情蠱的發作,君玉徵的自製力開始逐漸減弱。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看著秦慕月的目光中充滿了不能說的情感。


    秦慕月感覺到師尊的異樣,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她鬆開了抱著師尊的手,想要退後一些,但君玉徵卻突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


    “師尊...”秦慕月的聲音被君玉徵的懷抱所吞噬,她能感覺到師尊的心跳,強烈而有力。


    君玉徵緊緊抱著秦慕月,他的臉慢慢靠近她,呼吸間帶著一絲灼熱的氣息。


    秦慕月的心跳加速,她對師尊這張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的臉沒有抵抗力,腦海一片霧蒙蒙。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相觸的瞬間,君玉徵突然停住,別開臉。


    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製住了某種衝動,緩緩放開了少女。


    “月兒,對不起,為師失態了。”君玉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糾結,他不願承認,他居然毫無防備就被情蠱噬體。


    又因為情蠱對秦慕月那副固定在少女的外表,產生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想法。


    君玉徵身為師尊的自負,令他不願承認自己有弱點。


    秦慕月露出懷疑的目光,師尊連續兩次不正常,她剛煉過蠱的,能不知道他中了什麽邪嗎?


    她亮出一副老實無辜的眼神,故意看師尊的雙眼,追的他眼神飄忽。


    小手伸到師尊腰腹,捏了一把。


    “唔。”君玉徵悶哼一聲,那一點觸感,被感官放大到極致,他頎長的身軀一僵,如同玉山傾頹,有些動彈不得。


    “....放肆!”神資高澈的男人眼角暈開殷紅,狹長鳳眸中的神光已然頹喪,被徒弟發現他神話假象破滅的樣子,羞恥又窘迫,好像再碰一下真的要碎了。


    秦慕月看著師尊君玉徵的神態變化,感覺自己此刻強的可怕。


    她壯起膽子抱住師尊的腰,男人隻是掙紮了一下,在情蠱的引威下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月兒....這是何意?”君玉徵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異樣,一把抓住少女作亂的小手。


    “桀桀桀.....師尊,你也不想三個師兄和小師妹知道,你中了情蠱吧?”秦慕月下意識說出來。


    君玉徵狹長鳳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師尊出塵絕色的臉,泛起細膩的冷汗水珠,薄唇一片瀲灩水色,聲音微顫:“月兒....你究竟想要為師做什麽?”


    曹賊秦慕月暗暗記仇,師尊在教劍法道論方麵,那種寒冬臘月般的冷酷無情,可是讓她通過疼痛記下來的。


    甚至今天,他還想用劍氣蹂躪她七天七夜,真是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忍了百年越想越氣。


    這等報仇雪恨的機會,她秦曹賊怎麽可能放過!


    “當然是,”少女邪魅一笑,一手抄過師尊腿彎,輕鬆把一米九的大男人抱起來,掌心端的是積石如玉,清香如梅。


    師尊一身秋水肌理淬玉骨,體貌固定在成年人的重量,對她來說輕若無物。“找個好地方欺負師尊了。”


    “逆徒.....你這是以下犯上之罪!”君玉徵壓抑著喉間的喘息,嗓音低沉,這種受製於人的時刻,反而更加風姿無雙,沒有一絲師尊的霸氣。


    “為師要是祛除了蠱蟲,緊著點你的皮!”師尊上半身往後仰著,似乎想保住男女授受不親的距離感,但口是身非的,雙臂環住少女脖頸。


    少女肩上青蔥的黑發,與師尊月華流光的發絲,在走動間糾纏,難舍難分,不分你我。


    少女抱著師尊來到淬玉殿,感覺到臂彎裏的男人身軀一僵。


    秦慕月充滿惡意的,緩緩發聲:“師尊還記得列鬆院嗎?小時候師尊經常在那督促徒兒的功課。”


    “難道你想教為師學習?”


    師尊的聲音怎麽聽起來有點失望,秦慕月感覺腦子裏,好像有進度條轉了一下,才回神說:“還沒完呢,師尊的夫子座上,有師尊最愛的星璿璣玉琴。”


    君玉徵臉色難看,這壞丫頭不會是想砸琴報複他吧?根據秦慕月以往的作案心理,可能性很高。


    秦慕月的腳步在列鬆院前停了下來,她轉頭看著懷中的君玉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能感受到師尊此刻的不安與緊張,這讓她心中的報複心理得到了一絲滿足。


    “師尊,您看,這星璿璣玉琴,是您最珍愛的寶物,不是嗎?”秦慕月說著,輕輕將君玉徵放在了夫子座上,手指輕撫過那光滑如鏡的琴麵。


    她對麵是小時候常坐的書案,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君玉徵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知道秦慕月的心思,卻也無力阻止,隻能暗自慶幸這裏是幻境。


    “月兒,你若敢...”他的話音未落,便被秦慕月的笑聲打斷。


    “師尊,您放心,我不會砸琴的。”秦慕月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我隻是想讓師尊您親自彈奏一曲,以解我心中的怨氣。”


    君玉徵以為她說真的,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紊亂的氣息,“好,為師便彈奏一曲,以示和解。”


    秦慕月坐在君玉徵身邊,手放他腰上虛懸,故意用這個動作威脅,微笑道:“師尊,彈吧。”


    君玉徵輕輕撥動琴弦,悠揚的琴聲在列鬆院內回蕩。他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躍,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情感,讓人沉醉。


    就在他漸入佳境的時候,秦慕月小手按在師尊腰封扣上,扯開。


    “你.....!”君玉徵清雋身軀一顫,眼尾泛紅,指尖彈錯了一個音,少女的指法在故意模仿彈琴。


    “徒兒一直懷念,師尊教我練習長琴彈奏的時光,”秦慕月玩味的看著師尊微微泛起水汽的眼尾,聲音依然恭敬:“請師尊指教。”


    “逆徒....為師不會...”君玉徵當時隻是單純教琴,沒想到他的好女孩想彈的琴是他?


    秦慕月學習著彈奏指法,在高音弦上用力,聲音玩味。“師尊,我這樣可對?”


    君玉徵渾身一顫,弓起腰,咬住下唇,低垂的長睫,蓄珠依空垂,露珠搖搖欲墜。


    師尊蒼山負雪般清漪的瞳,微微渙散,眼眶已經被欺負的泛紅。


    秦慕月嘴角帶著愉悅的笑,手上一邊彈琴,一邊欣賞屏風上的影子,她和師尊的影子一高一低,相依相伴,親密無間。


    君玉徵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控製住理智,他潔玉般指尖,在琴弦上彈動,指尖潤澤泛紅,脊背筆直,儀範清泠,風神軒舉。


    秦慕月悠然回眸,眸色一端,微眯雙目。隻想毀掉這仙人如晴雪霽月的畫麵,她彈奏的力度加大。


    君玉徵悶哼一聲,指尖徹底失了氣力,琴聲漸低,遮不住他呼吸的聲音。


    秦慕月看著師尊已經快撐不住,心中的得意與報複的快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此刻的君玉徵已不再是那個隻應天上有,瑤階玉樹、不可褻瀆的師尊,而是她掌中隨意把玩的白玉。


    “師尊,您看,這琴聲多麽美妙。”秦慕月故意將手在琴弦上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乎在挑戰君玉徵的極限。


    君玉徵極力克製呼吸節奏,他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尊嚴,不想在徒兒麵前失態。


    但某種浪潮太過強大,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完全控製。


    “月兒....”君玉徵的聲音帶著一絲恍惚,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秦慕月卻不為所動,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師尊,您不是一直教導我想要的,要憑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嗎?現在,就讓我來教導您。”


    她的手指在琴上更加用力,每一次彈奏都像是在君玉徵的神魂劃過一道痕跡。令他心旌搖曳,色授魂與,見她坐身畔,一似火燒身。


    君玉徵微微朦朧的視線裏,少女麵如天女來試,觀她眉黛如青山,墨鬢楚腰,道心漸蒙塵,他顫抖著手,把少女攬入懷中。


    “月兒.....求你。”


    “好。”少女抬眸一笑勝星華,將仙人放倒在琴邊。


    他沉醉的眼眸水霧朦朧,如同一池春水,碧波蕩漾,月色瀲灩。


    梨花般衣裳如雪般鋪開,疊上千蛟鵲魅衣如火如荼的豔色。


    清正燦金的仙力將幻境隔絕世外,把少女偷偷藏起來。


    玉山有扶蘇,冰肌玉骨綻荷華,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情意漸濃春思蕩,以地為床天為被。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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